複仇總裁,女人誘你下地獄 162.停手,不要摸了

喬曄寒撫摸著她溫熱的俏臉,好笑的看著她:“這算什麽難得啊,你若是每天都醒早一點,還怕一睜眼就看不到我?”

“我今天算起得早麽?小貝都沒有過來鬧?”鬱纖纖睜著一雙惺忪的睡眼愣愣的看著他。

喬曄寒笑了笑,指著早已拴上的門笑道,“若這門沒有拴上,那家夥早就衝進來了,小孩子就是精神好。”

“啊?”鬱纖纖張大嘴巴看著他,半響,低聲道,“小貝來過了?這麽說,今天我又起晚了?”

“你說呢?”看著她驚訝的樣子,喬曄寒不禁打趣道,“幸好你沒有上班,不然的話早就被人辭退了?”

“為什麽?”鬱纖纖頓時有些不服氣的瞪著他。

“嗬嗬嗬……”見她似乎還沒有理會到他話裏頭的意思,喬曄寒頓時大聲笑了起來,還不忘數落一句,“誰會要一個上班天天遲到的職員?”

“喬曄寒,你……”看著他取笑自己的得意模樣,鬱纖纖衝著他氣呼呼的吼道,“誰說我上班就會遲到,要是真有班上,我才不會睡到這麽晚。”

見她似乎真要生氣,喬曄寒摸著她的小臉蛋,急忙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說著,語氣忽然變得認真起來,看著她沉聲道,“你真的想上班?”

“那當然了,我可不想當米蟲。”

“那好,那以後你就到喬氏去上班吧。”鬱纖纖話音一落,喬曄寒立馬說道。

鬱纖纖微微怔了怔,半響,有些緊張的開口:“我……我真的可以去喬氏上班麽?可是、可是我什麽都不會呀。”

“有我在怕什麽。”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喬曄寒不禁失笑道,“鬱纖纖,我不信你連一個秘書都做不好?”

“秘書?”鬱纖纖疑惑的看著他,愣愣的問道,“做誰的秘書啊?”

喬曄寒濃眉一挑,捏著她的小臉蛋,滿含威脅的壞笑道:“除了你老公,你還想做誰的秘書,嗯?”

“可是……可是你的秘書不是陸揚麽?”鬱纖纖撥開他捏她臉蛋的手,一本正經的問道。

提起陸揚,喬曄寒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愧疚,低聲開口:“這些年真是累著陸揚了,公司裏的什麽事情都要麻煩他,尤其是那五年,現在也該找個值得信賴的人替他分擔一下工作,讓他有時間去交交女朋友。”

鬱纖纖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什麽五年啊?”

喬曄寒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半響笑道:“沒什麽,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

“哦……”鬱纖纖低低的應了一聲,隨即抬起頭看著他嬌聲笑道,“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去做你的秘書啊?”

“隨時都可以啊……”喬曄寒壞壞的笑了笑,突然一下子鑽進被窩,攬著她的腰一陣**,邪惡的笑著,“現在就可以啊。”

“啊……”貼在腰間的冰涼讓鬱纖纖驟然驚叫一聲,隨即身子在他的懷中劇烈的扭動起來,咯咯的笑道,“喬曄寒,不要……好癢……嗬嗬……停手,不要摸了……嗬嗬……”

“不是說要做我的秘書麽,現在來好好的演習一下。”喬曄寒壞壞的笑著,邪惡的大手在她滑嫩的腰間肆意的揉捏撫摸。

鬱纖纖急促的捉著他的手,眼角帶淚的討饒道:“喬曄寒,不能捏了,真的好癢……”

見她笑得連眼淚都擠出來了,喬曄寒不忍再逗弄她,隻好停住手,轉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鬱纖纖喘了幾口氣,忽然抬起頭,有些鬱悶的盯著他,低吼道:“喬曄寒,在你的概念裏,秘書的工作就是和你在**玩這個的麽?”

“嗬嗬,鬱纖纖,你用腦子想一想好不好……”喬曄寒盯著她鬱悶的臉色打趣道,“陸揚也是我的秘書,照你的意思,難不成陸揚也和我在**玩這個?”

“那是因為陸揚是個男人,要是女人,估計早就被你騙到**去了。”鬱纖纖忍不住鄙夷的吼了一句。

聽著她帶著酸味的話語,喬曄寒心中暗喜,吻著她的耳垂壞壞的笑道:“我喬曄寒這一生不屑任何女人,要騙也是騙你鬱纖纖。”

“切,鬼才相信。”鬱纖纖嘴上雖然說不相信,然而此時她的心裏卻像吃了蜜一樣的甜。

“鬱纖纖,你敢不相信我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說著,瞬間鑽進被窩裏,對著她凝白的酮/體上下其手。

“啊……不要,喬曄寒……你個混蛋……住手……嗬……癢死了,混蛋……”

鬱纖纖在被窩裏一邊掙紮著,一邊尖叫著,碩大的床頓時被他們弄得褶皺不堪。

“喂,喬曄寒,不要了……”鬱纖纖驟然從**爬起來,急促的抓住他胡作非為的大手,低吼道,“你再撓我癢癢,我就不理你了……”

看著她氣喘籲籲的模樣,喬曄寒低聲笑了笑,沒有再撓她癢癢,然而兩隻大手仍然嵌著她纖細的腰身,舍不得鬆開。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這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腰那一塊了。

“爹地、媽咪……”

門外驟然傳來一陣雜亂的敲門聲。

鬱纖纖一怔,愣愣的看著他,低聲道:“小貝來了。”

隻見喬曄寒的眉頭一皺,衝著門口吼道:“你媽咪還在睡覺,去別的地方玩去,不許吵到她。”

“喬曄寒,你……”

鬱纖纖正欲開口罵他,哪知道鬱小貝不滿的叫聲瞬間隔著門透了進來。

“混蛋爹地,你撒謊,平時媽咪這個時候都起床了,一定是你想霸占著媽咪,你這個混球爹地,小貝討厭死了……”

聽著鬱小貝不滿的叫聲,喬曄寒的臉瞬間陰沉無比,半響瞪向一臉悶笑的鬱纖纖,低吼道:“你看都是你,害得女兒這麽討厭我。”

鬱纖纖憋住笑,雲淡風輕的吐了一句:“你自己活該。”

說完,便撥開他還放在她腰間的大手,隨即下床找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

“媽咪,快開門啊,小貝想和你玩,媽咪……”

小貝的叫喊聲還在門外響著,叫得她都有些於心不忍。

急忙係好腰帶,鬱纖纖便忙不迭的跑去開門,而與此同時,剛剛那個還悠哉躺於**的男人早已穿好睡衣站在窗前,此時鬱纖纖不得不感歎他的速度之快。

一打開門,鬱小貝便一頭紮進她的懷裏,撒嬌道:“媽咪,以後小貝要和你一起睡。”

“不行。”

不等鬱纖纖開口,喬曄寒驟然低吼了一句。

要是這個小鬼頭天天晚上和鬱纖纖睡在一起,那他該怎麽辦,豈不是憋死他了。

“為什麽不行?”鬱小貝一聽到反對的聲音,立馬轉過頭怒瞪著他吼道,“媽咪是小貝的,小貝不許任何人搶走媽咪。”

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喬曄寒頭疼的抓了抓腦袋,無奈的看向鬱纖纖,鬱悶的開口:“你應該跟小貝多解釋一下我們兩人的關係,我們是夫妻,我們才應該每晚上都睡在一起。”

“呃……”鬱纖纖左右為難的看了看眼前這對父女兩,最後看向喬曄寒,幹幹的笑道,“我看我以後還是陪著小貝睡吧,她還這麽小。”

“鬱纖纖……”喬曄寒臉色驟然一沉,極其哀怨的瞪著她,“你陪她睡,那我怎麽辦?”

“你、你自己睡你的啊。”鬱纖纖垂下眼,小聲的說道。

“沒有你我怎麽睡?”見她向著鬱小貝,喬曄寒一臉鬱悶的走到她的跟前,又氣又傷心的開口,“你真的選擇女兒,不顧我的感受了是麽,鬱纖纖,你怎麽能這麽狠心。”

聽著喬曄寒的指責,鬱纖纖心中頓時汗顏,這是什麽男人啊,不就是不陪他睡覺麽,怎麽搞得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樣。

“混蛋爹地,不許你說媽咪狠心,媽咪對小貝很好的,媽咪才不狠心。”

還不等鬱纖纖開口反駁,鬱小貝率先幫她說起話來。

喬曄寒一臉陰沉的瞪著她,心想,這對母女還真是一個鼻孔出氣,那他喬曄寒算什麽,他喬曄寒還算是這個女人的男人,這個孩子的父親麽?怎麽搞的他像是這個孩子的仇人一樣。

頓了半響,喬曄寒懶得跟鬱小貝解釋,反正在他的心裏,跟小孩子解釋也沒用。

直接將有緣的眼神看向鬱纖纖,喬曄寒一臉痛苦加委屈的開口:“鬱纖纖,我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在一起,你不要隻想著女兒,不顧我的感受了好麽?”

鬱纖纖盯著他痛苦的神色,不禁失笑道:“喬曄寒,我隻是晚上陪著孩子睡覺而已,又沒說要離開你。”

她的嘴上雖然是這麽說,然而她的心裏對這個男人鄙視透了,難道晚上沒有她鬱纖纖,他喬曄寒就睡不好覺了麽。

聽她這麽說,喬曄寒算是徹底的絕望了,半響,有氣無力的嘀咕道:“算了,反正你的心裏隻有女兒,沒有我喬曄寒。”

說完,便徑自的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套西服出來往浴室走去。

鬱纖纖怔怔的看著他失落的背影,心裏忽然有些不忍。

而她懷中的鬱小貝像是戰鬥勝利了一般,高興得不得了。

不知過了多久,喬曄寒終於從浴室裏走出來。

此時的他,西裝革領,齊耳的短發襯著一張俊美異常的臉越發的精神奕奕。

見他一聲不響的往門外走,鬱纖纖忍不住出聲喊他:“喂,喬曄寒,你現在是要去公司麽?”

聽到她喊他,喬曄寒的腳步不禁頓了頓,半響,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她,低聲道:“你想去見徐宇辰麽?”

鬱纖纖渾身驟然一顫,怔怔的看著他,卻沒有出聲回答。

徐宇辰,這個許多年都沒有提起的名字,如今提起來,心裏並沒有特別的感覺,有的隻是那抹淡淡的、不太清晰的憂傷。

她還記得,那是她第一個依戀的男人,也是曾經想要嫁的男人。

見她沉默不語,喬曄寒繼續開口,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聽說徐家要移民去英國,準備在那邊發展,他今天在戶外舉行了一個派對,這次也許是你今生最後一次見他。”頓了頓,喬曄寒抬眼,眸色幽深的盯著她,沉聲開口,“你想去見他最後一麵麽?”

“喬曄寒……”鬱纖纖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淡淡的開口,“他曾經是我喜歡過的男人。”

“我知道。”喬曄寒低聲應道。

“但是,你相信嗎?我想去見他最後一麵,隻是為了送行。”

看著她異常認真的眸色,喬曄寒忍不住低聲笑道:“想去見他就去吧,我相信你。”

“我和你一起去。”鬱纖纖走上前去,拉著他的手臂,低聲問道,“你現在是要去參加他的派對麽?”

喬曄寒抬手撫了撫這張他愛到骨子裏的容顏,滿含愧疚的開口:“對不起,纖纖,我很自私,我本來不想將徐宇辰開派對的消息告訴你,我怕你會舍不得他,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此時的在他眼前的她就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惹人心疼。

鬱纖纖抬手環住他的腰,低聲笑道:“我答應過你,不會再離開你的,你要相信我。更何況,我和徐宇辰已經成為了過去,和他的那段感情隻是我小時候依戀。”

聽著她如此堅定的承諾以及解釋,喬曄寒的心越發的愧疚。

經過這麽多的事情,他對她應該堅信不疑的,不是麽?

然而,從何時開始,他總是這樣的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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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豔陽高照。徐宇辰的戶外pry很熱鬧,聚集了不少上流社會的名媛貴公子。

鬱纖纖走下車,靜靜的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

她還記得第一次參加徐宇辰的戶外pry,是在他和柳靜然結婚的時候。

那時候的她心是痛的,覺得自己失去了這一生唯一依靠的男人。

如今他要和他的家人遠離這個地方的,她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可是她的心卻是這樣的平靜。

因為此刻,她的心裏已經完完全全被另外一個男人占據,那個她原本就憎惡的男人。

命運其實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和喬曄寒走到這一步,可是命運卻將他們兩人緊緊的捆綁在一起,逃都逃不掉。

柳靜然挽著徐宇辰的手臂款步朝他們走來。

她抬眼靜靜的看向徐宇辰,那個她曾經無比依戀的男人,此刻的他表情很平靜,然而那儒雅英俊的麵龐卻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反而多了一絲絲無法散去的憂傷。

“喬少爺,你來了。”柳靜然走到他們的麵前,對著喬曄寒禮貌的笑了笑,隨即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鬱纖纖,似笑非笑的開口,“鬱小姐也來了?”

不知為什麽,事到如今,即便是柳靜然要和徐宇辰一起離開了,她看著柳靜然臉上的笑容依然覺得有些不安。

她總覺得那個善妒的女人依然還憎惡著她。

半響,壓下心中的猜疑,她對著柳靜然淡淡的笑道:“柳小姐好。”

抬眼時,卻發現徐宇辰依然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樣憂傷的眼神,讓她的心裏有隱隱有一絲絲的痛意。

似乎意看出了徐宇辰對鬱纖纖的深情,喬曄寒驟然伸手攬著鬱纖纖的細腰,對著徐宇辰笑道:“聽說你要和家人移民去英國,這麽說,我和纖纖的婚禮,你沒有機會來了?”

徐宇辰頎長的身影微微的顫了顫,半響,看向喬曄寒低聲笑道:“是嗎?她要和你結婚了?”頓了頓,轉眼仔細盯著鬱纖纖的眼睛,憂傷的笑著,“纖纖,祝你幸福。”

鬱纖纖沉默了半響,淡淡的笑道:“謝謝。”

這一刻,她對他表現出的淡然讓他徹底的死了心。或許他真的不該執著,因為,那個女人真的已經愛上了別的男人,如今他能為她做的,隻是默默的祝福她。

不在意的笑了笑,徐宇辰微微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道:“既然來了,就進去玩一玩吧。”

“嗯……”鬱纖纖點了點頭,牽著喬曄寒的手一起走到派對的中央。

其實她並不喜歡這樣的聚會,很枯燥,亦很無聊,若不是想來見徐宇辰最後一麵,她是不會來的。

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鬱纖纖看著細細品酒的喬曄寒,低聲笑道:“你剛剛幹嘛要和宇辰說我們結婚的消息?”

喬曄寒把玩著高腳杯,挑眉看向她,笑道:“怎麽?你怕他傷心麽?”

鬱纖纖淡笑著搖了搖頭,低聲歎道:“如今他要離開了,而他的傷心與不傷心早已與我無關,隻是,我覺得那個消息你沒有必要告訴他。”

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喬曄寒怪怪的笑道:“聽你的語氣,怎麽我感覺你對他的離開很惋惜一樣,難不成你舍不得他離開?”

聽到喬曄寒這句話,鬱纖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低吼道:“喬曄寒,你就是一個醋壇子,動不動就飄出一抹酸味出來。”

鬱纖纖這句話瞬間將喬曄寒逗笑了,隻見喬曄寒長臂一揮,一把將她撈進懷裏,對著她的小嘴親了親,邪魅的笑道:“我是醋壇子,難道你就不喜歡吃醋麽?”

鬱纖纖臉色頓時一紅,在他的懷裏胡亂的掙紮著,低吼道:“喬曄寒,注意點形象,這裏又不是家裏,有很多人看著呢。”

“怕什麽,老公親老婆天經地義,難道還怕別人說什麽麽?”喬曄寒恬不知恥的笑著,垂首又在她的嘴上親了親,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一臉享受般的歎道:“真甜……”

鬱纖纖的臉頓時如紅透了的蘋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真是無語了,完全不知道羞這個字是什麽意思,可憐她鬱纖纖一張老臉還怎麽去見人。

抬眼四處瞄了瞄,果然見不少人不時的將那曖昧的眼光投來。

急促的在他的懷裏掙紮著,鬱纖纖瞪著他邪魅的俊臉,鬱悶的低吼道:“喬曄寒,回家隨便你怎麽親都行,總之不要在這裏丟臉了好不好。”

喬曄寒故意將頭一偏,同樣鬱悶的說道:“回家你隻顧著小貝,連晚上的時間都讓給小貝,你還讓我怎麽和你親熱。”

“這個……”看著他賭氣的幼稚模樣,鬱纖纖心中汗顏,都二十好幾的大男人了,居然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帥脾氣。

抬手好笑的捏了捏他的俊臉,鬱纖纖幹幹的笑道:“大不了晚上趁小貝熟睡後,我就不陪你,總之,你不要在這裏親我了好不好?”

“真的?”聞聲,喬曄寒驟然轉過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說道,“你真的會趁小貝熟睡後就回房陪我?”

“真的……”鬱纖纖無奈的吐了一句,隨即撥開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低吼道,“還不快放手,不然我晚上不陪你了。”

聽到這句飽含威脅的話語,喬曄寒急忙鬆開攬著她的手,對著她一個勁的傻笑。

鬱纖纖看著一臉傻笑的喬曄寒,無奈的搖了搖頭。

遠遠的,徐宇辰靜靜的看著眼前那親昵的一幕,嘴角緩緩溢出一抹苦笑。

看來,他們真的很相愛。

看著他嘴角的苦笑,柳靜然的眸色黯了黯,隨即抬眼看向他,笑道:“宇辰,你先招呼客人,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徐宇辰淡淡的點了點頭,視線卻不曾從她的身上瞥過,仍停留在那個讓她嫉妒了好多年的女人身上。

黯然的眸色瞬間閃過一抹嫉恨,柳靜然狠狠的瞪了那個女人一眼,才默默的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啊……”

忽然,一聲驚呼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眾人抬眼看去,隻見兩個女人互相被撞得跌坐在地上,其中一個是服務員,而另外一個竟是柳靜然。

地上灑落了一地的紅酒和幾個已經破碎了的高腳杯。

“對不起,小姐,我弄髒了您的衣裙……”

樣貌清秀,輪廓卻異常完美動人的服務員急忙道著歉,抬手驚慌的擦著她被紅酒染髒的裙擺,臉上的惶恐不安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鬱纖纖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一幕,卻沒有發覺身旁的男人早已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