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總裁,女人誘你下地獄
“走開,你走路不長眼睛的麽?”
柳靜然一把推開眼前的服務員,臉色一片嫌惡,她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又被這個不長眼的服務員潑了一身的紅酒,此時她的怨氣似乎全部撒在眼前這個服務員的身上。
樣貌清秀的服務員被她這麽一推,整個身子瞬間趴倒在地上,纖細的手指更是狠狠的紮在那些碎酒杯上。
徐宇辰的眸色沉了沉,半響,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走過去,彎腰將她扶起。
在場的千金小姐,名門貴婦們急忙上前圍著她笑道:“徐太太,你沒事吧,那個服務員也太不長眼了,這樣笨手笨腳的服務員怎麽能有資格出現在這裏?”
柳靜然提了提髒了的裙擺,勉強的笑道:“沒事,我去換件衣服,各位慢慢玩,我先失陪了。”
說著,便挽著徐宇辰的手麵色平靜的走出人群。
服務員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脆弱難過看著讓人心疼。
喬曄寒靜靜的看著那抹纖瘦脆弱的身影,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半響過後,正要去換衣服的柳靜然猛然停住腳步,臉上突然布滿驚慌。
許是意識到些什麽。徐宇辰微微垂首,看著她淡淡的問道:“怎麽了?”
“宇辰,你上次送給我的金手鏈不見了,怎麽辦?怎麽會不見了呢?”
見她神情焦急,徐宇辰隻是語氣淡然的開口:“不過是條鏈子,我下次再送一條一模一樣的給你。”
“不一樣的……”柳靜然拉著他的手臂,滿臉焦急的開口,“那是你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我不應該弄丟的……”
說著,她突然像想到了什麽一般,猛然轉過身,快步朝著宴會走去。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走到剛剛和服務員撞倒的地方,柳靜然拉起正蹲在地上收拾碎酒杯的服務員,麵色冷然的問道。
這一幕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隻見宴會在場的所有人都漸漸的朝他們聚攏起來,臉上皆帶著一抹看好戲的漠然。
服務員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半響,低聲開口:“小姐,我不知道你要什麽東西,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拿你的東西。”
“沒拿?”柳靜然諷刺的笑了笑,看著她一張寫滿無辜的可憐麵孔,滿臉嘲諷的冷笑道,“剛剛你故意撞我,然後又幫我擦裙擺上的酒漬,難道不就是為了想偷我的金手鏈麽?”
“啊……”
柳靜然那句話一出口,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驚訝聲,接踵而來的便是那些上流社會中的人的冷嘲熱諷。
“嗬,沒想到長得這樣清純的女孩子居然會手腳不幹淨。”
“長得清純又怎麽樣,說不定還是裝的呢。”
“是啊,像她們這樣的低賤之人,為了錢,有什麽是幹不出來的,更何況隻是偷竊。”
……
周圍的人都用那種瞧不起的鄙夷眼光看著她,她隻感覺那些目光讓她的背脊發寒,一抹驚恐無助從心底慢慢的蔓延開來,然而她平靜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懼意,有的隻是淡然。
“靜然,夠了……”正在這時,徐宇辰從人群中走出來,拉著她的手臂低聲開口,“隻不過是一條手鏈而已,你又何必與一個服務員過不去。”
聽著徐宇辰滿不在乎的話語,柳靜然的眸色黯了黯,抬眼看著他,有些憂傷的開口:“宇辰,那條手鏈對你來說也許沒什麽,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很重要,我一定要找到它。”
柳靜然的話音剛落,周圍便有人出聲說道:“徐太太,若真是這個服務員偷的,或許手鏈還在她的身上,我們對她搜身就可以了。”
“是啊,徐太太,搜一下她的身,若手鏈真的是在她的身上,那麽找到了便好,若不在她的身上,我們給些錢她作為補償也可以。”
“嗬……”
聽著周圍人的話語,服務員忽然有些諷刺的笑了笑,半響,看向眼前那些名流千金小姐,一臉不卑不亢的開口:“東西不是我偷的,你們根本就沒有權利搜我的身。”
聽到服務員這句話,周圍的女人頓時嘲諷的笑道:“你這麽說,分明代表你心虛,東西一定就是你偷的,徐太太,不用多說了,我們搜她……”
“我喬曄寒的女人,誰敢搜她的身?”
那些人的話音還未落,一陣森冷異常的聲音驟然傳來。
徐宇辰的心底猛的一驚,他喬曄寒的女人?那鬱纖纖又算什麽?
抬眼看去,隻見喬曄寒緩緩的走進人群,周身散發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之氣,所有人頓時都抿緊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喬曄寒走到服務員的身旁,伸手攬著她的肩,冷眼看向麵色難看的柳靜然,冷笑道:“徐太太,我喬曄寒的女人要什麽有什麽,難道還會看上你的一條手鏈麽?”
“嗬,你喬少爺的女人應該是那些高檔酒會裏麵的客人,此刻又怎麽會變成一個女傭?難道是你喬曄寒的女人太多了,顧得了這一個,卻顧不了那個?”
不等柳靜然開口,徐宇辰驟然滿臉冷笑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他怎麽可以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宣布這個服務員就是他的女人,更何況纖纖還在這裏,他這樣做怎麽對得起纖纖。
徐宇辰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頓時浮起一抹濃濃的恨意。
“嗬……”喬曄寒也冷冷的笑了笑,低沉的嗓音中布滿寒意,“我喬曄寒的女人多不多還不勞徐少爺操心,你隻要管好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說完,冷冷的瞥了一眼麵色異常難看的柳靜然,便攬著那位服務員緩緩的走出了人群。
坐在角落裏的鬱纖纖靜靜的看著那兩抹越走越遠的身影,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當眾人散開,徐宇辰一眼便看見靜靜的走在角落裏的鬱纖纖。
此時的她,安安靜靜的坐在椅上,神色淡然的看著喬曄寒離開的方向。但是,他卻從她平靜的外表看到了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腳步不受控製的朝她走去,手臂卻頓時被人一把拉住。
徐宇辰垂眼看去,隻見柳靜然緊緊的拉著他的手臂,滿臉哀怨的開口:“她是喬曄寒的女人,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的眼裏不要再隻有她了行不行?”
徐宇辰看著她布滿哀怨與傷痛的一張臉,低聲開口:“我與她僅僅隻有這一刻的時間,而與你,卻有這一生一世的時間。”
說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緩步朝著鬱纖纖走去。
柳靜然定定的看著他的背影,頓了好久,終是黯然的離去。
縱然她與他有那一生一世的時間又如何,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再長也隻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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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纖……”徐宇辰坐到她的對麵,定定的看著她,低聲開口,“你沒事吧?”
鬱纖纖衝著他淡淡的搖了搖頭,低聲笑道:“我沒事。”
徐宇辰認真的看著她臉上那抹極其勉強的笑容,頓了好久,終是有些遲疑的開口。
“纖纖……關於喬曄寒身邊的女人,你可以忍受嗎?”
鬱纖纖微微一怔,半響,低聲道:“我會選擇相信他,因為我想和他一起好好的走完這一生。”
聽她這麽說,徐宇辰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半響,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她,輕聲笑道:“纖纖,我想這一次是我跟你說的最後一次再見。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有些感情,即便是再如何的勉強也沒有用,我真心的祝你幸福,希望你的選擇是對的。”
鬱纖纖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頓了好久,臉上緩緩展開一抹舒心的笑容,一如她當初給他的第一個笑容,那樣的幹淨透徹,隻是少了那抹淡淡的依戀。
“宇辰,謝謝你……再見。”
“再……見……”
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徐宇辰便起身靜靜的離去。
抬眼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頎長的背影,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他的背影在她的視線中漸漸的模糊,她才收回視線。
想著徐宇辰的那聲由衷的祝福,鬱纖纖緩緩的站起身,靜靜的朝著喬曄寒離開的方向走去。
既然選擇了相信那個男人,那麽她便不能讓自己後悔。
剛走了幾步,她便感覺手機震了一下。
掏出手機打開一看,竟是一條簡訊,一條喬曄寒發的簡訊。
她詫異的看著手中的手機,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喬曄寒極少給她發簡訊,一般都是直接電話。
難道此時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不方便打電話,心裏悶悶的想著,鬱纖纖急忙打開簡訊。
“纖纖,我在107房給我妹妹的手擦藥,你在宴會上等我吧,或許來找我也可以。”
看著眼前的簡訊,鬱纖纖忽然有些想笑。
會發這樣的簡訊還真不像他喬曄寒霸道又囂張的性格,此時這條簡訊中似乎還藏著他心裏的歉意,對她的歉意。
他終是在乎她的不是麽?
他還是怕她生氣,所以才特地發來了簡訊解釋一下不是麽?
原來,那個女人真的就是當年和他相依為命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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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簡訊發過去了麽?”
喬曄寒拿著酒精和藥膏,一邊擦拭著她左手被紮傷的手指,一邊抬眼看著她認真的問道。
剛剛他一時心急,隻顧著去幫青青解圍,竟然忽略了纖纖的感受。
他真的很怕她會誤會,畢竟,他說都沒跟她說一聲,就帶著青青來擦藥了。
“發過去了……”顧青青淡淡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已經照寒哥哥你的意思讓她在宴會上等你了,現在就等著她回複你的信息了。”
“嗯……”喬曄寒點了點頭,繼續垂首認真的給她的手指塗藥膏。
顧青青定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低聲開口:“寒哥哥,青青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喬曄寒輕輕的應了一聲,卻並未抬眼看她。
“剛剛你替我解圍的時候,為什麽會說我是你的女人,而不是你其他的什麽人?”
喬曄寒的動作微微一頓,半響,抬眼看著她淡淡的笑道:“青青,你不要在意,我隻是覺得那樣比較有說服力,你要記著,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
顧青青對著他勉強的笑了笑,卻並沒有開口回應他的話。
喬曄寒也不在意,隻是低下頭繼續拿起紗布認真的包紮著她受傷的手指。
心裏隻想著快點弄完,好早點回去找鬱纖纖,畢竟,那個女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他的簡訊。
半響過後,喬曄寒終於將她受傷的手包紮好,隨即看著她笑道:“青青,我要回宴會去找纖纖了,你要去哪裏,我順道送你。”
隻見她淡淡的搖了搖頭,半響,抬眼看著他,神情有些憂傷的開口:“寒哥哥……其實,我在宴會上早就看見你和你的女朋友了。”
喬曄寒微微一愣,看著她傷感的臉色,低聲開口:“既然你看到了我,那為什麽不去找我呢?”
顧青青的眸色黯了黯,苦笑道:“因為,我突然覺得我是如此的卑微貧賤,竟然連和寒哥哥你說句話都沒有資格。”說著,嘴角的苦笑讓人看著越發的心疼,“嗬嗬,其實從那天收下你的名片的那一刻開始,我便知道,我已經沒有資格和寒哥哥你扯上一丁點的關係了。”
聽完顧青青的話,喬曄寒的眉頭頓時鬱悶的皺了皺,盯著她一張憂傷的小臉,語氣嚴肅的開口:“青青,你怎麽會這樣想,我說過,你是我的妹妹,你怎麽會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我也不想這樣想,我也不想自己和寒哥哥你的距離越來越遠,最後連觸摸都是那樣的遙不可及,但是……”顧青青說著,眸色突然黯淡到了極點,“一個從小就被逼到那種雜亂的地方賣酒,甚至還要時時防著自己的養父隨時會強/殲了自己的女孩,你認為那樣低賤的女孩,還配和寒哥哥你這樣的商業界大人物說上一句話麽?”
聽完顧青青的話,喬曄寒的一雙黑眸瞬間染滿寒霜,伸出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沉聲開口:“青青,收養你的那對夫婦到底是誰,我要殺他們。”
“嘶……”
喬曄寒話音剛落,顧青青驟然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
喬曄寒急忙鬆開她的肩,滿臉焦急的看著她:“青青,你怎麽了?”
隻見她抬手撫著自己的肩膀,痛得連眉頭都糾結在一起。
喬曄寒的眸色沉了沉,抬起手握著她的衣領輕輕的往下拉了拉,雪白的肩膀頓時露出了一小截。
然而那雪白的肌膚上竟然留下了幾條參差不齊,長短不一,卻有一手指那麽寬的烙印,那是火的烙印。
喬曄寒滿臉震驚的看著她肩上的傷,那明明是新傷,到底是誰那麽狠心,竟然這麽殘忍的對她。
喬曄寒認真的看著她,沉聲開口:“青青,告訴我,傷害你的那些人是誰,我喬曄寒不會放過他。”
然而顧青青卻搖了搖頭,隻是看著他,麵色淡然的開口:“其實我的身上都是這樣的傷痕,像肩膀上的這幾道是昨天晚上剛剛添上去的,但是,寒哥哥,你知道嗎,我並不恨這個在我身上留下這些烙印的人,反而很感激她。”
喬曄寒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低聲開口:“青青,你到底在說些什麽,這樣傷害你的人,你為什麽還要感激他?”
隻見顧青青驟然悲哀的笑了笑,麵色平靜的說道:“和一個女人的楨潔比起來,這些傷又算得了什麽?”
喬曄寒滿臉心疼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
“其實在那個家裏,小時候幫養父養母跪在街邊討飯我都覺得那是快樂的,因為那時候養父不會在我的身上**……”
喬曄寒驟然打斷她的話,撫摸著她的頭,心疼的開口:“青青,那個禽獸……”
顧青青搖了搖頭,苦笑道:“幸好養母很凶,看養父看得很緊,每一次當她發現養父抱著我曖昧不清的時候,便會將我拉到廚房,拿著燒紅了的火鉗來烙我的身子,她說這樣就不能再勾/引男人了。”
說著,顧青青眼角微微閃了一下,整個身子瞬間撲到他的懷中。
喬曄寒伸出手緊緊的抱著她,低沉的嗓音中溢滿心疼與歉意:“青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這些年都活在地獄裏。”
“寒哥哥,有時候我好恨好恨那個當年在幼兒園向你要項鏈的那個女孩,若不是她,我們就不會分開,若不是她,寒哥哥你一定會一直都保護著我,我就不會受這樣的苦。”
鬱纖纖站在房門口靜靜的看著房間中緊緊相擁的兩抹身影,臉色一片平靜。
她本來是想在宴會上等他的,然而等了很久他都沒有來,於是她便想著過來看看,以為他會在這裏等她,卻不想她一來,竟然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然而,更讓她心驚的是那個女人最後說出的一句話,她說她很恨那個在幼兒園向喬曄寒要項鏈的女孩,原來,她從小就被一個人憎恨著。
可是回想當年,若不是因為她,或許,眼前這兩個人早就已經在一起了,而她和喬曄寒今生便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交集。
喬曄寒靜靜的聽著顧青青的話語,心裏一片複雜。
顧青青說得沒有錯,若是沒有鬱纖纖,她也許就不會淪落到那種悲慘的境地。
然而,他深愛著纖纖,他不希望眼前這個從小就與他相依為命的女孩憎恨他所深愛的人。
輕輕的推開她,喬曄寒看著她認真的開口:“青青,跟我回彬海別墅吧,不要回那個地獄了,我會照顧你,將你當成我的親妹妹一樣看待。”
鬱纖纖渾身一顫,定定的看著眼前那襲高大的背影。
親妹妹?原來,在他的眼裏,那個女人真的隻是她的妹妹。原來她剛剛真的是想多了,幸好她沒有負氣離去,不然,她和他之間又不知該鬧出什麽誤會來。
顧青青眸色微黯,看著他,低沉的聲音裏滿是蒼涼:“謝謝你,寒哥哥,隻是,像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住那種高貴的地方。”
“有什麽配與不配的,青青,我說過,你是我妹妹,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對啊,就去彬海別墅和我們一起住吧,讓我們照顧你。”
喬曄寒的話音還未落,身後驟然傳來一陣輕柔低沉的聲音,聽得喬曄寒渾身一顫。
急促的轉過身,隻見鬱纖纖一臉淡笑的朝著他走來。
雙眼呆滯的盯著她,直到她一直走到他的跟前,喬曄寒才傻傻的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鬱纖纖詫異的看著他呆滯的神情,不由得笑道:“不是你告訴我你在107房的麽?”
聽罷,喬曄寒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一臉平靜的顧青青。
顧青青看著他淡淡的笑道:“我本來是照寒哥哥你的意思發簡訊讓她在宴會上等你的,但是,我又怕她等太久,所以就把房號也發給她了。”頓了頓,她看著不說話的喬曄寒,低聲開口,“寒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傻丫頭,我怎麽會生氣呢……”喬曄寒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隨即轉眼看向鬱纖纖,認真的開口,“纖纖,她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妹妹——顧青青。”
鬱纖纖看向顧青青,低聲笑道:“你好,青青,其實我也有一個妹妹,她的名字也叫青青。”
“嗬嗬,是嗎?那你的妹妹一定很幸福了?至少,比我幸福……”顧青青淡淡的笑了笑,然而笑容看著卻異常的憂傷。
鬱纖纖眸色驟然一黯,低聲開口:“其實,在很小的時候我們就失散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此刻,我隻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足以。”
看著她們眼裏的憂傷與黯然,喬曄寒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複雜,半響,看向顧青青,認真的開口:“青青,跟我回彬海別墅吧,我說過要照顧你,現在是我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