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二人都在外麵看得真切,那可哪裏是手呀?簡直就是巨爪!指甲尖利,表麵上似乎附著一層鱗片,就跟婆羅豬的後爪類似,隻不過要大上許多。

二人都是滿麵驚悚地互望了一眼,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莫非是天意相助?

正在這時,祁主使的腦袋和一隻手猝地探了出來,口中大叫:“別……”

二人又是驚得差點兒一蹦,隨後就見又有幾隻形態各異的巨爪探了出來,七手八腳地把祁主使拖了進去。

兩人耳畔隻聽著祁主使的呼叫聲漸漸遠離,伴隨著的還有那令人汗毛發炸的低沉吼聲。

“這算是怎麽一回事兒呀?”盛思蕊聲音發顫道。

“別管怎麽回事了,趕快跑吧!”明墉震驚無比道。

二人攙扶著踉踉蹌蹌地出了通道,明墉趕快撲到古鼎上,一把就把寶匕抽出,隻見那通道石門哐啷就關上了。

明墉顫聲道:“我得找點兒東西把這個機關口給封上,別哪個不開眼的再給打開了!”

盛思蕊見明墉在那邊亂忙乎,就道:“哎呀,這裏除了我們就是離冰,我們不打開,還有誰會?”

明墉這才住了手,盛思蕊卻道:“離冰呢?”

就聽一聲清脆的聲音:“姐姐,我在這兒!”

二人一看,離冰正和巨蚰蜒在通道口縮頭縮腦看著。

她招招手叫離冰過來問起剛才經過,離冰道:“我聽到這洞裏進了外人,就和大個兒悄悄接近想看看。誰知剛探頭,就聽見哥哥說那壞人殺了娘親,所以就忍不住出手了!”

“那你是怎麽學會這冰柱把戲的?”盛思蕊奇道。

“噢!我們出去的洞口就在一個瀑布的後麵,有一次我說‘這些水都是向下流,看著好悶,就沒有噴出去的嗎’。大個兒聽了,喝了一大口,就噴出了個水柱,我就把它凍住,而後發現還能讓它動來動去的!以後我們出去就會玩一次這把戲!”

“那剛才事發突然,大個兒上哪裏喝水去呢?”明墉好奇,出於剛才相助之恩,他也叫起了大個兒。

“那是它的口水,它口水好多呢!”

這時二人才嗅到這洞裏水汪之中是腥臭異常,忙扇著鼻子。

“對了!哥哥姐姐,那惡人就是害死我母親的嗎?”

盛思蕊已經明白,那時明墉肯定是偷眼看到離冰他們躲在通道口,故意那麽說的。可為何一提到傷害女人祁主使卻不反駁,還有明墉為何提到傷害女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明墉趕忙道:“那惡人是傷害了母親!把他困住也是天理昭彰,你也算報仇啦!”

見離冰神色又是黯然,他馬上道:“你不想惡人再出來吧?”

“當然不想!”

“那就讓大個兒噴口水,把那洞口外麵給凍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