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天成 一百七十八 真相大白

珍珠微微一笑,燦若星辰的一笑,道:“想讓人來給我診治我歡迎,我的宿疾確實需要一個好大夫來看看了,賠禮道歉就不必了,我隻希望你們善待王家莊的村民。”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全都看著珍珠,他們的眼睛,他們的靈魂在看到珍珠的那一刻就出竅了。珍珠說完這些,衣帶飄然,緩步走下山坡,會自己的木屋去了。

山坡上王家莊的村民,蠻族山寨的人,還在互相的相麵,全都不明白這是怎麽了,他們是不是看到了仙女,原來珍珠帶著麵紗的原因是因為她太漂亮了,不是漂亮,是太漂亮了。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珍珠為什麽帶著麵紗了,她漂亮的會為給自己帶來災難,比起別人誤會她有麻風來說,漂亮給她帶來的災難更嚴重,麻風會讓人遠離她,漂亮立刻就能給她帶來數不盡的麻煩。

哈飛看著比他還要震驚的石頭等人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們也沒見過珍珠娘子的容貌吧。”

石頭晨生等默默的點點頭,默認了哈飛的說辭。“我們認識她也不過才有一年的時間,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帶著麵紗,她是我們莊子上的大管事從亂喪崗子撿回來的,一直對自己的身世閉口不談,這也成了她的禁忌,我們都知道,所以也不問。我們一直都不知道她原來這麽漂亮,我們確實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的容貌。不過要謝謝你們陰錯陽差的誤會,要不然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娘子長什麽樣兒。”石頭說著的時候,語氣了有隱隱的興奮。

哈飛苦笑了一下。這個奇怪的感謝,這次可是把珍珠給氣狠了,拿下了自己的麵紗,她是那麽的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的容貌。連自己用性命嗬護的村民都不給看,看來容貌對於她來說,是個大麻煩。

哈飛拉了拉還在石化中的阿羅。兩人一步一步,機械的下山回家了。

“你說什麽,珍珠娘子沒有麻風病,是因為他太漂亮了,所以才在人前帶著麵紗?”哈族長對哈飛和阿羅帶回來的消息一時難以消化,那有人頂著讓別人以為自己是麻風女的風險,也要遮蔽自己的容貌呀。這實在是難以理解。

“對了,哈飛你剛才說什麽?你被王娘子拍了一下,阿城趕緊拿野山香,香樟葉子來,煮了水趕緊給少主洗洗。要洗的時間長點,多泡會兒,多換幾次水!”哈滾崖猛的想起阿羅說珍珠出現的過程,是拍了哈飛一下,立刻就嚇的手抖腳抖的喊道。

“阿城你趕緊去安排,記的衣服要燒了,不能留著!”阿城知道事情的嚴重程度,小跑著跑出去了。

忙亂了一陣子,哈族長靜了下來。對外麵喊了一聲,“來人!”立刻有一個大漢從外麵進來,“拿著我的鳳紋牌,去趟神廟,請花娘娘連夜來一趟,就說蠻族有難。請她務必來一趟。”外麵那個大漢接了鳳紋牌,立刻走了。

哈族長家忙亂,珍珠的木屋裏也是寂靜無聲,鬆花和澄妮正大張著嘴巴聽珍珠說從來了蠻族山寨以後所有的怪事兒之源,原來是他們都以為娘子得了麻風病,真是怪事年年有,就是不如今年多,他們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怎麽聯想的這是。

“我累了,時候也不早了,睡吧!”珍珠疲憊的道。

正在珍珠還在**坐著美夢的時候,就被早起的鬆花叫醒了,“娘子,娘子快起來吧,哈族長來了,帶著一個穿的好奇怪的女人來了,就在門外候著呢。”珍珠迷迷糊糊的讓鬆花給搖起來,七手八腳的給穿上衣服,還沒搞明白怎麽回事兒呢,房門打開了,一個穿的和花蝴蝶一樣的走了進來,頭上戴著亮晶晶的銀飾,脖子上戴著一大摞的大小銀項圈,胸前,腰上,手腕上,還有腳腕上都掛滿了銀牌,銀腰帶,銀鐲子,珍珠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人也不嫌沉呀,掛了這麽的銀子,不會換件金首飾,一個金項圈,頂她全身的首飾了,你說這人是有錢還是沒錢呀,沒錢吧,帶的全是銀器,看著都有大幾十斤的銀子了,你說有錢吧,怎麽就不知道換成金的,這麽好幾十斤戴在身上沉不沉呀。

在珍珠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漂亮女人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仔細的端詳了端詳珍珠,一方雪白的絲帕從她懷裏飄了出來,覆在珍珠的手腕上,三根潔白如玉,泛著晶瑩健康光澤的,指甲修禿禿,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的三根手指按在珍珠的手腕兒上。

這個漂亮女人隻在這手腕上輕輕一觸就離開了,眉頭微微一蹙,然後又再次重重的按在她的脈門上,眼睛來來回回在珍珠的臉上轉了好幾圈兒,最後什麽也沒說,鬆花和澄妮都沒看清這漂亮女人的動作,她就已經飄到了木屋外。

“花娘娘!怎麽樣?”哈族長站在一旁緊張的問。

“嗬嗬,她是有病......”那花娘娘一句話說的哈族長的臉都白了,“那,那哈飛……嗬嗬,哈飛怎麽了?”那個花娘娘似笑非笑的看著哈族長道。

“哈飛被她拍了一下,會不會被傳染上!還請花娘娘救命!”哈族長臉色煞白的,雙膝一軟跪在花娘娘麵前。

“傳染上什麽呀,傳染上彼岸花之毒,還是內傷之症呢,據我所知這些病都不傳染的。”那個漂亮女人滿眼笑意的道。

“啊,花娘娘,你不要嚇我了,我都要被嚇死了,沒事就好,不更傳染更好。”哈族長扶著一旁的老管家站起來,可現在依然腿軟腳軟的。

“哼,嚇嚇你是給你個教訓,以後蠻族有難這句話可不要隨便說,知道嗎!”那個漂亮女人笑著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這不是急的嗎,娘娘也知道,我就哈飛這麽一個兒子,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哈家的鳳紋牌就此斷絕了,我,我能不著急嗎。”哈族長歎氣道。

“是呀,你擔心的是分紋牌不要斷絕了,我憂心的是在我的有生之年,神廟的主人能不能出現!”說到這裏,那個漂亮女人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這麽早讓花娘娘下山了來,就請娘娘去我家坐坐,吃頓糯米粑粑,喝口糯米酒再走吧。”哈族長對那個漂亮女人深鞠一躬道。

“也叫上屋裏那個漂亮妹子,她一大早被折騰起來,恐怕到現在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呢。”那個花娘娘說完,就渾身叮當,身姿搖搖的往哈族長家走去。

澄妮生氣的進了木屋,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生氣,“這算什麽,都說了娘子沒有麻風病了,就是不相信,還請了那麽個奇怪的女人來給娘子診脈,這是什麽意思嗎。”

當!當!當!木屋的門被敲了響,“王娘子,我是哈族長,想請娘子去我家坐坐。”哈族長的聲音。

“坐什麽坐,都說酒無好酒,筵無好筵,是不是去了還有滿宴席的大夫等著呢,有什麽藥查的盡管查,不要再找借口了。”鬆花在屋裏道。珍珠並沒有阻止鬆花,從來了金牛山,受了好多窩囊氣,雖然他們是地主,可弄的她也來了幾分脾氣。

“還請娘子和給位大姐不要生氣,這也是我哈滾崖的職責所在,我肩膀上擔著全族的安危,不敢不謹慎,還請娘子不要生氣。”哈族長在外麵低聲下氣的道。

木屋裏靜悄悄的,過了好一會兒,鬆花從裏麵出來,對著哈族長道:“哈族長,我家娘子說了,她連日勞累,身子也確實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讓石頭他們代替她去吃幾杯酒就是了。”

哈族長知道,珍珠生氣了,任是誰沒病硬被說成有病,還這麽三番五次的折騰,而且其中還要以命相搏,也會生氣,而且是很生氣,於是攔住轉身要進屋的鬆花道:“我知道娘子這幾天勞累,可是娘子又麻風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我請娘子去我家,未必不是一個很好的澄清,還請娘子委屈一下,能參加在我家的宴請。剛才給娘子診脈的是我們這片大山的藥誣,她是神廟的四大巫師之一,負責醫藥,精通醫術,隻要她說娘子沒有病,那就是所有人都相信了。她也會參加這次宴會,難道娘子不想所有人都恢複對娘子的信任嗎?”

哈族長這幾句話是相當有**力的,鬆花一下就被說服了,說到底這些誤會都是因為大家以為娘子有病才出現,如果能在一個合適的場合,被一個德高望重的人證明是誤會,那是再好不過了。

鬆花沒有說話,立刻再次轉身進去了,看著珍珠沒說話,她知道珍珠能清楚的聽到外麵的對話,怎麽決定就要看珍珠的了,“好吧,你去告訴哈族長,我會去的。”哈族長不愧是一族之長,抓住了珍珠的弱點,一擊即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