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九章 順水推舟

恒王被珍珠的一聲站住嚇了一跳,齊譽扭頭看了看珍珠道:“怎麽了,這麽大反應,是不是這裏又什麽秘密,這裏根本就不是你臨時休息的地方,是你在說謊,而不是別人再說謊。快老實交代,這是個什麽地方,裏麵有什麽秘密?”恒王看珍珠反應有些激烈,就沒有再往裏走,轉生看著珍珠笑道。

“這是我臨時休息的場所,這是她們說的......”珍珠站著低著頭道。

“你臨時休息的地方是她們說的,那就是說你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恒王慢慢的走到珍珠身邊,抬起她的頭,用探尋的目光看著她道,“那你為什麽不敢看著我,裏麵到底有什麽秘密?”

“有什麽秘密我也不知道,已經吃完飯了,我們還是回天鳳閣坐著吧,這裏光線太暗了。”說完,珍珠就往外走。“珍兒,我怎麽總覺得你有什麽事兒瞞著我,這裏真的是你臨時休息的地方?我看著怎麽不像,這裏我看著更像是洞房,你說這裏是不是......哦,我想起來了,皇兄的乾清宮裏龍床,在偏殿設了鳳床,還有暖閣兒,那是皇兄臨幸後宮所設,這個天高雲淡不會也是你的臨幸之所吧。”恒王說完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珍珠。看的珍珠身上都有些發毛,道:“你胡說什麽,怎麽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你為什麽不讓我進去看看?”恒王就是揪著這條兒不放。

“我......我不讓你進去,是因為.......是因為風俗不同,怕你想多了,你看看,這還沒看到什麽呢,就胡思亂想了這麽多,連你皇兄都想出來了。隻要你態度端正,你想去看就去看吧,不過不要有什麽邪念。”珍珠被恒王說的沒辦法,隻好提前打預防針。

得到珍珠的允許,恒王立刻往裏麵走,他就是要看看讓珍珠如此緊張的地方,裏麵到底有什麽。珍珠在後麵看著興衝衝往裏走的恒王,臉慢慢的紅了,呼吸也有些不平穩了。恒王進到寢室之後,感覺也沒什麽呀。還是到處都是紅彤彤的,就是**放著一朵大紅花,紅花兩條長長的帶子從**垂下來。床頭上吊著香囊和同心結。屋子的正中擺著一個異域風情的銅爐,上麵香煙嫋嫋,香氣撲鼻,恒王看了一眼轉身要走,但是銅爐頂上的裝飾。讓恒王驀地轉過頭來,又仔細的看了看,沒錯兒,銅爐頂上的裝飾是兩個赤身**摟抱在一起的小人兒,再仔細看看,這銅爐上的紋飾都是各種體位的合歡圖。這個銅爐可是堪比一本春宮畫兒呀。站起來看看四周,一旁的小桌上放著歡喜佛,**放的是合歡錦被。怪不得珍珠不讓自己進來,原來這滿屋子的春宮畫,春宮圖,春宮雕塑,這天高雲淡就是個春宮呀。春宮這個想法一在恒王的腦袋裏出現。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正在恒王發愣的檔口,珍珠聽屋裏也沒什麽動靜。也不見恒王出來,她就悄悄的進來看看動靜,看到恒王背對著自己,珍珠就悄悄的走過去,走到恒王的對麵,想看看齊譽怎麽了。

看著桌上歡喜佛出神兒的齊譽,突然發現自己的視線被自己擋住了,恒王眨眨眼,看到珍珠正站在自己麵前,眨巴著眼睛,歪著頭,正盯著他看呢。

“珍兒,這是你臨時休息的地方,你在這地方休息?”恒王看著珍珠道。

“是呀,哦,不是,不是,這是她們說的,我一次都沒在這裏休息過,說實話,我隻是在成為神女,入住天鳳宮的時候,來這裏參觀了一下。齊譽你不要誤會,你也知道九山的風俗,她們是崇拜生殖的,男女合歡被她們視為種族延續的根本,這是她們的圖騰,在九山每一個山寨的入口,都有這樣的圖騰的,每家每戶的大門上都有這樣的雕塑,這就和我們漢人的門神一樣,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你飯也吃了,看也看了,我們出去吧。”珍珠拉著齊譽就往外走。但下一刻,珍珠被恒王像跳探戈一樣的拉回了自己的懷裏,珍珠跌落在恒王懷裏的那一刻,她感覺此時恒王的懷抱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如果以前是溫柔的擁抱的話,這次就是狂野的宣泄,珍珠被齊譽抱得差點兒背過氣去。

“齊譽你要幹什麽,我出不來氣兒了,快放開我。”珍珠實在受不了了,跟齊譽叫喊道。齊譽隻是稍微鬆了鬆力道,依然緊緊摟著珍珠,這鬆了力道隻有那麽一會兒,然後又重重的加重了,而且珍珠感覺齊譽的呼吸也急促粗重起來,緊貼著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珍珠眼裏慢慢有了不安,齊譽這樣的表現很少見,以前雖然兩人也有過擁抱接吻什麽的親密舉動,可這力道都沒這麽大,這次怎麽這麽大力道,這還成了力氣活兒了?

珍珠本能的有些害怕,不管她是和魏帝有過恩愛,還是已經生了孩子的孩他媽,那都是別人的事兒,她心理上還是黃花大姑娘一枚,不管前世的性教育多麽超前,網絡媒體多麽發達,會動的春宮也看過,可理論就是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的距離的。她開始在齊譽的懷裏掙紮,掙紮著掙紮著,珍珠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了,這不是冬天嘛,自己體質弱,本來就怕冷,今天怎麽也熱起來,這是怎麽了。

齊譽喘著粗氣道:“珍兒,你這就是為我們倆準備的吧,你想的太周到了。”“我沒有準備,我們又被神廟算計了,我說石青長老今天在天鳳宮轉悠了一天,原來在忙活這個,我們都被她算計了,看我怎麽收拾她,氣死我了,我從來神廟到現在被你摟著,都是被她算計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珍珠也喘著氣嚷嚷著。

石青現在就在天高雲淡的外麵給她們倆站崗,聽著裏麵的嚷嚷,也小聲的嘟囔著,“忍不了就不要忍了嘛,一旁不就是床嗎。”

“既然被算計了,那我們就繼續被算計吧,你的長老們太有才了了,一會兒本王要重重的賞她們......”恒王打橫抱著珍珠,把珍珠放在**,自己也壓了上去,鋪天蓋地的的狂吻著珍珠。

“齊譽,齊譽你怎麽了,你這是怎麽了?”珍珠被齊譽的瘋狂嚇的聲音都變了調。此時的齊譽和平時溫文爾雅,威風凜凜,龍行虎步的齊譽一點兒都不一樣,現在的齊譽就像一頭野獸,雙目有些赤紅,鼻子裏噴著熱熱的粗氣,正在不停地吻自己,其實也不是吻,是帶著些許刺痛的噬咬。慢慢的珍珠在齊譽的瘋狂下,她的抵抗越來越無力了,身體軟的跟麵條兒一樣,目光渙散,雙目迷離,身體也越來越熱,嘴裏胡亂的毫無意義的叫著“齊譽,齊譽......”

“珍兒,珍兒,我在呢,我在呢.......”齊譽也意亂神迷的答應著。齊譽的瘋狂舉動早就把珍珠身上的衣服剝離的七零八落的,珍珠此時算是半**躺在恒王的身下,如玉的肌膚泛著柔和瑩潤的光,在恒王的唇下手下都被撫弄成粉紅色的了,香汗淋漓,嬌喘微微,那個哺育過孩子的傲人之物,依舊堅挺,中間的那顆紅玉葡萄在頂峰聳立,**著前來采摘的人。齊譽把珍珠含在嘴裏,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滿滿的,滿的都要溢出來了,急需找一個宣泄的窗口,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撕了下去。

正在裏麵意亂情迷的時候,齊譽隱隱約約聽到外麵孩子跑動的聲音,和香官兒奶聲奶氣的話語,“王少保呢,我喜歡她的大床,可她總不讓我去睡,她不在吧,我去偷偷躺一會兒,嘻嘻......”

天高雲淡裏的齊譽身子突然一僵,所有的熱情消失殆盡,如同一盆兒燒的紅彤彤的熱碳,被潑了一盆兒冷水,火焰瞬間熄滅了。正慢慢回應著齊譽的珍珠,當然也感覺到了齊譽的僵硬,她睜開迷離的雙眼,不解的看著齊譽,“齊譽,譽你怎麽了?”

“珍兒,我想我們不能這樣,你是皇兄的女人,大皇子的生母,我們不能這樣,如果我擁有了你,以後也無言去地下見列祖列宗了,到了陰曹地府,也會下阿鼻地獄的。”恒王慢慢的從珍珠身上下來,站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就機械的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整個人就如同幽魂一樣。

珍珠**著上身,從**坐起來,滿頭的青絲披灑著,她看著恒王光潔的後背,小山一樣的偉岸,隻是這偉岸的身軀承載了太多太多,多的都快要把這鋼打鐵鑄的脊梁壓彎了。

“齊譽,你現在說這話不是自欺欺人嗎?我們雖然還沒有巫山雲雨,可早已坦誠相見,**糾纏。”珍珠眼裏蓄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