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的網作品 富貴天成 富貴天成 靜水流深,滄笙踏歌 五百八十章 水到渠成

“你隻想你的列祖列宗,可想過我?以上種種,難道你就有顏麵去見列祖列宗了嗎?這樣難道就不用下阿鼻地獄了嗎?你們躍馬疆場的,不是都是壯士鐵馬將軍劍,女兒柔腸男人膽,滔滔熱血汗衣冠,美人淚,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嗎?齊譽你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你算什麽男人,敢做不敢當,還不如我這個女子!”珍珠悲憤的說完,從**下來,雙膝跪在地上,“蒼天在上,佛祖在上,諸天神佛在上,我王珍珠和齊譽兩情相悅,**,這都是我王珍珠的過錯,是我勾引了齊譽,是我不守婦道,違反綱常,珍珠祈求各位大神兒,不要懲罰齊譽,不要懲罰恒王,有什麽過錯,都是我一個人的。”

齊譽往外走的腳步停住了,倏地轉過身來,被壓抑的情欲瞬間被二次爆發出來,這就如同濤濤江水洶湧澎湃的往東流,突然遇到一個攔截的大壩,水勢被蓄積起來,在大壩決堤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在這決堤之勢下,任何的阻擋和攔截都顯得那麽渺小和微不足道。

齊譽牙關一咬,怒吼道:“為什麽要懲罰你,要懲罰也是懲罰我,好漢做事好漢當,我齊譽指著我齊家的家廟發誓,今日之事齊譽一力承擔,一切都和珍珠無關!”他一個箭步來到珍珠麵前,像拎一袋兒麵一樣,把珍珠拎起來,嘭的一聲扔在**。珍珠被恒王這突如其來的一拽一摔,弄的哎呦一聲,剛想說‘疼死我了,你輕點兒’之類的話,這話還沒出口呢,就被齊譽憤怒厚實堅硬的嘴唇給封在了嘴裏。這次再也沒有了任何猶豫和彷徨,珍珠被齊譽剝的光光溜溜的。如同祭品一般的擺在了**,大紅描金線的床幔下,紅彤彤的光滑的合歡錦被之上,珍珠安靜的躺在上麵,微閉著雙目,眼上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胸腹也有些急促的起伏。

齊譽慢慢的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遮羞布,單膝跪在床下,認真的盯著珍珠,下一刻她就是自己的了。她是自己的無上珍寶,等到這一刻太不容易了,兩人幾經生死。如果死都經曆過了,還有什麽是值得顧忌的呢,珍珠這輩子總算在這一刻屬於他了,隻為這一刻,斷腸也無悔。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齊譽慢慢的起來,坐在**,看著珍珠不斷跳動的睫毛,知道她也很緊張,就嗤嗤一笑。慢慢的俯下身去,齊譽龐大偉岸的身軀,罩在了珍珠的身上。在這一刻,兩人終於合二為一了,終於融為一體了。

外麵的石青長老,此時跪在門口,仰望蒼穹。殿裏的纏綿充滿了深邃的意境,充滿了凝重的悲愴。也充滿了時光積澱的濃鬱的詩情畫意,如詠如歎,如泣如訴,如夢如幻,她們的宮主終於有了男人,不管以後怎麽艱難,這第一步算是邁出去了,有好的開始,一定會有好的結果的,她們的宮主是神女,上天和佛祖一定會眷顧的。

天風宮的大門外,走進了一隊黑袍長老,她們緩步走上天高雲淡的台階,看著門口長跪不起的石青,也都分列兩廂,跪下了,她們要一起見證這一刻。鬆花和澄妮捧著珍珠和恒王的衣服,看到天高雲淡這一幕,也為之落淚,別人輕而易舉的事兒,對她們宮主來說就千難萬難,她們宮主太不容易了,她們穿行在跪著的長老之中,帶著七嬸走進天高雲淡的正殿裏,在外麵靜靜的候著。

七嬸一直就是王府內院的管事媽媽,她就是管理恒王的內院之事的,來了神廟她被訓練成天鳳閣的內管事兒,開始她被神廟的規矩嚇著了,而和珍珠隔離起來。今天看來,她是身兼王府和天風閣兩家的內管事了,她管理的依然是王府的內院之事,也管理了天鳳閣的內事,真是陰錯陽差,天地輪回,人間自有正氣在,好人有好報——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天高雲淡的**,此時是一片天昏地暗,恒王那活兒也跟脫了韁了野馬一樣,在欲望的原野中任意馳騁,珍珠的身體雖然不是處子之身,沒有**之痛,可也受不了恒王這狂風暴雨,早就體力不支,身體軟成一團兒,如同大海中的一片葉子,隨波逐流。這場暴風雨持續了一個時辰,要不是恒王剛剛大病初愈,估計得到淩晨,最後恒王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心不甘情不願的從珍珠的身上下來,擁著神誌不清的珍珠躺下了,再三回味,意味悠長超級修複係統。他總覺得這好像是在夢裏,就跟他平時做的春夢似得,隻是這比夢來得更真實,珍珠就明明白白的躺在他的懷裏,觸手溫暖。恒王太留戀這種感覺了,一個全新的感覺,一個從沒有過的感覺,留戀的他都不想打破,都不想下床清洗。

齊譽和珍珠在**又溫存了一刻鍾,珍珠漸漸的明白過來,看了看齊譽近在咫尺的臉,伸手摸了摸他青青的下巴,摸了摸杯子地下,恒王堅硬柔韌的胸膛,輕輕的歎了一聲,這個飽經風霜,曆經磨難的,驕傲的男人屬於她了,他是她的了。

“後悔嗎?進了本宮的牢籠,以後可就逃脫不掉了。”珍珠捧起恒王的頭,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點道。

“後悔?如果這樣能讓我後悔,我情願天天後悔,死不悔改,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恒王笑著小聲道。

“好肉麻呀!”珍珠做了個冷戰的動作。恒王看著嗬嗬的笑起來,“你真是個鬼精靈,民間不是有句諺語叫什麽‘奸出人命,懶出賊’本王一直不以為然,認為這‘奸出人命’言過其實了,今天本王始知此言不虛,有過之而無不及,本王情願為這片刻歡愉慷慨赴死,珍珠如此**美味,本王還想再死一次!”恒王說著,就又要欺身過來再戰。

“不可,你才大病初愈,身子虛弱,如果縱欲過度,真的會傷了身體的,來日方長,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珍珠柔聲道。恒王聽了,沮喪的仰麵躺下,沒有繼續。珍珠轉過身來,對外麵道:“誰在外麵,送水進來!”

七嬸帶著幾個小丫頭進來,從外麵抬了一大桶的熱水進來,跟著進來的還有藥巫和蠱巫,她們拿出了一個大的貂皮鬥篷,把珍珠從恒王的懷裏挖出去,從頭到腳包裹在鬥篷裏,抱走了。

“哎,哎,你們等等,你們要把珍兒帶到那裏去?”恒王急的掀被子就要下床,發現自己還是白條兒,立刻又閃電般的縮了回去,裹著被子從**下來道。藥巫和蠱巫懶得理恒王,抱著珍珠飛快的從天高雲淡掠了出去。

“王爺,您不用著急,藥巫和蠱巫大人,是抱宮主去洗澡了,這桶水是給您的。”七嬸上前道。恒王愣了一下,“怎麽不在一起洗,還要出去洗,這是什麽道理。”恒王嘟囔著,看著七嬸帶著幾個丫頭出去,換了他的小廝進來。絕地一進來就先跪下給恒王道喜,“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終於得償所願,心想事成了。”恒王的臉紅了,伸手敲了絕地一個爆栗子,“貧嘴,先給爺洗澡,洗完了再賞你。”恒王邁腿進了浴桶,坐在裏麵,讓絕地給自己洗刷,經曆了剛才的體力勞動,恒王這大病初愈的身子真的有點吃不消了,坐在浴桶裏一動也不想動。

“爺,這怎麽讓我進來伺候來了,不是有鬆花紅絲她們嗎,這要是碰上王將軍可怎麽辦,對了,我們以後怎麽稱呼王將軍呀?”絕地一邊兒給恒王洗刷,一邊小聲兒道。

“怎麽稱呼我還真沒想好,讓我想想。”恒王閉著眼睛道。

“要不就叫珍王妃吧,這樣以後也好和家裏的王妃區分一下。”絕地道。“什麽真王妃,假王妃的,我看珍珠並熱衷王妃這個稱號,讓她和家裏那個女人並駕齊驅,她可能不願意。”恒王歎了口氣道,“真是委屈珍兒了。”

“嗨,我看王將軍可不是這麽想的,爺說她不熱衷王妃這個稱號,這個小的信,她要是在意這些,恐怕皇後也做了.......”絕地說到這個,立刻戛然而止,偷偷的看了恒王好幾眼,果然看到恒王睜開眼睛,使勁的皺了皺眉。“小的是說,是說,要不幹脆我們也和神廟的人一樣,稱號王將軍宮主吧,她是女子,稱呼將軍和官職,我們總覺得別扭,感覺也不像是一家人。”“這個稱呼不錯,就這麽叫吧。”恒王點了點頭。

恒王洗涮完,這寢室的被褥也都換過了,恒王穿戴好衣服,看著絕地和鬆花幾個收拾東西,他就坐在**靜靜的等珍珠回來。屋裏的紅燭跳動著,恒王看了看窗外,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冬天的天氣短,天黑的早,其實這個時候才剛剛申時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