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女教育問題上,家庭成員應當有所分工,並且這種分工要相互協調、科學配置。

尤其是在當今的“四二一”家庭結構中,全家人共同麵對同一個對象(孩子),很可能會因為分工不明確或角色錯誤,互相產生內耗,直至讓孩子無所適從。

通常地說,在麵對孩子教育的問題上越來越多地出現這樣一種有趣現象:父輩和祖輩、父係和母係之間扮演著截然相反的角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例如在父輩和祖輩之間,通常是父母和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持截然相反的態度;而在同一輩,如父親和母親、爺爺和奶奶、外公和外婆中,又是一個要孩子“這樣”,一個要孩子“那樣”。

這種“一嚴一慈”、“一軟一硬”既可能是事先分工,也可能是在潛意識中自然形成的。

並且有意思的是,與過去長期以來的“嚴父慈母”相比,現在“嚴母慈父”則成為一種更普遍現象。

而具體涉及到財商教育來說,這種分工就存在著較大問題。正確的做法是:家庭成員中首先應該互相通氣,明確統一對孩子采取什麽樣的態度;其次在扮演具體角色時,當然可以有所分工,但每個人所使的勁應該保持方向一致。

在我國,父親往往是一家之主,承擔著養家糊口、保護家人的重任,並且參與社會實踐較多,或者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而母親工作之餘主要是在家裏操持家務、撫養子女,維持家庭正常運作的角色。

這種長期以來形成的社會地位和不同分工,使得在財商教育中,父親往往擔負著更重要的責任,即:父親利用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和經驗,幫助孩子與外麵的世界打交道,讓孩子學習更多的責任和義務,學習怎樣投資、理財養活家人;而母親則主要是照顧孩子的飲食起居和日常生活,讓孩子學習怎樣去關心、體貼他人。

所以容易看到,父親的財商高,子女的財商也往往高。這不但是遺傳基因在起作用,更在於孩子生活在這樣一位財商高的人旁邊,耳濡目染就懂得了怎樣投資、理財,更不用說父親和母親的有意栽培了;相反,如果父親窩窩囊囊,工作壓力大、情緒低落,回家後隻會發脾氣、打老婆,抱怨自己“這輩子沒希望了、全靠孩子了”等等,男孩長大後在遇到類似壓力時,就會以這種同樣的方式表現出來;女孩長大後則會更多地沿襲母親過去的那種心態,生活在驚恐、抑鬱中。

所以在一般情況下,父輩和祖輩兩代人的分工中,應當確立以父母唱主角、祖輩當助手;隻有父輩和祖輩兩代人財商十分懸殊時,才需要確立由誰在這方麵對孩子施加主要影響。

千萬別小看這一點,孩子的財商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就取決於你們的這種分工,以及由此造成的潛移默化的影響。

舉個例子來說。在很久以前,泰國有一個名叫奈哈鬆的人,一心一意想一夜暴富。本來嘛,有這種想法也正常,但現在的問題是,他考慮問題的路徑有問題,那就是總覺得成功的捷徑隻有一條,就是要學會煉金術,並且他把全部的時間、資金、精力全部投入在這方麵。不用說,這就有點走火入魔了。

沒過多久,他就花光了全部積蓄,把家裏搞得一貧如洗,甚至連每天一日三餐也難以為繼。妻子苦不堪言,無奈之下隻好跑到娘家去訴苦。

嶽父母非常理解女兒的難處,於是三個人在進行一番商量後作出明確分工,決心要幫助奈哈鬆迷途知返。

妻子回家後說:“你這樣整天忙忙碌碌,也沒想到和我回娘家一趟去看看,說不定我娘家人會有什麽辦法幫到你呢?”奈哈鬆一聽滿心歡喜,便帶著妻子回娘家探親了。

來到嶽父母家後,奈哈鬆一提起此事,嶽父一拍大腿說:“哎喲,你這是一件好事啊,可為什麽不早說呢?我們早就掌握了煉金術,隻是還缺少一樣煉金的藥引子。如果你能弄到它,我們完全可以合作呀。”

奈哈鬆一聽喜出望外,想,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麽巧的事,原來嶽父母已經走在了自己的前麵?於是他連忙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快告訴我,你要的究竟是什麽藥引子?”

嶽父說:“既然這樣,你又是我的女婿,我們不幫你幫誰呢?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千萬不能對其他人泄漏天機啊。其實很簡單,就是要湊齊3公斤重的白色絨毛,這種白色絨毛是從香蕉葉上摘下來的;並且這些香蕉必須是你自己親自種的,否則就會不靈。等到你搜齊這些絨毛後,我們再一起討論煉金的事吧。”

奈哈鬆回家後,想想種香蕉不簡單嗎,於是立刻把已經荒廢多年的田地全部種上香蕉;為了盡快湊齊這些絨毛,還帶領妻子到處開墾荒地。

每年每當香蕉成熟後,他都會小心翼翼地從每張香蕉葉上搜刮絨毛;而他的妻子則負責把“剩下了”的一串串香蕉送到市場上去賣。

容易看出,在奈哈鬆看來,采集白色絨毛是最主要的工作,一串串香蕉則是其副產品,因為不忍心浪費才拿去市場上賣的。可是在妻子眼裏呢則恰恰相反,一串串的香蕉能掙到實實在在的錢,而這些絨毛一文不值。

就這樣,10年過去了,奈哈鬆終於湊齊了這3公斤香蕉絨毛,高高興興地去嶽父母家討要煉金術了。

這時候嶽父母高興地帶著他來到閣樓上,打開房門對他說,你自己去看吧,這就是煉金術。

奈哈鬆推開房門一看,啊,滿屋都是黃金。原來,這些黃金正是10年來他帶領妻子和子女種香蕉賣錢換來的。

奈哈鬆恍然大悟,從此以後就專心致誌地種香蕉,終於富甲一方。[1]

在這個故事中,主人公奈哈鬆已經成家、不能說是孩子了,但他依然是在家庭成員的財商教育分工幫助下走上致富之路的。

由此可見,父母對孩子(這裏的女婿也同樣可以看作是孩子)的影響是多麽重大。

[1]潘楊:《他終於成了富翁》,載《大陸橋視野》,2004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