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夫妻鬥氣,可萱婚事

“尤姨娘總歸不是誰硬塞給侯爺的吧!”烏蘇雅沒等薄非陽說完,便開口說道,不是她消息靈通,隻是正好她派去傳話的小丫鬟在外麵聽見了,那小丫鬟又是個嘴快的,便把事情跟裴嬤嬤說了,裴嬤嬤又怕她吃虧,也就告訴了她還順帶的又勸了她兩句。

“你若是這樣說,便有些無理取鬧了。”薄非陽的聲音冷了下來,語氣裏更多的卻是無奈。

京城裏,不,整個大宇朝,隻要有點能耐的家庭,哪家少爺十四、五歲的時候屋子裏沒有一個兩個通房丫頭,尤姨娘之前是伺候過他,人又老實,太夫人要抬她做姨娘他也沒有意見,畢竟是伺候過他的人,又沒有做錯什麽事,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況且他不是自從成親後便沒有去過尤姨娘那了嗎?

烏蘇雅也覺得自己拿尤姨娘來說事有點無聊了,薄非陽是怎麽對她,又是怎麽對府裏那些姨娘,她心裏怎麽會不清楚,可是這才把薄非陽關在外麵一天,太夫人便嚷嚷的要給他房裏放人,不管是誰心裏都會不舒服的。

兒子畢竟是兒子,就算再覺得兒子做的不對,也不能讓媳婦說上半句,這就是太夫人。

烏蘇雅是在氣太夫人太偏心,自己這些日子在侯府是怎麽做的,她不是沒看見,如今薄非陽回來了,她立馬便忘記了,一心隻幫著自己的兒子。

可是轉念一想,當娘的這樣似乎也沒有什麽大錯,心下便有些後悔,又不願意表現出來,偏過頭去不搭理薄非陽。

薄非陽見烏蘇雅不說話,表情也緩了下來,隔著羅帳望著周身籠罩著桃紅色,側臉頸側越發的紛嫩的烏蘇雅,歎口氣道:“娘說的事我已經回絕了,娘說往後都不會管我的事了,明日她打算和陳老夫人去法華寺去還願,曹太醫說你應該多出去走走,正好皇上放了我幾日的假,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怎麽樣?你想去哪裏?”

才不跟你去!烏蘇雅心裏賭氣的想,腦子裏卻因為薄非陽的話絞盡腦汁想著到底要去哪裏好,太遠的地方不可能,太近了又沒有什麽意思,也擺脫不了京城這一攤子煩心事,周邊什麽不遠不近的地方她更是沒有去過。

正要出去走走,去哪倒成了問題了。

“要不,我帶你去下竹莊走走,反正喬嬤嬤也說要回去了,正好我們可以和她一起。”薄非陽試探的說道。“下竹莊離京城不遠,也就大半日的路程,早上一早趕路,車不需要走的太快,天黑盡之前大概便能到,你說好不好?”

“隨便你,你想怎麽樣便怎麽樣吧!”烏蘇雅有些向往,口中卻淡淡的說道,好像可去可不去一樣。

“看樣子夫人是不大願意去的。”薄非陽卻故意都烏蘇雅,語帶失望的說道。

烏蘇雅心下一滯,轉頭氣憤的望著薄非陽,重重的“哼”了一聲,麵朝裏躺了下去。

薄非陽哪裏想到會這樣,忙安慰了她幾句,見她已經打定主意不理自己了,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曉得你在生我的氣,昨晚我把大管家叫去了外書房,才從他那裏曉得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是怎麽過的,你懷著孩子要操持府裏的事情,還要應付外麵那些人的試探,的確很不容易。”

廢話!這還要你說嗎?烏蘇雅暗自腹誹。

“聽到大管家說你挺著肚子在大門那守了一晚,我都覺得自己這個夫君、這個父親做的不稱職,原本應該是我來護著你們母子和整個侯府的,卻要你一個婦人來麵對,也正是因為這樣娘早上跟我說要給我房裏放人的時候,我才會那麽反感。”薄非陽懊惱的皺著眉頭,“你不要生我的氣,宮裏的事你也很清楚,局勢瞬息萬變,太後是多疑的人,皇上是不想讓這件事再拖下去了,才有了這番謀劃”

“侯爺為皇上辦的是大事,妾身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宅婦人,這等大事侯爺就不要跟妾身說了,說了賤妾也不會明白,不過是浪費侯爺的唇舌罷了。”烏蘇雅沒有等薄非陽說完,便開口說道,“侯爺請回吧,妾身今日身子不適,就不起身想送了。”

若是不想讓她曉得,便幹脆什麽都不要說,就連什麽皇帝的謀劃也不要說,就讓她以為薄非陽是被皇帝懷疑趕出京城,又因為意外失蹤,現在不過是被皇帝的人找回來,身上也沒有受傷,說不定她還會感恩戴德的去燒香拜佛、進宮敬謝天恩。

可是現在她曉得一切都不過是皇帝和薄非陽設的一個局,為的是騙太後和氆氌族的人,順帶也把她給騙了,她心裏便不舒服了,薄非陽說的沒錯,宮裏的局勢她不是不曉得,難道他把與皇帝密謀的事與她說了,她便會藏不住說出去嗎?

她不是沉不住氣的人,也不是口風不嚴的人,這一點薄非陽應該曉得。

薄非陽若是把與皇帝密謀的事說了,至少她的思慮會更周詳一些,皇帝傳話說薄非陽失蹤的時候,她便可以帶著府裏的人躲到城外的莊子裏,即便是去南山大營也可以,也不會想那日一樣擔驚受怕。

說起擔驚受怕,薄非陽失蹤的消息傳來的時候,烏蘇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一身發冷,憶起當初的恐懼,烏蘇雅便更不想原諒薄非陽了。

薄非陽是曉得烏蘇雅的脾氣不會這麽快便消的,卻沒想到她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尷尬的坐在床邊,口中瑟瑟的,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

正在兩人都不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小丫鬟的聲音,“侯爺,住在後院的許將軍派人來請您過去一趟。”

許文強晚薄非陽幾日回京,要把從各處借來的兵力送還回去後,才能回京複命,皇帝已經給他上了座宅子,他今日是來謝過侯府收留,然後帶人搬東西去新宅子的。

“曉得了,告訴來人我這就出去。”薄非陽沒有立即回答,見烏蘇雅一動不動的躺著,這才開口說道,站起身來,又看了羅帳裏朦朧的身影一眼,這才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正好見到薄可萱走了過來,近身行了一禮,便覺得她果然與以前不同了,有些大人的樣了,嘴角便扯了一下,卻沒有笑出來,道:“你怎麽來了。”

“早上曹太醫來了,我來看看嫂嫂。”薄可萱低頭說道。

“去吧,你大嫂在內室躺著。”隻是估計也睡不著。薄非陽說完便要從薄可萱的身邊走過去,卻被她扯住了衣角,疑惑的轉過頭來,便見她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挑眉問道:“怎麽了?”

“哥哥是不是討厭我了?”薄可萱說著,嘴巴癟了起來,眼睛裏也泛了淚花。

“為何這麽說。”薄非陽不解。

“自從哥哥回來以後,看見我都是皺著眉頭。”薄可萱小聲說道,低頭絞著手裏的帕子,“我曉得自己以前做的不對,讓娘和哥哥們還有嫂嫂操心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薄非陽才曉得自己的一個眼神竟然會讓薄可萱想這麽多,他倒是有些想之前那個倔強不服,什麽都不管不顧的妹妹了,那才是真的薄可萱,現在的薄可萱太過小心翼翼、規規矩矩,讓他看著覺得有些難過,忙拍了拍她的頭笑道:“傻瓜,哥哥這麽會生你氣!”

“真的?”薄可萱驚喜的問道,嘴角已經高高的揚了起來。

“哥哥何時騙過你。”

“那哥哥不高興,是因為嫂嫂不原諒哥哥的緣故嗎?”薄可萱又接著問道。

薄非陽表情一滯,眼裏閃過一抹無奈,掩飾的搖頭道:“這個便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了,去吧,去找你嫂嫂說話吧,我還有事。”說著不等薄可萱回答,抬腳便往後院走。

“哥哥,我會幫你勸嫂嫂的。”薄可萱卻在薄非陽的身後說道。

薄非陽腳下一頓,心裏升起一絲希夷,很快又自嘲的笑了笑,他還不了解烏蘇雅的性格嗎?若是這麽容易便能勸的烏蘇雅回轉過來,他也不用這麽煩惱了,拋開心中的雜念,薄非陽又邁出了腳步。那誰的硬。

薄可萱進入主屋,烏蘇雅果然從內室走了出來,兩人對坐在軟榻上閑話了幾句後,薄可萱便幫薄非陽說起話來,烏蘇雅卻隻是微笑的聽著,不反駁也不表態,好像薄可萱說的事跟她無關一樣,她隻是個無關的聽客。

薄可萱便有些說不下去了,放下手裏的五彩梅花杯,哭喪著臉道:“嫂嫂你就原諒哥哥吧,說到底哥哥並不是誠心要瞞著你,實在是皇命難為,也怕萬一事情從侯府走漏出去,皇上到時候會追究,他也是為我們著想,哥哥這次出去也不能說不危險,太後娘娘的疑心重,若是嚴睦的軍隊再找一不到,說不得太後娘娘便會派人跟著哥哥,還有氆氌族的人,聽說氆氌族人最是野蠻,哥哥隻帶了十萬人去打氆氌族,還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十萬人,就是一個小小的失誤都會嚴重的減損人數,為了不讓太後娘娘曉得,是決計沒有後援的,若是嫂嫂曉得他是去做這麽危險的事,不是會更加的擔心嗎?”

“你說的沒錯,這些我都有想過。”烏蘇雅點頭說道,視線從手裏的甜白瓷茶碗移至薄可萱布滿焦急的臉上,“隻是妹妹還沒有出嫁,自然不懂夫妻之道,作為夫妻,最重信任和坦誠,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說別的也不過是托詞罷了。”見薄可萱還要再說話,烏蘇雅又忙道:“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會自己看著辦的,倒是妹妹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事?”

跟薄非陽鬥氣是一會事,為薄可萱的婚事謀劃又是另一回事,就算她曉得太夫人對她的好,不是單純的喜歡她,她也沒有必要和太夫人計較,她也是為人母者,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她。況且三王子要娶薄可萱明顯不懷好意,她是怎麽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薄可萱嫁過去受苦的,好在三王子要稟明氆氌族國王,正好留了時間給他們想對策。

這是薄可萱自己的事,自然要先問問她的意見,說起來,若是烏蘇雅和薄可萱之間的關係一向融洽,她也不需要這麽謹慎,既然不好,看著辦便是了,問題就怕他覺得不好,薄可萱若是覺得好,那便不好辦了,就像百裏駿的事一樣。

不管怎麽樣,以前發生過的事,不可能在心裏一點痕跡都沒有的。

“啊?”薄可萱一愣,沒想到烏蘇雅突然問起這個,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眼神閃爍著不敢與她對視,澀澀的道:“嫂嫂便不要取笑我了,像我這樣的人,還有誰會要我。”

自從對百裏駿死心以後,一說起自己的婚事,薄可萱都是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今日她說的話好像也是這個意思,可是語氣中卻多了份淡淡的期夷和濃濃的自嘲,烏蘇雅不由的揚起了眉,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有心儀的人了?”

烏蘇雅的試探卻被薄可萱誤以為成了不耐,畢竟百裏駿也是她之前心儀的人,為了與百裏駿的婚事,給侯府帶來了這麽多的麻煩,烏蘇雅會不樂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沒有,沒有!”薄可萱忙說道,心情卻跌到了穀底,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連嘴角都垮了下去。

烏蘇雅心裏便有了計較,想了想才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有件事我要與你說說,是關於你的婚事。”

薄可萱心裏一緊,抬起頭來望著烏蘇雅。

“這個月太夫人生辰,再過幾個月你便要及笄了,大宇的規矩,女子在及笄之前便會把親事定下來,等及笄以後議定婚期,然後備嫁妝若不是太後那件事,你的婚事早就該定下來的,這個時候你的嫁妝,我和太夫人也該準備的差不多了。”若是順順當當的,便應該是這樣的,“可是事情已經如此,你也不要妄自菲薄,皇上都開了金口,要為你安排一樁婚事滿意的婚事也不難的,隻是昨日宴會的時候,有人當麵跟皇上求了恩典,要迎娶你,這事我倒是想問問你的意見。”

竟然會有人向皇上請恩要娶自己,薄可萱瞪大了眼睛,驚訝的望著烏蘇雅,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抿著唇見她點了點頭,才曉得她沒有跟自己開玩笑,臉上飄過一片紅暈,直覺便想到了某個人,可是又怕不是,又羞又怯的小聲道:“怎麽會有這種事,大嫂說的人是誰?”

“是氆氌族的三王子。”烏蘇雅直接說道,見薄可萱在聽到答案的時候徹底僵掉,隻差鬆了一口氣,輕笑著問道:“你腦子裏想的人不是他是不是?”

“嫂嫂是跟我開玩笑的吧!”沒有回答,薄可萱更關心這個問題,一臉的期待。

“很可惜,我沒有開玩笑,皇上要把氆氌族三王子留在京中做質子,三王子便趁機請皇上賜婚,說對你心儀已久,要娶你為妃。”烏蘇雅卻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見薄可萱低著頭沒有說話,才接著道:“雖然是質子,可也是氆氌族的王子,皇上之所以要留下他,正是因為若讓他登上氆氌族皇位,可能給大宇朝構成極大的威脅,也側麵的反應了他的能力,隻是三王子那個人”

“嫂嫂不要說了,我不嫁,摸說是王子,就是氆氌族的國王,我也不嫁,要讓我嫁給這樣的人,我寧願出家做過姑子!”薄可萱沒有等烏蘇雅說完,抬起頭看著她說道,微微上挑的眼睛裏已經盈滿了淚水,隻一眨便流了滿麵,語不成調的哭起來。

烏蘇雅卻笑了起來,道:“不嫁便不嫁,哭什麽,我和侯爺也覺得三王子配不上你,傻丫頭,趕緊把眼淚擦擦,快別哭了。”

到底是誰配不上誰,薄可萱心裏很清楚,人家怎麽說也是一國王儲,她算的了什麽,不過烏蘇雅答應讓她不嫁倒是真的讓她止住了眼淚,又覺得既然是三王子跟皇帝請的恩,皇帝沒有理由不答應才是,抬頭望著她不相信的道:“嫂嫂騙我,三王子是看準了皇上不會得了便宜還一點虧都不吃,才會敢開這個口的,嫂嫂怎麽能讓我不嫁?”

“他隻說要娶侯爺的妹妹,卻沒說是哪個妹妹,那就未必要讓你嫁過去了。”這是烏蘇雅當時便想好的。

三王子是曉得薄非陽隻有一個妹妹,所以才隻說要去薄非陽的妹妹,以為必定是薄可萱無疑了,可是妹妹也分幹的和親的,親妹妹隻有一個,幹妹妹卻能有無數個,三王子要薄非陽的妹妹,薄非陽便拜一個幹妹妹便是了,無非是侯府賠一大筆嫁妝罷了,皇帝開的口,皇帝自然也不能小氣,到時候侯爺興許隻有賺沒有賠。

“這”薄可萱想了一下便明白了烏蘇雅的意思,卻遲疑的道:“這樣能成嗎?”

“怎麽不能成,兩國聯姻的時候這種事做的還少嗎?當真皇帝各個都願意把自己的親生女兒嫁到那麽遠的地方去?還不是從朝臣的府上,宮裏的宮女裏選一個合適的冠上個封號送出去,難道那些之情的邦\國還能把人再退回來不成嗎?”烏蘇雅理所當然的說道,見薄可萱一臉的為難,雙手一撩,道:“不過你若是願意自己嫁,那我可不管了。”

“不嫁,我不嫁!”薄可萱忙說道,見烏蘇雅嘴角噙著笑,這才曉得自己上當了,嘴撅了起來,“嫂嫂好壞,欺負我!”

烏蘇雅樂的笑了起來,興許是笑聲震動了肚子裏的小寶寶,被他狠踢了一腳,烏蘇雅才揉了揉肚子又坐直身子,收斂臉上的笑容,道:“讓你嫁三王子是玩笑,即便你願意,我和侯爺也不答應,隻是再次之前,我們還有件事要辦,可這件事倒是讓我有些為難。”

“什麽事?”隻要不讓自己嫁給三王子,薄可萱便放心了,忙問道。

“雖說可以找個人來糊弄三王子,可是在此之前若是能把你的親事先定下來,那便更加萬無一失了。等咱們把找來的人往三王子那一送,到時候就算被他發現要換成你,我們也可以以他沒有說清楚為由,推說已經為你定好了親事,一口回絕了他。”烏蘇雅說著看了薄可萱一眼:“就算皇上再不得已要答應三王子的請求,也不能強迫咱們家把婚事退了來遷就他吧!”

強迫定了親的女子退親,而後再和親,這是哪個明君都做不出來的事,皇帝即便不想當明君,也要顧及到薄非陽的想法,為了皇帝,薄非陽已經迫於無奈答應讓薄可萱和百裏駿議親,雖然事情最後沒成,薄可萱的清譽多少也受到了損害,皇帝總不能一而再的強迫忠勇侯府。

這樣一來,就算薄非陽對皇帝再忠心耿耿,也難免會心生怨懟,這對皇帝來說可不是好事,皇帝不會不考慮到這一點的。

況且皇帝沒有當場一口答應三王子的求請,不就是想給忠勇侯府留時間想辦法嗎?。

辦法他們已經想好了,皇帝隻要順水推舟便可以了,他又何樂而不為?

薄可萱聽明白了烏蘇雅的意思,咬著唇低頭沒有說話。

烏蘇雅趕緊又接著道:“雖然給你說一門親事不難,可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辦成,還要躲過三王子的耳目,更要讓你滿意,便有點難了,若是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那或許還能簡單一些”烏蘇雅美玉把話說完,她相信自己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若是薄可萱真的有心儀的人,這個時候也不能在藏著掖著了,若是真的沒有,自己也該靜下心來好好的為她參謀參謀了。

隨著烏蘇雅的話音落下,屋子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薄可萱低著頭不說話,手中的羅帕被緊緊的纏在手指間,像是在做著激烈的心裏鬥爭,烏蘇雅也不催她,就靜靜的喝著茶。

半晌,薄可萱才終於抬起頭來,眼裏有了一些迷茫,張了張嘴才小聲的支吾道:“我也不曉得他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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