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隨著這一聲低喝,女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前方,雙眼睜得很大,良久,握著肚子上的一把細刀,轟然倒下。

而在短時間內殺掉了兩個部下的男人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寫著什麽。

隻是嘴裏喃喃道,“金葉,我們惹不起。”

………………

小護士自從被單翌吼過一聲後,收斂了不少,再也不也在他麵前蹭來蹭去了。隻是看向單翌的時候,雙隻大眼依舊冒紅心一般。

而單翌這幾天來,心情似乎一直不怎麽好。在王朗進來跟他說過一些事後,臉上更是陰沉。

洛離猜不透他在想什麽,本以為可以落得個清靜,可是這個男人卻是想要懲罰她一般,讓她削起了蘋果。

洛離隻能一邊削,一邊把削好的蘋果塊往嘴裏送,並不忘向他拋幾個白眼。

要是在以前,單翌指定要從**衝起來“教訓”她一翻。饒是上次在山頂公園那件事被他汙蔑成“通奸案”,她都是解釋了幾百遍,他才放過了她。

如今。

他好像變得沉默了。

不過,與其說是沉默,還不如說是思索什麽,特別是安靜下來的時候,一雙鳳眼深邃如海。

就在洛離以為單翌快要變了一個人的時候,畫風突變。

這個帥氣的魔鬼居然突然從思索的狀態清醒過來,看著她邪肆地笑了起來,那薄薄的唇上勾著完美的弧度,看起來顛倒眾生,卻又那麽地讓人心慌。

單翌一旦露出這樣的笑容,那就意味著他要做的事不怎麽正常。

難不成他又想做點什麽“奇怪”的事?

這麽想著,剛換了一處紗布的洛離往床的一邊躲去。

不料男人大手一伸,便把她拽了過去,使她緊緊地趴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緊接著,略帶邪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一件事,我想你會有興趣的。”

洛離聽完冷汗直掉,小護士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呢,這個變態又想做什麽??

因腦中迅速地飛過許多“**”畫麵,洛離翻了個白眼,就要起身把這個男人踹到一邊去。

卻聽到單翌沉聲道,“別動。再動我就真的來了。”

尋思這一招能把懷裏的女人給“降服”,沒想到洛離突然一反常態,竟然長腿一勾,搭上了他的腰,“來,三少不介意上演**片,我怕什麽。”

一旁的小護士看得氣得腳一跺就跑了出去。

連想要進來幫單翌做檢查的醫生見狀都搖搖頭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發現房裏已經沒有其他人,洛離才把腿收了回來,掃了單翌一眼,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單翌沒有放過手中的女人,而是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挑眉道,“看來,你知道我想說什麽嘛。”

洛離白了他一眼,想要距離他遠一點,卻被抱得緊,整個人都要沉淪在一種男人特有的香氣中。“小的不知,還請三少指點迷津。”

此時的洛離雖然不施粉黛,但已經漸漸恢複了血色的臉上秀麗清雅,粉色的唇看起來格外地誘人。

單翌的雙眸看著眼下的女人,眼中的顏色不由得一沉。

用力地掩下眼中的情*欲,單翌的嗓音有幾分暗啞,“要不是我要早點好起來找那幫混蛋報仇,你今天就有“福”了!”

意識到單翌說的這個“福”是什麽意思的洛離,臉不由得一熱。

這個家夥,當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出來的。

“說吧,你要做什麽,姑奶奶我這樣躺著很累!”洛離掃了頭上的男人一眼,感覺自己的蠻腰一不小心就要被這雙大手給勒斷。

單翌深呼吸一下,狹長的鳳眼閃過一抹狠厲詭異的光,“我要讓西蒙從這個世界上,永遠地,消失。”

…………

“啊,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帶著陸均從病房外麵走起來的金巧兒低叫道,慌忙用手擋住了臉。

因為他們剛進來的時候,洛離一條長腿依舊掛在單翌的腰間,而單翌輕摟著她,似乎在說著什麽。洛離偏著頭,聽得很是認真。

陸均也看到一幕,忍不住道,“三少好雅興啊!”

洛離聞聲慌忙地把腿收了回來,恨不得在在上挖個洞鑽進去。

因為單翌在跟自己說著一個暫時絕不能讓他人知道的計劃,所以兩人靠得很近。

而她因腿上受了傷不能被壓到,所以晾在他的身上。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金巧兒跟陸均會走進來,真是丟了大臉了,在他們心中,指不定把自己想成是什麽yin娃***婦!

這麽想著,洛離的臉一時紅一時白,禁不住罵道,“你兩個進來之前不知道敲門?”

話一說完,又發現好像哪裏不對勁。

隻聽到金巧兒囁嚅道,“我又不知道師姐你在,你在……”

洛離翻了一個白眼,“想太多了知道麽!”

陸均雙手在袋裏,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不歡迎我們?”

而單翌的心情似乎不錯,一張臉上滿是不羈,對陸均兩個人的到來似乎無所顧忌。

“來了就坐。我這裏床大。”

說著,拍了拍他身邊的床,臉上浮起一抹壞笑。

…………

陸均這次前來找單翌似乎是有事,簡單和寒暄過後兩人便沉聲交談起來。

自然,他們的談話隻有他們自己能懂。

而洛離跟金巧兒幾天沒見,自然也是很多話說。

洛離從金巧兒口中了解一些F&U的事後,又交待了一些事,這才放心地跟她一起吃起了剛才削的蘋果。

但是讓洛離感到隱隱不安的是,F&U的內部好像出現了點問題。

到底是什麽問題,她一下子還未能分析出來。隻覺得有人從中做了手腳。

………………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洛離認為事情會按計劃走下去的時候,王朗來了。

並且帶來了封奇怪的信。

她不知道那是一封什麽樣的信。

正在猜測為什麽現在還有人要通過寫信來交流的時候,單翌拿著信的手突然倏地抓緊,臉上的表情仿佛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嚴肅,然後是震驚,最後是驚喜與激動。

沒有平時的霸道,陰鷙,沒有一絲的狠厲,也沒有太多暴戾。隻有知道真相後的難以置信的溫柔。

他把那一封淡黃色的信件緊緊地抓在手裏,低吼道,“她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