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惹不起! 378秋水共長天一色 死,就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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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占有,一次一次。

秋水感覺到,她的世界隻剩下天昏地暗。

神智已經麻木,隻剩下身體能夠感覺到莫長天狠狠的頂撞,口中會不斷的溢出呻‘吟’,卻也不過是本能的反應而已,她大睜著雙眸,望著頭頂上那兩條垂下來的鐵鏈,眼神是直愣愣的……

終於,這樣的折磨停了下來,秋水仍舊好像木頭娃娃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莫長天從秋水的身子裏‘抽’身而出,起身,抓起她已經被他撕碎的內庫隨意的擦了下自己,然後扔在秋水的身上,從容的穿好長‘褲’,扣好皮帶。

蹲下身,莫長天望著仰躺在冰涼地麵上眼神毫焦距的秋水,大手狠狠的扣住她的下頜,‘陰’鷙的道:“馳秋水,從今以後,你就是供我發泄yu望的工具,我想要的時候,給我張開你的‘腿’,也許,你伺候得我爽了,哪天我會答應給你個痛!”

冷冽情的說完,莫長天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牢。

項諫仍舊守在通往地牢的階梯口,看到莫少帶著一身戾氣上來,眉心微微蹙了蹙,想開口說些什麽,最後到底是沒說出來。

估計,以莫少現在這種狀態,也是聽不進任何人勸的。

莫長天垂在身側的手,一直緊緊的攥成拳頭,骨節繃著,手背上布滿青筋,他剛才,狠狠的要著馳秋水,就像強暴一樣,他知道她是痛苦的,同樣,他也感受不到一點的享受,可是,似乎隻有這種彼此的折磨,才能讓他的心好受一些。

他對她說,她讓他爽了,也許哪天他就會放手給她個痛,可是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不會有那一天,他如果能夠給她個痛,一槍或者一刀解決一切的折磨,那麽就不會等到現在了,他早就可以讓她去見上帝!

莫長天徑自去了辦公室,大‘門’被他狠狠的摔上,‘門’框幾乎都被震‘**’的晃動了一下。

項諫看著緊閉的辦公室大‘門’,搖搖頭,轉身離開,這種時候,他還是不要去打擾莫少為妙。

莫染外出了幾天,剛一回到莫‘門’,就聽說了秋水被長天關進地牢的事情。

她走這幾天,這件事在莫‘門’都傳的沸沸揚揚了,但是很明顯,始作俑者並沒有想理會這件事,任事情在莫‘門’裏發酵沸騰著。

她想,她應該要找長天聊一聊這件事了,雖然說,不是什麽天大的事,但是怎麽說,一‘門’之主,突然就把老婆關進地牢,什麽原因也不清楚,影響總歸是不好的。

莫染正想直接就去莫長天的辦公室,半路上就碰到了項諫。

“長天呢?”

“染小姐,莫少在辦公室。”項諫恭敬的回道。

“他和秋水,到底是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項諫搖搖頭,“染小姐,我也不清楚莫少和嫂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莫少突然就讓我把嫂子關進地牢。”

“然後呢?這幾天長天沒有再去管秋水?也沒施行‘門’規懲治她?”

項諫微蹙了蹙眉心,似乎是在權衡,應該怎麽跟染小姐回報,沉‘吟’了一下,他才又再開口,“莫少前三天,一直沒來莫‘門’,但是聽說嫂子三天滴水未進,就立刻來了,讓我去稍微改善了一下地牢的環境,又給嫂子安排了兩個‘女’人照顧她,並且讓廖南準備好,如果嫂子還是不進食,就給她注‘射’葡萄糖,這兩天,嫂子開始進食了,莫少每天都會去地牢一段時間,但是……並沒有用對嫂子動用過武力,隻是……”

“隻是?”莫染挑了挑眉,看項諫不再說下去,瞬間意會了‘隻是什麽’,抬手,風情萬種的撩‘弄’了一下長發,“所以,他們夫妻是覺得,家裏*上玩膩了,所以想換個地方,感受一下地牢裏的滋味好不好?”

項諫頓時,嘴角‘抽’了‘抽’,言以對。

“那長天有沒有說,以後要怎麽辦?難道就一直把人關在地牢裏?”

項諫複又搖頭,想著現在整個莫‘門’,說話還有一點分量的人,恐怕也就隻有染小姐了,雖然莫少從不曾把染小姐放在眼中過,但是總不能把老爺子從祖宅請過來吧?

他想了一下,便開口道:“染小姐,可不可以拜托你,勸一下莫少,他和嫂子現在這樣,我們這些手下兄弟,都很擔心他。”

莫染本就想去找莫長天的,於是欣然應下,想了想,又道:“不好,我還是先去看看我弟妹吧!”

項諫安排的‘女’孩子,給秋水送來了晚餐。

秋水不知道自己在冰涼的地上躺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反正這‘陰’森的地牢,暗天日,她就像與世隔絕一樣,不知道時間,看不見陽光。

看到秋水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都被撕碎了,淩‘亂’的扔在她的身上,她不免有些心疼,趕緊把秋水從地上扶起來,扶到牆邊的厚墊子上,然後用被子將她裹住。

秋水小姐的臉‘色’,有些泛白了,一定是凍壞了吧,這地上,肯定是冰冷冰冷的。

“秋水小姐,你先吃點晚餐暖暖胃,然後我去拿一套衣服給你換上!”

秋水從‘女’孩子的手中接過碗,軟糯的糯米‘雞’絲粥,並不油膩,而且很好消化。

秋水看著碗中的粥,動作有些木訥,緩緩的拿起調羹,舀了一匙放入口中,輕輕咽下,然後,又舀起一匙,可剛放入口中,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胃裏直衝出來。

她手中的粥碗‘啪’的應聲摔在地上,碗中的粥扣在了地上,秋水已經吐了起來……

她隻是早上喝了很少的清粥,這會兒胃裏早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想吐,卻又隻能吐出酸水,眼淚從眼眶中大顆大顆往外砸,她難過的搗著‘胸’口,可是那股想吐的感覺,卻仍然不斷的往上湧。

‘女’孩子看著這一幕,眼眶都紅了,她被諫哥安排來給秋水小姐送三餐,諫哥就告訴她,讓她多看著點秋水小姐,能讓她多吃點東西,就盡量讓她多吃點,因為秋水小姐已經幾天滴水未進了。

可是,這可怎麽辦才好啊?這才剛吃了兩口,就都吐了,是不是要去找醫生來看看啊?

莫染下到地牢來,站在關著秋水的牢房‘門’口,正好看到了秋水不斷嘔吐這一幕,心忖,怎麽會搞到這麽慘?

這就是項諫說,沒對秋水用刑?但是這樣折磨**,跟用刑也沒什麽區別了吧!

雖然,她從小就在莫‘門’長大,真的對任何人都沒什麽同情心,但是看著肩背‘露’在外麵,一身青紫,不斷痛苦的嘔吐的秋水,還是微微蹙了蹙眉心。

推開牢房的‘門’,莫染走進去,聽到牢‘門’聲響,‘女’孩子轉過身,看到染小姐,立刻恭敬的低聲問好。

莫染點點頭,讓‘女’孩子先出去,‘女’孩子應下,立刻就離開了牢房,狹小的空間裏,隻剩下莫染和秋水。

秋水還在不斷的吐著,已經連酸水都吐不出了,隻剩下幹嘔……

莫染走到秋水的身前,從口袋中掏出手帕,遞過去,秋水看到突然伸到自己麵前的手帕,愣了一下,仰起一張布滿斑駁淚痕的小臉,才看到,是莫染。

她接過手帕,用手帕堵住了嘴,使勁的憋著往外嘔的感覺,好一會兒,那種惡心的要命的感覺,才稍微減弱了一些。

“要不要喝點水?”莫染問道。

秋水搖搖頭,虛弱的好像說不出話一樣。

莫染於是也不再勸,她畢竟是染小姐,並不適合對人噓寒問暖,站起身,她端著手臂,打量著秋水,過了幾分鍾,才又再開口:“你和長天到底怎麽了?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對你?”

秋水靠在冰冷的泥灰牆壁上,整個後背都光‘裸’著,也仿佛感覺不到寒意,她斂下眼睫,並沒有立刻就回答莫染的問題,好像是並不想回答的樣子。

可其實,她在想——

莫長天沒有折磨夠她,是不會放過她的,可是她寧可他用棍子,一棍一棍的打在她的身上,或者用鞭子,一鞭一鞭‘抽’在她的身上,也好過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占有她,這比什麽都讓她痛苦……

她本不想尋死的,她真的想,活著吧,活著讓莫長天盡情的報複她,直到他心中的憤怒釋懷,可是今天之後,她發覺,她已經撐不下去了!

是不是,死了就可以了,死就是一種解脫了?

莫長天不肯讓她死,隻想一直一直的折磨她,可是,眼前這個人,莫染,可以啊!

她一定可以讓她如願的,讓她痛一些,幹脆一些的……

就在莫染以為,秋水不會開口,秋水卻忽然又抬起臉,看著她,“染小姐,你很想知道,莫先生為什麽這麽對我,是嗎?”腹黑首席,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