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妍在寺廟門口停留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不應該進去。
雖然說他對於自己的這個病並沒有太多治好的希望。反正自己身上的病痛已經蔓延到了嘴角。發炎的地方越來越多,疼痛的間隔越來越短,痛感也越來越強烈。
苗妍一步一步走進了寺廟。她並沒有看見庭院中有任何打掃的人,門口也沒有人守著,更沒有念經的,誦讀的和尚。仿佛這裏僅僅是一座寺廟而已,而寺廟中該有的東西還是有的,隻是這一路走過來,卻沒有看到任何和尚。不過她相信這裏一定是有人居住的,因為寺廟中羅列了各種大大小小不同形狀,不同位置的佛像,還有遠處傳來的鍾聲,以及在寺廟中,空氣中彌漫的檀香,那香味非常奇特,仿佛能夠讓人平心靜氣,淡淡的,並不濃烈刺鼻。
往裏走,苗妍越覺得奇怪,因為這個寺廟雖然很大,但是卻一直沒有見到一個人影。本來想循著鍾聲去敲鍾中的地方,想來那裏一定有人在,但是整個寺廟響徹的鍾聲從四麵八方過來,根本就分不清生意忙到底是從哪個方向來的。而且越往裏,苗妍越覺得心裏發慌。在寺廟門口的時候已經想的很好了。就算進來之後會出現什麽樣危險的事情,她也毫不在意,也不會害怕,但是現在他心裏越來越沒有底氣。
就這樣,從寺廟門口進來,直到東南西北的各個方向,她已經走遍了寺廟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不見任何一個人。直到,慢慢的,苗妍隻感覺雙腳虛浮,渾身無力,眼前的一切景象也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模糊,好像這一切就隻是一個幻想。但是他的大腦卻非常清楚,隻是渾身使不上任何勁,眼珠子轉來轉去,眼皮不斷地往下沉,慢慢的失去知覺癱倒在地。閉眼錢前的一刻還在想著這到底是誰在搞鬼。她隻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圈套,越陷越深。
第二天,威遠一大早醒來之後就稍微吃了一點東西,收拾完畢之後趕緊招呼兄弟們朝冀州山上走去。雖然現在冀州附近的村子,離著冀州已經不遠,要上山的話可能也用不了太多的路程,但是畢竟已經尋找他這麽久了,隻要有了一丁點兒消息,那眼下的時間就一刻鍾也耽誤不得。
於是一行人等這就上路,馬上朝冀州山上走去。山路也並不難走,可能冀州經常會有村民上山去砍柴,所以上山的路雖然隻有一條,但是卻已經被踩得十分光滑,清晰可見。他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山上走,直到半山腰的時候,便看見了苗妍曾經待過的那個山洞。
本來並不想耗費時間過多的停留,但是威遠一想可能苗妍也曾經在這個山洞待過,也許會留下什麽樣的線索,因為他現在隻知道苗妍朝著山上的方向走,但是並不知道她來幹什麽,也不知道上山之後會去做什麽,而且上山的路隻有一條,威遠是相信苗妍不會上山自尋了短見,她絕不是那樣的人。
威遠進了山洞,見地上有一堆火把燒過的痕跡,想著這裏一定是有人來過,那大概就是苗妍。
因為附近的村民如果上山的話,一定是白天上山,晚上下山,絕對不會過多的在半山腰停留。
四下查看一番之後,威遠發現了小和尚曾經留給苗妍的那張字條。威遠仔細端詳著字條上的內容。“想治病,來冀州東南角。”
“冀州東南角,離這裏也不是特別遠,想必苗妍當初是遇到了可以治他病的高人,那位高人既然想醫治苗妍就自然會開出一定的條件,他想吸引苗妍去找他。那苗妍現在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冀州東南角。”威遠這麽想著,馬上動身前往冀州東南角。
這一路上,威遠也在不停地跟路人打聽著,冀州東南角到底在什麽方向,該怎麽樣走。被問過的路人要麽就是不知道的,就算有知道的,對他也是支支吾吾,不願意如實相告。
一開始的時候,威遠還感到詫異。直到遇見一位老婦人,威遠誠心打聽著,老婦人這才問到:“我看你們這一群人是有來頭的,但是為什麽要去那個地方呢?”
“實不相瞞,其實我們是為了去找人。我知道有一個姑娘應該是獨自去了濟州島南角,我想找她,所以還請您不要隱瞞。”
“唉好吧。”老婦人歎了口氣,緊接著說道:“那並不是一個好地方,人煙稀少。基本上是沒有人去那裏的。我可以告訴你他在什麽方向,隻是我勸你如果沒有必要的事情,還是不要在那裏過多的停留。”老婦人將方向指給威遠之後,威遠謝過老婦人便馬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