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毅一起陪著聊天喝茶,穆星河難得有這麽愉快的感覺,直到傍晚,才騎著馬緩緩歸去。
可他不著急,可把馬清芳著急壞了,還以為穆星河想不開去哪裏呢,越擔心什麽就難以照顧好眼前的事情,在派出了幾波人找穆星河,留在蕭芷若身邊的馬清芳心裏依舊惴惴不安。
原本能夠將勺子裏的食物喂進蕭芷若嘴巴裏,可因為分神,卻將勺子放進了蕭芷若的挺翹鼻子上。
“咳咳,呢”
蕭芷若黑著臉提醒,馬清芳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紅著臉解釋:
“不好意思,公主,我這實在是沒有注意,對不起,對不起。”
“哼,沒事,你在想你的情郎嘛,我理解,我理解。不過你的情郎倒是挺大膽,什麽也不說就離開了,是不是已經去喝花酒了,還是那個羌國的女人又把他的魂兒勾走了……”
馬清芳搖搖頭:
“公主,不會的,這幾日羌國郡主倒是時常來找駙馬,但是駙馬卻都是回避不見的,我想他是出去散心了,很快就會回來的。”
“那賤人,正是恬不知恥,我回去一定要讓父皇將我與穆星河的婚約解除,免得再讓我受這罪。”恨恨說完,蕭芷若又將目光投向了馬清芳:
“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跟穆星河,如果是,我來做主,將來給你找一戶好人家,免得跟著那個人整日擔驚受怕。”
可能是傻吧,馬清芳果斷的搖搖頭:
“公主,我從小就長在宮裏,知道自己的靠山是公主你,當和你嫁給駙馬時,我知道,自己的命也是和駙馬一起了,穆星河這個駙馬當的不稱職,這點我知道,但是他人不錯,我喜歡他,不管身份,不管生死,就認準他一個人了。”
沒敢看蕭芷若的目光,馬清芳有些顫抖卻堅定的將話說完便低下頭為蕭芷若夾菜。
被一個女人這麽死心塌地的穆星河卻還在屋子外盯著已經凋謝的花朵暗自神傷。
“我來的時候你們還正開著濃,現在馬上要走了,你們卻也謝了,想來想去,我想自己的命運也會和你們一樣吧,等回到京城還不知道自己能怎麽樣呢,這些個混賬玩意兒,還敢去參人,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們。”
忽然,一股桂花香輕輕揉揉的飄進鼻息,穆星河趕忙扭頭準備走回自己房間,順道將門閂插好。
可沒想到,那帶著香風的女人已經像看盤中肉一般看著穆星河:
“我的夫啊,看到我這麽想跑啊,你說說那個公主,下手那麽狠,這要是把你真的抓破相了,那我將來可怎麽辦啊,嫁給一個破相的男人,隻怕羌國人都會取笑我的。”
這是穆星河第一次後悔蕭芷若沒有把自己抓的破相,但看著已經擋在門前的羌夢蝶,自己卻又像碰到了與蕭芷若一樣難纏的女人:
“哎,老天,你沒事兒給我這麽好的樣貌做什麽,還沒事兒就安排個什麽貴族老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在自己心裏默默想,卻沒敢說出來,畢竟自己身邊還有孫胖子這家夥還沒個老婆,陶可飛也沒有、顧雨也沒有,就自己有老婆。
想著想著的穆星河搖搖頭,不隻是苦還是甜,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堵在門前的羌夢蝶看著搖頭晃腦的穆星河,表情變的那麽怪異,有些鄙夷地說:
“你沒病吧,這是想什麽呢,瞧瞧把自己給樂的,是不是做夢曲媳婦呢?”
“你還別說,真的是。”穆星河嘴唇輕佻道:
“沒錯,我在想,那麽多朋友都還沒有結婚,要不要跟皇上說一下,把咱們倆的婚約作廢,把你批發給那幾個沒有結婚的光棍,我有一個公主就夠受的了,受不了再來一個郡主,除非我是不想活了。”
“你說,公主有我好嗎,有我嫵媚動人嗎,她還沒有我高呢,你說,她嘴巴有我嘴巴好看嗎?有我身上香嗎……”
將自己好一通誇,穆星河卻發現這女人已經不在扶著門,而是伸出了作惡之手,將腰肢靠近了自己,整個人呢,就像八抓魚緊緊貼在了自己身上。
“據我所知,你們羌人也沒這麽會玩兒啊,郡主,你確定自己不是花癡,我怎麽越瞅你越像,這花癡啊是病,你還是得空了去看看吧,別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將來可就無藥可救了。”
預想到穆星河會這樣說自己,羌夢蝶的聲音愈加嫵媚、輕柔,手指不停的在穆星河身上畫著圈圈。
“我的夫啊……..你為什麽總是這麽一副冷冷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不知道人家傾慕你這麽久了,也不知道愛惜一下人家。”
穆星河自認不是柳下惠,但也對這麽主動的女人沒有什麽好感,畢竟身為一國郡主,能帶領八千士兵來前線,肯定是智商沒有問題的。她這麽做肯定是有什麽問題,但穆星河卻怎麽都打探不出來。
本來想著這娘們晃晃悠悠一陣子就可以了,哪想到這次是吃定了穆星河一般,手上的動作就沒停過。
想著將計就計的穆星河實在沒招,隻好邪魅一笑,對這羌夢蝶說道:
“你不是愛玩嗎,好,今天一定讓你知道該怎麽做才能算玩兒。”
說著,不由分說,抱起來羌夢蝶就往屋裏邊走去。
“走你,”略帶懲罰性的將羌夢蝶扔在**,察覺到你女人有了一絲慌亂,穆星河心裏也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了。
近距離中,穆星河早已經不是吳下阿蒙,尤其是對女人這方麵,更是熟練的不得了,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的上衣解下,然後漏出自以為最齷齪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床邊。
“咯咯咯”。強裝鎮定的女人笑的十分不自然,身軀又向床裏挪動了一些。
“你個小金蓮,看我不收拾你,讓你在這裏勾勾搭搭的,我還被人誤解,今天就吃了你,被人誤解也值了。”
隻見穆星河一探身子,抓住了羌夢蝶的腳腕兒,使勁一拉,便將女人拉到了自己身下。
“有人,有人,穆星河,在這裏不合適,能不能換個地方?”
“換地方?大街上嗎,你們羌國人都這麽喜歡玩嗎?”
不由分說,穆星河熟練無比的將羌夢蝶羅衫輕輕扯下,一臉壞笑地端著她的下巴,附身道:
“原本看著挺白,沒想到你這是真的白啊,脖子也白,藕臂也白,來,讓你的夫給你親一個大大的口印。”
“公主,你來了?”羌夢蝶突然無比認真的說道。
“公主這兩天沒功夫管我,再說了,她來了也是做觀眾,對我的所作所為隻有參觀的份兒,沒有指手畫腳的權利,這紅日當空,咱們是時候辦正事了哦。”
“穆星河,你別,我還沒有準備好,真的還沒有準備好,你看看,我的腳鐐也沒取下來,你讓我怎麽服侍你。”
已經容不得再說話,穆星河俯下身子,又開始解衣服的大工程。
死活掙紮不開的羌夢蝶真的怕了,畢竟隻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女人,免得一個氣力比自己大的人,總是會害怕的,尤其是看到穆星河是那麽粗暴對待自己。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敢招惹你了,穆星河,你先放過我,等我回去做好心理準備了再過來服侍你,好不好,今天先放我回去,我緩過來再找你,真的,不騙你!”
穆星河依舊沒說話,隻是將手上的兩根布條分開,又開始下一層衣服,邊解邊吐槽的說道:
“這幫人,設計的衣服真不合理,這麽多層,解到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兒啊,更何況,那麽輕薄的紗衣,明明可以看到裏麵,卻中間還隔著好幾層衣服。”
眼瞅著自己的衣服被穆星河一層層退下,羌夢蝶哭了:
“不,穆星河,我還沒有嫁給你呢,你不能這樣,在這樣我就………就。”
半天說不出所以然的羌夢蝶用盡全身力氣掙紮,卻還是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換來任何回應。
“哼哼”的喘息聲,穆星河自己也給累的不行,就在最後的一層衣服外,停住了已經漸入佳境的手,一臉嫌棄的看了眼羌夢蝶:
“真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還停內秀的,外麵看著風姿綽約,實際上蠻有童心的,還在這貼身衣服上繡著小蝴蝶,紅紅綠綠,花團錦簇,這衣服比你人都好看。”
不等羌夢蝶回話,穆星河又端起了她的下巴道: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對你感興趣吧,嗬嗬,小丫頭片子,老子這一臉傷疤也有你的功勞,一會兒就把你綁起來,在你身上摸了蜂蜜,再在屋子裏搬過來一個蜂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穆星河將羌夢蝶綁在了床柱上,又起身去一旁的條案上拿出自己平時放在湯中的蜂蜜罐。
手掌伸出,將蜜罐傾斜,角度傾斜愈加明顯,琥珀色如絲般順滑的蜂蜜就落在手上。
當穆星河掌心上都是蜂蜜時,才將蜜罐放到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羌夢蝶:
“來,甜甜絲滑的蜂蜜,先給你摸臉上,這個護膚,再給你摸肩膀上,不長斑,再摸肚子上,不會著涼。”
香味濃鬱的蜂蜜很快被穆星河均勻的塗抹在羌夢蝶的身上。
渾身抽搐發抖的羌夢蝶崩潰大哭道:
“穆星河,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