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死牢

平時天牢守衛森嚴,膽敢擅闖此地的人倒是不多,阮天山雖是駐守天牢,實則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回到房內的那一刻,借著月光,我看到抖動的桌子下藏著一個影子,雙腿不停的晃動,不等我多想,周墓朗便開口說道,“此乃天牢重地,怎會有如此大膽匪賊擅長,真是猖狂,阮大人,這裏可有靜謐之地,將重犯先行轉移走,若是被匪賊劫了去,皇上追究下來,大家都逃不了關係呀

阮天山沒料到酒氣熏熏的周墓朗會如此鎮定,相比之下,自己的膽小怕死,實在是有些丟人,窩在桌子底下,一時間下不來台麵好看的小說。

周慕朗假裝酒氣上頭,用手糊了糊腦袋,迷迷糊糊地說道,“這裏是誰在負責,居然叫賊人闖了進來,若是在這兒出了事,我定不會放過他的“

他張開雙臂,搖擺著身子,磕磕絆絆,步履艱難地朝著阮天山走去,用手指了指他的腦袋,嘻嘻一笑,轉而嚴肅道,“今天兄弟能不能安全地離開這兒,都看哥哥啦“

此時阮天山已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他頻頻點頭說道,“是是是,大人盡管放心,死牢重地,沒有專人的帶領,任憑那些賊人是找不到的全文字小說。“

死牢難道說這天牢不過是處假設的景觀,而這死牢才是關押犯人的真正所在地。

我頓時覺得臉上肌肉一抖,勉強鎮定地跟著他人,進了大人的臥房。

剛剛那豔麗的女子依舊還在,隻是已經穿好了衣裳,不似剛剛那般性感,不知她小聲在阮天山耳旁嘀咕了幾句什麽,令得他臉色大變,氣的鐵青。

床下是一處密室,機關在桌案上的油燈上,黑暗中,揣著不安,朝著盡頭的燈火處走近。

與我想象的不同,天牢並非高牆鐵索的牢籠,而是類似水族館的地方,每一個犯人,都浸泡在獨立的玻璃罩杯中,裏麵盛滿了水之類的**,像是醫學實驗室的福爾馬林泡著的屍體,有些腫脹的看不清原本的樣子了。

不,有些或許是汽油,因為我看見了,有人正在玻璃罩中被點燃,火焰衝的老高,沒有聽見任何的哭叫聲,他已經變成一局焦屍,有些是冰塊,全身被冰凍的人,隻有一雙眼睛是可以動的,渾身凍傷的紅腫黑青,撕裂的肌肉,結了霜,活生生在眼前放著,真不敢想象,在這九曲回腸的底下死牢裏,還有多少變態殘忍的事情發生。

這裏真是恐怖極了,我害怕的一路不言,當下最緊要的就是救出陳鬆卓離開這恐怖的地方。

在這裏的侍衛與天牢中的不同,他們的身體更加健碩,每一次都是練家子,要從這些人手中救人,成功的幾率是在難以估算。他們冰凍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就像鋼鐵一般嚴肅,見到阮天山也毫無半點客氣的意思,顯然他們從未把他放在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