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欣美點頭,挽起自己的袖子,將雙臂徹底暴露在溫迎的跟前,青一塊紫一塊。
沒有一塊兒皮膚是完好。
看到她的如此遭遇,溫迎甚是心疼,也不禁暗自發誓,定要盡早將陳欣美拉出這一片苦海。
從醫院離開之後,溫迎就把自己關在酒店裏,將陳欣美的案子進行精細的整理。
看著整理好的內容,溫迎緊鎖眉頭,低聲咒罵,“這男人可真不是個東西!”
*
傅家。
正拿著手機,刷著某牌包包的傅安安,接到了來自顧含霜的電話。
她是顧含霜的粉絲,因為她哥的緣故,兩人交往甚是密切,也是打心眼將她當成自己的嫂子。
要不是溫迎那女人,顧姐姐早就成為她傅安安的嫂子了!
都怪那該死的溫迎!
接到電話,傅安安笑容甜膩,但在聽到對方讓她把溫迎那女人叫出去玩時,不禁皺眉,滿臉不喜,直接拒絕。
“不要,顧姐姐帶上那個女人幹什麽?”她才不想看見那個該死的溫迎呢。
要不是她,她哥怎麽會知道她作弊的事情。
而且,帶上她有什麽好玩的。
一個連高爾夫都不會打的土包子,看著就掃興。
顧含霜又說:“安安,多一個人玩不是正好嗎,就當是替你哥帶她出來見見世麵,我剛從國外回來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包包,明天正好送給你,怎麽樣?”
傅安安蹭得從**坐起身,“好!”
那款包包她看中許久了,但奈何她軟磨硬泡了許久,不僅是她哥就連她爸媽都不願買給她。
說她現在還是一個學生,要以學業為主,背如此貴重的包不合適。
還是顧姐姐好,她最喜歡顧姐姐了!
到了周末,傅安安一大早就給溫迎打去電話。
響了好半天,才被接通,電話那頭語氣懶散,明顯一副才剛睡醒的模樣,“怎麽,又作弊被抓了?”
傅安安:“。。。。。。。”
你才作弊被抓了呢,你全家都作弊被抓了!
“你在哪兒,我哥讓我帶你出去玩,去見見世麵。”
溫迎淡挑眉,瞥看了眼外邊天色,“嗬,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還傅知聿讓她帶自己去玩?
誰信啊。
擺明的沒安好心。
不過。。。。。
正巧她最近被案子煩得正愁沒什麽頭緒,出去放鬆下心情倒也不是不行,為此,溫迎點頭,“行,那你來接我吧。”
一小時後,溫迎坐上車,出發前往郊外一處高爾夫球場。
“磨磨蹭蹭,你還能再慢點嗎?”傅安安吐槽,好奇道:“你跟我哥吵架了?哼,不用猜我都想到了,都住到酒店來了,你可真會享受。”
這酒店可一點兒都不便宜,最便宜的一間客房住一晚都得數十萬。
她哪來的那麽多錢,最後還不是花的她哥的錢。
溫迎哦了一聲,“不花自己老公錢,難不成花別的男人錢?我倒是沒什麽問題,但就問你哥有沒有意見了?”
傅安安:“。。。。。。。”
這句話好耳熟,她好像之前在哪裏聽過。
傅安安撇過臉去,不想再跟這女人扯。
但她那眼神時不時朝著溫迎方向偷瞄瞥看而去,嘴裏還不停發出哼唧幾聲。
她生氣了。
這女人難道都不知道哄哄?
也給她買個包什麽的。
這女人一點兒也不上道,她好歹怎麽說也是她的小姑子吧!
“長痔瘡了?”動來動去,溫迎都沒見她安靜下來過。
“你才長痔瘡了!你全家都長痔瘡了!”傅安安氣得脹紅了臉。
溫迎淡笑,連個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可不是嘛,小姑子。”
傅安安好氣!
她差點兒一口氣堵著都沒上來。
好在車子抵達了目的地,不用繼續再跟她待在一個車廂了。
溫迎隨傅安安一起走進大廳的那刻,就看到了休息區裏坐著的顧含霜以及富家圈裏的那些小姐們。
他們與傅安安同齡,也是顧含霜的忠實粉絲。
“安安,這裏。”
傅安安立刻帶溫迎走過去,沒理她,而是徑直來顧含霜身邊坐下,伸手緊挽著她,開心道:“顧姐姐,你去國外好幾天,知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顧含霜去國外了?
自從決心要離開傅知聿後,溫迎倒是沒再關注顧含霜的動態。
她最近去了國外,溫迎倒是真的不知情。
“安安,你怎麽帶了土包子過來,這人誰啊?”說話的正是傅安安其中一位好友紀鬆月,大家同處於一個圈子,她又怎麽可能不認識溫迎,一切不過是為了給她一點兒難堪罷了。
要不是她中途出現搗亂,她們的顧姐姐又怎麽可能會被全網罵成小三。
明明就是她這個不知道從哪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橫刀奪愛,硬生生拆散了顧姐姐他們。
顧含霜故作好意,出聲教育,“鬆月,別那麽說,她是你溫迎姐姐。”
聞言,紀鬆月恍然大悟,吃驚地抬手捂嘴,“哎呀,原來是溫姐姐啊,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沒認出你的,溫姐姐心地善良心胸寬廣定不會跟我們這些小輩生氣的,對吧?”
紀鬆月挑釁笑著,眼底滿是不懷好意。
就連傅安安也宛如一位吃瓜群眾,手緊挽著顧含霜,滿是等著看她熱鬧的神情,絲毫沒有出手幫助的意思。
溫迎笑了。
她徑直朝她們走去,一屁股坐下,甚是熱情地抱住紀鬆月的胳膊,“沒事,我怎麽可能會生氣呢?你又不是故意的對吧?”
突然,她猛地湊上前,那眼睛都快懟到杜鬆月的臉了,驚呼,“呀,鬆月妹妹你卡粉了!你們快看,真的卡粉了哎,瞧你這臉上都一塊一塊了,是不是你塗得太多了?瞧你這張臉都厚成什麽樣了?”
溫迎搓了搓手臂,“咦~真的好惡心,我寒毛都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