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驚爆富少男友(一)
邵冬洋在譚天陽家裏住了一個多星期不挪窩,白天等兩個主人離開後,他就在家看電視,中午餓了就吃譚天陽給他留的午飯,晚上則等著兩人回來做飯。對於這種等待被投喂的生活,邵冬洋除了對他每天睡覺的矮小沙發感到不滿外,對於其它的都挺滿意的。
因為家裏有第三個人的原因,席昭然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拉著譚天陽往外跑,看電影逛馬路吃夜市……剛開始席少爺覺得這樣也挺美好的,因為約會的感覺浪漫又甜蜜,可是當他在一個星期裏第N次向情人求歡卻被以“家裏有人會聽到”為理由拒絕後,有一種從心底**起來的癢感讓席少爺開始感到暴躁,每次都隻能讓譚天陽用手替他發泄的欲|望變得越來越難以滿足,身體也漸漸感到空虛。
然而就在席少爺因為某些原因開始對各種事物都感到不滿,脾氣即將爆發的邊緣,一個不不速之客找上了門——董敬河。
席昭然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坐在休息室裏喝茶等他。
“席少,你來了。”董敬河見他走進來,微笑著站起身,對他點點頭。
席昭然挑了挑眉,問道:“找我有事嗎?”董敬河的父親在A市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和他的父親恐怕交情也不淺,他要想進勝雄高層找他實在不是一件難事。
“嗬嗬,我們還是坐下再說吧席少。”董敬河示意他先坐下。
席昭然看了他一眼,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坐到了他的對麵。
“是這樣的,那天我去見冬洋了,還一起喝了點酒,說了些過去的事,畢竟當初是我們年紀太小,處理事情處理得不妥當,這些事過去了也就一筆劃掉了,冬洋也原諒了我,我們還約好再聯係,可是這麽久我都沒有再接到他的消息,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接,所以我有點不放心,想來問問席少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他。”董敬河外貌和善,端正的臉和不急不緩的沉穩語調,有種讓人輕易就會相信他的正麵力量。
席昭然抬眼看了他一會兒,對方也不在意,一直微笑著回視他,波瀾不驚的樣子。
“董敬河,”席昭然看著他,“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實在很讓人討厭。”他淡淡地說著,當初魯裕謙說他很愛裝很討厭,他現在到是有點理解魯裕謙的感覺了。
董敬河就是那種人,並且將之發揮到了極致。
看似和善,對待任何人都一視同仁沒有高低貴賤,他就好像是完全不沾任何雜質的神佛一樣,但卻其實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如得了他的眼,因為在他心裏同樣自認神佛,凡人又怎麽入得了他的眼?
席昭然想大概邵冬洋當年就是被他這種視所有人一視同仁的態度吸引了,可是最終也同樣敗在了他的這種態度下。
“呃,席少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董敬河微和地笑了笑,但是他的臉上多少有些尷尬。
“你是不是覺得隻要你道個歉,你們就能回到以前冬洋仍然會對你百依百順?”席昭然雙眼緊緊地盯著他,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在身前,姿態優雅而高端。
“看來席少對我誤會很大啊,”董敬河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搖了搖頭,笑得像寵愛弟弟的大哥哥,“我並沒想過讓冬洋對我百依百順,我隻是想讓他走回正途……”
“夠了。”席昭然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音量也稍稍提高。
董敬河一愣,看著他下意識地停住了聲音。
“你知道冬洋在你一聲不坑地離開後過的是什麽日子嗎?”席昭然放下右腿,身體前傾,兩隻手撐在桌麵上,近距離地逼視著他,“喝酒,吸毒……我們甚至約好了如果真的受不了了,就一起去廣廈自殺……”席昭然通紅著眼,當年他們還那麽小,連互相安慰都不會,所有的事都隻能依靠藥物來麻痹自己。
“即使現在他看上去每天都很開心,好像當年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可是隻有和他一起度過那段日子的我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從當年走出來過,現在依然過著有一天算一天的生活……所以,”席昭然麵無表情地盯著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珠如同不見底的深淵,“不要再來找他,否則就算他不願對你下手,我也會殺了你的!”聲音冷得如同藏進了萬載寒冰。
邵冬洋和譚天陽是不同的,他因為很想得到譚天陽,所以不惜撒下豪賭,將自己的感情和信任全部賭給他,賭他的一輩子。
但是他和邵冬洋之間,即使在感情上他們都把對方當成另一個自己,當成唯一的親人,但互相卻仍然有著防備,所以其實邵冬洋比他更可憐,至少他現在有了譚天陽,即使他是在賭,他也還有一個能賭贏的盼頭,可邵冬洋卻一無所有。
董敬河被他眼中的狠厲驚了一下,一時愣在原地忘記了有其它的反應。
席昭然直直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身體後退靠回原位,優雅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還有,”席昭然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別再想利用他對付他大哥和義父,說實話我對他們並不了解,但是我想,如果傅哥知道了你的所做所為,他是不會放過你這個傷害了他弟弟又企圖再次利用他的人,所以我奉勸你一句,凡事適可而止。”他說完直接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休息室。
留下董敬河站在原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發了好一會兒呆。
因為董敬河的到來,席昭然心裏的暴躁感徹底被激發了出來,他現在真是看到任何東西都想上前去踢一腳發頓脾氣。就這樣做什麽都沒辦法集中精神地過了一個下午後,席少爺覺得如果今天晚上譚天陽再拒絕他一次,他一定會不顧他意願地把他強按到**來一回!
譚天陽下班的時候,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笑得很假的席昭然,他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麽了?”——自從他們在一起後,席昭然就沒對他這麽笑過了。
“天陽,我們去開房吧。”席少爺一把抓住他的手,十分大膽又直白地說道。
饒是向來八風不動的譚天陽也被他直白的話驚得愣住了,看了他好一會兒回不過神——索幸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大樓裏的員工基本已經走完,不然公司第二天的八卦頭條一定會是:太子爺當眾圍賭小保安,大膽表白請求開房,是癡情還是性騷擾?
譚天陽愣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回了些神智,卻是一陣無語,他正在想自己該說點什麽,席昭然已經急不可耐地拉著他的手往外大門外走。
“等一下。”譚天陽忙拉住像是強梗著一股勁往外走的人,把他帶到了樓梯的拐角處。
譚天陽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十分明顯地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焦躁不安,於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關心地問道:“怎麽了然然,有事就跟我說。”
席昭然哪裏有什麽事要說,他就是覺得身體裏有一種火在狂燒亂竄,攪得他整個人都不得安寧。
“我覺得很不安,”席昭然抬頭看著他,眼睛裏似乎都燒著火,“天陽,你跟我去開房吧。”他覺得一定是兩人很久(其實才一個星期)沒真正做過了,不能真實地感覺到譚天陽的存在,所以那種不安全感就從身體裏的各種骨頭縫裏冒了出來,弄得他整個人都跟著煩躁起來。
把開房這種事情說得那麽直白又那麽自然的,恐怕這世上也就隻有席昭然一個人了,至少譚天陽是說不出口的。
“先回家吃飯了再說吧。”譚天陽見他似乎全身都在說著——我想要我想要,快來壓倒我吧——這種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又莫名有種抱著他親上一口的想法。
“不用了,去酒店吃。”席昭然再顧不得那麽許多,拉著人就出了公司,打車去最近的一家酒店。
兩人在酒店裏開了房,席昭然一進門就抱住人開始親,一邊用手亂扯兩人的衣服。這裏不會有外人,譚天陽自然不會再拒絕他,順從地將他抱住往床邊走——這段時間其實最辛苦的非譚天陽莫屬了,一邊被席少爺騷擾著,一邊還要強硬地克製著自己的欲望不壓倒他,真是世上最大的折磨啊。
房間裏很快傳出兩人纏在一起的粗喘,一直到天色黑透窗外都亮起了萬家燈火,那些曖昧又激烈的聲音都沒有停止過。地麵上衣服鞋子撒了一地,更是不可能有人再顧及得到它們。
一直到半夜快到十二點,譚天陽才摟緊人發泄了出來,席昭然也緊緊地攀著他寬闊的肩頭長長地呻|吟了一聲,這才結束了這場兩人都感覺到酣暢淋漓的歡愛。
譚天陽摟著人喘了一會兒氣,才一點點地親著他的耳朵,低聲問道:“有沒有弄傷你?”這麽長時候摟著心愛的人卻隻能壓製著欲|望什麽都不能做,即使是克製如譚天陽也忍不住激動了一把,做的時候動作有點猛。
席昭然仰躺在枕頭上,胸膛一起一伏地喘著氣,“沒有。”他搖搖頭,抬起下巴,修長的脖頸拉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汗水就順著那道弧度滑向了床單,譚天陽的眼神也跟著黯了黯,還留在他身體裏的欲|望又硬了些。
“去洗一下。”譚天陽想起身,席昭然卻手腳攀在他的身體上不放,還挑逗般地咬他的喉節。
“天陽能抱得起我麽?”席昭然一邊在他身上咬印子,一邊模模糊糊地說,“你抱我去吧。”
譚天陽喘了喘,抱著他直起身,下地往浴室走。
也許是因為體|位的關係,譚天陽抱著他走路的時候,兩人纏得更緊了,到了浴室也舍不得鬆開,而洗澡自然也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
因為時間太晚,兩人也沒有回家,席昭然在譚天陽給他弄來吃的的時候才想給邵冬洋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
席昭然拿著電話皺眉,又撥了兩通後才被人接通,然而接的人卻是傅哥的助手霍旭。
“席少爺。”他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公事公辦,就像一個冷冰冰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席昭然挑了挑眉,問道:“冬洋呢?”
電話裏安靜了一會兒,才又傳來霍旭的聲音,“他睡著了,您找他有事嗎?”
“哦,”席昭然意味深長地拖拉著聲音,故意問道:“阿旭啊,冬陽最近是不是在躲著誰啊?”
電話裏又安靜了一會兒,霍旭才問道:“二少爺遇到麻煩了嗎?”
“是啊,聽說還是傅哥身邊的人,而且還對他的那些住址十分清楚,”席昭然說到這裏故意停了一會兒,隨後又繼續故意用驚訝的口氣道,“說起來,阿旭你是傅哥身邊最親近的人了,你應該知道是誰惹了冬洋吧?”
“我會去查一查的。”霍旭立刻說道,聲音有點嚴肅。
席昭然這才正色說道:“那你就多費心了,對了,等冬洋醒了,你替我告訴他一聲,今天那個董敬河來找我打聽過他了,讓他找個機會和他聯係聯係。”
電話裏再次安靜下來,席昭然拿著手機無聲地笑,譚天陽用大毛巾正在替他擦頭發,見他笑得很開心,就用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耳朵,席昭然側頭回親了他一下,臉上的笑意更深。
“席少爺,請恕我直言,”霍旭的聲音再次傳過來,這一次十分嚴肅,就好像訓導高中生的教導主任,嚴詞厲色不留情麵,“董敬河的父親是市警察局的局長,他本人還是警察局掃|黑組組長,所以我不認為二少和他繼續來往有何好處,席少爺您應該是最清楚當年二少和他之間的事情的,您不但不阻止他們來往,還從中搭線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席昭然挑了挑眉毛,心時有點驚訝這個跟石雕一樣板正的男人也有生氣的時候,真是不容易啊,那個總是不修邊幅的邵冬洋,沒想到還有這種魅力,連石頭都被他給燒化了。
想是這樣想,席昭然還是繼續說了下去,“阿旭你是不是誤會了,冬洋之前和董敬河已經聯係過了,現在冬洋和他又失去了聯係,他隻是擔心他而已,”他的聲音頓了頓,又繼續道,“他們之間的事我確實知道一些,冬洋這些年這麽混日子,都是因為這個男人,我想還是讓他們見一麵說清楚比較好,那樣冬洋也能解脫,可以重新開始他的生活,說不定還能遇上他真正的愛人……嗯,我覺得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叫蘇羽的還不錯,也許他們在一起,能有個好結果,阿旭你說呢?”
霍旭又靜了一會兒,隻說了一句,“蘇羽配不上他。”
席昭然在這邊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麵癱天然呆逗起來也別有一種味道啊,他繼續道:“那好吧,等他和董敬河的事情解決了,我會給他介紹個更好的,保證配得上他。”
電話裏又是好一會兒沒有傳來聲音,然後霍旭丟了一句,“董敬河的事我會和二少說,席少爺還有其它的事要告訴二少嗎?”
“哦,暫時沒有了,讓他醒了給我打個電話。”席昭然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再繼續逗他了,先放過他,下次再逗好了。
“我會轉告他的,二少爺再見。”霍旭聲音沒什麽起伏地說道。
“嗯,再見。”席昭然笑眯眯地掛了電話。
譚天陽見他掛了電話,就把人攬進了被子裏,似乎很不經意地問道:“誰的電話?”
“哦,是霍旭,傅哥的助手。”席昭然臉上還掛著笑容,他突然覺得把邵冬洋配給霍旭這個表麵看起來十足精英,內裏卻呆板死心眼的男人,一定會很有意思,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得意地笑出聲。
“他說什麽了?”譚天陽聽到“傅哥”這個稱呼,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沒什麽,就說了說冬洋的事。”席昭然躺在**想了一會兒,突然一翻身壓到譚天陽身上,看著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問道:“天陽,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他剛才雖然想著別的事,但是譚天陽在聽到他提起傅哥時身體明顯地繃緊了一下,他還是感覺得到的。
譚天陽看著他的眼睛,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但是眼神卻變得暗沉,看上去有點危險。
席昭然見他不說話,笑著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問:“天陽,讓我在上麵一次吧?”他舊事重提,以他的身高,如果對方不是譚天陽的話,他想在上麵的話實在太容易了,但是如果對方不是譚天陽,他又絕不願意同別人這麽親昵地貼在一起,但是譚天陽就不同,他恨不得拿根鏈子將兩人緊緊拴成一體,走哪兒都不能分開。
譚天陽眯了眯眼,一翻身直接將他壓在身|下,高大健壯的身體緊緊地壓製著讓他連一點翻身的餘地都沒有。
“你不願意?”席昭然皺眉。
譚天陽搖搖頭,然後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道:“不是不願意,就是想壓著你。”
——看到你,就想把你壓到身下,完全占有你。
這是譚天陽的心裏話,或許一開始他答應和席昭然在一起,是覺得如果一定要找一個人過一輩子的話,和席昭然這樣的人在一起,應該也會很不錯,即使他和他所設想的性別有所出入。但是當兩人真正確認了關係後,他就開始慶興自己當初的選擇,和這個人在一起並且被他強烈需要著,很幸福,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充實著他們平淡卻甜蜜的生活,這麽幸福的事他自然是不希望被別人奪走的,覬覦也不行。
席昭然在聽到他說這話時,則是滿臉驚訝地看著他,這句話如果換成另外一個男人來說,那麽不是欠扁就是下流,但是換成譚天陽那感覺就完全不同了,等同於另一方式的告白。
“天、天陽……”席昭然不確定地看著他,眼中有著期待和小心翼翼——是啊,即使譚天陽當初答應和他在一起,並且說好要一起過一輩子,可是譚天陽在這段感情裏一直處於被動地位,就好像和誰在一起都行,所以這才是他覺得無法心安的根源吧,因為他並不是非他席昭然不可,隻是他先跟他表白,而他又剛好覺得他挺合適,那就在一起吧。
“嗯?”譚天陽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後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往下。
“天陽……”席昭然仰著頭,雙眼瞪著頭頂的天花板,感覺著身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啃咬感。
譚天陽順著他光裸的胸膛往下,最後停在他的小腹以下,由上往下俯視著席昭然的挺立。
席昭然努力抬起頭,眼神期待地望著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麽,可是那種期待的心情怎麽也止不住。
譚天陽看了一會兒,主動低下頭在上麵親了一口,寬厚的嘴唇幾乎含|住了蘑菇頭,席昭然情不自禁地長長□了一聲——光是看著這樣的畫麵,他就有種爽到要射|出來的快|感。
譚天陽親了一下,就直接張嘴含住了,席昭然這次直接叫出了聲,譚天陽張嘴含住後抬眼看了他一眼,才模仿著歡|愛的方式,上下動了起來。
悸動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流竄過席昭然的全身,貫穿指尖,他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舒爽的、直至最後帶上了哭腔……
……
第二天兩人上班注定是要遲到的,席昭然還好,他遲不遲到也沒人管他,隻不過因為頭天晚上兩人實在過得太荒|**無度了點,所以他上班的時候從來俊美迷人的臉上掛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譚天陽的處境就麻煩了點,但是今天卻很奇怪地,原本一向喜歡訓人愛扣人全勤分的部門總管也沒有找他的麻煩,並且在他來上班後,一直拿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就連一起工作的同事也是那副表情——明明一直在偷看他,卻在他的視線移過去的時候,裝做若無其事地移開。
譚天陽也沒怎麽在意,別人愛看哪裏那是別人的事。
一直到中午,他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他和席昭然表情親密地一起進酒店時的表情和姿勢全部被人拍成了照片,爆光在了市內最有麵的報紙上,標題用超粗黑的大字寫道:驚爆市高官二代與同性戀人高調開房,世界怎麽了?女人們都從男人的眼裏消失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感覺省略號這麽好用,拉燈利器。
啊,這章好****,每次看到這兩人我就想把他們整上床……
還有,昨天沒有更新,真的很抱歉——因為是過度到結局,所以寫著各種慢——以後我盡量日更!爭取在二十天之內完結,嗯,一定要在下個月十五號前完結!按爪!
最後,感謝送我雷的親親:毛毛闖江湖,乃真是太可愛了,來,抱住親個,還有支持正版的親們都是我的真愛,大家都來親……(辣椒是個小財迷不要嫌棄我,嚶嚶嚶……)。
最後的最後,辣椒現在正在考慮下一本寫那種類型的故事,啊,各種都想寫,好煩惱,親們有沒有什麽建議?我現在手上有一個肉麻的未來坑、一個溫馨現耽(主角一是天陽的戰友)、一個種田溫馨古耽,我都好想寫(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