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次聚會背後是宏光出錢組織的,因此規格上比普通的聚會要高檔了不少。
食物大部分都是從櫻花國冷鏈運輸過來的,雖然港城也靠海,但是海鮮資源還是比不過海洋那頭的島國。
“這款香檳,是國外一家極富盛名的酒莊的珍藏品,每年隻出十幾瓶。龍總覺得大家同學一場緣分珍貴,特地跑去國外給大家買來的。”
星辰酒店的侍者給大家倒酒,邊倒邊解釋。
同學們聽到這款酒來頭那麽大,都向龍若溪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龍若溪卻有些好奇,自己的父親平日裏並不嗜酒,怎麽會對這款酒這麽有研究。
“龍同學,許牧院士,請。”
龍若溪還沒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侍者就將托盤上僅剩的兩個酒杯遞給了她和許牧。許牧看著酒杯裏金黃色的**,選了左手邊那杯,沒有說什麽就一口喝完了。
“許院士……這酒的後勁有點大。”
侍者也有些尷尬,看著許牧的酒杯。
許牧嘴角**,說道:“沒事,我酒量大。”
上一世的他研究壓力大,經常會喝酒排遣壓力。
“吃點水果會好一些。”
龍若溪接過最後一杯,也學著許牧的樣子喝了下去。
但是她放下酒杯看著許牧,卻有些擔心酒精對他的影響。
許牧擺擺手。
“適當飲酒對心情好,人活一世如果事事在意,反而沒有意思。”
旁邊的同學看到許牧這麽幹脆,也紛紛附和。
“是啊,許院士都這麽說了,那今天可一定要不醉不歸啊。”
“還沒有和院士喝過酒呢,說出去我也算是賺了哈哈。”
很多人都來找許牧敬酒,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世的習慣,許牧覺得這具身體的酒量格外的好。
十幾杯酒下肚,他反而越來越精神了。
他和同學們聊著各自的誌願,和未來的去向,一時之間不勝唏噓。
聊著聊著,他突然想到龍若溪的誌願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轉頭打算問道。
“龍同學……”
突然,他眼眶一縮。
“你怎麽了?”
聲音有些大,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龍若溪此時的額頭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表情十分痛苦。
“許……牧同……學……我……感覺……不……太好。”
十分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她的身體突然一軟,倒在了許牧的懷裏。
“龍同學!”
許牧抱緊她的身體,對著周圍人大喊:“快叫救護車!”
“快叫!”
周圍同學陷入一片慌亂,有人反應快拿起手機叫了救護車。
然後他一咬牙,準備抱起龍若溪去往酒店外。
“龍同學,堅持住,馬上救護車就來了!”
剛才的侍者擋在了他的麵前,麵無表情地說道:“許院士,我來幫您吧。”
“外麵人比較多,您抱著她容易摔著。”
許牧皺眉,煩躁地說道:“不會的,我現在帶她去外麵等救護車。”
“我說了,把她給我吧。”
侍者加重了語氣,一把奪過許牧懷裏的龍若溪,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白色手槍。
“你?”
許牧又驚又怒,看到被侍者一把甩掉的龍若溪,他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氣。
……
時間回到龍若溪倒下的那一刻。
“什麽情況?”
在大廳裏的軍方長官透過玻璃窗看到了騷亂,他沉聲對著草坪裏待命的士兵詢問道。
“好像是龍家的小姐暈倒了。”
隔著一片草坪,士兵有些看不真切。
“過去看看,同時通知小隊裏其他人,靠近他們隨時待命。”
長官有些不放心。
“是!”
士兵沒有引起任何注意,湊近了正在同學聚會的眾人。
“警告,有可疑人物站在了目標身前!”
“準備行動!有必要時擊斃任何威脅到目標的人物!”
長官當機立斷,發出命令。
對講機裏傳來一聲聲回應。
派來保護許牧的所有士兵將許牧與侍者,以及龍若溪圍了起來。
他們看到了侍者手裏的槍。
“不許動!”
所有士兵頓時掏出了配槍,威脅不知名的侍者。
但是許牧的表情沒有因此而放鬆下來,侍者的表情反而非常輕鬆。
“不要靠近!”
許牧大聲喊道。
旁邊被這一幕震破心神的同學們畏畏縮縮地躲在一邊,其中一個和龍若溪關係較好的女同學突然輕聲叫道:“他的槍!”
眾人尋聲望去,這才發現侍者的槍口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下方。
槍口直直地對著龍若溪的後背,而後者趴在地上,仿佛還在被疼痛折磨,輕微地顫抖著。
“冷靜!”
在酒店裏機動的長官此時已經到達了現場,一眼就看清了場間的局勢。
“命令你的士兵不要再向前!”
許牧大聲喊道,同時瘋狂思索著破局的方法。
“你想要什麽?”
他試圖對侍者進行談判。
孔微笑道:“我希望許牧院士交出您所有的研究成果,同時和我們走一趟。”
許牧皺眉:“你們?”
他看向四周,沒有發現除去同學和龍國士兵之外的其他人。
“你們是國外的間諜?”
侍者不置可否。
他換了一種**的語氣:“怎麽樣許院士?一條人命換取那些早晚會被我們攻破的技術,加上您和我們走一趟,我覺得是很劃算的。”
“尤其是這位。”
他的槍口在龍若溪的後背上緩緩移動:“我可是在暗地裏觀察了許院士很久啊,這位美麗的女士和您的關係很不一般。”
“你們龍國人不是很看重家人之間的感情嗎?現在就到了驗證這一點的時候了。”
許牧咬著牙,沒有說話。
旁邊的軍方長官看在眼裏,心下十分焦急。
他這些天也一直在暗地裏保護許牧。有些事情外人看得更清楚,他明白這位龍家的小姐在許牧心裏的地位。
正因為如此,他很擔心許牧會答應對方的條件。
這對龍國來說是無法承擔的後果。
“許……”
長官說了開頭,又不敢說下去。
他同時也怕激怒許牧。
後者看了他一眼,眼神複雜,然後轉過頭說:“我答應你。”
“我們走吧。”
這句話一出,有人悲,有人喜。
此時侍者那平平無奇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