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思考

魯濱孫和佐立幸運地被一位船長所救,魯濱孫還在船長的幫助下在巴西開始了他的種植園生意,可是,他會停下冒險的腳步嗎?

閱讀批注

這一次,我們連續行駛了十幾天,一直沒有上岸。我們始終看不見陸地,又擔心在海上再次遇到風暴。就在我心事重重,幾乎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突然,佐立大叫一聲:“主人,前麵來了一隻大船!”[1] 佐立以為是海盜船長來抓我們回去了,嚇得半死。但是我知道,我們已經離開了這麽久,海盜船長根本找不到我們了。我仔細查看前麵那艘船,確定它是來自葡萄牙的船隻,而且似乎並沒有靠岸的想法。

於是,我飛快地把小船往前開,想要走到他們的航線上去。我害怕錯過這艘船,拉起風帆拚命追趕,還讓佐立用力揮動旗子,並對著空中放了一槍。

但是,我發現小船的速度太慢了,我沒有辦法靠近輪船的航線。說不定他們還沒有看見我們,就已經開走了。我內心忽然冒出一股絕望的情緒,差點兒放棄行駛。這時,輪船上的人好像從望遠鏡裏看到了我的信號,以為我們是哪一艘遇險的輪船放出的救生艇,於是放下船帆,放慢速度等著我們。看到輪船慢下來,我重新振作起了精神,駕駛著小船一路前行。大約三個小時以後,我才追上了那艘輪船。船員幫助我們上了船,收留了我和可憐的佐立,我們就這樣擺脫了在海上遊**的悲慘命運。[2]

這是一艘開往巴西的輪船,為了感謝船長的救命之恩,我把值錢的物品都拿出來送給他。但是船長什麽都不要,他慷慨地對我說:“用不著你感謝我,今天我救了你的命,不是為了要你的錢財。我是希望將來有一天,如果我在海上遇到同樣的困境,也有人會救我一命。如果我先救了你,又拿走了你的東西,要是你因為窮困而死,那就等於我先救了你,然後又害了你。那些東西你都留著吧,作為你回家的路費。”

為了保護我那些物品,船長還對船員們下了個命令,不許任何人擅自拿走我的東西。船長覺得那艘小船還不錯,便出了八十枚銀幣買下它,當作輪船的救生艇。他還看上了我的小仆人佐立,想出六十枚銀幣買走他。我不願意賣掉佐立,他對我那麽忠心耿耿,我實在不忍心讓他一輩子失去自由。[3]

船長尊重我的想法,並想了一個更好的辦法:他和佐立簽訂了一個契約,如果十年之內,佐立一直沒有背叛他,等到十年以後,便讓佐立重新恢複自由。佐立願意接受船長的條件,告訴我他想跟隨船長一起航海,我隻好忍痛同意了。[4]

前往巴西的航行十分順利,二十多天以後,我們平安地來到了巴西。善良的船長不但沒有收取我的船費,還給了我二百二十枚銀幣,買下了我全部的家當,其中包括一張豹子皮、幾支槍和剩下的一塊蜜蠟。我便帶著一大筆錢,開始了在巴西的新生活。

來到巴西以後,船長給我介紹了一戶人家,讓我住在那裏。那家的主人是一個種植園主,有一座甘蔗種植園和一個生產糖的小作坊,人與船長一樣善良正直。我在種植園主家裏住了一段時間,跟著他學會了種植甘蔗的技巧,並且發現那是一個掙錢的好渠道。於是,我打算長期住在巴西,也要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種植園。

我拿出了所有的錢,買了一大片還沒有開墾的土地,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種植園。我還認識了一個葡萄牙人,他的種植園就緊挨著我的那塊土地。我和新朋友一見如故,便開始一起合作。

在最初的兩年裏,我們種了很多糧食。用收獲的糧食換了許多錢以後,我們開始種植煙草。到了第三年,我們擴大了土地麵積,準備種甘蔗。可是,我們倆發現缺乏勞動力,我很後悔讓佐立跟船長走了。

唉,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總是把一些好好的事情辦砸。我原本可以聽父親的話,老老實實地留在英國,在父母身邊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根本用不著在外麵勞心勞力,生活在一群陌生人和野人之間。現在,我偏偏要跑到遠離英國五千英裏的地方,一個人吃苦受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不僅得不到家鄉的任何消息,除了鄰居以外,就連一個可以聊天的對象也找不到,仿佛是一個被丟棄在荒島上的可憐人。每當我想到自己的處境,我就後悔得不得了。[5]

這完全是我當時的感受。然而,上天總是喜歡開玩笑,它會讓人們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好讓他們通過悲慘的感受和對比,來發現以前的生活是多麽的幸運。如果我那時能夠好好地經營我的種植園,我完全可以成為當地的富翁。但是,我又一次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當我後來真的陷入孤苦伶仃的生活時,我才終於知道,我在種植園裏的生活,其實是多麽的幸福啊![6]

當我的種植園開始走上正軌以後,我那善良的船長朋友來看我了,他很快又要從巴西起航了。我請他幫我一個忙,我告訴他我在倫敦的朋友那裏寄存了兩百英鎊,請他幫我把錢匯過來,再幫我買一些在巴西需要用的物品。

船長誠懇地對我說:“我在海上航行始終是有風險的,我建議你隻拿出一百英鎊,如果我這次航行順利的話,下次我再幫你取回來另外一百英鎊。如果我這次不幸出事了,起碼你還剩下了一半的錢。”[7]

這的確是一個思慮周全的好辦法。於是,我依照船長說的話,給那位英國船長的妻子寫了一封信,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請她把一百英鎊匯過來。那位值得信任的太太按照我的要求做了,還用自己的錢送給船長一筆禮金。船長又用那一百英鎊,給我購買了許多布料、呢絨和一些貴重的東西,還有許多種植園需要的工具、鐵器和用具。最重要的,他還替我雇來了一個仆人。

我賣掉了所有的英國貨,幾乎賺了四倍的利潤。我有了錢,又給自己買了兩個仆人回來。到了第二年,我的種植園非常成功,我收獲了幾十捆煙葉,每捆都值一百英鎊。如果我按照現在的生活繼續生活下去,我很快就能像父母那樣,過上富足的日子。但是,隨著金錢的快速增長,我心中又產生了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再一次想要拋棄這幸福的生活,去冒冒失失地追求遨遊世界的夢想,而不願意去繼續那些有利於自己生活的工作。既然我曾經從父母身邊逃走,那麽現在我也不會被安定的生活困住腳步。於是,我再一次把自己拋向了悲慘的深淵。[8]

那時候,我在巴西已經生活了四年。我的種植園日益擴大,我也結交了一些當地的朋友。有一次,幾個熟悉的種植園主來找我,說他們和我一樣,都有自己的種植園,但是現在非常缺少勞動力,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們一起出海,悄悄地到幾內亞帶幾個黑奴回來。他們不需要我出一分錢,隻要我陪他們去,回來就分幾個黑奴給我。[9] 其實,像我這樣擁有種植園的人,不愁吃喝,衣食無憂,還願意考慮這種冒險的航行,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情。但是,我注定要毀滅自己的人生,我根本無法抗拒航海的**,就像當初不肯聽父親的忠告一樣。

我答應了他們的請求,願意陪他們一起到非洲走一趟。在離開種植園之前,我立了一份正式遺囑,指定救過我性命的船長是我的種植園和財產的繼承人。種植園的一半作物歸他所有,另一半作物要運往英國。如果我在海上不幸遇難,船長必須按照我的指示,妥善處理我所有的財產。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完善以後,1659年9月1日,我和幾位同伴一起駕船出海。這一天並不是一個吉祥的日子,我記得八年以前,我就是在同一個日子違背了父母的心願,獨自離家出走。[10]

這一次,我乘坐的輪船大約有一百二十噸,上麵攜帶了六門大炮。除了船長、船長的小仆人和我以外,還有十四名水手。[11] 我們並沒有裝運大件貨物,隻是裝了一些珠子、貝殼、玻璃器皿、望遠鏡、剪刀、匕首之類的東西,它們都是黑人喜歡的小玩意兒。

輪船啟航之後,平穩地向北邊航行。我們打算先航行到聖奧古斯丁海角,然後再前往非洲海岸。一路上天氣很好,隻是有些太熱了,讓人難以忍受。大約十二天後,我們的船終於穿過了赤道。當我們到達北緯7°22'時,忽然,意外發生了。一陣猛烈的颶風刮過來,改變了當時的航向,接著風向不停改變,風力也十分猛烈。我們在海上飄**了十一天,我隨時都準備著迎接死亡的命運,船上的其他人也都認為自己這次活不了了。[12]

厄運接踵而來。船長的小仆人和一個水手被風浪卷走了。還有一個水手,患上了熱病死去了。死亡的恐懼漸漸籠罩了整艘船。等到第十二天的時候,風浪總算是減小了一些。可是我們的船在風暴中受損嚴重,已經開始漏水。船長希望直接返回巴西海岸,但是我強烈反對。最後,我們一致同意前往西北方向,希望能避開墨西哥灣的逆流,順利地到達附近的某個群島,並在那裏獲得其他航船的救助。可是,輪船能夠駛向哪裏,並不是由我們說了算的。在路上,我們又一次遇到了強烈的暴風。這次的風勢與之前的風暴一樣可怕,我們被狂風席卷著向西邊駛去,最後來到了一片遠離人類貿易航線的地帶。[13]

狂風依然刮個不停。一天清晨,船上忽然有人激動地喊叫起來:“陸地,陸地!”我們連忙跑出去,想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麽樣的。突然,我們的船擱淺在沙灘上,再也不能移動了。呼嘯的海浪不斷地拍打著船身,似乎船馬上就要被毀掉了。我們匆匆躲進船艙,緊閉房門,躲避那鋪天蓋地的浪花。在風浪的猛烈攻擊下,除非奇跡突然出現,否則我們的船撐不了太長的時間就可能被風浪打成碎片。我們膽戰心驚,驚慌失措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14]

過了一段時間,風勢減弱了一些。但是我們的船依然陷在沙灘上,動彈不得。忽然,我看見輪船上還放著一隻小船,如果能乘坐它逃生,即使輪船被風浪撞碎了,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得救。於是,我們剩餘的十一個人全都站起身,齊心協力地把小船拋進了大海裏。我們爬上小船,解開船上的纜繩,拚命地劃著船槳,希望能劃到一片陸地上去。其實我們心裏都很清楚,生存的希望非常渺茫。當小船靠近海岸的時候,洶湧的海浪一下子就能把它打得粉身碎骨。我們就像走向刑場的犯人一樣,心事重重地劃著槳,暗自祈禱自己能幸運地找到一個避風港,在風平浪靜的水域平安上岸。[15]

我們在風浪的驅趕下,走了大約有一裏路的距離。突然,一股洶湧的海浪從後麵撲來,瞬間掀翻了小船。我們全都落進海裏,還沒顧得上喊一聲“救命”,就都被海浪淹沒了。[16]

沉入水中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幸虧我的遊泳技術還不錯,我用力屏住呼吸,慢慢讓身體浮出水麵。海浪不斷地向我打來,將我席卷起來,推到了岸邊。然後,海浪慢慢減弱了,向後退回了大海,將我獨自留在濕漉漉的海岸上。[17]

我嗆了一肚子的水,半死不活的,僅僅剩下了一口氣。我發現開始落潮了,迷迷糊糊地看見眼前就是盼望已久的陸地,便用力掙紮著朝陸地跑去。可是,我才跑了幾步,一個像山頭一樣高的海浪又一次撲打過來,一下子把我淹沒在深深的海水裏。海浪退去的時候,浪頭推了我一把,將我甩到了一塊礁石上。這一下重重地撞到了我的胸口和肋骨,我當時就感覺無法呼吸,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為了防止被下一次海浪淹沒,我緊緊地抱著那塊礁石,等待海浪退去。過了一會兒,海浪已經沒有剛才那麽高了。等到下一次退潮的時候,我飛快地向海岸奔去。眼看著,沙灘就在眼前了,海浪又一次次向我打來。但是這一回,它隻能漫過我的頭頂,卻無法把我卷走了。我跑上沙灘,一刻也不敢停留,又沿著峭壁爬上了海岸。海浪再也不能碰到我,我總算平安脫離了危險。[18]

一想到我死裏逃生,心中就不由得一陣狂喜。我仰望上天,感謝上帝再一次保佑了我。我高高地舉著雙手在岸上走來走去,做出各種古怪的動作。遺憾的是,我的那些同伴們沒有我這麽幸運,他們全都被海浪吞沒了,除了我沒有一個人從這次災難中活了下來。我隻在海岸邊看到幾頂帽子,還有兩隻不一樣的鞋子。[19]

脫險以後,我漸漸冷靜下來,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當時的情況非常糟糕,我從頭到腳都是濕乎乎的,卻沒有幹燥的衣服可以更換,也找不到一點兒吃喝的東西。最讓我煩惱的是,我身上除了一把匕首和一個煙鬥,還有塞在小盒子裏的少量煙葉外,一無所有。我不由得有些擔心,如果我在岸上遇到野獸或者野人,我既沒有武器保護自己,也不能捕捉任何獵物給自己補充能量,那我的結局將會是怎樣的呢?我痛苦萬分,像一個瘋子,在岸上東跑西竄,心情慢慢變得沉重起來。[20]

天漸漸黑了,我害怕野獸在夜間出來尋找食物,連忙給自己尋覓一個藏身的地方。這附近除了一棵繁茂的大樹以外,什麽都沒有,我決定晚上就在大樹上過夜。我往陸地上走了一段路,竟然找到了一些淡水,真讓人喜出望外。我滿滿地喝了一肚子水,又嚼了幾片煙葉當作晚餐。然後,我就爬上了那棵大樹休息。我還在樹上選了一根粗壯的樹枝,把它砍下來,放在身邊防身。接下來,我就躺在樹杈中間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

閱讀賞析

哪怕在巴西擁有自己的種植園,生活富足,魯濱孫依然對海上冒險抱有期待,因此,當他的朋友們提出要他陪同一起出海時,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可是,這趟旅程堪稱死亡之旅,經曆了颶風、熱病和巨大的風浪後,船員們接連死亡,隻有魯濱孫僥幸活了下來,他一個人流落荒島,食物短缺,危機重重,他的命運又將走向何方?

在講述荒島生活之前,我們一起來捋順一下故事情節,並借此來聊聊作者對魯濱孫這個人物的塑造。故事講到第三章,我們了解了魯濱孫的家庭背景、渴望出海遠航的夢想和四次出海的冒險經曆,不得不說,他的航海經曆大部分都不順利,但是運氣不錯,總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隻不過這四次出海,他雖僥幸逃生,卻落得孤身流落荒島的下場。從創作角度來說,作者要塑造的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一個依靠自己的雙手和智慧在各種艱難困境中都能生存下來的英雄,因此,你可以將魯濱孫的幾次航海經曆和種植園生意都視作作者對塑造人物、揭示人物品質的必經過程。

延伸閱讀

1.請你簡述一下魯濱孫流落荒島的過程。

2.魯濱孫放棄種植園事業再次出海遠航的原因是什麽?你覺得他這樣做合理嗎?

3.你認為魯濱孫堅持航海夢想的根本原因是什麽?

[1] 語言描寫 魯濱孫和佐立已經漫無目的地在海上航行很多天了,魯濱孫心事重重、情緒壓抑,此時佐立的一聲大喊讓人重拾希望。如果此處直接用魯濱孫的自述來表達突然看到大船的情節,難免氣勢減弱,不足以表達那種看到一線生機的驚喜。

[2] 敘事節奏 作者的敘事魅力在於,永遠將每個小事件描寫得一波三折,懸念迭出,不落俗套。

[3] 人物塑造 側麵說明魯濱孫心地善良,他對待仆人如同夥伴一樣。此外,作者已經寫了好幾位船長,這些配角都與魯濱孫有不同程度的聯結,而故事的轉折與變化,大多就來自主角與各個配角間敵對或盟友關係的消長結果。

[4] 敘述 關於佐立的故事就到此結束了。作者為我們塑造了一個忠心耿耿、性格單純善良的孩子,想必熱愛自由的他一定能達成心願。

[5] 心理描寫 在巴西的日子過得太順遂安穩了,魯濱孫心裏的冒險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如果魯濱孫安於現狀,恐怕也就沒有後續的冒險故事了。

[6] 心理描寫 魯濱孫是全知視角,他的每一次反思和回溯,既有推動劇情的作用,也是在突顯此刻種植園生活的幸福和未來流落荒島的慘狀,而目的都是增強讀者的感同身受。

[7] 語言描寫 船長性格善良,做事周全,他不僅救了魯濱孫,還幫助他留在巴西過上安穩的生活,並處處為他著想。

[8] 人物塑造 哪怕生活安穩富足,魯濱孫還是要追求自由和冒險,他的這一核心目標,最終導致了他的悲劇命運。

[9] 敘述 新的配角出現,他們觸發了主角的行動線。而熱愛冒險的魯濱孫必然是經不住**的。由此你也會發現,配角都是為主角服務的。

[10] 暗示 時隔八年之後,魯濱孫選擇了同樣的日期再次出海,這也暗示了他此行不會順利。

[11] 伏筆 為了應對海上突發狀況,眾人對此次航行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此外,作者對船上裝備的描述實則是為應對後續生存危機所作的伏筆。

[12] 鋪墊 颶風僅僅是厄運的開始,此段敘述為後續的災難做鋪墊。

[13] 景物描寫、敘述 魯濱孫等人接連遭遇厄運,最後來到一片遠離人類貿易航線的地帶,這其實是在告訴讀者:如果他們遭遇風暴或者擱淺,很難得到其他人的救援。

[14] 心理描寫 出海以來,大家遭遇了太多災難,此時輪船也撐不了太久,大家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故事該如何推進呢?如果你是作者,如何打破眼前的僵局?

[15] 比喻 “像走向刑場的犯人”的比喻十分恰當,也渲染了瀕臨死亡的悲傷氛圍。

[16] 細節描寫 巨大的海浪突然襲來,大家都來不及喊一聲“救命”,細節描寫十分真實,再次渲染了死亡的恐怖氣氛。

[17] 動作描寫 魯濱孫憑借超強的求生欲和不錯的遊泳技術浮出了水麵。關鍵時刻主人公拚盡全力的自救動作扣人心弦,代入感極強。

[18] 動作描寫、細節描寫 幾經死亡的考驗,魯濱孫還是憑借頑強的意誌力堅持到了現在,可是作者總是習慣於給魯濱孫增加“難度”,最後的逃生依舊一波三折,讀者的心也始終懸著,總算在魯濱孫成功登上海岸後暫時放了下來。從創作技巧來說,主人公解決問題的難度越大,故事的閱讀性就越強。

[19] 細節描寫 幾頂帽子和兩隻不一樣的鞋子,構成了一幅安靜而無限傷感的畫麵,他們的主人再也不會回來尋它們了。這幾頂帽子和兩隻不一樣的鞋子,像電影裏的特寫鏡頭,引發觀眾的傷感情緒。

[20] 心理描寫 清點完所剩無幾的物資後,魯濱孫的情緒慢慢沉重起來。一個人流落荒島,該如何繼續生存下去?讀者也跟隨著魯濱孫一起陷入擔憂的情緒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