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玲聽完,板著臉道:“你竟敢背著我和別的女人鬼混,你竟敢勾引四象教的教主夫人,你這小*賊真是大膽的很。”

甄午名苦笑道:“她,她實在是長得不錯,又脫掉了衣服,我控製不住自己了,還有,我也沒辦法,我若不是犧牲色相,恐怕事情砸了,沒辦法,我實在沒法選擇了。”

金玲玲冷冷的道:“你這叫犧牲色相?恐怕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喜歡被女人*了。”

甄午名道:“對不起,我知道我做錯了,你不要生氣,你若是離開我,我也不怪你。”

金玲玲看著他一臉的無奈的表情,不由的撲哧一聲笑了,她吃吃的笑個不停,緊緊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甄午名不由的歎道:“你要生氣就生氣,不要這樣好嗎?”

金玲玲嗔道:“傻瓜,我剛剛和你開玩笑呢,我沒有怪你,隻要你安然回來我就很開心了,你也是迫不得已,為了大局考慮,我怎能怪你呢。”

甄午名聽了此話,心中稍微平靜了一下,他輕聲問道:“你真的不生氣?真的不怪我?”

金玲玲輕輕的打了他幾拳,嗔道:“假的,你背著我去搞別的女人,卻害我為你擔心了一夜,你這壞蛋,你這*賊,我咬死你。”

她張開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臂,但咬的卻不痛。

甄午名道:“唉,人生真的很難,很苦惱。”

金玲玲道:“你苦惱什麽,風流快活,我問你,那鳳翩翩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比我漂亮?”

甄午名笑道:“苦惱什麽?你說男人活著有女人不能隨便玩,而卻隻能有一個,豈不是很無趣?唉,我隻覺得人還不如狗,若是狗的話,想玩那個母狗,就去玩那個母狗,而人卻不一樣,還要有各種限製,豈不是沒有狗自由,沒有狗活的風流瀟灑?那你說,做人那裏能比的上做狗好?我決定了,下輩子做狗,做條野狗,想玩那隻母狗,就去玩,而不用像現在這般,明明看到世上有很多自己喜歡的母狗,卻不能去動,真是好無奈,那你說,做人是不是很苦惱,是不是沒有一點自由呀?她比你漂亮,不過你卻比她可愛,你們各有各的不同。”

金玲玲嗔怒道:“小*賊,你才是母狗呢,你這臭小子,竟然把女人比作是狗,女人那裏能讓你們男人隨便玩的,女人是要和你過日子的,說的什麽話,她既然比我漂亮,那你就去找她吧,不理你了,別來煩我。”

甄午名輕輕的抱住了她,壞壞的笑道:“我兩個都要,現在就要你。”

他早已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雙手卻是按在了她敏感的地方,金玲玲嗔怒道:“拿開你的髒手,你的身子太髒,去找鳳翩翩吧,別來煩我。”

甄午名笑道:“不過,我忽然又發現了一點,隻要關了燈,黑洞洞的,女人都是一樣的,關了燈都是西施,貂蟬,褒姒,妲己,都是能令男人銷魂的尤物,哈哈哈哈哈。”

二人纏綿在一起,滾在了一起,終於,一切又回複了平靜。

金玲玲問道:“甄大哥,那以後你打算把鳳翩翩怎麽處理呢?其實她的

身世也蠻可憐的,一個人從小被人拐賣,又被人奸汙,怪可憐的,她也是沒辦法,若是她真的愛你,不如,你就收了她做小吧,我,我不反對。”

女人永遠都會可憐女人,即使是情敵也是一般。

甄午名歎道:“再說吧,我隻覺得她可憐,我先幫她報了仇,這事以後再說,一個女人,男人都伺候不了,更何況是兩個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誰知道明天會怎樣,也許,我明日死了也說不定。”

金玲玲早已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輕聲道:“別亂說,我不許你死,你是我的。”

甄午名歎道:“江湖多風險,這次襲擊其實也是冒險,究竟能不能成功,我也沒有把握。明日的事明日再說,想這麽多,隻會苦惱。”

他永遠都是這樣,永遠都是灑脫,他再也沒有多想,片刻之間,已經熟睡,男人和女人做完這種事,通常很累,很喜歡睡覺的,但是他的確太累。

明日究竟如何?誰又能知道呢?

第二十二章待機發勝敗就此一舉,若是計策成功,五行教和四象教這兩大邪教必然會在江湖消失,可若是失敗,就會被敵人來一個將計就計,就如金百勝一般的,連自己的性命也不保。但是,一個人隻要有一半的把握,就應該去努力爭取,就應該搏一搏。

甄午名不是個懦夫,更不是怕事之人,但是他如今很擔心,雖然他表麵滿不在乎,胸有成竹,但是誰又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這世上的事情總是有料想不到的。

但是,他已經沒有選擇,隻能前進而不能後退,退隻有死路一條。人生是沒有選擇的,你隻要生下來,就已經沒有了選擇,不管你厭倦人生也罷,還是留戀也罷,總之你都要為了填飽肚子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所以人生隻能順其自然,隻要你盡了力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後果如何,是勝是敗都已經不重要。

第二天,威遠鏢局裏熱鬧了起來,方奇早已化裝成生意人,來請魏遠押送鏢銀,這是一波大買賣,作為一個鏢局,就是靠給別人護送東西,來維持下去的。

這一趟魏遠決定親自押送,因為路上不太平,他精選二百多趟子手,決定明日就出發,他這一聲令下,鏢局裏忙活開了,準備牛馬車,準備好刀槍,因為鏢局裏的人為了護鏢殺人是不犯法的,再說,就是殺了人,隻要把屍體一拋,這無能的官那裏會管這些,因為江湖上的人死得太多了,死個人簡直就和死隻狗沒什麽區別,人命是不是很賤?

他們在準備押送鏢銀出發,但暗地裏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隨時要把你吃掉,這就是人生,你死我活的世界,損人利己的本性。

其實這世上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因為一個人隻要活下去,就必須吃東西,而人隻要吃東西,就去損害別的東西的利益,甚至是別的動物的生命,豈不是很自私?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偉大到把自己的肉割下來喂饑餓的狗的,人隻要活著,都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的生命的痛苦之上,所以說,這世上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每一條生命都是自私的,這句話根本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正

確。

這一天終於來了,所有人等的就是這一天,等待的就是這一個機會,一個值得等待的機會!

天已經近黃昏,甄午名和金玲玲早已悄悄的離開了威遠鏢局,正在趕往四象教的路上,為了避免暴漏目標,王童早已帶領三百名精銳兵馬悄悄的在樹林外等候,等甄午名來到就出發。

當看到甄午名和金玲玲來到,他急忙迎了上去。

甄午名問道:“王前輩,準備的怎麽樣?”

王童道:“一切準備完畢,隻等你一聲令下就出發。”

甄午名點頭道:“好,出發,不過行動要秘密,切不可發出聲音,此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一切就看這一舉了。”

甄午名和王童在前,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往四象教進發。

四象教離此也就大約七八十裏地,而他們又早已走了一半的路,不出兩個時辰就可以到達。

王童早已派探馬在前麵打探消息,以防被敵人發覺,他是讀書之人,深明謀略,對這個倒是行家。

他們正在前進,忽然前麵有人撒腿奔回,前來稟告,來的正是秘密打探前方消息的探馬流星。

來人氣喘籲籲的道:“稟告甄少俠,王鏢頭,前麵發現一騎,正在往這邊趕來,不知是那裏的人。”

甄午名急忙道:“大家隱蔽,等我命令。”

一聲令下,這三百人早已躲進樹的兩旁,悄悄的隱蔽起來了。

這天本來就黑了,更是利於隱蔽,也正是奇襲的最好時候。

皎潔的月光下,一人一騎飛奔而來,借著朦朧的月色,馬上的人的容貌依稀可辨。

金玲玲不由得咬緊了牙,怒道:“是他,叛徒,狼心狗肺的東西!”

而甄午名也看清了來人,甄午名輕聲道:“準備,別叫他跑了!”

這匹馬剛來到他們附近,一聲呐喊,早已從樹林四周竄出多人把他匆匆包圍,刀槍似麥穗,劍戟如流星,密密麻麻的早已掐斷了來去的歸路!

明晃晃的刀槍就指在了他一尺以內,來人大吃一驚,他實在也沒想到,這幽靜的密林裏居然早已有了埋伏。

可是當他看到甄午名和金玲玲時,也認出了他們,金玲玲大罵道:“方生,你這個狗賊,我父親對你不薄,你居然設下圈套害死他,今日看你往那裏逃!”

來人正是金百勝的三徒弟方生,也就是五行教教主的兒子熊生,這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金玲玲如何能不氣呢?

熊生先是一愣,急忙跳下了馬,叫道:“師妹,原來是你,你怎麽在這裏?”

金玲玲大罵道:“呸,誰是你師妹,我要殺了你!”

熊生道:“師妹,你聽我解釋,我是迫不得已,我大伯死在你爹爹之手,我也隻是奉命行事,我不想傷害師傅的,更不想傷害你,可是,可是,沒有辦法,父命難違,我又怎能不孝呢。”

金玲玲道:“你這小賊,你若是正大光明的去報仇也就罷了,你實在不該設下天羅地網,引誘我父親上當,你真是小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