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紀楚含便讓那些地方官員多多幫助一下那些老百姓們,畢竟經曆了元哲那樣的事件以後,許多人的家中死的死,傷的傷,也得好好體恤一下民情,頓時當元祈看到這些的時候,整張臉黑到了鍋底,一回到了祁王府,整個人都不好了。

烏蘭王妃瞧見元祈這副樣子,便知他的計劃便又失敗了,於是便詢問道:“王爺,難不成時至今日,你還是尚未放棄皇位?”

元祈冷笑道:“本王為何要放棄?這皇位本來就是本王的,別以為他封本王一個祁王爺就好似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就在此時烏蘭王妃突然心中一動,犯起了惡心,元祈不由得眉頭緊皺看著正在害喜的烏蘭王妃,“你怎得方才好好的,突然犯起了惡心?”

烏蘭王妃抬眸看向了元祈道:“王爺這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如今妾身已有孕在身兩個月了,可是即將為人父的你,卻是渾然不知,一心隻想著那皇位。”

元祈心中又是一動,不由得眉頭緊皺,“你是說,你有喜了?”

烏蘭王妃道:“是。”

元祈將烏蘭王妃擁入了懷中,用著手指撫摸著她的小腹之上,“這將會是本王的第一個孩子,本王定會保護好。”

烏蘭王妃的心中一動,平日裏他總覺得對自己從未有過如此的深情,待他聽說她已有身孕之時,他心中還是喜悅的,一想到了此處,烏蘭王妃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

在太醫院之中,有一名太醫便速速趕來,“聽聞白府,有一名公子身患重疾數日,無論用了多少藥,都不見得好,白府的老爺是一個凶巴巴的人,若是醫不好的話,將會要了我等的性命,這,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此刻的江詞正在一邊搗藥,便聽聞了這件事情,於是便走了過來道:“不如,要本宮試試罷。”

“這,可,皇後娘娘你……”

江詞笑了笑道:“你不要以為本宮是皇後,就不要本宮去醫病了,盡管與本宮一視同仁罷了,今日本宮便是醫官,沒有身份貴賤。”

“那,好罷,隻是皇上那裏……”

那位太醫依舊有些不放心,若是江詞有個什麽不測,紀楚含還不要滅了他們?

“無事。”

說罷便離開了太醫院,回宮換了一身素服便走了出去,如今的她可是醫官,怎得會閑在寢宮之中什麽事情都不做?這個可真不符合她的性子。

來至白府,跟江詞所想的那般,的確是一個官宦之家,在江詞尚未進去之前倒是聽聞,白府的人均不是什麽善類,並且貪汙腐敗得不行,白府的公子也是最喜強搶民女的,若是按照當今的大都條例來看,他們這恐怕是要株連九族。

在踏入白府的這麽一刻,江詞都在琢磨著,她是否還需救這群人?畢竟她是一國之母,若是要救一人倒也容易,但是要殺一人,也十分簡單,可是她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醫官。

若是按照醫官這個職位的話,她便是需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不管對方是善好,還是惡也罷,她都得醫好此人,最終江詞還是選擇救,至於他們所貪汙的銀兩,那便交給當今聖上處理的好。

於是便敲了敲門,來開門兒的是一位小哥,此人一見到江詞極為的不禮貌,“你是何人?”

江詞便道:“我是醫官,聽聞你們白府的大公子病重,因此我便尋來診治。”

“就你?你一個女人也能治病?”很顯然這位小哥不信。

江詞笑道:“究竟是大公子的病最重要,還是我是男是女最重要,你的心裏慢慢衡量罷。”

“這……

小哥一時之間無言,想想便道:“那還得通知一下老爺,你先等等。”

江詞也無多言,任由他去通知一下白府老爺,這些人還真是,一副狗眼看人低,一想到了此處,不由得眼角一抽。

過不了多長的時間,小哥便走了出來,“進來罷。”

說罷,江詞便走了進來。

白府是一個非常大的宅院,在這個時代有錢人家幾乎都是三妻四妾,白府白勝安乃白府嫡子,但因為近日整日在外處尋花問柳,染上了一身的騷病,已有數月,不管吃什麽藥都無用。

白大人與自己的大夫人則在正廳之中,二人在看到是一名女子來看病之時,眼裏滿是不屑,白大人道:“聽聞你會看病。”

“正是。”江詞道。

“就你一個女子居然也能看病,我倒要試上你一試,看是否當真能查出個什麽出來?”白老爺道。

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道:“老爺因為大公子的病情,所以一直都是睡眠不好,並且還伴隨著風濕頭痛,不僅如此,還有頸椎的毛病。”

白老爺頓時一驚,沒曾想這測試還尚未正式開始,她倒是在他的身上看出了一係列的毛病,“正是,該如何治?”

江詞再為白老爺號脈,便知該如何開方子,於是便寫下了方子便道:“按照我的方子服下,三日之後定會好。”

白老爺聽了更是吃驚,江詞將白老爺的情緒盡收眼底,於是便道:“現在我可以去看望貴公子了嗎?”

“當然可以。”

說罷便命小廝為江詞帶路。

中醫講究的便是望聞問切,江詞隻不過是通過望,便知曉該如何寫方子,她這個醫官那可是名副其實的,並非是子虛烏有。

當江詞走了進來,便看向十分難受的白勝安,為其號脈,白勝安瞧見是一名女子,立即就想上前調戲,但卻被江詞很快閃開了,“大公子,我可是來為你診病的,若是你的病情再次惡化的話,那就可莫怪我。”

白勝安立即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你喚何名?芳齡幾何?可否有婚嫁?”

江詞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容道:“公子若是真有興趣想知道,還得在我為你診完病之後再談。”

白勝安便立即安靜了,任由江詞切脈,但心中卻是在想著,此人一副不正經的模樣,還說是白府的大公子,她倒是對白府的一切均無任何的興趣,她隻想診完病後,便立即走人。

紀楚含剛剛將奏折整理了一陣,便去向寢宮,卻並未瞧見江詞,心中總有些擔憂,於是便去向太醫院,卻瞧見所有的太醫們均在那裏忙碌著。

“皇上。”

“皇後呢?”紀楚含詢問著。

那位太醫正在思量著是否告訴紀楚含,最終他還是說了,“方才白府的人要命我們太醫院的人,去給他們的大公子診病,可是他們的那個大公子據說是一個好色之人,經常花天酒地,調戲民女,娘娘自告奮勇地要去那邊為大公子診病,也不知……”

“白府?”

紀楚含立即回宮去換了一身素服便出了皇宮去尋江詞,這個時候江詞給他號了一下脈便知,“奉勸大公子一句,日後還是少調戲那些民女會比較好,否則我可難保你這條小命還能否保得住。”

江詞正準備去給他寫一張方子,哪知這人居然拉住了她不可放,“哎?你還尚未跟本少爺說呢,你喚何名,年齡幾何?”

就在此時在府內突然之間出了不少的動靜,來者氣勢強大,頗有王者之風,在紀楚含跟來的則是他的貼身侍衛,小廝立即上正廳稟報道:“方才來了一個公子,那氣勢看起來……實在是嚇人!”

紀楚含立即衝了過來,一雙鋒利的眸子一掃,惹得白大人以及夫人嚇得雙腿發軟,但白大人依舊道:“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大公子呢?”紀楚含冷冷道。

“憑什麽我們就要告訴你?”白夫人一點兒都不示弱道。

“若不將人交出來,你們將會滿門抄斬!不信,你可以試試!”紀楚含冰冷的聲音傳來。

在紀楚含身邊的侍衛便道:“放肆!皇上來了,居然不跪!”

“啊?什麽?皇上?”

白夫人滿臉的不敢相信,於是紛紛下跪,不僅如此,就連白大人也跪了下來,“皇,皇上,大公子便在房內。”立即向自己身邊的小廝使了一計眼色。

小廝立即去帶路,“呃……皇上,就在此處。”

待紀楚含衝進了白勝安的房間裏的時候,便看著白勝安正拉扯著江詞的手,“放肆!”邊說著邊直接將江詞拉入了懷中,“我的女人你也該調戲!”

紀楚含在白勝安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奶油小生,一點兒都不稀罕道:“哼!你就隻不過是一個奶油小生罷了,嗨!美女,要不就跟了我,我保證在**的技術定會比在他的**要好,如何?”

江詞的嘴角一抽。

紀楚含詢問著江詞,“他如今的身體狀況如何?”

江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道:“此人已不能再去那種青樓的場所,否則……陛下,你懂得。”

陛下?白勝安一聽到這樣的稱呼,直接從榻上摔了下來,立即跪下來道:“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紀楚含冷笑道:“你可知你現在所調戲之人是誰?”

“是,是誰?”白勝安心中升騰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可是朕的皇後,你居然也敢打他的主意?”紀楚含一字一頓地將此話說了出來,讓白勝安嚇得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