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城無用,那便直接攻之,無任何半點猶豫,於是整個城牆也就徹底變成一片廢墟。”江詞道。
紀楚含微笑道:“那就很好。”
那將士道:“若陛下無別的事情,那麽眾將便先退下了。”
紀楚含便道:“那就便退下罷。”
待眾人退下後,紀楚含絲毫都不掩藏心中擔憂的心情,立即走了過來,“詞兒,你可否受傷?”
江詞道:“陛下切莫擔心,原本可汗想要將臣妾亂箭射死隻是他從未想過的便是,臣妾居然還懂得遁地之術,便直接從地下鑽到了城門之內直接將那可汗殺之,當時可汗那便是至死都不知臣妾是如何進來的。”
江詞正在說著此事之時,就好似一副好心情的模樣,那臉上的笑容,還當真是藏都藏不住,紀楚含突然之間哈哈大笑,這還是江詞看到紀楚含第一次如此興奮的一麵,這人實在是太能隱忍,“哈哈哈哈,你倒是厲害,居然將可汗給耍了,還虧了朕方才正在為你擔心呢,沒想到居然什麽事情都沒有。”
江詞有著一瞬間的失神,隻因此時的紀楚含實在是太俊,特別是他大笑的樣子,紀楚含看到江詞失神的模樣便道:“詞兒,你為何如此看著朕?”
江詞道:“不,臣妾隻不過是自從認識你一直到現在,從未見過陛下如此興奮的時候,今日你倒是居然還能笑出聲來,還當真是稀罕之事。”
紀楚含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著自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道:“這些快樂是你帶給朕的,若是有朝一日,朕失去了你,朕便不會再快樂。”
江詞的頭頂上立即流下了三條黑線,怎得方才都能好好的說話,怎得如今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去!誰說要失去臣妾了?”這句話說得有些撒嬌的成分,倒是讓紀楚含更加的心猿意馬,隻是現在並不是時候。
大戰歸來,紀楚含與江詞二人回宮,好似二人之間的情感逐漸升溫,隻是在宴席之上,江詞突然犯起了惡心,“呃……”
杜鵑見了立即拿著手帕過來,“娘娘,你這是……”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道:“詞兒,你,你怎麽回事?”
江詞心中想了想,眼裏劃過了一絲訝異,好似是有很長的時間都沒有來了,在大戰之中並未察覺,如今卻……江詞想了想便離開了自己的席位便道:“臣妾雖然心中有數,但又不太敢確定,縱然臣妾是醫官,但也無法為自己診治。”
紀楚含的心裏一緊,便道:“快傳禦醫。”
今日原本是為了大獲全勝歸來接風洗塵的,哪知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就在此時禦醫便走了過來,紀楚含的眉頭幾乎要擠成了個“川”字,“禦醫,快去給皇後診斷一下,方才為何用膳用得好好的,怎得突然之間想吐?”
禦醫便為江詞切脈,隻不過是一瞬間,便立即行禮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後這是喜脈啊!少說也有一個月了。”
紀楚含聽到了此消息後,心情十分激動,便立即從席位上下來,但江詞卻不太敢看紀楚含,臉色“唰!”地一下緋紅,好罷,這次是他贏了,近日他為了能有子嗣,已經是十分努力,如今當元祈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後,真的是生生地被紀楚含給生生地打了臉。
待紀楚含將江詞十指相扣拉過來之時,臉上揚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這還當真是雙喜臨門啊!用不了多日,皇宮之中便將會添了子嗣。”說罷便也不再有什麽機會,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江詞的腹部之上,“這裏,可是朕的長子,朕定會要好好保護你們母子倆。”
元祈的眼角不由得一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眾大臣以及元祈便從席位上離開,紛紛便道:“恭喜陛下,喜得貴子!”
元祈瞧見諸位大臣都這樣,哪怕隻是為了做做樣子,他也得附和著那群像豬一般的大臣,對於他而言,這些大臣均像豬一般。
今日初聞江詞有了身孕,紀楚含便喜不自禁,待散了席以後,紀楚含與江詞回到了寢宮之中,便將其又是吻又是親,江詞實在受不住,隻得阻止道:“好了,行了,陛下,臣妾有了身孕有那麽興奮嗎?”
紀楚含微笑道:“那是當然,畢竟在你腹中,那可是朕的長子,朕怎能不開心?”
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紀楚含想了想便道,“近日休息幾日,宮中朕便為你多添些宮女侍奉你。”
就在此時侍衛便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藥,“皇上,這是禦醫為娘娘備的保胎藥,聽聞前三個月便是最關鍵的時期,要非常的注意。”
紀楚含便道:“對禦醫說一聲,朕知道了。”
侍衛便速速離開了寢宮,在紀楚含與江詞在一處之時,最不喜有人在其中,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詞兒,這幾日你便在宮中多休息罷。”
江詞微笑道:“陛下,臣妾隻不過是有身孕罷了,又不是身患什麽疾病,你緊張得個作甚?”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便將其擁入了懷中,但卻又很快分開,但江詞心中卻在想著,她得去尋她的那個好閨蜜,去尋一些孕婦的書籍來才行,怎得會漏掉了這麽一茬?如今在江府之中,可以來回穿越,如此方便。
於是待紀楚含離去了後,江詞便想去江府一趟,就在此時她遇見了國師,於是便對國師道:“國師。”
“我就知,你已有了大都皇帝的子嗣,你便會使用那個出口去尋自己的閨蜜,隻是你可千萬得記住,若是過了子時以後,你與皇上隻得分開了,你可要謹記。”國師道。
江詞突然之間想起了之前國師也曾警告過她,於是便道:“國師,可否再寬容一些時間。”
她深知子時相對於21世紀那麽一瞬間的時間,若是不得寬容一下時間,那她跟紀楚含……她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子嗣,她可不想那麽容易跟他分開,好歹也要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再說罷。
“沒有別的法子。”這個國師說話依然是一如既往地說話緩慢。
江詞咬了咬唇便道:“那你可否將話帶給我那最好的閨蜜,讓她給我帶了些書籍過來?”
國師想了想道:“好罷。”
現在也就隻有國師一人能夠任由出入這皇宮,並且也能隨意穿越,可她卻不行,原本江詞是想要帶著紀楚含去穿越過去看看這什麽叫做現代的,可是那麽短的時間,如何讓他認識?除非將其留在現代還差不多,但他有著國家社稷,她江詞根本就帶不走他。
所以最終他們二人若是定要離開的話,隻得一個人離開,其餘一個人注定要留在這個世界,既然如此,她江詞隻得選擇永遠留在此處,雖然江詞也想回去,但她更想留在紀楚含的身邊。
當江詞回到了寢宮之中之時,就好似整個人都像抽走了一般,杜鵑看到江詞的臉色有些難看,心中十分擔憂道:“娘娘,方才不是挺開心的嗎?怎得方才出去一趟,臉色卻……”
江詞歎了口氣道:“無事,隻是有些事情不大想得開罷了。”
杜鵑就覺得有些稀奇了,於是便道:“那就讓奴婢想不通了,娘娘不是日日都受陛下寵幸嗎?如今你已有了陛下的長子,還有什麽可以憂愁的。”
江詞瞥了一眼杜鵑道:“嗨!本宮愁的並非是這個,這些你是不懂得,這些均是本宮與陛下之間的秘密,就算是說還得隻跟陛下一人說。”
杜鵑也算是聰明之人,一點就知於是便應道:“奴婢明白了。”
今日便是處理周邊小國的事情,隻因江詞有了身孕,不方便迎戰,於是便將此事推給了旁人處理,大家都了解了紀楚含這樣的人,雖說被先皇莫名其妙封了太子殿下,隨後便是讓太子妃手持遺詔登上了皇位,原本看不起他的人,如今卻是還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元祈眼看著周邊小國一個一個全軍覆沒,簡直就是亮瞎了眼,回到了朝堂之上,紀楚含冷冷地看著元祈道:“祁王,原本朕是想看在祁王妃有身孕的麵子之上不想動你,但不曾想到的便是,你還當真是越發的放肆。”
元祈隻是笑了笑道:“皇兄,這又是何意?平日裏本王並未與你搶過一次功勞,而你卻對本王總是處處有敵意。”
紀楚含冷冷道:“你做了什麽事情,難不成還需要朕提醒你嗎?”
元祈一時之間無言,紀楚含繼續道:“這次是朕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別以為朕什麽都不知。”
麵對著元祈這樣的人,紀楚含一點兒都不想廢話,在當他還是太子之時,此人便想要拉他落水,二人均是鬥智鬥勇的較量,元祈無論如何都沒有扳倒紀楚含,如今便瞧見紀楚含的皇位日益坐穩,元祈的心更是惴惴不安,聽聞紀楚含此言,元祈更是心虛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