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混世魔王

鄭剛看著自己的獵物驚魂失措的樣子,心裏很開心,光是看著女人在自己麵前顫巍巍的樣子,他就能感到一陣快感,他居然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上,一邊看著女人驚恐的眼睛,一邊慢悠悠地吸著。

良久,鄭剛覺得自己的獵物在一陣寂靜的恐懼之後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這時候問她幾句話,應該能得到真實的答案。

鄭剛把煙頭掐滅,身子就朝沙發那頭正抖做一團、默默流淚的秀芬移過去。

“你別過來……你……你想幹什麽……”秀芬已經再沒有退路,隻得驚恐地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最後一點反抗意識。

鄭剛此時才無暇理會女人的反應,直到自己的身子把女人緊緊地擠在沙發一角,他才停了下來,把一張臉湊到女人麵前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真不知道彩霞去哪裏了是吧?”

“我真不知道……她突然就走了……”秀芬搖著腦袋躲避著。

“高燕呢?現在在哪裏?”手從女人的腦袋滑下來,落在脖子上。

“在……在別墅……”秀芬覺得男人的手掐著自己後麵的脖子,一時就不敢再掙紮了。

“別墅?什麽別墅?”

“就是……就是融……尚平的一棟房子……”

“在哪裏?”

“在……遠得很……市裏麵……”

這次肯定說的是實話。鄭剛心想,怪不得幾天了都看不見家裏有人進出,原來都搬到尚平家裏去了,今天如果秀芬不回來自己可能還會在這裏傻等幾天呢。

“那你回來幹什麽?”鄭剛的手移到了前麵,細細地撫摸著女人的鎖骨。

“回來……拿東西……”

原來是暫時回來一下,並不是要在這裏住,看來自己在這裏不能待時間太長,那邊的人如果遲遲不見她回去,很可能會找過來。還是趕緊了解點情況,不過看樣子她不會知道太多。

“尚平現在都幹些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很少見到他……”

“你他媽不是他的女人嗎?連自己男人幹些什麽都不知道?”鄭剛忽然狂性大發,一把就抓住了秀芬的心口,痛的秀芬慘叫了一聲。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放手……他剛從上海回來……就見過一次麵……”秀芬一隻手無力地推拒著魔爪。

媽的,從上海回來?這王八蛋倒是痛快,家裏養著一幫女人,到處遊山玩水,老子有一陣子沒有折騰他了,看來是繼續敲打他一下的時候了,不能讓他日子過得太舒服。

“你說說,尚平有幾個女人,都是幹什麽的,說仔細點。”說完手上一用力,秀芬就痛哼了一聲。

“有……九個……”秀芬被鄭剛拿住了胸前要害,無法掙脫,心裏又怕又臊,漲紅著臉,隻盼著和這魔王說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林惠……喬菲小雨……還有高燕盧鳳……張妍……啊……痛呀!”

秀芬還沒有說完,心口就傳來一陣劇痛,隻見鄭剛一副猙獰的神情,湊到她的臉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聽好了……張妍是我的女人……知道嗎?”

秀芬含著眼淚趕緊點點頭。“是……是你的……”

“還有誰……”

“還有……小雅……朱虹……”

朱虹?鄭剛一下就想起來了,秀芬說的難道就是自己和張彩霞之間的那個聯絡人?她不是祁順東的前妻小雅的母親嗎?怎麽成了尚平的女人?

尚平這王八蛋真不是人啊,連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過,母女通吃,何等的豔福啊,這都是老子的錢為他提供了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可老子自己卻晃晃如喪家之犬,連個安穩的日子都過不上,老天何其不公啊。

秀芬見男人怔怔的隻是發呆,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她還以為男人是在吃醋,於是心裏顫巍巍的,也不知出於什麽心理,開口說道:“朱虹得了艾滋病……”

“什麽?”鄭剛似乎吃了一驚。

秀芬以為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話,怕他再掐自己,趕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她去上海治病……從醫院裏跑掉了……那個……張彩霞也有……”

“彩霞有什麽?”秀芬雖然沒有說完整,可那意思讓鄭剛一陣心驚肉跳,忽然想起張彩霞給他打電話時的語氣以及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裏忽然就有了不祥的預感。

“有……也有艾滋病……啊……不要啊……”

鄭剛不僅手上用力,而且一把就把女人拖了過來,把她的腦袋摟到自己的眼前,雙目圓睜,死死盯住秀芬大聲問道:“你怎麽知道……誰說的……”

秀芬原本以為告訴鄭剛一點有意思的消息可能會讓他緩解對自己的敵意,萬萬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惹來了災難,一時就嚇的身子發軟,抽泣道:“我也不知道……高燕知道……那天尚平來了……”

秀芬的幾句話就像是降魔的咒語一般,隻見鄭剛慢慢的鬆開了自己,臉上竟浮現出一副癡呆的模樣,嘴巴翕動著就是沒有聲音,就像是在念經似的。

秀芬趕緊離開男人的懷抱,躲到沙發的角落裏,不知道自己的話怎麽引起了男人如此大的反應,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麽樣,一時心裏七上八下,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襟,眼睛瞅著門口,尋思著趁男人呆滯的時候能不能偷偷的溜出去跑掉。

這樣想著秀芬就偷偷朝鄭剛看了一眼,隻見他仍然一副如醉如癡的樣子,渾然不覺自己的存在。這個魔鬼難道瘋掉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秀芬突然就感到一陣心跳氣喘,慢慢直起身子,哆嗦著兩條軟綿綿的腿,一點一點地往外麵移動著。

尚平手裏把玩著那支勃朗寧小手槍,看著伊文潔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臉上是一副大義淩然和不屑一顧的神情,不過當她看見男人手裏拿著的玩意時神色微變,隨即就漲紅了臉,好像自己的衣服突然被人扒了一樣,怒氣衝衝地一屁股坐在一張沙發裏,一雙噴火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男人。

“請問伊總監,這是財務工作者的必備工具嗎?沒想到近幾年財務工作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呀!”尚平譏諷地說道。

整個屋子可能都被他們翻過來了。伊文潔見了男人手裏的槍,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先前還擔心他會胡來,現在既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難道還敢拘禁自己?

伊文潔現在擔心的不是尚平會把她怎麽樣,而是回去如何向老板交代。因為現在惠亞公司正在籌備上市事宜,老板急需掌握公司的內情,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被辭退了,老板會不會責怪自己辦事不利啊。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是什麽人,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尚平見女人說話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就知道她多少看透了自己此刻的心情,料想自己不敢對她動粗。先讓她得意一會兒,到底怎麽處理她還得聊完天才能決定。

“當然,伊總監,我不放你走留著你幹嘛,你對我來說年齡大了點,沒有多大興趣。這點你放心。”尚平故意口出狂言羞辱著伊文潔,似乎一心想激怒她。“不過在走之前,我們必須開誠布公的談談。”

“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伊文潔對男人的羞辱不為所動,正睛都不瞧他一下。“我服務於惠亞公司,有什麽事也該林惠來問我,還輪不到你呢。”

尚平嘿嘿冷笑了幾聲,慢條斯理地說道:“林惠和你談的是公司的財務問題,我呢,是公司的保安,現在和你談談安全問題,當然,這不僅僅是公司的安全,也包括你的安全在內。因為我偶然到你家裏串串門,竟然發現了這種東西,這讓我不得不為公司和你的安全擔心啊。”

伊文潔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她其實也知道惠亞公司的真正老板是尚平而不是林惠,當初來的時候張中嶽給她交代任務時已經詳細介紹過惠亞公司的內情。

“你就操心你公司的安全吧,我就不必你擔心了,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耍嘴皮子,我現在就要回上海,找你的朋友評評理呢。把那些東西還給我吧,你拿著它可是非法行為。”

尚平笑笑說道:“我不會要你的東西,我隻問你幾句話,孫小寧交代給你的任務是什麽,目前我公司的財務情況你透露出去多少,還有,公司目簽的股東裏麵有沒有孫小寧的代理人。你隻要回答我這幾個問題,馬上就讓你走。”

伊文潔冷笑道:“你就別癡心妄想了,你還不配審問我,東西既然不給就暫時寄存在你這裏,早晚有一天你會親自給我送到上海。”

伊文潔說完站起身來,轉身就往外走,尚平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站在門口的建斌戴著一副大墨鏡,雙手抱在胸前往中間一站說道:“你不能走,老板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

伊文恍若罔聞,隻顧繼續朝前走,建斌一看,衝上去就抓女人的一條手臂,嘴裏喝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

眼看建斌衝到伊文潔的身邊,伸手就拿住了她的一條手臂,可他嘴裏的話音未落,隻見尹文傑另一隻手迅速無比地抓住了建斌的腰部,一個身子突然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順勢將他朝著尚平一帶,就見他的一個身子朝著尚平猛衝過去,和剛站起身來的老板撞了一個滿懷,直把尚平撞的朝後麵連退幾步才收住身子,而此時伊文潔已經出了門不見了。

建斌氣喘籲籲地看了老板一眼,不待吩咐,趕忙從屋子裏衝出來,等衝到院子一看,一時就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隨即趕出來的尚平一看,隻見地上躺著幾個馬仔,正在痛苦地哎哎亂叫。

尚平一瞬間氣炸了肺,顧不上多想,朝著建斌氣急敗壞地吼道:“快去開車,撞死那個老妖婆……”

建斌在老板麵前被一個婆娘摔了一個跟頭,覺得很沒麵子,一時就紅了眼,現在又有了老板的指令,一雙眼睛頓時凶光畢露,也顧不上不招呼地上的幾個馬仔,衝出院子,跳上一輛越野車,瘋狂地把附近的幾條街道轉了個遍,一心想把伊文潔撞死在自己的車輪下。

尚平坐在屋子裏心煩意亂,怎麽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幾個男人居然讓一個年近五十的婆娘打得落花流水,聽任她從容裏去。

這可如何是好。尚平呆呆地看著手裏的那把勃朗寧手槍,心裏直發狠,與其讓她跑到孫小寧麵前添油加醋地胡說八道,還不如剛才給這婆娘一槍,直接滅了她,那時孫小寧空口無憑總不能公開向自己宣戰吧。

尚平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優柔寡斷、痛失良機而追悔莫及。正想著,就見建斌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尚平一看,就知道他是空手而歸,本想發幾句牢騷泄泄憤,可一想也怪不了他,那婆娘顯然是經過特種訓練的老牌特工,平常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眼下隻好先認栽了,還是考慮後事要緊,趕緊和李晴見個麵,她和伊文潔是同類,彼此互相了解,看看她會不會有什麽挽救的辦法。

“讓她溜掉了,真想不通她怎麽跑得這麽快?”建斌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跑得快,是人家跑的妙,先不管她了,小雅打電話怎麽說。”尚平煩惱地擺擺手說道。

“她說已經沒錢了,讓咱們愛幹什麽幹什麽,她不在乎。”

尚平嘿嘿奸笑兩聲,自言自語地說道:“不在乎?不在乎不是也付了兩千五百萬了嘛,看來還是在乎的。”

“還打不打電話?”

尚平咬咬牙說道:“最後一次,這次狠一點,就說已經製作了幾百盤DVD碟片,她要麽拿出兩千萬買回去,要麽就把這些碟片寄給所有認識她的人,還要在網上公布……反正你自己想,怎麽惡毒怎麽來,隻要讓她吐錢就好。”

秀芬偷偷地朝鄭剛看了一眼,隻見他仍然一副如醉如癡的樣子,渾然不覺自己的存在。這個魔鬼難道瘋掉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秀芬突然就感到一陣心跳氣喘,慢慢直起身子,哆嗦著兩條軟綿綿的腿,一點一點地往外麵移動著。

就在秀芬的屁股剛要離開沙發的瞬間,忽然就聽見鄭剛嘴裏發出一陣狂笑,一邊笑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然後又笑的彎下腰去,那模樣真讓人擔心他會笑斷腸子。

秀芬乍一聽男人的狂笑聲,嚇得一個屁股掉在沙發上,渾身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裏還有逃跑的念頭,心裏隻想著一句話。這個魔鬼瘋掉了……

鄭剛隻顧前仰後合地笑個沒完,最後終於精疲力盡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慢慢朝秀芬轉過臉來,眼角還掛著幾滴笑出來的眼淚。

“笑死我了……秀芬,你相信嗎?彩霞會得艾滋病?尚平這個王八蛋居然連這樣缺德的主意也想得出來……”話未說完又控製不住地笑彎了腰。

秀芬心裏怕怕的,不知道男人到底瘋還是沒瘋,他那個樣子像是瘋掉了,可說出來的話又不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他懷疑是自己騙了他?

“是真的……那個朱虹都已經去上海治病去了……”

“胡說……”鄭剛突然收住狂笑,臉色一下就猙獰起來,忽然就把秀芬撲倒在沙發上,惡狠狠地說道:“說,是不是尚平編出來的謊話?你說……”

鄭剛一邊逼問著一邊使勁搖晃著女人的身子,搖得秀芬一頭秀發遮住了視線,無助地哭起來。

“他是這麽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怎麽知道……”

鄭剛一下整個人壓在秀芬身上,一張臉湊到秀芬的麵前,兩隻眼睛餓狼似的盯著她,壓住聲音幾乎是耳語般地說道:“告訴你,這不是真的,這是尚平玩的一個詭計,就連彩霞也上當受騙了,如果彩霞真的得了艾滋病,他巴不得隱瞞著呢,好讓老子也被傳染上……他到底想幹什麽呢?”

鄭剛自言自語似地說完,就趴在秀芬的身上苦思冥想起來,好像自己身子底下壓著的不是個人,而是被褥之類的東西似的。

秀芬差點被鄭剛嘴裏呼出的一股惡臭熏的昏過去,同時鄭剛沉重的身子壓著讓她感到喘不過氣來。

“那……那你快去找她吧……她好像很傷心呢……”

秀芬天真地盼著趕快把這個魔鬼打發走,看他的樣子好像很在乎張彩霞似的,這個張彩霞的相貌和愛花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為什麽他會這麽迷戀她呢。

秀芬無意的一句話好像讓鄭剛突然清醒過來,忽然就恢複了正常人的樣子,他盯盯地看了女人一會,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倒是忘記問你了,尚平跑到你家裏去,怎麽愛花沒跟他出來,反倒是你和他一起出來了,為什麽?”

秀芬一陣心慌意亂,搖搖頭沒說話。

鄭剛伸手就捏住女人的下巴,大聲道:“我問你話呢。”

秀芬嚇得閉上眼睛顫巍巍地說道:“我……他沒有和愛花見麵……我……”

“錯!”鄭剛喝道:“那是因為你太騷。為什麽尚平想搞愛花卻勾不上手?因為愛花是我的女人,不會像你一樣騷,知道不知道?”

秀芬一張臉就紅起來,心想,這魔鬼簡直是看到自己心裏麵了,當初自己跟男人出來,一方麵是貪圖他的許諾,另一方麵確實是因為長時間沒有男人的滋潤,所以春心**漾,以至於受了他的蠱惑,可是……可是……難道愛花就不會這樣嘛……

“你說話呀,是不是非要等到我揍你才肯說。”

秀芬知道男人想聽自己說什麽,心裏感到羞恥的同時,又懼於他的** 威,隻得哭泣道:“是……我經不起他的……”

鄭剛聽了女人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居然嘿嘿笑了兩聲,一隻手就從秀芬的臉開始慢慢地下滑,在她的脖子上流連一陣以後,直接就落在了女人心口上上,隔著衣服揉起來。

“我在你家裏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騷婆娘,那天晚上我還偷聽了你和愛山幹事的時候說的話,你真是太騷了,每個男人都能聞見你的味道。要不尚平怎麽會知道有你個騷婆娘呢。”

秀芬聽著男人那令她羞恥的話語,一時就忘記了掙紮,隻得閉著眼睛,嘴裏嗚咽著任他擺弄,直到覺得自己的心口一涼,趕忙下意識地捉住那雙魔掌,泣道:“求求你……看在愛花的份上……我也是沒辦法呀……”

鄭剛毫不理會秀芬的哀求,把女人一雙手牢牢壓在她的腦後,嘴裏感歎了一聲,就一頭拱進去。

“媽的……”鄭剛忽然抬起頭,一雙眼睛已經被久曠的火燒的通紅。“那時在你家的時候就不應該對你客氣……現在居然又被尚平這個王八蛋站了先……”

說完就從秀芬身上爬起來,一邊扯自己的衣服,一邊恨恨地說道:“你還躺那裏幹什麽?難道還要老子伺候你不成……起來!你怎麽伺候尚平的,現在就怎麽伺候老子……”

秀芬捂著臉好像沒有聽見男人的話,心裏隻想著,這下完蛋了,今天肯定是免不了被奸的下場,這也倒罷了,他……會不會殺自己……

鄭剛見女人沒聽自己的話,隻顧躺在那裏不動,就過去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獰笑著低聲道:“尚平編造我的女人得了艾滋病,作為回報今天就幹你一次,回去以後你要把所有細節,詳詳細細的告訴他……

現在自己把衣服脫了,隻要你乖乖的,我今天看在愛花的份上留你一命,如果你推三阻四,惹火了我的話你後悔都來不及……”

秀芬聽說男人不殺她,心情頓時輕鬆了一點,畢竟生命比貞操更寶貴,況且,秀芬不無羞恥地承認,在村子裏的時候,自己心裏對他不是也有過曖昧的想法嗎?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變成了自己的仇人,心裏可能會好受多了,可是有什麽辦法呢?我是個弱女子啊,我還有孩子要照顧呢……

秀芬一旦給自己尋找到了足夠的理由,就止住了哭泣,扭扭捏捏地爬起來,紅著臉哼哼道:“你真的不放過我嗎……求你不要傷害我……”

鄭剛一伸手就在女人的屁股上使勁打了一掌,喝道:“哪裏這麽多的廢話……趕緊脫衣趴著去……我要給那個王八蛋戴綠帽子了,你是第一個……”

秀芬屁股上吃痛,再不敢多說,隻得含羞帶臊地把自己剝成了一隻小白羊,回頭哀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乖乖地趴下去。

就在鄭剛準備給尚平戴綠帽子的時候,忽然秀芬的手機大聲響了起來,聽在鄭剛的耳朵裏無異於晴天霹靂,一瞬間就雞凍的從秀芬身上滾落下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子,扯過秀芬的衣服翻出手機,看看上麵的電話號碼,湊到女人麵前驚恐地說道:“這是誰打來的……”

秀芬又驚又怕又羞,一個身子早就軟下來了,哪裏還有力氣爬起來,隻得扭過頭朝手機看了一眼,認得是高燕的手機號碼。

“是……是尚平打來的……”

鄭剛一聽電打一般縮回手去,心想,尚平不會無緣無故給秀芬打電話,除非是想和女人幹事呢。不好,他會不會已經來了?

一瞬間鄭剛的一顆心砰砰狂跳起來,神情慌亂地說道:“你接電話……就說你突然不舒服……明天回去……你要是敢胡說我就弄死你……”

秀芬見自己的謊話把這個魔鬼嚇成這樣,忽然心裏就產生了靈感,故意極不情願地爬起身來,裝作羞羞答答地說道:“小剛……別接了……人家被你……你就來吧……”

鄭剛一聽頭都大了,心想,這婆娘怎麽也不分個時間,現在老子哪裏還有心思弄你,搞不好老子要被尚平堵在屋子裏來個關門打狗呢。

“你少羅嗦……快接……小心我弄死你啊……”說完就把手機扔在**,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秀芬見了男人的樣子,頓時勇氣倍增,心想,如果能把他驚跑就好了,萬一不行大不了還是被他強暴嘛,隻是不能把話說死。

於是秀芬裝作一副怕怕的樣子,拿起手機,嬌滴滴地問道:“平哥……你找我什麽事呀……我在……”

剛說完忽然就流露出一幅驚慌失措的樣子,一邊把手機放在耳朵上,一邊就拿過衣服往身上套,嘴裏還應付著。“啊……你還要多長時間……好好……我沒幹什麽啊……你討厭呀……”

秀芬打電話的時候,鄭剛已經是穿戴整齊,站在臥室的門口,兩眼緊張地盯著女人的嘴巴,等秀芬說完最後一句,再一看她神色慌張的樣子,馬上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他在哪……還有多遠……”

秀芬手裏提著褲子,帶著一副哭腔道:“你害死我了……快走吧……他的車已經進縣城了……快走吧……萬一看見我和你這樣……非打死我不可……”

“別告訴他我來過……”鄭剛的聲音從客廳傳來。“不然下次我弄死你……”話音剛落,就聽見房門哐的一聲關上了。

一瞬間屋子裏恢複了平靜,秀芬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確定那個魔鬼已經落荒而逃了,一時就感到一陣手腳酸軟,手一鬆剛提到一半褲子就落到了腳脖子上,一個身子一下就爬到了**,撅著一個大屁/ 股忍不住大聲哭起來。

秀芬不知道自己趴在那裏哭了多長時間,直哭的肝腸寸斷才慢慢止住了,良久,忽然聽見她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自言自語道:沒想到自己男人的名字竟然有降妖伏魔的威力呢……

手機再次嘟嘟地叫了起來,秀芬一把抓過來,禁不住羞紅著臉。就聽見高燕在電話裏罵道:“秀芬,剛才怎麽搞的,做白日夢呢,居然把我的聲音聽成平哥的,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秀芬聽完高燕的話,就像是得了重病似的哼哼道:“燕燕……我差點就完蛋了……那個鄭剛……”話未說完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