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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平聽了高燕從電話裏傳來的消息,驚出了一聲冷汗,當得知秀芬安全無恙時,一個心才漸漸平息下來,他馬上給穿山甲打了電話,讓他火速帶人趕往清河縣尋找鄭剛的下落,同時把嚇破了膽的女人接回來。
“見了鄭剛,不必猶豫,死活不論……”尚平最後交待道。
鄭剛居然出現在高燕的家裏麵,真是膽大妄為,看來他已經變成亡命徒了。
尚平抽著煙的手有點微微哆嗦。顯然,鄭剛是去找張彩霞的,看來他們沒有會麵,並且可以肯定鄭剛現在也無法聯係到張彩霞,否則他不會冒這麽大的風險,而張彩霞當然是因自己的“病情”感到絕望,所以找個地方躲起來了,說白了就是躲著鄭剛,因為她無法給鄭剛解釋自己曾經幹過的荒唐事情。
“老板。”建斌剛剛從伊文潔的羞辱中緩過勁來,見老板遲遲不出聲,低聲說道:“鄭剛怎麽會放過秀芬的,他……”
尚平知道建斌想說什麽,在他還沒有說出口之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事我自己會搞清楚,你就別瞎操心了……”
其實,尚平在得到高燕的報警之後,心裏就咯噔一下,心想,秀芬一旦落入鄭剛的手裏,即使能保住性命,也跑不掉被 /奸的命運。
既然是在高燕家裏遇見秀芬,鄭剛就是傻瓜都能猜到女人被自己收了,他要是放過了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那才叫見鬼呢,搞老子的女人是鄭國夢寐以求的複仇之一,他怎麽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不過,隻要秀芬沒出事就好,尚平打定主意,除非秀芬自己告訴他,否則他不會對女人刨根問底,追問這些細節除了自尋煩惱之外有什麽別的意義呢,再說,那樣做的話無異於在女人的傷口上撒鹽。
況且,這事根本就不能怪秀芬,都是自己忽略了女人們的安全。尚平忽然想到,如果當初張彩霞和鄭剛來個裏應外合的話,那高燕家裏的幾個女人豈不是要被他一網打盡?現在想想都後怕,為了這種事情今後不再發生,必須馬上采取措施。鄭剛肯定已經通過秀芬把自己的生活起居都摸清楚了。
“建斌。”尚平扔掉手裏的煙頭真起身說道:“從今天起,別墅那邊找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給我盯著。”
“老板,難道鄭剛有這個狗膽去……”
“狗急跳牆聽說過嗎?”尚平厲聲道:“先不管他會不會去,防著點總是沒錯,況且高燕肚子裏有孩子呢。”
建斌點點頭。“我馬上就辦。”
“另外。”尚平沉思了一會說道:“林惠和喬菲整天到處跑,也有可能成為這王八蛋的目標,你給他們每人安排個司機兼做保鏢,找的人要可靠,到時候帶來我親自見見。”
“老板,鄭剛跑不遠,咱們現在是不是全力追蹤……”
“這件事交給穿山甲好了,你留在這裏對付祁順東,那個方玉良有消息了,你去把他給我弄回來。”
尚平向建斌交待完就匆匆忙忙奔別墅去了,他明白自己今晚的任務很重,別墅裏的幾個擔驚受怕的女人都等著他去安慰呢。
位於城南的一棟公寓中陳國棟和李晴剛剛結束了**的劇烈運動,房間裏暫時恢複了寂靜。
“討厭,每次都要來這麽一下,搞的人家腦子昏昏沉沉的,還怎麽談事情?”李晴一邊拖著嬌慵的身子勉強爬起來,一邊瞟了一眼躺在那裏抽著事後煙的男人。
陳國棟嘿嘿一笑。“這能怪我嗎?我是和你看錄像來著,誰讓你先逗我的。”
“那錄像你到底怎麽弄來的,這可是教堂縱火案的一個重要線索。”李晴邊說邊出了臥室往客廳走去。
陳國棟趕忙爬起來跟了出去。“你不記得上次我對你說過以前方玉良的那個臥底,叫顧春燕的,這錄像就是她用我給她的戴在頭上的微型錄像機拍下來的,那種錄像機就像一個頭飾,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李晴聽了臉上露出一副狐疑的神情,盯著男人警惕地問道:“你該不會把我們……也拍下來了吧。”
陳國棟笑笑,走過去坐在女人身邊,一手摟住她的肩膀,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倒是想拍下來呢,你不知道你高朝的時候那表情有多迷人呢。”
李晴使勁一把推開了男人,拉著臉說道:“你要是敢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我讓你……”
陳國棟馬上又纏上去把女人摟在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你就別瞎猜疑了。我把這個錄像拿來給你看,就想著你用得著,你不是要打擊祁順東嗎?如果他看見自己前妻在教堂裏的樣子,不知道會有什麽效果。”
李晴鬆軟地靠在男人懷裏,眯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那個……顧春燕現在在哪裏?”
“還用問嗎?肯定是在燒死的那二十多個人裏麵了。”陳國棟說著就讓女人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說道:“你不知道吧,那個顧春燕和尚平也有一腿呢。”
李晴一聽忽然就來了興致,抬頭看著男人急切地說道:“他們是怎麽搞上的?”
陳國棟見女人聽見尚平的名字就性趣盎然的樣子,心裏泛起一絲醋意。
“尚平不知道從什麽渠道了解顧春燕的情況,反正他把女人帶到娛樂城的一個包廂裏審問了她一下午,後來又讓顧春燕把方玉良騙到度假村,結果被尚平找來的幾個痞子打的半死,然後她拿了尚平的一筆錢躲起來了。
後來有個小痞子犯了事,被分局抓到了,就供出了顧春燕打方玉良的事情,我比祁順東先知道消息,所以搶在他前麵把顧春燕弄起來了。”
聽完陳國棟的話,李晴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顧春燕落到祁順東手裏,尚平說不準還得進去呢。”
“那可不?所以他應該感謝我們,現在他可以放心了,顧春燕再也不會到祁順東那裏作證了。”
李晴心想,怎麽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呢,看來什麽時候有必要在尚平麵前提提這事,不然豈不是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嘛。
陳國棟見女局長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麽,一心想要討好女人,把臉貼上去低聲道:“還有一件好事呢。”
李晴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最近陳國棟為她跑腿很賣力,雖然吃著公安局的飯,當著局裏的刑偵處長,可基本上成了她的私人偵探。“你就別賣關子了。”說著嬌媚地瞥了男人一眼,嗔道:“難道還怕人家不獎賞你嗎……”
陳國棟見了上司的媚樣,心裏一陣癢癢。
“我最近一直在關注祁順東的動靜,前幾天,他讓張浪在技術部找人監聽一部手機的通話,我想辦法搞到了通話記錄,你猜猜那部手機的機主是誰?”
李晴正聽得起勁,見男人又開始賣關子,就扭著身子嬌聲道:“你好討厭呀,快告訴人家……談完了事人家還想……”說著就把漲紅的臉埋進了男人的心口。
陳國棟嘿嘿笑道:“你不是不想嗎?”
李晴不依道:“那你把手拿開……”
陳國棟不情願似地說道:“那部手機的機主就是祁順東的女兒祁小雅。”
“啊!”李晴驚呼一聲,抬頭盯著男人說道:“他竟然監聽自己女兒的電話?為什麽?”
“因為他的女兒受到了敲詐。”
“敲詐?誰敢敲詐她的女兒?小雅不是尚平的相好嗎?”
李晴的心思徹底從從身邊的男人轉移到了祁小雅身上。小雅被人敲詐,應該首先告訴自己的尚平,而尚平斷沒有置之不理的可能,她怎麽會先向公安局報案呢?難道尚平不知道?這樣看來,肯定是小雅有心瞞著自己的男人,轉而向祁順東求救……
“具體的情況我還沒有搞清楚,不過,從電話錄音來看,祁小雅被人拿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把柄,你猜猜那人問她要多少錢?”
陳國棟老毛病又犯了,看著女人不滿的眼神趕緊說道:“最後一次居然開口要兩千萬。你想想,如果是小事的話,對方怎麽會獅子大開口。我看祁順東和張浪神神秘秘的樣子,這事說不定和祁順東也有關係。”
李晴覺得陳國棟的分析完全和自己的猜想一樣,小雅之所以不敢告訴自己的情夫被敲詐的事情,而是求助於一向不合的父親,那隻能說明這件事肯定是父女兩之間共同的秘密。
“你估計敲詐者是什麽來曆?”
陳國棟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應該是祁小雅的熟人,好像他們手裏有一盤錄像帶,如果不給錢的話,他們威脅要公布出去,我手裏的錄音不全,張浪那小子控製的可嚴了。”
“你說,張浪對祁順東真的很忠誠嗎?”李晴忽然問道。
陳國棟掂量著女局長問這話的意思,謹慎地說道:“應該是這樣,他們很早就在一起工作過,又是祁順東親手提拔了他,所以,祁順東有什麽秘密也不會瞞他。”
李晴心想,就憑祁順東的為人,即使張浪再忠誠,他也不會和他推心置腹,就像自己一樣,可以讓陳國棟爬到身上,可他永遠也別想進到老娘的心裏麵。
“你和張浪之間的關係也不必搞得太緊張,起碼表麵上應該過得去。”李晴以局長的口氣教育下屬道:“你看能不能想個辦法,不著痕跡地讓張浪得到朱虹的錄像,先讓局裏的高層領導們欣賞一下,有必要的話我看可以給李長年也送一份。”
“我就是這意思。”陳國棟興奮地說道:“雖然朱虹已經和祁順東離婚了,可畢竟是前妻,首先他就丟不起這個人。另外,等我把那個敲詐者找出來,說不定還有文章可做呢。”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去辦一下。”李晴說著從旁邊的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陳國棟。“你讓人在火車站機場守候一下,如果見了這個女人就先控製起來。
她叫伊文潔。記住,別讓上海那邊的人去幹,隨便到哪個分局找幾個人,就說是個潛逃的貪汙犯。”
陳國棟接過照片看了一眼說道:“這女人是幹什麽的?”
李晴沉著臉說道:“不該問的就別問。盡量找到她就行了。”隨即又和顏悅色地說道:“最近我給你搞了點經費,五十萬。怎麽樣,比局裏的經費充足吧,你可不要把事情搞砸了,到時候老板責怪下來沒法交代。”
陳國棟一聽喜上眉頭,把照片往旁邊一扔,一把抱住女局長笑道:“我辦事你放心,我可不是張浪,祁順東當初如果用我的話,尚平現在說不定已經綁縛法場了。”
李晴斜眼瞅著男人,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就別吹牛了,鄭剛不歸案,怎麽也輪不到尚平上法場呀,你追蹤鄭剛都這麽久了,怎麽連個影子也沒見著,可別讓祁順東搶在了你的前麵,到時候我看你怎麽說。”
陳國棟一聽李晴提起鄭剛就有點泄氣,歎口氣說道:“我總覺得鄭剛是被愛山的死和教堂的大火驚嚇住了,所以現在藏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不會露麵。不光是我苦惱,其實祁順東也很著急,所以他一心把教堂縱火案和鄭剛案合並,其目的就是增加案子的複雜性,為自己拖時間。”
“祁順東拖時間對你來說是好事呀,難道你還希望他盡快抓到鄭剛不成?你上次說的那個張彩霞現在到底在哪裏,你不是說通過她可以釣到鄭剛嗎。”一說起鄭剛,李晴對陳國棟的工作顯然有點不滿意。
陳國棟無奈地說道:“自從上次讓她跑掉以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不過我覺得這件事你可以找尚平談談,我總有種預感,他也許知道張彩霞的行蹤,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告訴我們。如果連尚平也不知道的話,那張彩霞現在多半已經和鄭剛匯合了。”
“如果鄭剛和張彩霞真的已經碰麵的話,他們很可能會遠走高飛,你什麽時候才能把鄭剛交給老板?”李晴憂慮地說道。
“我認為他們不會走遠,特別是鄭剛一直惦記著尚平手裏的錢呢,其實,對鄭剛來說目前最大的問題還是個既隱秘又合法的賬戶問題,像教堂這麽理想的賬戶他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他隻要敢以張彩霞的名義開賬戶,我馬上就能發現他。不過,鄭剛可能不會這麽愚蠢。”陳國棟轉向李晴說道:“你能不能和尚平談談,在這件事情上他能不能配合我們一下。”
“怎麽配合?”
“我幾乎可以肯定尚平和鄭剛之間有聯係,他能不能想辦法把鄭剛調出來,或者幹脆就打草驚蛇一下,讓他動起來,不要老是窩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
李晴聽了陳國棟的話,不屑地笑道:“你也太天真了,尚平巴不得自己親手掐死鄭剛,怎麽會和公安局配合,如果他要是知道了我們找鄭剛的真實目的,不但不會配合,還要想辦法阻止呢。這個想法你就趁早打住,還是在其他方麵多下點功夫吧。”
“那你就幹脆刺激他一下,就說祁順東已經找到了鄭剛的線索,看他還坐得住?”陳國棟生氣地說道。
李晴點點頭,心想,這倒是個辦法,在和尚平合作的同時也要給他一點必要的壓力,不能讓他覺得太輕鬆,否則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就會大打折扣。
“你準備用什麽方式把方玉良交給尚平?”
陳國棟想了一下說道:“不要在市裏麵,附近找個小縣城,我親自交到他們的人手裏。”
“你真是愚蠢。”李晴呼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睡袍的一角掀了起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風景,看的陳國棟心中一顫,隻是他聽見上司罵他愚蠢,一時就有點惶惑不安,顧不上心裏的邪念,站起身陪笑道:“那局長的意思是……”
李晴白了男人一眼說道:“你如果公開交給他們,將來萬一事情敗露,豈不是要追到我們頭上。找個小地方沒錯,而是要讓尚平他們自己找見獵物,反正方玉良已經是個廢物,難道還怕他跑掉不成?你隻要遠遠地盯著就行了,一旦尚平他們得手,你就可以撤了。”
李晴說著走到男人麵前,伸出一隻手摸著他的臉頰,用嬌滴滴的聲音繼續說道:“動動腦子,我的小男人,別忘了把那個場合留點資料下來,也許以後用得著呢。”
“還是你高明啊,來讓我佩服一下……”未說完就一把摟住女人。
李晴嗚嗚地嬌喚著,半推半就地任男人輕薄。不一會兒,兩人的氣息都急促起來。
“我等不及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