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了?
“綰綰,你自己拿鏡子看看吧。”說著陳安心遞過來一麵鏡子。
我原本以為也就是沒睡好,所以導致氣色稍微差了點。
可當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雙眸凹陷,布滿血絲不說,眼仁下方更是還帶著一根若隱若現的黑線。更為重要的是我的命宮似乎也染上了一層青色。
我這是被吸了精氣啊!
確認這點後,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安心看著我臉色實在不好,開口道:“綰綰,今天上午的課我還是幫你請個假吧。你先休息下午再去。”
“嗯。安心,謝謝你了。”我心慌的一批,麵上卻隻能故作鎮定。
等陳安心一走,我就趕忙抓住風息:“棺君大人,救命啊。”
人才多少精氣。
遇到山精野怪多吸幾口人就掛了。
那可是比陽氣還寶貴的存在。
“龍綰綰,你倒是挺惜命的。”風息嘴上十分嫌棄,可手卻很誠實的輕戳了下我的眉心。
“多謝棺君大人。”被風息點了下眉心。
我頓時覺得靈台清明不說,周身的精氣也恢複了許多。
“不必客氣,本君不過是不希望你死在外麵。”風息,冷淡的說道。
是嗎?
確實是。
但他每次對我好,怎麽感覺都這麽別扭呢。
好似,他背著我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一樣。
“本君從未虧欠你,要虧欠也是你欠本君。”風息,冷聲道。
“這倒是。”我如實的點點頭。
作為一個出了岔子的棺生子,我確實虧欠風息這個棺君許多。
風息聞言,沒有接話隻是神色晦暗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棺君大人,這次《照冥》招來的究竟是個什麽東西?怎麽如此厲害?”我再度開口問道。
明明我都將林筱儀式打斷了,可似乎還是招來不幹淨的東西。
“是柳仙。”風息,回道。
“啊?難道是龍家村那條黑影蛇?他還沒死?”我很是愕然道。
當初我離開村子的時候,奶奶他們不是說黑影蛇的怨靈,已經被風息給燒死了嗎。
“他早死了不是他。”話到一半,風息目光沉重的凝視著我:“而且,你身上沒有使用《照冥》的痕跡,也沒有其他問題。”
我沒問題?
那我這明顯被吸走的精氣是誰吸的?
我爺爺留下的那本書,和他教我的本事都足以證明。
我就是被吸走的精氣不會錯。
“具體情況我也需要查一下。”風息,開口道:“我入夜前就回來,這期間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風息是要去查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我不免還是有些害怕。
爺爺教我的隻有上冊,隻懂陰陽之術卻不知要如何施法。
真再遇上那什麽柳仙,我死的比石頭還硬。
“隻要你戴著鳳鐲,真有危險我會第一時間趕來。”風息,低頭看了我的手鐲說道。
原來這手鐲還有這樣的功能啊?
我很是驚喜無比,可再抬頭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何時風息已經離開了。
也對,早點去早點回。
隻是風息剛走沒多久,林筱就回來了。
她的臉色此刻也不是很好,估計是實在堅持不了所以請病假回來休息了吧。
然而,更讓我奇怪的是不光是臉色,她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
而我還沒來得及詢問,林筱,便突然將頭湊了過來,一臉陰森森的朝著我笑道:“綰綰,他想要找的是你。”
“他說了隻有你才有資格生下他的孩子,別人都不行我也不行。”
什麽東西?
可說完這話後,林筱就不再理會我了。
而後她像是完全聽不到我說話一樣,自顧自的回到了**,同時這次她雖然沒有發出那種令人難以形容的聲音。
但她此刻的動作卻十分曖昧且詭異,整個人一會卷縮在了被子裏,一會又將自己扭成了一個很奇怪的形狀。
我喊了她幾次都沒有反應,正想要走過去看看。
這時張含玉卻打電話過來說,白潔喊我倆一塊吃午飯問我去不去。
我們雖然在一個學校,卻是不同係,所以吃飯是我們不多的相聚時間。
而且,關於這次《照冥》的事,我也想要跟張含玉說說。
所以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不過離開前我還是不放心的看了林筱一眼,直到她自己開口說沒事,我這才離開。
“綰綰,你看看我說什麽來著,風息他不是人,你一個人跟棺材糾纏在一塊肯定沒好事。”聽完我的事後,張含玉率先指責風息。
“含玉,這事是林筱鬧出來的,是棺君大人救了我。你不能因為他是一口棺材就對他有成見。”我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倆正談的時候,去打菜的白潔回來了。
她一普通人,關於風息的事,我沒有告訴她。
主要害怕嚇著她。
所以我和張含玉都換了個話題,但張含玉在去上課前,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反正我永遠不會支持你倆的。我就是不喜歡他。“
“含玉,巧了他也是。”我如實的說道。
對於張含玉,風息也是明確表示過非常厭惡。
“綰綰,你談戀愛了?”白潔和張含玉的直爽不同,她的性格非常溫柔。
說起話來也是輕言細語的。
我雖然名義上是嫁給了風息,可我倆好像也沒幹什麽。
所以,我們算談戀愛嗎?
“沒有。”想了想,我搖了搖頭:“就是我一朋友,然後含玉不太喜歡他。”
“含玉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想了想,我又開口說道。
白潔點點頭表示理解,但我瞧著她的神色似乎有點低落,忍不住問道:“小潔,你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嗎?”
“沒有。”白潔搖了搖頭:“就是大城市跟我們村子又很多的不同,然後我宿舍的那三人有點看不起我。”
這就不好辦,確實很多女生宿舍一共也才幾個人。
可小群卻建十幾個。
“沒事,不喜歡就不跟她們多接觸唄。反正你還有我和含玉。”我笑著攬過白潔安慰道。
她先是笑著點點頭,隨後卻突然開口道:“綰綰,我送你的香膏你沒有用嗎?”
這,我還真沒有。
“小白,我不太喜歡用這些東西。”我如實的說道。
“所以連你也嫌棄我是嗎?”白潔有些難過的說:“那可是我兼職打工存了很久錢買的,我送含玉的手鏈她都戴上了。可送你的香膏你卻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