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你們的‘醉生夢死’來了。”說話間那紅裙女人,笑盈盈的端著兩杯類似雞尾酒一樣的東西走到了我們的麵前。

“這是飲品?”我問道。

哄弄人也稍微走點心吧。

“酒精度數不高,所以按照分類屬於飲品類。”紅裙女人笑著說道。

“二位,要不再點幾個菜?不然單喝這個似乎有些單調。”紅裙女人說道。

她這是入戲太深,真把自己當老板娘了?

而且,她不催我們喝這東西嗎?

我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

“可以啊,老板娘有什麽特色菜呢?”息壤端起酒杯,問道。

這下我明顯看出來紅裙女人哪怕故作不在意。

但她的眉梢眼底,還是緊緊盯著息壤的。

“都可以。”息壤,舉起杯子一飲而盡道。

他這就喝了?

不打個招呼,也沒個鋪墊?

“好咧,那帥小哥你等著我去去就來。”紅裙女人,微微一笑再度離開。

對她而言,息壤已經將這酒喝下去了。

那大事就成了一半。

至於我抬頭看了眼息壤,正準備硬著頭皮也喝下去。

息壤卻突然伸出了手掌,然後露出了一個戒指。

這是?

“芥子空間。”息壤道:“用你們的話說是可以收藏萬物,做個假動作將酒倒下來。”

“明白。”我立馬按照息壤的話做了。

可誰想到最後一口的時候,紅裙女人突然殺了回馬槍:“對了,二位有什麽忌口的嗎?比如不吃辣什麽的?”

“我們都可以。”息壤,冷聲道。

我也立馬附和著點頭。

但同時,在紅裙女人離開後,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因為剛才為了躲避她的突然出現,最後一口被我給喝了進去。

可因為隻有一口,所以最終我什麽也沒有吐出來。

“就一口應該沒事吧?”我抱著僥幸說道。

“不知道。”息壤,麵色冷了冷。

後續的話他還沒開始說,我就趕忙開口:“神君大人,我錯了。但這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此事真的怪不了我。”

“沒有怪你。”息壤,難得神色溫和:“真有問題也無妨,本君在。”

嗬,他這是轉性了?

聽到他這話,我忍不住眨了眨眼。

“神君,我可以問個問題嗎?”想了想,我開口問道。

“你問。”息壤,道。

“要是單打獨鬥,你打的過她嗎?”我問道。

當然,我還想要加一句,再加上我的幫忙。

“可以。”息壤點點頭。

那敢情好。

原來息壤不怪我,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息壤,便冷聲道:“但這次她可不是一個人。”

什麽意思?

“難道不是她中計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嗎。”聽到息壤的回答後,我臉色驟然大變。

這不是我們設計的請君入甕嗎?

雖然過程可能有點出入,但結果卻是一樣的啊。

我們將那幕後女人給引出來了。

現在隻需要聯係上柳如風,還有張餘成我們就可以將她一舉拿下了。

“就不能是對方也將計就計嘛。”息壤,直言不諱的說道。

“所以現在不是我們計謀得逞,而是對方棋高一籌。我們自己有可能折在這了?”認真想了想,我不得不接受現實道。

“是,也不是。”息壤,道。

這是什麽鬼回答。

“神君大人,心情真不錯。”我無語道:“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玩模棱兩可。”

雖然迄今為止那個女人背後的人都沒有出現。

但我們的人最厲害也就屬柳如風跟張餘成了吧。

他倆現在都還困在外麵進不來。

至於,獵風她確實很厲害。

但她能進來嗎?

我表示懷疑。

“要不,神君你試著聯係下張天師吧?”我開口道。

“你覺得本君實力不如張靈玉強?”風息,皺眉道。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計較這些。

“我覺得你倆是強強聯手。”我無奈地解釋道:“而且,我們現在也確實需要人幫忙。”

“龍綰綰,你覺得那個幕後之人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嗎?”息壤,看著我說道。

“什麽意思?”我不明就裏。

我們這都已經落入人家的圈套,被人反擒了。

息壤不會還死不承認吧。

“這裏除了有那幕後之人外,還有我想要找的東西。”息壤,見我當真沒懂隻能直言道:“那女人之所以如此厲害,也是因為仰仗那個東西。”

啊?

這是打一巴掌揉三揉?

老天爺讓我們掉坑的同時,可這坑裏還埋藏了寶藏?

“不然呢。”息壤,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神君既然如此,我們趕緊把東西找出來啊。”我立馬開口道。

息壤,挑了挑眉,眸子亮了下道:“龍綰綰,真看不出來你對本君的事如此上心,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先找東西呢?”

“當然得找東西。”我實話實說:“有了東西,神君大人你的實力才會增加。”

息壤現在就可以單打獨鬥對付那幕後之人。

如果有了東西後,那豈不是也不必害怕她有幫手了嘛。

“龍綰綰,此事你從而處得知的?”息壤,神色陡然戾道。

這算是什麽了不起的秘密嗎?

“上次你在我們學校鍾樓取得那件東西後,實力不就比之前增加了嗎。”我如實地說道。

那這次難道不是嗎?

息壤,或許是自知說錯話了。

片刻後,他再度開口道:“抱歉,龍綰綰此事上我對你,確實有些過於防範了。”

“那可不。”我立馬點頭:“神君,不管你是誰我一個凡人,還能害你不成嗎?而且,你的東西我也不敢覬覦啊。”

可能真有人會膽大包天,但那人絕對不是我。

“不過我也可以理解。”我輕拍了下息壤道:“畢竟之前龍家村祖先對你有過傷害,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正常。”

“龍綰綰,你不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突然,息壤很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有些事是誰都可以,但一定不能是你。”

他這話什麽意思,我當真不懂了。

但現在這已經不是關鍵。

“神君,你先告訴我東西在哪,我們先去找東西吧。”我實話實說道。

不然,一杯‘醉生夢死’我們還可以糊弄過去。

一大桌子菜難道我們還能糊弄嗎?

“本君,也不知道東西在哪。”息壤,回道。

這……

“神君該不會說,知道東西在哪的隻有我吧?”我突然想到什麽,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