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看不住人

到家以後,朱一銘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不光順利解決了紀海洋的事情,而且在吃飯之前,他和盧魁通電話的時候,對方說再過兩天他的學習就結束了沸*騰*(

至於這個方案,他告訴朱一銘暫時不要急,等他從東方市回來以後再說朱一銘聽後,也覺得這確實不是急在一時的事情,況且這東西這麽複雜,在電話裏麵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所以等對方回來以後再定,確實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崔楷文那邊也不是很著急,他當時和朱一銘說的時候,就沒有提時間方麵的要求

這個夜晚,朱一銘睡得格外香甜,可能是入主幹部三處以來,睡得最為踏實的一夜他終於把黎兆福和紀海洋的組合給分化掉了,雖說黎兆福一定不會死心,還會借機出來搞事,但如果僅僅隻是他一個人的話,朱一銘也不見得會怕了他,料想也蹦躂不出什麽大名堂來

黎兆福的後麵雖然站著鄒廣亮,但朱一銘卻又盧魁的支持,和崔楷文的關係也很是不錯,所以從後台來說,完全可以秒殺了他

第二天上班以後,紀海洋首先到朱一銘的辦公室道了一個謝,感謝對方昨晚把他送回家去當然兩人心裏都明白,紀海洋的這樣做,多的就是為了表達一個站隊的姿態,那意思算是告訴朱一銘,他已經正式進入角色了

紀海洋從朱一銘的辦公室出去不久,朱一銘就看到門口人影一閃,好像是一室裏的張為民朱一銘見他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走去,估計是去向對方通風報信了朱一銘現在越發覺得這個叫張為民簡直就是小人一個,自從上次他和黃莎莎過來站隊,未給他們好臉色以後,這家夥就像瘋了一樣,整天有事沒事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跑,那意思大有向朱一銘示威的意思,真是自不量力

朱一銘看了他的表現以後,心想,你今天要是過去通風報信的話,那可就等於幫了我的忙了,真是傻逼一個

張為民確實是去黎兆福的辦公室匯報的,自從上次他和黃莎莎去朱一銘那示好,被無視了以後,他就懷恨在心了昨天見到朱一銘猛地把紀海洋叫了過去,他當即就覺得很不對勁,於是就多留了一個心眼,今天一早,老紀剛到辦公室就過去請安了張為民覺得這事很有幾分價值,於是連忙跑到黎兆福那匯報去了

黎兆福聽了張為民的話,心裏並不以為然,一直以來,他都不怎麽看得上這家夥,他屬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一類的要不是上次被朱一銘逼急了,他都不太好意思把這貨是他的人說出來告訴別人

昨天臨下班的時候,紀海洋還到他的辦公室來的,過了一夜功夫,就成了朱一銘的人了,這變化未免也太快了一點,一定是張為民這貨嫉妒他和老紀走得近,所以故意來這敗壞對方的名聲

打發走了張為民以後,黎兆福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聽,裏麵傳來鄒廣亮略帶幾分不滿的聲音,你到我這來一下說完以後,不等黎兆福回答,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黎兆福聽後,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貌似這兩天他沒幹什麽事情,怎麽搞得領導一大早就給他臉色看呢?黎兆福雖然很是不解,但是對於老板的吩咐可不敢怠慢,連忙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朱一銘是看到黎兆福往外走的,說實話,看對方忙亂的樣子,他還真有幾分好奇,這可剛剛上班,難道出什麽事了?張為民去他的辦公室一定是說紀海洋的事情,那他現在這麽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又是所為何事呢?朱一銘看他手上沒拿包,估計應該是三樓的鄒廣亮找他,這就可以解釋他如此著急的原因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黎兆福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朱一銘注意到他此刻的步伐明顯比離開的時候要沉重了許多雖然隻是在門口一閃而過,但還是能看出來他臉上寫滿了失落與無奈看來剛才鄒廣亮叫他,並不是什麽好事,要不然他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至於說,兩人究竟談了一些什麽,朱一銘就不得而知了

黎兆福回到辦公室以後,心裏鬱悶極了,他想不到鄒廣亮叫他過去竟然還是為了紀海洋的事情進門以後,先是把他狠狠地數落了一頓,問他是怎麽做工作的,連手下的人都沒有看住,這段時間是幹什麽吃的?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後,一頭霧水,等鄒廣亮的這通火發完以後,他才大著膽子問道:“部長,您的批評我完全接受,但是你總得告訴我究竟為了什麽?”

鄒廣亮聽了他的這話以後,冷笑了兩聲,說道:“你連手下的人改投他人門下了,都還蒙在鼓裏,你讓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啊,有這樣的事情的?”黎兆福小心翼翼地說道,“您也知道我手底下靠得住的就那麽兩、三個人,貌似他們的表現都還正常,我沒有發現什麽……”

“行了,別那麽多廢話了,我問你,你們處裏的紀海洋是不是你的人?”鄒廣亮不耐煩地問道

“是……是呀”黎兆福結結巴巴地答道,“不過,他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昨天傍晚的時候,他還找我工作來著”

黎兆福雖然嘴上很硬氣,但心裏卻沒什麽底,剛才張為民來和他說紀海洋的事情,現在鄒廣亮一開口怎麽又說他,難道老紀真的有什麽問題了他說完這些以後,瞄了鄒廣亮一眼,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點眉目來

鄒廣亮沒有讓黎兆福失望,滿臉的憤怒,兩眼瞪著他問道:“你說他找你匯報工作,你們都談了些什麽?”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後,心裏一沉,他想不到對方居然會這樣發問,這時候,他可不敢再胡亂扯謊了,隻好實事求是地說道:“他找我的時候,我正好要出去半點事情,所以就告訴他改天再說,一會我就去找他談”

“哼,哼”鄒廣亮聽後冷哼了兩聲,然後對黎兆福說道:“你現在去找他的話,人家可能沒空理你了我昨晚可是看見他和朱一銘在海月樓裏麵把酒言歡的,貌似還喝了不少”

黎兆福聽了這話,真有幾分不相信之感,但是看到鄒廣亮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又由不得他不信,他很清楚,對方絕對不可能拿這事和他開玩笑的

從鄒廣亮的辦公室出來以後,黎兆福的鬱悶之情可想而知,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紀海洋這老家夥居然就改換門庭了他有心想把對方叫過來質問一番,可轉念一想,真要那麽辦的話,除了徒增自己的尷尬以外,似乎再沒有其他任何作用了

除了對紀海洋很是不滿以外,黎兆福對他昨天傍晚的做法也很是後悔,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才解恨當時紀海洋來找他的時候,他要是不躲出去的話,對方也許就不會投靠到那邊去紀海洋過來的時候,估計心裏也充滿了矛盾,結果自己扭頭就走,這無疑是促使對方倒戈的催化劑

紀海洋的事情,對黎兆福的打擊很大,他心裏很清楚,沒有了老紀的幫助,他再想和朱一銘的較量的話,難度將會增大許多、許多,不過現在木已成舟,他再想挽回的話,似乎也不太可能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