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伸手拉起狗不理,幫著擦去眼淚,柔聲地問道:“有什麽難處,盡管說,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還說什麽救命不救命的!”

狗不理說道:“隻求小姐遠遠離開我,永遠不要再見我,就是救小的一命!”

那小姐聽完,淚水刷地流了下來,又伸手摸了摸狗不理的臉,心疼地說:“我知道你的苦處,是不想與人類為伍,寧願與狗同類,你是看不起我們人類麽?你太有個性了,我就愛你這個性!如果你不想當人的話,我就陪你當狗,當狗也要嫁給你!”

狗不理,見這女孩瘋了,也不理她,抱著黑狗回柴房睡覺,心想,等你醒悟了,就不會再來砸我飯碗了!

那知,第二天,那絕色小姐居然叫丫鬟抬來洗澡大盆,備好洗澡水,拿來了新衣服,*著狗不理洗澡。

狗不理為了氣跑這瘋丫頭,就是趴在狗窩不動,還不時用髒話罵人。

那小姐也不生氣,笑容可掬地說:“你要是不自己洗澡,俺就脫了衣服和你一起洗!”

狗不理見小姐真的邊說邊脫衣服,已經露出還沒發育好的*了,哽咽著求饒:“求求你,放了我吧,把俺當屁一樣放了吧!”

那小姐說道:“偏不,你到底洗不洗澡?不自己洗,我真脫光了呀!”

“別……別脫了,求求你,我洗澡,我自己洗澡,還不行麽?”狗不理真是服了!

見狗不理跳進大盆中自己洗澡了。那小姐一不作,二不休,叫丫鬟把被單鋪在柴房的稻草上,然後讓丫鬟離開。

這狗不理,麵對此情此景,早將生死忘到九霄雲外,立即跳起澡盆,*裸抱起絕色小女,來到浴盆邊,先解開美女的頭發,黑黑地水一樣地滑落下來。狗不理厚厚的手又脫了美女的鞋襪,用食指輕輕敲著小姐的腳心,敲得小姐癡癡地笑……慢慢地解開美女的上衣,麵對麵地解開美人的褲子!

美女羞紅地軟軟地貼著狗不理寬厚的胸懷,任由狗不理解開自己的紅肚兜,任由男人厚厚的手撫摸著紅紅的**,感覺著男人厚重的氣息……

狗不理的手從上滑到美人的臂上,剝落美人的**,一手攬著細細滑滑的腰

,一手撫愛著美人嫩滑的胸!

美人也嬌喘地笑著撫摸男人硬硬的。二人洗起了鴛鴦浴……

狗不理再低調,現在也無法不高起來了,畢竟是男人呀,如早上9點鍾的男人,硬如鋼,口中不住地說道:“你的皮膚可真好!那麽細致,那麽光滑,還有那腿,如同藕,雪白而直,還有那臀,那麽豐滿,那麽豐腴,很有彈性……”

那小姐也熱火朝天地邊摸邊說:“來吧!我的男人,來幫我洗澡!水直瀉而下,你捧著我美麗的乳,吻啊……吻啊!吻我的桃花!你吻我的嘴唇,如同桃花一般的鮮豔!醉了醉了!我原先真是虛度啊!”

二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洗幹淨,狗不理就抱著那絕色美女,放在被單上,雲雨起來……

從此,這帥哥狗不理就與老板的小姐打得火熱,但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為,時間一長,二人的苟且之事,就被老板史敫知道。

氣得老莊主火冒十丈,叫人按住狗不理,親自動手,打了幾十板子,邊打邊罵:“你這狗種,你不報答我救命之恩,也就算了,居然幹了我千金,敗了我家風,汙了我門庭,我若不殺你,哪有什麽臉再活在這世上呀,我們可是受孔子教化的文明之鄉,不象楚國那不妖孽,整天搞**!”

正在準備打死,沒想到自己女兒哭著趴到狗不理身上,說道:“我生是狗的人,死是狗的鬼,要打,就先打死我吧!——女兒我,這狗不理敢於和狗吃睡在一起而無羞愧之色,敢於如此輕賤自己而手上沒有硬繭的人,敢於與狗共舞而慶幸的人,不是天下第一垃圾,就是曠世奇才!女兒我,拿自己的青春,拿自己的夢想,拿自己的處女之身,拿自己女人的名節,豪賭一把!要麽賭個遺臭萬年,要麽賭個名揚千古!”

氣得老莊主吐血不止,大罵道:“你這賤人,把祖宗的臉都丟完了呀,也把孔子孟子的臉丟盡了呀!我……打……不……死……你!對,我打不死你,你能氣死我,滾吧,滾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你不要說我是你爹,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從此一刀兩斷!滾呀——”

那小姐,撫起渾身是血的狗不理,也不帶行李,踉蹌地離開家門,住在不

擋風雨的破山洞之中,夫妻二人,乞討為生,不久,生下一男孩。生活負擔一下加重,孩子不能吃殘渣冷飯,所以這狗不理,就上山砍柴賣,日子雖然清苦,倒也夫妻恩愛。

那老莊主畢竟愛女心切,聽說有了外孫,急忙派人送錢送糧來山洞。狗不理千恩萬謝,正想收下,卻聽妻子說道:“我們就是餓死,也不會要他的東西!請回去轉告你們主人,就說,我沒有這樣的爹,我們也不會再要他一點點東西的!”

狗不理勸道:“爹也是心疼你,你跟我受寒挨餓的,是好意,我們作子女的,得接受爹娘的疼愛!”

“你還有沒有誌氣?你還男人不?你要想回去,你回去做狗童,反正,我是死也不會回他家大門半步的,除非你當齊王!”妻子恨恨地說。

“不去就不去,不收就不收,何必連我也罵呀,明知我是個狗童,還嘲諷我當什麽齊王,我要是能當齊王,天下人人都能當齊王了!”狗不理說道。

又是一天,太陽老高了,這狗不理還不起床去砍柴,妻子以為是病了,摸摸頭,沒燒呀,再三再四地說原因。

這狗不理才穿好衣服,說道:“就是上山砍柴,也不敢到城裏賣了!”

妻子奇怪地問道:“賣柴又不犯法,怎地就不敢到城裏賣了?”

狗不理低著頭說:“你不知道,聽說田單大將軍正與燕國樂毅的大軍血拚。”

妻子說道:“我個,我也聽說了,還傳說國人要推舉田單將軍為齊王,但田將軍死活不答應,非要找原先齊王的兒孫做齊王,你想呀,當年,燕國樂毅殺得那麽瘋狂,傳說,齊王全家死得幹幹淨淨的。這田將軍不是做夢吧,到哪裏去找齊王的子孫呀!——這與你個狗童賣柴有什麽關係?”

狗不理低著頭說道:“老婆,你有所不知,這田將軍堅信齊王有個兒子沒死,所以呀,男將軍就讓人畫了像,在莒城張貼,說是,發現齊王子孫者,賞黃金2000兩!——這樣一來,可就熱鬧了,不說許多人推舉齊王子孫了,居然有不少人冒名齊王子孫,你猜怎麽著?——那些人舉薦的人滿心歡喜地去領賞,結果被打個半死;那些冒名頂替的,全被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