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弗倫不由地想到了這句詩詞,可是弗倫並不確定工業革命的興起是讓這些平民區的環境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如果是變壞了,那麽就說明工業革命的益處還未讓這些平民們享受到,如果是變好了,弗倫根本沒法想象在工業革命之前,這些平民們生活的環境是多麽的艱難。想到這裏,弗倫也隻能歎一口氣,自己現在命還沒有確定能不能歸自己呢,就操心其他人了。
不過弗倫還是想等自己變強,不,成為神靈之後,一定要讓人民享受到好的待遇,雖然可能結果並不會多麽好,畢竟弗倫一直都是孤身一人,連管理下屬都沒管過,更別提管理那些人民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可能是所有接受過中國教育的人們最認同的人生觀了,弗倫也不例外。
沒有多想這些無意義的事情,畢竟弗倫現在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序列9,‘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同樣是中國文明教育給弗倫的一件事情。
漫步到了特裏爾國家圖書館之後,弗倫沒有猶豫,立馬奔向第四層,準備學習弗薩克語、魯恩語和費內波特語,如果英語知道了弗倫現在這麽努力,那麽肯定會向弗倫怒吼一聲,為什麽你當初沒有像學這些語言一樣學習我呢。
話說回來,弗倫已經掌握的語言是因蒂斯語、赫密斯語、古赫密斯語,不過弗薩克語、魯恩語和費內波特語在一些方麵是和因蒂斯語和赫密斯語有一定共性的。不過弗倫也早有預料了,畢竟弗薩克語、魯恩語、費內波特語和因蒂斯語都源於第四紀的通用語言,古巨人語的變種,所羅門王朝的語言。
而赫密斯語是人類的非凡語言,創立這些語言的先賢們肯定會結合所羅門語和赫密斯語來創造的,當然還有當地的一些語言,所以弗倫覺得自己還是能非常快速地學會這些語言的。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弗倫到中午時隨便找了一家店鋪就解決了自己的午飯問題,然後就繼續用自己的腳步來丈量著特裏爾的道路。
弗倫有時候也挺擔心自己會不會胃下垂的,畢竟吃完飯就運動,但是摸了摸自己並沒有多少脂肪的肚子,連連否決,並且還在心中提出了反義,畢竟很多文豪都有吃完晚飯就散步的說法,他們都說效果好極了,那麽自己就不會得胃下垂。想到這裏,弗倫露出了安慰的笑容。
很快,弗倫兩點半的時候就趕到了緋金咖啡館的門口,看了看周圍,果然沒有克維多他們,於是弗倫隻能用一種驕傲的語氣,嫌棄地自言自語道:“唉,看來果然還是我最認真,克維多他們果然還是那麽讓人操心,唉。”
還不等弗倫自戀完畢,一個臂彎就這麽用力地把弗倫的脖子給狠狠地摟住了,弗倫被這一下突然襲擊給弄懵了一下,然後很快一個明朗的聲音帶著狹促的笑意說道:“嘿嘿,弗倫呀,難道一天不見,你就想我到這樣子嗎。”
弗倫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畢竟自己上一秒還在犯嘀咕的對象,下一秒就把自己弄到了身前,弗倫還是有些尷尬的,而且還希望克維多並沒有聽見自己的自戀言語,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嗯,克維多好久不見,你不要這麽用力地摟我的脖子,還是很難受的,難道你早就到這裏了嗎?”
克維多似乎並沒有聽到弗倫在背後編排自己,然後領著弗倫到緋金咖啡館裏,一邊說道:“嘿,那是當然了,我發起的邀請,難道還會不先親自來嗎,不過弗倫你可不是第一個哦,嘿嘿,你猜一下除我以外,第一個人是誰呢?”
弗倫立馬回答道:“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埃裏希,他和你還是形影不離的,嗯,起碼在我的認知裏。”
克維多驚了一下,然後說道:“喂喂喂,你可不要憑空汙人清白啊,我可是大部分時間都不會和埃裏希在一起的,你所看見的是巧合,是假象,嗯,咋感覺越解釋越不清呢,唉,不過你猜對了,就是埃裏希。”
然後克維多向裏麵一指,果不其然,緋金咖啡館的一角的一個桌子上坐著一個挺拔而冷漠的身姿,見弗倫的目光望了過來後,埃裏希將手一伸,隻當是打過招呼了,弗倫也微笑地報以回禮,然而卻在心中吐槽道:“媽耶,跟這類冷麵老哥交往,真的是考驗自己的耐冷程度呀。”
弗倫和克維多一同坐下來之後,克維多端著還剩少許的咖啡抿了一口,但是冰冷的咖啡還是讓克維多皺了一下眉毛,但想了想反正坐著無事可幹也隻能硬著頭皮慢慢品味了,同時克維多還對弗倫說了一句:“弗倫,來杯咖啡嗎?”
將自己常用的懷表從自己身著的西裝的內襯裏取出,雖然隻有這一隻手表,然後弗倫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2點40了,隻能遺憾地表示:“抱歉,20分鍾的時間還是過於短暫,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想完整地品味咖啡還是有點倉促的。”
克維多也點了點頭:“是呀,如果時間延長到30分鍾,那確實是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但是若是到了40分鍾,那就是一場災難了,唉。”
話語就此停在了這上麵,三人並沒有心情多聊,一是因為要等人的緣故,二則是三人表現出來的都有一種對非凡聚會的好奇,當然,克維多當然不會,但是這個活躍氣氛的一號種子先生今天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慢慢的,弗倫將思緒跑向了無窮遠處,不知道在哪裏的地方。冷不丁的,克維多幽幽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真的有這麽令人操心嗎?”
“那倒不是······”弗倫夢遊一般的狀態毫無察覺,但是很快弗倫就反應了過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紅紅的顏色從弗倫白淨的臉龐蔓延到了耳尖,火熱到發燙的感覺猛的傳來,弗倫深深地感覺到自己耳尖是異常地滾燙,就像喝酒時耳尖一樣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