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外因就是魔鬼
田光和徐明在匯報工作的時候，將股市行情這一外因講了一下，周克強說：“看來這外因就是個魔鬼，還真小覷不得，你不理它，他就會跳出來，損壞你的身體機能，甚至，置你於死地。”
耀東說：“我同意你的意見，我和小穎調查了幾個醫院，這兩個星期，確實因為股市的大起大落，造成心腦血管疾病發病率增多，是一方麵的原因；還有一大部分人，是在玩手機的時候，是在看電腦的時候，電子產品，這個外因也不容忽視。”
小穎說：“網上早就有關於這方麵的文章，主要是針對青少年的，說有三大屏幕，損害人體健康。”周克強問：“哪三大屏幕？”宋小穎說：“大號的是電視，學生看電視，耽誤學習；青年看電視，耽誤工作；而老年人長期看電視，損害眼睛，升高血壓，威脅心髒……害處一籮筐。”
耀東插了一句：“老年人身體不好，甚至有的不能出房間，電視是他們的唯一娛樂，你不讓他們看看電視，幹什麽？”
宋小穎說：“注意，我說的是不能長時間看電視，老年人呆在家裏，可以打電話和朋友聊聊天，可以走一走，還可以做做操，還可以和自己的孫子孫女玩一玩，即使是單身老人，也沒有兒女在身邊，可以找人下下棋，打打牌，即使是看電視，可以定好時間，看半小時就站起來活動一下。”
徐明說：“真是女孩子，想問題真仔細。其他呢？”
宋小穎說：“中號是電腦，電腦是把雙刃劍，用好了，可以幫助我們做很多事情，比如，在網上開網店，購買東西，聊天，找專家治病，如果是學生，可以查找學習資料，看網絡教程等等，但是現實很不如意，大多數學生因為好奇心強，自控力差，他們往往被遊戲迷戀，沉迷其中，不能自拔；還有的分辨不清損友益友，被誘拐出去，失去自己的生命。”
她的話題很沉重，無需贅言，對於他們刑警隊，這樣的案例，他們就經常遇到，也曾經一起追找過那些迷失的孩子，還曾經目睹過有些孩子因為網絡，跳樓自殺。
宋小穎接著說道：“這小號的就是手機，大街上，公車上，朋友間，手機人手一個，大家低頭操作，互不交流，成了名副其實的低頭族。這種做法，割裂了親情，割裂了友情，就像一個無形的籠子，將自己孤立起來，封閉了自己的心扉，拒他人於門外，長此以往，抑鬱症，自閉症，焦慮症逐漸加多。”
宋小穎的發言告一段落，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對現狀，隻是感慨一番，卻是無計可施。畢竟新事物的發展，有利又有弊，總不能因噎廢食，為此就停滯不前吧。
周克強說：“現在我們想想辦法，趨利避害，如何讓人們充分認識，過度利用電子產品的危害，改善個人健康狀況。”
耀東說：“做到這一點不容易。”周克強說：“你也別氣餒，還沒有嚐試，怎麽就打退堂鼓呢。”
耀東說：“不是我說泄氣話，我舉幾個例子，就比如說查酒駕吧，喝酒開車容易出事故，這是血淋淋的事實，可是，他就是有人以身試法；讓他開車係好安全帶，他對著攝像頭寧願擺POSE,也不寄上，安全意識極其淡薄。”
徐明說：“你說的也有些片麵，你看，當今空氣質量太差，霧霾嚴重，人們自覺地戴著口罩。”
周克強說：“我們不要討論這些，人的思想是不一致的，我們隻能盡我們的微薄之力，盡力挽救即將受到生命威脅的人。”
趙曉順長歎一聲：“刑警隊研究醫學，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耀東反駁說：“為了人類健康，人人有責！”
最後，會議還是很成功的，大家紛紛提出了一些切實可行的意見，周克強讓徐明整理出來，交到上麵。
材料是徐明送過去的，劉部長正在網上查閱一些資料，他移動鼠標，一邊看著電腦，一邊對徐明說：“你們大隊長怎麽沒有過來。”
徐明說：“他有事。”劉部長說：“有什麽事大過人民的生命。”
徐明聽他口氣不對，說：“他也是在做這件事。”劉部長把鼠標一放，聲音很重：“這麽說我冤枉他了？”
徐明記著大隊長說過，跟領導說話，以傾聽為主，聽明白了，讓發表意見，再把個人想法說出來。
劉部長見他不言語，說道：“說你們大隊長不樂意了，去，你把他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他在忙什麽國家大事。”
徐明說：“我給大隊長打一個電話。”劉部長未置可否，徐明打通，然後對劉部長說：“大隊長說他馬上過來，劉部長，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了。”劉部長楊楊手：“回去吧，你。”
徐明走了以後，周克強過來的很快，他和劉部長打過招呼，問道：“部長，找我有事。”劉部長看了看他：“聽徐明說，你很忙？在忙什麽?”周克強看他們拿過來的資料還在，指指說：“在忙這個。”
劉部長拿起那疊東西，看了一眼：“這就是你們忙活出來的？”周克強沒吭聲，劉部長說：“你別給我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今天你要不跟我說出點東西來，我就不放你走。”說完，他拿出幾張紙：“你看看這個。”
周克強拿過去低頭去看，劉部長說：“坐下看。”
上麵是一組統計數據；40歲至60歲，占百分之五；十八歲至四十歲，占百分之八十七；十八歲以下，占百分之八。
周克強抬頭問道：“這是什麽數據。”
劉部長端著一杯水，站在周克強的身邊：“這是一組死亡數據。”“死亡”這兩個字一出口，周克強頓時有一股涼氣，從腳底升到頭頂：“你是說這些人都是死於腦猝死，心猝死？”
劉部長心情沉重：“這隻是近兩個星期的統計情況，每個城市的死亡人數，呈遞增趨勢，但是，數據顯示，十八歲至四十歲，顯示的死亡人數最多。”
周克強說：“每個城市？”
劉部長說：“每個城市，甚至國外。”
周克強眉頭鎖緊：“也就是說，已經構成世界性問題？”
劉部長說：“國內明顯高於國外，國外隻是特例，但由於我國死亡人數劇增，國外已經質疑我國，讓我們盡快找出原因。”
周克強說：“他們為什麽不從自身先找原因？”
劉部長說：“很多跡象表明，源頭確實就在我們。你想想，這還僅僅是醫學界的問題嗎？這是每個中國人的問題，解開謎團，匹夫有責。”
周克強低頭又看看這些數據，他知道：老百姓是不知道這些情況的，如果泄露出去，就會造成人們的恐慌，將是一片混亂。
周克強站起來：“劉部長，我知道怎麽做了。”
劉部長語重心長的說：“我知道你們很為難，但是，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多角度研究，萬一發現點線索呢？醫生尋找內因，你們尋找外因，有時候，外因是誘發的惡魔，你們的材料裏提到股票問題，這就是一個突發奇想嗎，再看一看，以你們偵探的眼光，或許會找到病根，我對你們很有自信。”
外麵不知什麽時候，烏雲爬滿了天空，遮住了太陽，一陣陣冷風襲來，讓人周身透出一股寒意，樹木不知所措的東搖西晃，小鳥兒倉皇四顧，從這個枝頭飛到那個枝頭，不知道停在哪裏。
遠望窗外，劉部長遙望遠方：“山雨欲來風滿樓，看這天氣，好像要起暴天，回去吧，從內心深處重新認識這個工作，態度決定一切，拿出你們刑警隊一貫的工作作風，攜起手來，打好這場硬仗。”
通過和劉部長的一番談話，周克強深刻反省了自己，不要怪自己手下那些同事，自己何嚐認識到任務的重要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雖然自己針對這次任務進行了宣傳，但是同事們的思想工作，根本沒做。致使停留在表麵，毫無進展。
回到刑警隊，就聽見裏麵嘈雜異常，周克強很奇怪：又發生什麽事了？趙曉順從裏麵出來，眼睛裏閃著奇異的光：“大隊長，你回來了？”周克強問：“發生什麽事了？”趙曉順看看裏麵，然後緊走了兩步，靠近周克強，低低地說：“有人報案，說最近一個階段，鬼城鬧鬼。”周克強一愣，鬼城鬼事多少年沒人提了，為什麽在這個時候，他又冒出來了呢？
進到裏麵，隻見刑警隊的人，個個都和趙曉順的眼神一樣，露著興奮地神色，周克強進去以後，有一些人和他打招呼：“周隊。”周克強說：“不是有人報案嗎？人呢？”那個人說：“剛剛走。”周克強看著他們躍躍欲試的樣子：“你們怎麽這麽興奮?”一個警察說：“怎麽不高興？我們可是憋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