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裏慶幸,覺得自己這次賺了。

“顧先生,我來幫你。”女人見顧晨費力的脫著外套,白皙的手輕輕搭在顧晨的手上。

顧晨全身似乎被火點燃了一般,渾身濕漉漉的,額頭上冒出的汗珠順著流下來,此時他已經意識不清醒了。

顧晨隻感覺有一雙手在他的身上遊走著,那雙手冰冰涼涼的,格外舒服。

“謝,謝晚——”顧晨輕聲呢喃著。

恍惚的意識讓顧晨將對方誤認為是謝晚,他抬起手緩慢的伸向對方。

隻覺得對方身上的味道有些刺鼻,說不上來的怪異。

女人紅唇一抿,聽著顧晨嘴裏喊著的名字,眼神微冷。

“我就是謝晚啊。”女人思索一會,靠在顧晨的懷裏,慢慢貼近顧晨的臉頰,說著。

女人將手搭在顧晨的褲子上,或輕或重的呼吸噴灑在顧晨臉頰上,癢癢的。

顧晨看著“謝晚”癡癡的笑著,“謝晚,我好難受!”

女人笑了笑,說道,“我這就幫你。”

女人看著神誌不清的顧晨,眼睛劃過一絲暗光,低聲呢喃著,“鄰國發動攻擊,你打算怎麽做呢?”

顧晨意識混亂模糊,聽到這句話,壓製住身上湧上來的熱氣,說道,“謝晚,先幫我,我們一會……再說。”

女人見狀,便將身子壓低,紅唇隨著身子緩緩貼近顧晨的雙唇。

在即將觸碰的一刹那,顧晨的額頭上猛然閃過一絲耀眼的紅光。

女人嚇得急忙後退著,臉色一片慘白。

顧晨渙散的雙眸瞬間清醒,看著自己露出的胸膛和一旁散落的衣服,臉色一黑。

冰冷的眼神射向嚇得臉色慘白摔倒在地上的女人,意識到自己剛剛的不對勁。

看來不光這屋子裏的熏香有問題,這個女人身上也有問題。

女人會一點魅惑術,自從來到這裏,用這種辦法勾引了不少男人,這是第一次失敗的。

她驚恐的看著顧晨,掙紮著站起身子。跌跌撞撞的連忙向屋外跑去,一時慌張撞翻了一旁的凳子。

顧不上膝蓋處傳來的疼痛,女人急忙逃命。

顧晨一個定身術將女人困在門口。

女人嚇得花容失色,急促的眨著眼睛,求饒道,“大人饒命啊,我,我隻是一個女子而已。”

顧晨穿上衣服,重新戴上麵具。從**走下來,身子還殘留著熏香的後遺症,有些軟弱無力。

沒想到這裏的熏香這麽厲害!

顧晨將桌子上依舊燃燒的熏香,打開窗戶扔了出去。

“我當然知道你是女子,誰派你來的?”顧晨語氣漠然說道。

女子慌張的咽著口水,眼珠子轉來轉去,說道,“大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關我的事。”

女子擺明了打死不承認,裝的一臉無辜的模樣。

顧晨輕哼一聲,嘲諷道,“不關你的事你跑什麽?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女子低著頭,使勁掙紮著,卻發現自己如何努力都動彈不得。

“別掙紮了,我勸你最好乖乖的說實話,不然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顧晨搬來一個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麵說道。

女子心跳加速,繼續裝傻充愣,說道,“顧先生說笑了,我說的就是實話。”

“剛剛我扶你進屋,你躺在**就開始脫衣服,我以為你醉了,想玩點不一樣的,沒想到你突然清醒了,嚇了我一跳。”女子重新勾唇笑道,眼神裏水波流轉,直勾勾的看著顧晨。

顧晨見女子還想對他使用魅惑術,輕聲說道,“真是冥頑不靈。”

然後一道金光閃過,女子慘叫一聲。

“啊——”女子眼睛一痛。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眼睛傳來撕心般的疼痛,仿佛如同用刀子一刀刀劃過一般。

女子疼的額頭直冒冷汗,一臉愕然,對顧晨的實力驚懼不已。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還不快說。”顧晨如同收割人命的閻王爺一般,冷眼看著對方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女子咬著唇,緊挨著眼睛說道。

顧晨挑了挑眉毛,這女子還挺倔。

“你一個煙花女子剛才想從我口中套出軍事秘密,肯定是受了別人指使。你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我就放了你怎麽樣?”顧晨開口說道。

女子覺得眼睛沒那麽痛了,便緩緩睜開,血紅的眼睛瞪著顧晨不說話。

顧晨站起身子,打量著女子,輕哼一聲,“不說?”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讓你嚐嚐用刑的滋味。”顧晨一把將女子扛起走到床前,將人扔在**。

女子被摔得腦袋發蒙,氣急敗壞的說著,“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告訴你的,我也不怕你對我做什麽。”

顧晨把女人的鞋脫掉,隨手一扔。

“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顧晨找出兩個羽毛來,放在女子的腳心下,輕輕的搖晃著。

一股癢意瞬間從腳心湧上來,女子沒想到顧晨來這招。

“哈哈……哈哈……”女子憋的臉通紅,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你別太過分——”

“哈哈,哈哈,卑,卑鄙無恥—……”女子笑的眼淚汪汪的,對著顧晨破口大罵道。

顧晨不斷搖晃著手中的羽毛,一下一下的輕飄飄的從對方腳心處劃過。

“這可是你自己不想說的,實在忍不住就趕緊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顧晨慢悠悠的說著。

女子咬著嘴唇,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顧晨搖晃了半天也不見女子說話,不禁歎了口氣。

“既然這招不管用,那我們玩個別的遊戲。”顧晨看著桌子上的碳素筆眼睛一亮。

女子被折磨的眼尾緋紅,腳心酥酥麻麻的,喘著粗氣,看著顧晨手中的碳素筆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別過來,你拿筆幹嘛?你離我遠點——”女人大叫著。

顧晨將筆尖緩緩靠近對方嫩白的臉頰,一個用力,漆黑的筆水在對方的臉上七扭八扭的爬著。

“來人啊,救命啊——”女子崩潰的大喊大叫。

顧晨掏了掏被震到的耳朵,語氣帶著一絲不懷好意,說道,“我布下結界了,其他人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