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吧。”顧晨笑了笑,一口白牙晃得女人心裏咯噔一下。

女人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上被顧晨畫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王八,氣的眼淚汪汪的。

“這筆水是不是對皮膚不好啊,萬一你這水靈靈的小臉破相了過敏了,真是罪過。”顧晨在一旁笑著說道,語氣帶著一絲惋惜。

女人瞪著顧晨,罵道,“那你還不住手!”

她最珍視的就是她的臉了,如今卻被顧晨畫成這幅鬼樣子,她還怎麽掙錢生活啊?

顧晨手下一停,說道,“那你就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我就不畫了。”

“那人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替他說話?連這麽好看的臉都不要了?”顧晨坐在床的一旁說道。

女子內心有些動搖。

“既然你不說,那這麽好看的臉就要毀了。”顧晨一把將鏡子摔碎,撿起地上的一塊玻璃在女子的臉上比劃著。

“等,等一下!”眼見那塊玻璃離她越來越近,女子眼神驚恐的大喊一聲。

“我說,我告訴我是誰指使我的,你別動我的臉。”女子抖著唇,眼裏閃爍著眼淚。

可惜顧晨並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感覺,他扔掉玻璃說道,“早說不就好了,何苦受這罪。”

女人低聲抽泣著。

“快說。”顧晨不耐煩的看著女子,說道。

女子眼神驚懼,看著顧晨急忙說道,“是那個陳大人,是他讓我打探你們的軍事的。”

女子開口緩緩說道,“那陳大人是我的常客,他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每次他喝醉後都會跟我說一些他自己的事情。”

“他跟鄰國的關係不淺,這也是他喝醉了我偶然聽到了,我當時很震驚,可是我心裏又很害怕所以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可他好像發現我知道了,但是他並沒有在意。所以時常會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剛剛他還跟我說是他不知道你的底細才讓你們打敗敵軍的,讓我探探你的底細。”

“我隻是想趁你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從你口中套話而已,並沒有要害你。”女子把外交大臣交給她的任務統統都告訴了顧晨。

“我隻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才收了他的錢,我真的不想害你們啊,請顧先生放了我吧。”

女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顧晨,聲音嬌滴滴的求饒。

顧晨猛的皺起眉頭,抖了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怒斥道,“你再這麽說話我就劃破你的臉。”

女子嚇得趕緊閉上嘴巴。

看來那外交大臣就是吃裏扒外的國家叛徒,還想從他們這裏套話。

看來剛剛也是故意找他們喝酒,好灌醉自己和沈將軍了。

女子看著顧晨,掙紮兩下後,無奈的看向顧晨說道,“顧先生,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就放我走吧,我保證不說出去。”

顧晨冷漠的眼睛盯著女子。

女人被顧晨的眼神盯得心裏直發毛。說道,“顧,顧先生,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我都告訴你了,你不能殺我。”

顧晨轉了轉眼珠,衝著對方笑了笑,說道,“我當然說話算數,可是我怎麽知道你不會亂說?”

“我,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女子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的說著。

顧晨站起身子,從一旁的桌子上端來一杯酒,口中默念著什麽。

然後將女人從**拽起來。

“你,你幹什麽?”女人害怕的說道。

顧晨沒說話,他決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直接把酒給女人灌了進去。

“咳咳——”

辛辣的酒順著喉嚨滑下去,一杯酒下肚,女子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你,你不會想毒死我吧?”女人臉色一僵,抖著嘴唇說道。

顧晨冷哼一聲,聲音低沉威脅道,“這酒裏我下了一道封口符咒,隻要你說出對我不利的事情,那麽你就會像煙火一樣瞬間爆體而亡。”

“什麽?嘔——”女人一聽,臉色“唰”的一下子白了,連忙吐著,企圖將那杯酒吐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都進肚子裏了。”顧晨放下酒杯說道。

“要想不爆體而亡,那就守好這個秘密。”顧晨掃視著對方說道。

女人瞪著顧晨,喊道,“那總該有個時效限製吧,我怎麽知道什麽事情對你不利啊?我要是不小心說了其他事情,怎麽辦?”

顧晨挑了挑眉毛,“那隻能算你倒黴了。”

“你——”女人氣極。

顧晨在紙條上寫下自己的聯係方式,說道,“那你想說什麽最好提前告訴我,不然你因為我誤會爆體而亡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顧晨寫完後把紙條放在**,說著,“對了,以後有事我會找你。要是我高興了,自然會幫你把符咒解開。”

女人緊緊的抿著唇一言不發。

“我走了。”顧晨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女人急忙喊道,“你還沒給我解開?”

顧晨回道,“十分鍾後你就能動彈了。”

顧晨走到外屋,隻見沈將軍喝的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顧晨歎了一口氣,直接將人扶起來,向外走去。

“客人慢走!”門口的服務生彎腰說道。

顧晨從沈將軍的衣服裏掏出鑰匙,把人放到後座上,關上車門,緩緩啟動車子。

隨後,車子沿著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屋子裏的女人,等到十分鍾後恢複行動,顫抖著雙腿,離開了房間。

借口身體不適,請假離開了。

顧晨開車將沈將軍送回家,然後開車往宮殿裏行駛著。

漆黑的街道,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路上走著,兩旁路燈將路照的通亮。

皎潔的月光撒在車上,顧晨麵色凝重。

殊不知宮殿裏的一個房間還亮著燈,屋裏的兩個女人正麵色嚴肅的在椅子上坐著。

“等他回來,就死定了。”沈鹿猛的站起身子,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謝晚輕輕扯了扯沈鹿的胳膊,說道,“你先回去睡覺吧,這件事明天再說吧。”

沈鹿眼睛一瞪,說道,“那怎麽行,這種事就應該立即處理。”

“謝晚姐姐,我感應到顧晨已經到宮殿裏了。”沈鹿看向窗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