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看著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周圍有兩家住戶。

顧晨走到左邊的門敲了敲,等了半天沒有動靜。

莫非沒有聽到?顧晨再次使勁敲了敲。

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

但是右手邊的屋子裏出來一個男人,睡眼惺忪的一副剛起來的模樣,皺著眉頭看著顧晨三個人。

“別敲了,這戶人家得下午五點才回來!”男人穿著白色背心和大褲衩人字拖,不修邊幅的開口道。

“這個大哥,我們想打聽一下關於這戶人家的事情,請問您知道多少?”顧晨上前談著近乎,打聽道。

男人撓了撓後腦勺,看了隔壁貼滿小廣告的屋子一眼。

“我剛搬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就沒有人住,你問問別人吧!”男人說道。

男人是三個月之前搬進來的,對於顧晨說的那個屋子的住戶一無所知。

顧晨道了聲謝,再次詢問道,“那請問這戶人家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顧晨指了指剛剛他敲門的屋子問道。

男人思索了一會,說道,“他好像一直坐在這裏,好多年了吧,你可以問問他。”

顧晨聽到總用的消息,點點頭,又道了聲謝。

男人關門,回到房間裏繼續睡覺。

顧晨對謝晚說道,“不如我們先回去,等到下午再過來看看。”

謝晚點點頭。她的腦袋一直在疼,全靠顧晨和沈鹿支撐著她的身體。

既然這樣,她可以回去休息一會。等到了下午再過來一趟。

三個人回到別墅。

劉卓在訓練預備成員們,陳動和林州則是去做任務了。

他們的組織影響力越來越來,逐漸被更多的人熟知。

而且委托他們做任務的大多數都是國家部門。

謝晚回到房間,簡單洗了個澡,就鑽進被窩裏。

她將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緩緩閉上眼睛。逐漸進入睡眠。

謝晚似乎睡得並不安穩,眉頭一直緊皺著。

她似乎夢到了一個男人,那人五官有些模糊,但對她卻很溫柔。

“晚晚,今天學校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嗎?”

“晚晚,我們去吃烤魚好不好?”

“晚晚……”

謝晚猛然睜開眼睛,身子坐直。

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想起夢中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身影。

謝晚心裏有些酸澀,這股陌生的情緒撕扯著她的內心。

謝晚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已經下午兩點了,她才睡了一個小時。

謝晚穿上鞋子,打開房門。徑直下樓,見顧晨幾人正在辦公室討論事情。

謝晚推開門進去,聽到顧晨明朗的聲音,“查到沒有?”

謝晚看向電腦旁,是預備成員裏最擅長電腦技術的人。

此刻沈鹿和顧晨正圍在一旁,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

“你們在做什麽?”謝晚疑惑的開口問道。

顧晨幾人瞬間抬頭看向謝晚。

“謝晚,你過來看下這個!”顧晨臉色陰沉的盯著電腦屏幕,對謝晚說道。

謝晚不明所以,徑直走過去。

顧晨牽著謝晚的手,拉到自己的身旁。

謝晚看了會電腦屏幕,看完便知道為什麽剛剛顧晨的臉色為什麽這麽難看了。

上麵是關於一個富二代公子哥車禍的消息,上麵的新聞報道,這個公子哥因為吸毒的原因,在開車的時候毒癮犯了,便闖了紅燈,出了車禍。

但這個公子哥傷勢並不嚴重,隻是坐在副駕駛的一個男人當場死亡。

公子哥因為吸毒並違章駕駛進了局子裏,可是沒關幾天,就被有權有勢的公子哥的家人給撈出來了。

“你讓我看這個幹什麽?”謝晚不解的詢問道。

她知道這個公子哥這種人渣行為讓人很氣憤,可是她站在沒有心情關注這些。

顧晨盯著謝晚看了一會,沉聲說道,“你再仔細看看這個男人,你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謝晚順著顧晨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坐在公子哥車上的男人。

謝晚看著男人清秀的麵容,心裏有些酸脹的感覺。

“唔——”

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襲來,謝晚皺著眉臉色蒼白的捂著腦袋。

“我好像,有點印象。這個男人,是,是誰?”謝晚盯著屏幕上男人的臉疑惑道。

顧晨將謝晚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然後輕輕的替謝晚按摩著腦袋,讓對方放鬆。

沈鹿在一旁艱難的開口說道,“謝晚姐姐,他,他就是你的哥哥。”

說完後,沈鹿黝黑的眼睛沉默的盯著謝晚,眼裏帶著一絲難過。

“哥哥?”謝晚茫然的抬起頭來。

這個因為車禍死掉的男人就是他的哥哥?

謝晚捂著心髒,感受著突然襲來的陌生的酸澀。

“他為什麽會在那輛車上?”謝晚有些不解。

那個公子哥吸毒還違章駕駛,她記憶中的哥哥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怎麽會和這個公子哥在一輛車上?

不可能的,謝晚篤定道。

“這上麵沒有說。”沈鹿失落的說道。

“我要再次一趟那個小區!”謝晚拽著顧晨的衣袖,借著對方的力氣站了起來。

“我陪你一起去。”顧晨開口道。

“我也要去!”沈鹿急忙說道。

“沈鹿姐你可能去不了了,又有新任務了。”坐在電腦前的男人說道。

“讓劉卓去。”沈鹿開口說道。

男人歎了一口氣,說道,“沈鹿姐你忘記了?劉卓哥已經出發去找做另一個任務了!”

沈鹿撇了撇嘴角,無奈道,“行,我知道了,你接下來吧!”

“謝晚姐姐,就讓顧晨一個人陪你去吧,我要去做任務了!”沈鹿蔫了吧唧的說道。

掙錢不易,沈鹿哭泣!

謝晚笑了笑說道,“有他陪我就夠了。”

沈鹿看了眼任務內容,便拿著工具,帶了兩個預備成員離開了。

顧晨則扶著謝晚走到大廳,將人安置在沙發上,給對方倒了一杯茶水。

“喝點熱乎的。”顧晨說道。

謝晚接過來,道了聲謝。

謝晚躺在沙發上,靠在顧晨的腿上。顧晨則輕輕的將手指放在謝晚的太陽穴處,輕柔的為對方按摩。

“舒服多了,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沒有那麽痛了。”謝晚麵容恢複了一絲紅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