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荷鋤歸的一聲大喝,雙方都停止了打鬥,所有人將願無違幾人戒備的圍在中間……

荷鋤歸冷冷的看著幾人道:“幾位這是何意?嫌我魔教好欺負是嗎?”

願無違淡淡道:“我們此來也不想鬧事,隻是你們魔教不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理嗎?所以我們也沒法。”

荷鋤歸道:“嗬嗬……說得好聽啊?沒法?就在我魔壇搗亂?將我魔教放在何地?”

願無違道:“魔教放在我等心中何地,不用向你明說吧?”

荷鋤歸道:“好啊,就按你說的,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理,我就和你比比,在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你把魔教放在心中何地。”

帶月聽荷鋤歸一說,花容失色的焦急看著荷鋤歸,忖道:“待會兒無違有危險,就是拚個和魔教斷絕關係也定要救下他。”

願無違嘲笑道:“你?和我比?你配嗎?”

荷鋤歸氣道:“你……好好好……我不配是嗎?那我就來領教閣下高招,看看配不配。”

願無違淡淡道:“夕露,交給你了。”

夕露點點頭的走上去,看見夕露,帶月一驚忖道:“她居然是夕露?看她的樣子應該貞操已失,她應該已經是無違的女人了吧?可是無違,你為什麽就不能要我呢?”想到這,帶月幽怨的看著願無違,願無違像沒看見一樣的看著夕露和荷鋤歸……

荷鋤歸皺皺眉道:“怎麽?願無違,你是準備一輩子都躲在女人後麵?你以為一個女人能對付得了我?”

願無違淡淡道:“怎麽?你怕了嗎?”

荷鋤歸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怕她?真是笑話,哈哈哈……”

願無違道:“那你怎麽不敢和她比呢?”

荷鋤歸搖搖頭道:“願無違啊,我不是不敢,而是不想,我荷鋤歸雖說是孤家寡人,但是我也不是辣手摧花之輩,你還是自己來吧。”

願無違道:“你是在為你的膽怯找借口嗎?”

荷鋤歸狠狠咬牙道:“好啊,願無違,我不想殺她的,是你逼我的。”心裏狠狠忖道:“願無違,別以為你是我弟弟就敢這麽囂張了,我隻是不想弟媳就這樣香消玉損,既然你執意要她送死,我就成全你,哼……別怪哥哥我心狠。”當下對夕露道:“姑娘請吧?”說著站在那一副你讓先動手的樣子……

夕露看著前麵自大的荷鋤歸,心裏不爽的忖道:“這人怎麽這樣啊?無違還命令我必須輸給他?”不過還是一福道:“那妾身來了。”說著一手舉天,向荷鋤歸拍去,天上出現一個虛影手掌向荷鋤歸襲去,看見這虛掌,荷鋤歸大吃一驚忖道:“看來此女確實有些能耐,定要好好對付,不然也可能敗下來。”當下表情一肅,由手成掌的向巨掌一劈,一道虛影成光弧的將巨掌分成兩半,兩半的巨掌在荷鋤歸左右飛過,後麵的帶月急忙閃開“轟轟轟……”後麵的石台階被轟得粉碎,十幾個在那的魔教中人轟得連渣都不剩,二十多被轟飛幾丈遠,帶月急忙命令道:“大家退出十丈外。”所有人都快速的撤退……

對上一招,荷鋤歸忖道:“此女比想象的還強啊,剛才那就用了五層勁道了,真是不簡單啊。”當下不語的向三丈外的夕露衝去,跑四尺尺遠,就出現兩個荷鋤歸,每跑四尺的就多一倍,待到夕露麵前,已經十六個荷鋤歸了,夕露一驚忖道:“這都是真身,怎麽會?”不過還是微微一笑,這時十六個荷鋤歸都對著夕露轟出一掌,十六個荷鋤歸,十六個方向的掌影都在夕露的身上心髒處匯聚,“轟……”飛塵滿頭,十六個荷鋤歸都現出絲絲疲憊的看著場中,塵土散盡,夕露還是微笑的站在那裏,十六個荷鋤歸微微一驚的全衝上去,一人一爪的在夕露身上十六個部位抓去,手爪都像荷鋤歸對三位頭那樣抓過,荷鋤歸沒有高興,而是所有荷鋤歸同時大驚道:“虛影?”

夕露的笑容一滯,對一個荷鋤歸一掌打去,“嗤嗤嗤……”手掌帶起破空聲向荷鋤歸打去,荷鋤歸大驚,想躲已經來不及,雙手向夕露推去,而其餘的十五個荷鋤歸同時出掌,“砰……”荷鋤歸被打飛三丈遠,而十五個荷鋤歸同時再次在夕露身上抓過……

十五個荷鋤歸都是大驚的退去,可是夕露的下一掌又打向一個荷鋤歸,“砰……”荷鋤歸再次被打飛……

剩下的荷鋤歸都滿臉的驚嚇(he)看著夕露,帶月也忖道:“沒想到夕露妹妹這麽強,居然可以和師兄對戰這樣的大招,看來我要和她們爭無違,一定要先練好那毒功才行。”而荷鋤歸這時都忖道:“明明是虛影,卻不懼攻擊而能攻擊,這是什麽功夫?這樣說來,豈不是無敵了嗎?”

夕露慢慢的向一個荷鋤歸走去,荷鋤歸大驚的躲開,可夕露身體一閃,躲開的荷鋤歸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不光荷鋤歸吃驚,就連晨興和足惜都是驚訝,晨興忖道:“師母這也太強了吧?隻有她打人,人家打不到她?”

荷鋤歸突然想到什麽一樣看著夕露,十三個荷鋤歸都向夕露攻去,夕露對一個荷鋤歸拍去,但是其他的荷鋤歸不管,全在夕露的身體上不斷的揮爪,而被夕露排向那荷鋤歸雙手向夕露推去,夕露看著這些荷鋤歸的傻動作想到:“這人還是有些聰明嘛?知道來這樣來消耗我的內力,可惜啊,這身體恢複力驚人,不是一招全毀,幾乎瞬間就能恢複,就是十六個你同時出招也不能損之百分之一,你怎麽可能破除呢?嗬嗬……不過無違說要你贏,就讓讓你了。”當下將身邊的荷鋤歸都一個個拍出去,還有三個時,夕露突然身體猛退,一臉疲憊的道:“荷公子功力高強,小女子認輸了。”外人看來夕露像站立都成問題了一般……

夕露推開,剩下的三個荷鋤歸都相視苦笑一翻,然後地上那些荷鋤歸都爬過來,光芒一閃,場中就剩一個臉色比夕露好不到哪去的荷鋤歸……

帶月急忙上去將荷鋤歸攙扶,荷鋤歸搖搖手,示意不用,站正身子道:“好,你們贏了,說說你們究竟想幹什麽吧?”

足戰喝道:“交出毒魔傳人,我們馬上就離開。”

帶月奇怪道:“你們找我什麽事?”

足戰一愣,晨興和蘭兒也是一愣,沒想到帶月就是毒魔傳人,願無違淡淡道:“現在惜兒深中你們毒魔一脈劇毒,你說我們能來幹嘛?”

聽見願無違冷淡的語氣,帶月心裏微微失落,不過還是鎮定道:“足惜妹妹中毒了嗎?我看她不是挺好的嗎?”說著打量著足惜。

足戰冷冷道:“要是這樣就好了,怎麽?你們毒魔一脈的劇毒,你會不認識?”

帶月撇撇眉疑惑道:“我毒魔一脈的劇毒?怎麽會?我怎麽會沒事去給足惜妹妹下毒呢?還有,足惜她究竟中了什麽毒?要知道毒並不是我魔教毒脈才有啊?”

足戰道:“那紅葉枯毒呢?難道江湖上還有那門那派能製造嗎?”

聽足戰說紅葉枯毒,帶月大驚道:“什麽?足惜妹妹中了紅葉枯毒?怎麽會?這毒我們魔教都已經有百年未用了啊?”

足戰還想說話,荷鋤歸打斷道:“各位,站在這說話也不是辦法,不如步入大廳商談何妨?”

足戰看向願無違,願無違輕輕點點頭,足戰道:“好,那就請你們魔教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足劍山莊定和你們魔教勢不兩立。”

荷鋤歸一驚道:“公子是足劍山莊的人?”

足戰冷冷道:“怎麽?不行嗎?”

荷鋤歸一驚道:“足劍山莊曆來不過問正邪,你這樣說能代表足劍山莊?還是你足劍山莊準備對付我們魔教了呢?”說到最後語氣冰冷無比。

足戰冷冷道:“足劍山莊是不過問正邪,但是如果有人以為足劍山莊就沒落了,那就錯了,如果有人挑釁足劍山莊的威嚴,那麽代價是相當大的。”

荷鋤歸冷冷道:“我魔教何時挑釁足劍山莊了?公子這樣說是什麽意思?”

足戰哈哈冷笑道:“哈哈哈……沒挑釁?我足劍山莊的莊主千金被下毒,而毒藥是你魔教特有的紅葉枯毒,你說是不是挑釁呢?”

荷鋤歸一驚忖道:“沒想到這兩人會是足劍山莊的公子和小姐,看來得謹慎了,不然得罪足劍山莊,那我魔教這次正邪大戰必敗無疑。”當下道:“足公子,你這話說得太武斷了吧?要是有人栽贓,那我魔教豈不冤枉?難道你們足劍山莊也甘心被小人利用?”

足戰冷笑道:“嗬嗬……栽贓?那也得有髒才能栽啊?”

荷鋤歸無奈道:“諸位,我們還是大堂內談吧?請……”說著在前麵帶路,願無違幾人慢慢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