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當愛情不存在時
“蕎警官！”馮大昌半晌才回過神來。
蕎桑禮貌的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道：“本來是應該頭七的時候過來看看，隻不過怕觸及家人的傷心。”
馮大昌是個明白人，自然明白蕎桑另有所指。
“蕎警官不用這麽說，如果你想問什麽，但問無妨！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能不往前看。雖然佳麗和子傲的事情讓我很傷心，但我還有領娣，我不能讓孩子也跟著遭罪啊！總而言之，我會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雖然笑得有些苦澀，但現在的馮大昌比之前那個神情麻木的樣子好多了。
蕎桑點了點頭：“既然馮先生這麽說，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我們找到黑子了！它現在在重案刑偵隊！”
馮大昌聞言大吃一驚，幾乎是跳了起來：“它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損傷？你們在什麽地方找到它的？……究竟，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變得有些嘶啞。
蕎桑頓時一頭黑線。聽這個男人的口氣，難不成以為警察局會對一隻狗嚴刑逼供，屈打成招嗎？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之前看到子傲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拿刀在它身上晃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它……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哎”從簡短的話中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對那條狗還是很上心的，雖說事發突然讓它恨不得一刀劈死那條狗，可畢竟養了兩年還是有感情的，就是下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才讓狗狗逃掉了。
蕎桑點頭表示明白，同時心中對他的懷疑不由減少幾分。事實上，如果他是凶手，理應在事發之後的第一時間砍死那隻狗。這樣一來凶手伏法而誅，案子自然而然也就不用再查下去了，這樣對凶手而言，不是皆大歡喜嗎？
“你放心好了，黑子現在很健康，也沒有受傷，想來當時你一定是氣糊塗了，覺得自己砍到，實際上隻是一種錯覺而已。我們是在一條小食街巷子後麵找到它的。不過也就在當時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地現象……”
當蕎桑將自己推理地有人訓練黑子。讓它產生聯想攻擊一事告訴馮大昌後。他當即震驚當場。完全無法說話。
“看你地表情。也就意味著那位動物協會地霍老先生並沒有說錯。這種狗是可以通過訓練達到攻擊人地目地？”蕎桑驚訝地說道。
馮大昌艱難地點了點頭：“是地。一些訓狗師還會特別訓練狗對主人地聲音和動作做出相應反應。簡單地有坐、起、行。複雜地包括如廁、喂食、出門等等。這些都需要花大量地時間和無數次重複才能達到效果。可是我根本沒有讓黑子做過這些啊……”
蕎桑意有所指地笑了笑：“難道你沒有讓黑子做。黑子就不會跟別人學這些？”
馮大昌頓時驚愕當場……
“警察同誌啊！我真地沒有撒謊啊！求求你們相信我吧！”被請回警察局地馮二昌苦著臉。皺著眉。一副無辜市民地樣子。卻不知道。此時他麵對地是警察。怎麽也不會因為他三兩句好聽地話或是哭訴而改變初衷。
馮二昌一見勢頭不對，連忙又擺出狠氣道：“你們這幫沒用的警察，自己抓不到凶手就算了，成天沒事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們怎麽不去找那隻瘋狗替我小外甥和嫂子報仇，非要盯著我，就不怕我告你們？”
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身藍色警裝地蕎桑出現在馮二昌對麵，依舊是笑得那麽嫣然，可在這樣的笑容背後。馮二昌卻感到一股不容忽視的壓力。這讓他不覺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蕎桑冷笑一聲，將調查報告放在他麵前道：“案發當天上午。你乘坐雪萊號回到海寧，時間是早上九點。也就是說你在早晨九點之後就一直在海寧活動！你確實準備找你哥。這些已經從他的手機裏麵得到證實。你分別是在上午10：20和12：45給馮家打了電話，談話內容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我可以確認，那天你們兄弟倆並沒有見麵，當時你哥正在寵物店幫客人的狗看病。那麽，你究竟是和什麽人打過電話？至於你在小飯館喝多了，撞到頭，還在旅店睡了一下午，並沒有人能夠為你證明這些。所以除非你拿出新的證據，否則……”
馮二昌頓時傻眼了，他哪裏想得到自己隻不過一個平頭老百姓，竟然連什麽時候打個電話也有人知道，一時間啞口無言。好半天才回過神道：“我……我說實話就是！那天，其實那天我確實去過我哥家裏，隻不過，就嫂子和寶寶在家，我就趕緊告辭了。嫂子長得那麽千嬌百媚，一雙眼睛跟會勾魂似的，我哪敢久留！更何況，她和許永剛那點破事就是我捅到我哥耳朵裏的，她是在心裏恨死我了！”
“那你去你哥那裏是為了什麽？就算你有事要找他，也應該去寵物店啊？”
“我不是去找我哥地，我是去找佳豔！”馮二昌歎了口氣，臉上露出紅暈道：“我也不怕攤開說，我對佳豔很有好感！從她來我們家地第一天，我就喜歡這個溫柔賢淑的女人。可是……佳豔根本連正眼也不看我，我知道，她是打心眼裏瞧不起我，覺得我是好逸惡勞，隻會吃喝玩樂地人。所以我才去歸縣打拚，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出人頭地，那樣她就會答應和我交往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那麽絕情！她告訴我，她根本不可能喜歡上我，因為她心裏早就有了喜歡的人！”
“她喜歡地人是誰？”
馮二昌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他眼神有些掙紮，但最終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蕎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之後呢？你們是在外麵吃飯還是回家吃的？你哥要是知道你回海寧了，怎麽說也應該在家裏給你做點好吃的吧！”
馮二昌的臉色有些難看，擰著眉道：“在外麵吃地！小豔說她姐姐和我哥吵了架。現在還在發脾氣，讓我過兩天再回去。可是沒想到那天下午就出事了，說真的，要是我那天回去就好了！”他歎了口氣低頭不語。
蕎桑暗自點了一下頭，這樣勉強可以說得通。
剩下的就隻有……
紅星小學門口，一個紮著兩條麻花辮的小女生背著重重的大書包放學走來。當她看見校門口的一男一女時不由露出燦爛的笑容。
“警察阿姨，你怎麽會來？你是來看我的嗎？爸爸說你一直好關心我們家，是不是？”小女孩似乎格外開心，雖然失去母親。但或許父親廣博而悠遠的愛在這個小女孩身上又注入了新地活力。這種變化讓蕎桑和高林都很開心。
蕎桑點了點她的鼻子：“是啊！小丫頭，我來看你了！最近有沒有乖乖聽爸爸的話呢？功課怎麽樣？”
“放心吧！我很乖的！更何況還有小姨啊！她照顧我可細心啦！我覺得她比媽媽還好呢！”小姑娘不假思索的一句話讓蕎桑不由皺起眉頭。
“領娣，你對阿姨說句真心話，你喜歡媽媽嗎？”蕎桑突如其來的問道，讓跟在一邊地高林不由有些納悶。哪有女兒不喜歡媽媽的，就算媽媽平時嚴厲了一點。也是望女成鳳啊！組長這是怎麽了？
出乎意料的是，馮領娣晃了晃小腦袋，望著表情嚴肅地阿姨。她抿了抿嘴唇，最終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我不喜歡她！”
高林頓時瞪大眼睛，這女娃娃還真不是一般的早熟。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地眼神根本不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為什麽？她是你媽媽呀？”雖然早就覺得這裏麵有什麽，可當她親耳聽到一個六歲的孩子這麽說的時候，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馮領娣抬起頭，雙眼和蕎桑對視著，然後很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道：“因為我能感覺到，她一點也不喜歡我！她隻喜歡弟弟！”
高林明白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重男輕女啊！也難怪小姑娘會吃醋，會說不喜歡媽媽的話。可他不由又想了，在之前的幾年。楊佳麗就這麽一個女兒。難道她也不疼愛她嗎？她就這麽確定真能生個兒子出來啊？他暗地搖了搖頭。蕎桑則是歎了口氣，小女兒家果然是心事重重。比大人更加敏銳。
馮領娣轉過身，碩大的書包壓在她小小地肩膀上顯得有些不搭調。更有些沉重，但小姑娘卻什麽也沒說，隻是給了蕎桑他們一個背影，然後自顧自說道：“我從小就知道媽媽不喜歡我，也不喜歡爸爸。安安說她最怕爸爸媽媽吵架，她怕爸爸媽媽離婚……可是我，我連爸媽吵架地樣子都沒瞧見過，我媽根本連正眼都不想瞧我爸，每當我爸不在的時候，那個叔叔就會上我們家，然後他們倆關上門在裏麵有說有笑或者哼哼唧唧……可是她對我爸呢？縱然我爸總買東西討她歡心，但我能看出那不是她真心地笑容。她從不記得我的生日，也不會記得我爸地，從小到大，我記事開始，她就沒有給我過過一次生日。可是我弟呢，他才半歲，就已經又是過百日，又是過半周歲生日……”
小女孩的聲聲控訴向針紮般刺入兩個警察的心裏。小女孩年紀還小，她或許還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媽媽對她要那麽不公平，為什麽弟弟一出生就那麽幸福，為什麽無論她怎麽努力表現也得不到媽媽的一聲誇獎……或許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重男輕女！
無論男孩或是女孩，都是父母愛情的結晶。
可是如果愛情都破滅了，甚至根本就沒有過愛情，那麽就不會有結晶，隻會有無窮盡的相互折磨……丫頭碎碎念
很多大大都不喜歡男主的個性。丫頭再次汗一個！其實隻是想寫一個和生活中很像的人而已，事實上丫頭的LG就是這樣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嗯，不能說木有愛，也不能說很有愛，反正生活中確實存在這類人吧！嗬嗬
不知親們都喜歡什麽樣的男主個性呢？請親們在讀者區告訴丫頭，丫頭準備開始碼新書時要參考哦
鞠躬感謝的丫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