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隻要有所改變,就可以證明不是在繞圈圈。

我們繼續往前走了有一段路,終於算是走出了個結果。走出了一個岔路,這岔路分為兩邊,也算是一個丁字路口,左右兩邊走的,我看了林媛一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走哪邊。

兩條路從本質上去看並沒有什麽區別,而且看情況路所延伸的地方也像是向外延伸的。也就是說。這兩條路都很有可能會出去。

林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可能是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她看了陳墨一眼。想聽聽陳墨的意見。

陳墨給的態度則非常的準確。正所謂左青龍右白虎,這兩條路能出現在這麽個密室裏,是一定有考量的,以他來看,青龍代表東方,白虎代表西方,道家將就紫氣東來。以他來看還是走左邊為好。

這分析我還真的沒法反駁,因為道家中的確是表示青龍主東,白虎主西。朱雀主北。玄武主南,按這個分析來看,的確是左邊要比右邊更好一些,反正兩邊不管怎麽樣都需要選一個,我和林媛一合計,還是聽陳墨的吧,這次就往左走。

走了有幾公裏的樣子,終於是找到一絲光亮,看這個的情況還真的是被我們一開始給猜對了。真的是出去的路。

我和陳墨心裏都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在這暗無天日的墓穴裏,別提有多憋屈了,還是外邊好,這一次在出去,我是不打算在進來了,我看了林媛一眼,看她多少有些失望,想想她來這裏的原因估計還是為了找關於自己父母的線索,而如今想必她還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就這麽出去,有些不甘心。

我跟林媛表示,她在這個地方也有一段時間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關於自己父母打消息,哪怕她在這麽回去,結果也還是一樣的,不要在浪費這些沒用的時間了,先出去在合計。

而且我也向林媛表示了。這個地方我也一直嚐試著替她去找父母,可是壓根一點戰果都沒有,自從上次和王景園以及她分開了之後。她們兩個就提了要來西城找很重要的東西,她來找的是父母。王景園找的是什麽我不清楚。不過這裏,林媛父母的線索,真的隻能用寥寥無幾來形容了。

我說這些話還是有用的,林媛看了我一眼,之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表示我說的也有道理,光是在這個地方他都轉了不止一圈了,可結果卻沒有半點進展,或許她的父母真的不會在這裏吧。

徹底的放下之後。我們三個決定先出去,這條路要比我想象中的更長。相比較於上一次和王景園分開的那條路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在三個人作伴倒不至於那麽空虛,加之前邊的亮光越來越大,希望也就越來越大,我們三個的腳步一刻也沒有停息,都想著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們差不多走了整條路的一半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口棺材,棺材橫放在洞中間,正好將整個洞的寬度全部攔住,一看棺材就是為洞量身定做的。

這麽一個地方出現了一口大棺材,我的想法是直接跳過去,管他什麽棺材不棺材的,我現在心裏除了出去就沒別的想法了。

這個想法被林媛給打破了。她讓我不要心急,然後她慢慢的走到了棺材前,從懷裏掏出了個手電筒,在棺材的上麵照了照。

我還覺得其多心了,不就是一口棺材而已。用不著這麽小心吧,哪有那麽多危險。這個想法等林媛讓我過去看看的時候就徹底的消失了。

我本以為林媛過去看也是無用,可誰知幸虧讓她看了,我湊過去看的時候發現棺材上邊竟然多出了一個個小拇指大的孔,這些孔分布的密密麻麻的,但由於正巧棺材麵常年的濕滑反光。手電筒打在上邊幾乎看不到。不仔細的話可真的是啞巴虧了。

這麽多的洞,出現在一口棺材裏,指定有情況,林媛蹲在了這些孔的旁邊。用手電筒往裏麵照,似乎覺得這麽照,並不清楚。她隨之。又伸出了一隻手指插進那洞裏,不一小會。林媛就像觸電般的把手收了回來,等這個時候在拿手電筒照,手上竟然帶出了一個黑乎乎像是蟲子一樣的東西。

這蟲子被帶出來,不慌也不亂,一邊吸著血,一邊還往肉裏鑽,林媛趕緊將其給拍死了,拍死了之後,將蟲子隨手扔了下去,之後表示,這棺材裏麵有屍蟞。

屍蟞我聽王景園說過,是一種生活在比較潮濕陰暗的地方的一種昆蟲。尤其是一些墳頭下,墓下麵時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這些東西對腐肉有別樣的愛好,同樣的對屍體也有這樣的愛好,在墓室裏主要是以屍體為食,由於常年生活在地下,性格較冷,很容易暴躁,對人有致命的攻擊。

林媛還補充說。這東西不但生性凶猛。而且還是群聚的昆蟲,就從這棺材裏的這些洞分析裏麵的屍蟞數量可著實不少。

想想以前看到的屍蟞滿地跑的場景,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望著眼前越來越近的白光,在看看這橫擋在通道裏的棺材,一時間真陷入了頭疼,這玩意最不能驚動,一驚動就出問題,不驚動棺材就沒法過,這可如何是好。

林媛盯著那棺材看了一會兒,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辦法了,表示從上邊過去,她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們踩著兩邊的石壁然後慢慢的過去,隻要過了棺材這就可以了。

我特意看了一下這洞石壁兩邊的距離,兩條腿踩上邊費力是費力,不過他的寬度正好是可以踩的,如果從這上邊過去,倒是能過去。

望望棺材,在看看近在咫尺得出口,我咬了咬牙同意了林媛的這個提議,決定做好了剩下的就是誰先誰後的順序問題了,如果要是我們兩個的話倒是無所謂了。誰前誰後都可以,隻是多了一個陳墨比較麻煩。

我的提議是讓林媛先過去,然後陳墨我們兩個在過去,我在後邊多少能照顧點他,而林媛在前麵也能接應接應,可是這個順序陳墨卻不滿意了,說我這是歧視殘疾人,他不需要幫助。也不需要接應,自己就可以。

這個家夥的牛角尖是出了名的。我知道說不過他。看了林媛一眼,想聽聽她的意見,她表示支持陳墨的想法,不過順序還是那個順序。他沒意見吧。

陳墨沒意見後。林媛很麻利的踩到了兩邊的石壁然後上升到了一個高度之後。開始慢慢的往前移。我在後邊幫她照著點路,林媛過去的還算穩,有驚無險很平穩的過去了,而且那些屍蟞也沒有被驚動。

第二個就是陳墨了,陳墨在怎麽逞強,他是盲人這個事實他得承認,所以還是在我的幫助下上去的,然後過去得雖說沒有林媛那麽快,那麽安穩。但也過去了,沒驚動棺材裏的屍蟞。

最後一個就是我了,我自己則沒有那麽大的壓力了,很快的爬上去。然後從上邊一步一步的挪過去,我自然也沒有出現什麽問題,很安穩的就過去了。

三個人全都過去之後。林媛不禁長舒了一口氣,我也長舒了一口氣,沒驚動那些屍蟞,我們三個繼續往前走。

這次因為心裏多少對那玩意有些忌憚所以我們三個走的都很快,有時候就是走的越急越容易出問題,誰知一塊該死的石頭正好放在了中間,林媛走在前邊的,不小心直接拌了一下,而陳墨什麽都看不到,一下子絆倒了。我沒有及時刹住腳步,也隨他們一起去了。

三個人同時摔倒,少不了一陣的牢騷,這一動靜,可把後邊那群祖宗給驚動了。我就感覺到了一種“嗡嗡”的像是蒼蠅一樣的聲音,扭頭一看,那些家夥都從棺材上的洞裏鑽了出來。

心裏頭一驚,立刻爬了起來。然後把陳墨給拉了起來。告訴林媛那些屍蟞出來了林媛隻是往後看了一眼,就也顧不得疼了,急忙就往外邊跑,陳墨也很自覺的跑,我在最後斷後,開始一段的死亡逃竄。

林媛的速度還可以,跑的挺快。但陳墨畢竟眼睛不好使,跑到這麽個裏麵腳下一會高一會淺的,他也不敢跑多快。這就讓在他後邊的我很苦逼了,他跑不快,我也跑不快,但是我跑不快,那些蟲子可不留情,不一會,密密麻麻的就從地上爬過來了。

我急忙催促陳墨跑快點。在不快點我就得被吃了,林媛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我們,她又返了回來,拉緊陳墨就往前跑,這樣速度才有所84升,隻是速度還是從根本上上不去,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了有屍蟞從我的鞋子上鑽進身子裏了。

遇到這種情況,我隻能一邊跑一邊去抓鑽進我衣服裏的蟲子,最後實在沒辦法,我把衣服直接脫了,一邊去拍這些蟲子。一邊讓衣服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不過這個方法並不怎麽好,那些蟲子還是從我的鞋裏往裏麵鑽。搞得我真的是苦不堪言。

不一會兒的時間。身上就被咬了好幾塊,疼痛的感覺讓我的速度不禁慢了下來,林媛也注意到了我的情況。她讓陳墨先走,然後又跑了過來,一邊讓我撐住,一邊把自己的衣服給解開了。然後用打火機,將衣服點著,讓我低下頭,直接將帶著火的衣服扔到了那群屍蟞群中。

隻聽那“吱吱吱吱”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著。這一下就死了有好幾百。

沒這些屍蟞怕火,燒死了幾百屍蟞,後邊的那群屍蟞也就不敢從火上爬過來了,林媛又讓我把衣服給點著,然後將整個通道用火圍住,那群屍蟞就停下了腳步。

我這才算是可以長舒了一口氣。林媛走到我旁邊,安慰的問我沒事吧,之後讓我轉過去,看了看背上的被咬的傷口。然後不知道她從口袋裏拿了什麽藥,就往這些傷口上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