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像是被燒了的疼痛感從背後傳來,疼得我直接嚎了起來,林媛表示忍忍就好了,這藥是有點燒,但是去毒非常好,用這藥抹不至於會中毒。
我咬著牙點了點頭,讓她繼續來吧。林媛來了點,背後的那種燒灼的感覺就像是跳進了火坑裏了一樣,到最後疼得我我都冒汗了。
不過疼痛過後感覺頃刻間就變了,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疼痛,也沒有了燒灼感,轉而換了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就像是疲憊了一天,衝了個熱水澡後躺在**的感覺。
我的表情也有所收回了,長舒了一口氣。林媛見我沒事了。也沒在繼續抹,我們兩個從墓穴裏走了出去,回頭看那些屍蟞,這些家夥果然怕火,一個個的在火的另一端“吱吱”亂叫著卻怎麽也過不來。
出去的路上,我問林媛這屍蟞為什麽和上次我們在另一個墓穴見到的不一樣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的墓穴,貌似這些蟲子都是會飛的,王景園還因此被咬了好幾下,而這種蟲子卻並不會飛,隻能在地上爬,一遇到火就沒轍。
林媛解釋說,這是因為兩種雖然都屬於蹩。但是卻有所不同,那一個屬於飛蟞,這一種才是真正的屍蟞。一般不分飛蟞和屍蟞,兩種毒蟲的習性以及生存方式都相同,都是在一些墓室和陰暗潮濕的地方生存。隻有遇到這種的時候才分為飛蟞和屍蟞。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小小的毒蟲還有那麽多的道道,我笑了笑,林媛也表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遇到的這隻是墓穴裏最常見的一種毒蟲,還有很多不常見得,那種隻要一遇到就是大麻煩,慢慢的我就知道了。
點了點頭,從這裏出來之後,一點一點的邁出這暗無天日的洞穴,等我們走出來的時候,一片暖陽嬌似火的懸掛在天空,將整個大地映照在一片亮堂之中,這種就像是失明了半輩子。突然有一天看到了世界的那種感覺,我簡直要哭了。
陳墨已經在外邊等著了。等我倆出來的時候。他聽到腳步聲,關心的問了我一句。沒事吧?我跟他表示沒什麽事,就是被那該死的蟲子咬了幾下,林媛已經幫我抹了藥了。
陳墨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什麽,這個時候我才注意我們山洞外邊的環境。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裏不再是二十多米落差的地方了。一出洞口就能踏上大地,隻可惜老天爺似乎並不打算讓我們這麽容易的過去。從中間隔了一條河。
也就是在我們的洞口與真正的陸地之間多了一條河。看到這條河我有些無語了,雖然河並沒有多寬,水也沒有多深,但卻足夠湍急,水流的速度可著實不低。這要是跳下去,保不準就會被衝下去。
我看了林媛一眼,林媛想必也是發現了水得情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我也真是無語了。這兩次吃了狗屎了,上次一個落差二十米的懸崖。這次又是一條如此湍急的河,怎麽這奇葩的事都被我遇到了。
林媛從洞口弄了一塊小石頭,往水裏頭一扔。連浪花都沒看到就被衝走了,林媛也不禁表示,這水太過湍急,遊過去的話。十有七八會被衝走。
這可怎麽辦,一時間我也沒招了。林媛盯著水看了看之後,表示她背包裏並沒有什麽輔助工具,她沒什麽很好的辦法,再看看我。背包裏有條繩子是不假,不過上次用在懸崖那了,也沒有取,現在沒了,在看看陳墨,這家夥連個像樣的背包都沒有,更別提這了。
這可如何是好,我朝著河的兩邊看了看發現兩邊的水都挺急,深度也差不多能沒小腿,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誰也不敢下去,我提出了我們順著河水往下遊走,下遊相對來講水比較緩的,到時候我們再遊過去。
除了這個方法,也沒有其他的什麽好辦法。林媛同意了這個提議,我們三個順著河水一直往下走,走了差不多有一公裏,眼前開始變得開闊了起來,而且也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樣,到了這裏水流就放緩了許多,不在像剛剛那麽湍急了。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沒有直接就遊過去,我們繼續往下遊走,爭取能找到一條沒什麽水流的地方,那裏就足夠安全了。
往下遊又走了差不多一公裏,徹底的沒有路了,而水流到這裏之後也幾乎是停止了,眼看差不多了,我讓林媛先跳了下去遊遊試試,沒什麽問題之後。我讓陳墨也跳了下去,之後我才跳下去。這裏的水,挺深,不過足夠清澈,能看到裏麵的魚,我們遊過來也沒費什麽太大的力氣,上岸之後,坐下來歇歇。我躺在了石灘上望著天空,默默發呆。
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發著呆發著呆就睡著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滿天的星星,而抬起頭一看,發現陳墨和林媛也都睡著了,林媛更是趴在了我身上。
看她睡得那麽香我也沒舍得打攪他,就知道盯著天空,這個時候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了王景園和付三的身影。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想到他倆,我的右眼竟然控製不住的跳了起來。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希望兩個人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
過了一會兒,林媛也醒了,她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揉了揉惺忪的眼,看到周圍的環境的時候也是愣了,我急忙爬了起來,還把她嚇了一跳。
看清楚是我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表示這一睡沒想到就睡到天黑了。我點了點頭,這幾天大家都太累了。在那暗無天日的墓穴裏一直穿梭,精神又一直高度緊張,好不容易來到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精神一放鬆下來,那麽就是容易犯困,休息休息好多了。
林媛點了點頭,我問其餓了吧,林媛點了點頭。我讓她在這裏等著,之後朝附近的樹林裏找到了一根竹子。將竹子砍斷,然後從我的包裏麵掏出了一把山地刀,削竹子。
林媛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有些懷疑的問我,我還會做叉子嗎?
這點就是小看我了,我跟他表示當然會做叉子了,別看在盜墓上我不如他們,但在這野外生存方麵並不比他們差,從小生活在鄉下沒少在河裏紮魚,一來二去,就會了,從白天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裏有魚,而且還不小,正好餓了,紮點魚吃。先填飽肚子再說。
林媛聽了也有勁了,表示那我去紮魚,她去弄點柴火,先升上火。今晚就在這河邊露宿把。
我點了點頭,我們兵分兩路,林媛去附近的樹林裏找柴火,而我將竹子削好了之後,就光著膀子跳進去水裏麵,這岸邊並沒有深,而且魚還都愛往這裏鑽,紮起來並不難。
隻是因為是大晚上,天上雖有月亮,不過這下邊被樹和山也遮擋了不少,真正撒入水裏的並沒有多少,我基本跟摸瞎抓沒什麽區別。
雖然如此,但也並不影響我抓魚的技術。不一會兒就插了三四條,林媛這個時候柴火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一邊看我紮魚。一邊在那裏生火,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好像有好久沒有這種輕鬆愜意的感覺了,看林媛也是,不在像以前那麽高冷了,反而溫和了下來。有時候看到我插了個空,還會笑話我。
插了足夠吃就行了,再多也是浪費,我將插的魚都扔到了岸邊,然後將竹子削成尖的棍,插上魚,放在林媛升的火上烤。沒多久陳墨也醒了,這家夥就是被魚香給香醒的,一醒就表示有魚吃,然後慢慢的往這裏湊了湊。
我將一個穿好的魚給他。讓他去烤,三個人一邊烤魚一邊有說有笑的講一些比較輕鬆一點的話題,每個人都像約定好的一樣沒有再提墓穴,這種比較深沉的話題。
我跟林媛講了很多外邊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說的林媛都蠢蠢欲動的表示以後有時間我一定要帶她出去看看。
這點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在讓林媛放心就是,以後一定帶她出去看看。
這一個晚上過得很充實,吃完了魚之後。我們就圍在了篝火旁躺著,望著星星說著話。一直聊到了月亮都西沉了才睡。
第二天又是一個大好的晴天,這裏林媛比我醒的要早一些,正在河裏麵洗臉。篝火已經燃燒殆盡了,我也爬了起來,伸了伸懶腰,來到了林媛的旁邊,林媛看我醒了,打了聲招呼。
問她昨天晚上睡得可還好,林媛點了點頭。表示很好,我也趁著這個時間洗了洗臉,等陳墨醒的時候。我們倆已經準備好出發了。
等陳墨也忙完之後。我們打算往裏麵走,這裏是一片比較寬闊的叢林區,叢林很茂密,不過卻有一條小路,小路很幹淨,可以看出來是經常有人走的路。
這就說明周圍一定有村莊之類的。有村莊就有人,正好我們目前很想問問這裏的位置是哪裏,穿梭在這種林間小道中也是一種享受,走一路來,各種鳥的鳴叫此起彼伏的,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展現的油然而生,讓我不由得都愛上了這個地方。
而且不僅如此,這還真的讓我猜對了,真的有村落,房舍,等我們從叢林裏的小道走到頭的時候,終於看到不遠處一棟棟的石頭堆砌而成的房屋,飯點時間,每家每戶的煙囪裏都升起了做飯的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