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三位對我們的幫助。”在酒館裏麵,漢克向著範建三人表示著感謝,“我相信我們下一步可以討論合作的計劃了。”
安德魯適時地坐在了漢克的身邊,作為年齡不大但智商超群的南美幫第一智囊,談判什麽的簡直就是他的傳統強項。
經過了兩個小時的唇槍舌戰,安德魯搞定了漢克本來就不高的要價,以十份兩種藥劑的價格換取兩百公斤磨好的麵粉,並且漢克還要提供額外的五十公斤啤酒作為酬勞。
頭暈腦漲的漢克掰著十個手指頭算了算,好像是自己賠了,但是看著已經在合同上麵簽完名字的他,也隻能和維斯卡同舉酒杯,將最好的黑啤酒大口大口地灌下。
在一片歡呼聲中,三個人離開了落葉鎮,看著為了砍價而陪著漢克一起灌酒的維斯卡耍賴地躺在了地上裝睡,範建也隻好在附近找了一輛看起來還能用的老式野馬轎車,自己慢悠悠地開回底特律。
與此同時,在原地球的嘉豐市,王凱帶著手下的七個新收下的小弟,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茶社。
茶社的服務生機靈地帶著他們來到了包間,刺玫瑰在王凱的眼神中坐到了首座,其他的七個人分坐在兩邊。
“幾位,想喝點什麽茶。”服務生看幾位坐下來才發現,這幾位不像是來喝茶聊天的,看那一個個腰杆坐得筆直,這架勢倒像是黑社會過來砸場子一樣。
“頂級碧螺春。”
不到三分鍾,一壺冒著熱氣的碧螺春就呈了上來,服務生心裏犯著嘀咕地洗茶,衝杯,手下忙得不亦樂乎。
“您試試。”一杯沏好的碧螺春放到了刺玫瑰的麵前,刺玫瑰端起來就往嘴裏倒,然後不出所料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你給我衝的是熱茶?”
“兄弟們,大姐被欺負了,砸了這個場子。”狂彪哥一聲怒吼,一拳將上好的桌子砸成了兩半,服務生一聲尖叫躲到了一旁,一直在監控器看著的二叔保鏢瘦子發現不好,直接衝進房間直接質問,“你們是誰?為什麽突然過來砸場子?”
他隻覺得身體突然一涼,一柄雪白的劍尖從自己的前胸猛地穿出來,順勢向下一劃,將他的身體剖成了兩半。
瘦子帶著不甘心的表情倒下,他的目光全都在坐在主位的刺玫瑰和狂彪哥身上,沒想到在自己身邊的王凱才是這裏麵最厲害的人。
“得手了,我們走。”王凱來到旁邊的控製室,在桌子的下麵找到了一個按鈕,按動按鈕以後旁邊的茶櫃向著一邊閃開,一條通往旁邊建築的能供兩人通行的二十米長的通道出現在眼前,通道兩邊牆壁上麵的吊燈同時點亮,在通道的另外一段,一閃紅色的金屬大門緩緩的打開。
狂彪哥打頭,向著前麵猛衝過去,按照王凱來之前的指示,大門會在十秒鍾之內達到完全開啟的狀態,十秒鍾以後,另外一邊的人就可以通過關閉大門來阻擋他們的進入,如果大門一旦關閉,通道兩側的機關會自動開啟,一秒鍾十發的金屬箭頭會將他們幾個人完全地射成連親媽都認不出來的人形篩子。
狂彪哥的速度越來越快,馬上就要到達對麵的大門的時候,二叔的另外一個保鏢強子已經在監視器裏麵看到了入侵的畫麵,他來不及多想,一把按響了二叔宅子中的警報按鈕,自己端著一挺重機槍,獨自來到了府邸通道的大門口,準備利用現代火力來壓製王凱七人。
他的想法沒錯,可惜,遇到了一個不要命的狂彪哥。
狂彪哥的腦海中非常的清楚,自己隻要退後一步,就算不被金屬箭頭給射死,壞了王凱的好事自己回去也沒好果子吃,思前想後,還不如硬拚一下,就算是輸了,也不會將王凱的怒火惹到自己親愛的姐姐身上。
“啊......”強子舉著機槍,對準近在咫尺的幾人扣動了扳機。
“野牛裝甲。”狂彪哥怒吼著在胸前的掛墜上麵拍了一下,一麵純金屬做的厚重板甲瞬間出現在他的全身,頭上兩個碩大的牛角閃著點點金光,他猛地一低頭,頂著子彈就衝了過來,活活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牛。
這簡直就是不講理,哪有人見到子彈第一時間不躲而是直接衝過來的,強子躲閃不及,野牛頭盔的兩個牛角將他的身體直接穿了兩個窟窿,打出去的十餘發子彈瞬間也打穿了狂彪哥的身體。
強子無力的倒下,他的身後,就是二叔的宅子。
也是中國北部的第一監獄,專門關押古物偵探和異能人的地方。
“姐,我沒給你丟臉。”狂彪哥看著雙眼淚水已經崩潰的刺玫瑰,嘿嘿一笑,氣絕身亡。
刺玫瑰強忍傷痛丟下狂彪哥的身體,她知道,今天就算是把所有人的性命都留在這裏,也要完成王凱的計劃。
王凱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大門,至於狂彪哥,那隻是他用完的一件工具而已,工具是不會說話的。
前方通往大宅的二號門緊鎖,時間越來越緊張,但是這根本難不倒王凱的小隊。
......
“總長,一號監獄被人突襲,二叔那邊發來警報。”李明亮衝進熊德彪的辦公室,將手上的平板遞給他,在平板上麵,所有暴露在外麵的攝像頭正在被刺玫瑰等人一個個的塗黑,不到五分鍾的功夫,熊德彪等人已經失去了監控戰場的能力。
“發緊急召喚,讓所有能夠救援的力量都趕往嘉豐市。”熊德彪立刻下令。
“來不及了總長,昨天晚上距離五百公裏的樂陽市多名涉及到古物的人員被殺,方圓一千公裏的所有古物偵探都過去了,現在無人可調啊。”李明亮著急的直跺腳,這種大規模的調虎離山計簡直沒辦法防禦。
“二叔,您那邊怎麽樣?”熊德彪連忙一個電話打給了二叔。
“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怎麽樣。”二叔蒼老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來,“你們是不是已經沒有能支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