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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玉洛對寶馬良駒感興趣,實在是她想著,若是能再得一匹寶馬,柏瓚是不是就可以蔑視柏威的囂張了?
寶劍在我手,寶馬任我騎,欲要建偉業,兒郎跟我走!
玉洛腦海裏不知怎麽,就幻化出柏瓚一呼百諾的遊俠場麵。
嘖嘖……還真是快意呀!
玉洛想想,都覺得自己簡直太有才了——這麽快,就為柏瓚覓到了寶馬!
伸手悄悄拉了拉柏瓚的衣袖,“五哥,怎麽樣,那兩匹馬是不是寶馬名駒?”玉洛有些興奮地展望,“若是,就拿餅金跟他貨殖,等下回去就找大世父商量,大世父肯定能幫五哥的。五哥有了七星龍淵劍,再有匹寶馬,就齊活了!”
忍不住又碎碎念,“若是對方不太情願,就多給他些個餅金,反正眼下柏塢最不缺的就是餅金了。金色當前,我還不信,他能不動心……能用餅金解決的事,那就都不叫個事……”
嘀咕了這麽半天,柏瓚怎麽沒有動靜?
玉洛連忙轉頭,卻瞧見柏瓚雙目炯炯地盯視著前方……
這是什麽情況,柏瓚莫不是看直眼了?
遂又伸手拽了拽柏瓚的衣袖,“五哥,如何?我沒看走眼吧?”
柏瓚這才收回目光,答非所問地道:“嗯,卻是一雙好眼!”
玉洛:“……”
怔愣了下,還是問了句:“五哥是說那兩匹馬長得一雙好眼?”伸頭又朝都尉府兵的隊列中看了看,“嗯,不錯,感覺那兩匹馬的眼睛是比旁的精神些。”
柏瓚終是弄明白二人說岔劈了,笑著搖頭:“八妹,我說的是人,你說的馬,可是差得遠了。不過八妹的眼光不錯,那兩匹正是寶馬名駒!”
又低下頭悄聲道:“其中一匹還是汗血馬。”
“哦,大苑產的汗血馬?千載難逢啊,五哥,那還等什麽!咱們這就去找馬都尉給說合說合……”玉洛就有些急色,一刻都不想等了。
柏瓚卻搖了搖頭:“八妹,我覺著,駕馭這汗血馬的人並不簡單,方才我與他對視,那雙眼可是攝人心魄,看來這汗血寶馬是可遇不可求了!”語氣就有些遺憾,“不過,我總覺得,那雙眼像是在哪裏見過
……”
原來是騎汗血馬的人長了一雙攝人心魄的眼。
玉洛連忙朝上打量,卻見騎者已垂下眼瞼,看不清內裏了。
切!
玉洛暗自呲了下牙。
不想令人看清雙眼,要麽就是裝深沉,要麽就是有故事……
玉洛這麽腹誹著,還不忘上下仔細打量。
不得不承認,騎汗血寶馬之人,長相還真心那叫一個英武!
雖然麵皮的膚色略略暗黑,可古銅色正是玉洛欣賞的健康膚色。五官輪廓更是立體流暢,長眉入鬢,眼窩深邃,鼻梁英挺,嘴唇薄厚適中,關鍵是額頭上的美人尖,下頜中間的美人窩,令玉洛看得欲罷不能。
嘖嘖……美人尖呐美人窩……
那可是她的……最愛啊!
別怪玉洛悶騷,後世她就對額頭上長著美人尖,下頜上長著美人窩的男人沒有抵抗力,而眼下此人,正好暗合她的口味。
立時,玉洛對其人的好感上升了一度。
盡管端坐於馬上,丈量不出具體的身高,但玉洛還是從其寬肩窄腰,上身挺拔之處,看出了其人的好身材。
玉洛眼裏的好感不禁又上升了一度。
既然汗血寶馬可遇不可求,玉洛也不是那固執之人,便退而求其次,將主意打到另一匹寶馬身上。
遂又打量起旁邊騎馬之人。
這一瞧之下,玉洛當即驚得張開了小嘴!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若不是他臉色也是暗黑色,玉洛會將下一句也用上:皎若太陽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綠波。
不過他的身材卻正合用“穠纖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之語,要不是他的膚質暗黑,玉洛當真想將形容洛神之華采辭藻,一股腦地都加諸其身。
偷偷抻了抻柏瓚的衣袖:“五哥,你瞧瞧另一匹寶馬上坐著的人,是不是也如我般……是個……”
柏瓚頜首會意,卻也仔細瞧了瞧,道:“雖十分像,卻定然不是,八妹你細看他的手指,可是指節修長?”
玉洛點頭:“不但修長,還……精致。”
柏瓚異樣地看了眼玉洛,卻正色道:“別瞧著精致細
膩的,那也是一雙男人的手!看其樣子,倒是常年握劍,估摸著指腹上還有繭子呢。八妹,你再看他的喉結,是不是突起的?”
男性特征之一,便是分明的喉結,就是高超的化妝技術給山寨的,玉洛相信,他的一雙手也騙不了人。
遂信服道:“倒是個男人,不像汲含,雌雄莫辯的。”
柏瓚異樣地笑了笑,“原來八妹是這樣想的,不過這騎馬之人倒也十分神韻,就是膚色嘛,黑了些……嗯,對了,八妹的黑色可是抹……”
對啊,她都能將膚色抹黑,那旁人呢……
二人眼底同時顯出疑惑來,又不約而同掉頭細細觀瞧。
這回再一細瞧,可不是看出了端倪?
卻原來,此二人的暗黑膚色也和她一樣——是抹黑的。
柏瓚扭頭又看了看玉洛的臉色,確信無誤後,方才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嘴角扯出一抹可疑的笑紋,低聲自語:“不會是……”
“五哥,不會是什麽?”
“沒什麽,八妹,你想打另一匹馬的主意恐怕要落空了,這二人定然是一夥的,想分開也難!”
是哦,這麽一看,混在隊列裏的此二人,還是與旁人有著明顯的距離。不是服飾樣貌上不同,而是身上散發出的獨特氣質,令人有一種距離感。
“五哥,你說另一匹馬是不是也不錯?”玉洛還是不甘心,就起了別樣的心思。
“自然,雖及不上汗血寶馬,全身卻也毛色赤紅,尤其那四隻蹄子,烏黑油亮,想見是腳力非常。若是馬頭上再有一彎白色月牙,非赤兔寶馬莫屬了。”柏瓚的眼底露出欣賞的神色來。
這不就結了,玉洛等的就是柏瓚這話。
便悄悄道:“既如此,五哥,咱們不妨等他二人落了單,再分開來,各個擊破!我就不信,一車餅金,貨殖不來他一匹馬!”
此時一匹普通馬價為萬錢,也就是一個餅金,但一匹戰馬的價值就可達十幾萬,甚至是二十幾萬錢,若是寶馬良駒,百金、千金也不為過。故而玉洛才有此一說。
柏瓚聽後卻微微搖首,笑著道:“八妹,你的小腦袋瓜想什麽呢?不過即便他二人落了單,想分開也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