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兩件大氅的賬單給結了。”跨出“聚寶閣”的時候,李睿隨口吩咐了馬漢一句。

“是,主子。”馬漢根本就不會去問為什麽,他就是一個工具人,李睿怎麽吩咐,他就怎麽做。

不然,以他的腦容量,反正是無法搞清楚李睿的想法的。不如老實做事,少提問題。

“結完賬後,找人跟著她們,特別是那個白衣女子,小心一些,這白衣女子不簡單,身邊一定會有高手保護,不要暴露了。”

李睿繼續吩咐。在他的第六感覺中,這白衣女子一定不簡單,所以,李睿對她的興趣也被調動了起來。

“主子,後麵有人跟著我們。”在李睿離開不過五百米後,馬漢就湊近了李睿的耳邊悄悄的匯報。

“真是有意思,我這還沒有開始發飆,就被人盯上了?告訴兄弟們,動手幹淨一點,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別留下手尾。”

對於膽敢威脅到自己安全的因素,李睿從來都是不留餘地地清除。

至於隱患什麽的,他根本就不在意。他隻是多交代一句,反正就算是有什麽隱患,最多也就是麻煩一點。但是絕對不能讓人有威脅自己安全的機會。

馬漢點點頭,不說話了,而是安靜地退回了李睿的身後,忠心地履行保護的職責。

隻是馬漢不經意揮動的手臂,已經對周圍的銅人傳出了對跟蹤者格殺勿論的信號。

“什麽,過去調查的人失蹤了?”白姐跟著晴雯郡主一直從四樓逛到五樓,然後就接到了自己下屬的稟報。

“是,小七是突然失去聯絡的。”一個黑衣人單腿跪著向白姐匯報。

“知道了,你們繼續調查。”白姐輕飄飄的說著,還是一副不喜不悲的表情。

白姐表情沒什麽變化,而在旁邊聽到這個消息的晴雯郡主卻是驚的雙目圓睜,一張小嘴也是長得大大的。

晴雯郡主可是知道白姐這些暗衛的本事的,對外號稱從無敗績的“繡衣使”紀律那是嚴格到殘酷,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那小七必然就是出事了。

那能拿捏“繡衣使”人又是什麽厲害的角色?晴雯郡主覺得,這京都怕是要不太平了。

知道自己的下屬失蹤後,兩女就沒有繼續逛的興趣了。

“走吧,回去吧,看來還有甚多事情要關注了。”京都內出現了一個能讓自己繡衣使毫無聲息失蹤的勢力,這可是一件大事情,所以,白姐立即宣布了這次逛街活動的結束。

“好的,我這就去結賬。”晴雯郡主自然是立即同意。

兩女走到一樓後,小娟已經把打包好的兩件大氅遞給了晴雯郡主的侍女,在晴雯郡主遞上銀票的時候,小娟說:

“啟稟郡主得知,您這兩件大氅的賬單已經有人結過了。”

不等晴雯郡主有什麽反應,白姐插了一句:

“是剛剛想買的那個公子吧?”

“是的,那個公子當時就下樓,結賬後就離開了。”小娟立即回答。

“嗬嗬,晴雯,看來你的美色還是有點用的。”雖然繡衣使失蹤讓白姐心情不好,但是此時白姐依然忍不住開了晴雯郡主一個玩笑。

白姐說者無心,可是晴雯郡主的臉卻“騰”的一下,紅得猶如猴子屁股,用手捶打了白姐一下:

“姐姐笑話我,我不依了。”

白姐本來隻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可是看到晴雯郡主的臉色後,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這個小姐妹可能是真的動了心。

當下不由得嚴肅的對晴雯郡主說:

“此人年紀已非少年,恐怕家中已有婚配,你哪點小心思恐怕很難有善終,還不如盡早斬斷各種念想為好。”

“是,姐姐教訓的是。”晴雯郡主本來通紅的臉色,逐漸轉為蒼白。

她也知道,就自己的身份,不管是出於家中的麵子還是國家的臉麵,都是不會允許自己去給人做妾的,若是今天這公子家中已有正妻,那兩人注定是沒有緣分的。

“算了,別多想了。

這人雖然一擲千金,也頗有君子之風,但卻氣宇軒昂,雙目含威,再結合繡衣使的失蹤,說明此人,絕對不是普通商人,此時,京都出現了這種人物,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白姐又勸了一句。

“是。”晴雯郡主徹底低頭不語了。

“主子,前麵就是範樓了。”馬漢提醒了正在沉思中的李睿一句。

“哦,不用驚動太多人,咱們就是吃個飯。”李睿交代了一句。

“沒有驚動很多人,不過此地的負責人商秀蕁,商姑娘卻是早就通知過了,現下應該在酒樓等著伺候主子。”馬漢摸了摸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著。

“你們呀。”李睿用手中的折扇點了一下馬漢,也不多說什麽。

馬漢的言下之意,隻要是個男人就都懂其中的意思。

保衛李睿的安全是馬漢他們的第一任務,這通知商秀蕁也是她們必須做的接待動作,出於安全原因,李睿也是能夠理解的。

隻是麻煩了一些,自己還要去麵對商秀蕁這個美麗卻頗有心機的女人。不過,似乎是上次給過她一個教訓後,她也再沒犯過什麽錯。好像還有救,那就見見吧。

畢竟,這麽些年,自己都是有女人伺候的,現在孤身一人到這京都來,也確實需要身邊有人伺候。

要不說由奢入儉難難呢?

已經享受多年帝王待遇的李睿,已經不太習慣獨守空房了。

隻是等李睿到範樓進入頂層為他預留的包廂後,一份更大的驚喜等著他。

看著跪在眼前的雲蘇煙、吳喬、汪語嫣、商秀蕁這四個美女同時參拜高呼李睿:“屬下拜見主子。”時,李睿確實是大吃一驚。

當然,久經風浪的李睿在表麵上也是不會流露出一點點意外表情的。

“蘇煙你們也來了。這麽些年,也是苦了你們了。”

李睿也隻有這麽說,畢竟這些美女守候了他這麽多年,尤其是雲蘇煙,兩人其實已經有過夫妻之事,今天這架勢擺出啦,李睿也就沒必要再端著了。

聽到李睿的這句認可的話,四女都是激動非常,特別是吳喬、汪語嫣和商秀蕁三女,她們可都是為李睿守了許多年的,若是沒有李睿的接納,她們就隻有孤獨終生,或者,去死。

要知道,她們做的事情可都是無法對外人說的絕對機密。

也隻有跟了李睿,成為他的女人後,依仗兩人之間的哪點關係,才能真正的保住一條性命。

“臣妾等叩見主子。”

四人當街改口,從以前自稱屬下,改口為“臣妾”了。由於在京都這個險地,所以都還是沿用以前對李睿的稱呼“主子”,而沒有稱呼李睿為“陛下”。

“好好,自己人,就不用這麽生分了,都起來,好好吃飯。”

李睿逛了一天街,也是肚子餓了,見已經解決了這人性的問題,自然就要解決民生的問題了,也就是要填飽肚子。

“是,臣妾等伺候主子。”此時,這四女哪裏像冷漠的情報頭子、冷血的殺手頭子?個個都化身繞指柔,想融化李睿這支百煉鋼。

當夜,李睿自然是留宿範樓。

一夜更鼓急,自然不必細說。

“主子,昨天跟蹤你的人是大奉的繡衣使,這可是大奉皇帝的天子親兵,您昨天是惹到了什麽人嗎?”

一大早,吳喬這個“羅刹”的大統領,此時如小貓一樣蜷在李睿的懷中,仿佛想起什麽一樣,趕緊給李睿匯報。

“本來昨天就要向主子匯報的,結果事情一忙,就給忘記了。”

睡在後麵抱著李睿後背的“蝶組”大組長汪語嫣及時給吳喬圓了一句。

沒錯,昨天晚上就是吳喬和汪語嫣兩人侍寢的。

或許,都是被李睿在同一晚上拿下一血的女人,此時的兩人,已經暫時拋棄了兩個組織之間的競爭,展開了小範圍的合作。

“昨天在聚寶閣碰到了晴雯郡主和一個她稱呼白姐的兩個女人,這晴雯郡主似乎對那個白姐特別尊敬,那這繡衣使不是晴雯郡主的安排就是這白姐的安排。”

李睿感受懷中人那驚人的彈性,緩緩的集中精神說出了昨天的巧遇。

“這晴雯郡主可是先皇妹妹的嫡女,當今皇帝陛下的表妹,似乎也有資格調動一下繡衣使。”汪語嫣一邊思考一邊緊緊貼著李睿的後邊蠕動。

“也或許是這個白姐不簡單,這大奉皇族可是姓白的。”吳喬也是在李睿懷裏蠕動了起來。

這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動作,讓正在火氣旺盛年紀的李睿立即就有了做晨練的衝動。

當下李睿說了一句隻有昏君才會說的話:

“管他的,不管有什麽問題,日後再說。”

當下,也不管天色大亮,更不會憐惜兩女是初經人事,誰讓這兩女挑逗自己來著?直接又開啟了新一輪的大戰。

這大戰的過程自然不足為外人道,而結果卻是,直到下午兩點,李睿才帶著兩女進入餐廳吃飯。

此時也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反正,三人都吃得狼吞虎咽。體力消耗太大,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