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觀察
王庭軒看著手中的專輯。要買個CD機，再買一個耳機？就為了聽歌就不得不去買一些隻是聽說過但從未用過的東西，真是不劃算。投入利益過大，產出卻隻是讓我能更好的欣賞一下幾首口水歌而已，雖說裏麵有徐賢的聲音。但還是不符合等價交換原則。
王庭軒看著手中的兩張專輯竟有些無奈的感覺。這可是真不容易竟會為了這樣一件平時看起來特別無聊的小事情而覺得傷腦筋。真是無奈，糾結啊！
王庭軒到最後還是決定買一個CD機順便再配一副耳機。想到就去做這是需要基礎的，哪有那麽容易就會讓你做成，隻會撞得滿頭血。不隻是吃虧，還可能讓別人抓住你的弱點。所以王庭軒隻是先開始上網了解一下什麽樣的CD機聽歌音質最好，各品牌的優缺點，搭配的耳機又有什麽樣。
王庭軒坐在那張長椅上已經一個半小時。身邊的人走了一撥又一撥，人不斷的來來回回。王庭軒自己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似乎有著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將王庭軒與所有人隔絕開來。
王庭軒自CD機與耳機世界中脫離出來。活動著酸澀的脖子，王庭軒看了看周圍，複又抬頭看了看天空，這才收拾好東西站起來離開座位，繼續著回家之路。
今天是照常的練習生涯。不過自從徐賢和隊長泰妍歐尼，萌貨帕尼歐尼組成小分隊之後，這裏倒是她們這個小分隊來的更勤快一些。雖不至於讓人認為偶爾會過來練習的其他少時眾女是伴舞成員，但也是看起來一副組合不散人心散的狀況。
當然，組合紅火了，成員有人氣有知名度了就如同有了第二次生命，那麽自然而然的“食物”就會跟著過來了。雖說人氣有高有低，個人境況不一，但總歸是出了名，闖出了一片自己的天。
少女時代，一個有意思的名字。而這個組合的成員也沒有愧對這個名字，成就了一個少女時代。
王庭軒自那個車牌知道徐珠賢後，進而知道了她所在的這個組合，大略的了解了一下。出道時的好成績，由所謂的緋聞所引發的“黑海”事件，之後浴火重生，衝天而起，勢不可擋，繼而問鼎第一寶座。
真正的第一，不論男女團體皆無人可敵的那種。
不過頂峰之後便是固定，無所謂上升也無所謂下降。隨著時間的成長粉絲們也在成長，也更加的死忠。而新成長起來的又一代的粉絲們卻不會在喜歡她們這群已經算是“人老珠黃”的組合。
少女們喜歡所謂的“小鮮肉”，少男們喜歡各種青春可人的美女組合，所謂的少女時代對於他（她）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愛豆界淘汰之快，繁華之下的殘酷由此可見。
但這不妨礙王庭軒表示對她們感興趣。這是一個不一般的組合，她們合在一起的力量打破了諸多的不可能，這樣的堅持讓王庭軒很是欣賞。畢竟人是自私的，還是韓國偶像界這麽殘酷的地方，能闖出名堂已是殊為不易。
而在黑海發生之後沒有沉淪反而能再度複活，勢不可擋。
不否認她們一直沒放棄希望一直努力練習，讓公司看到了價值。但她們所屬公司的形象策劃，幕後公關還是很成功的。當然如果不是她們還有利用價值，還沒有讓公司收回成本。自己也不放棄希望。怎麽還可能再度出現在舞台之上，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王庭軒剛才在大使館沉思要不要繼續對徐珠賢進一步的了解接觸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他既能更進一步的接觸了解他的陽光，又能接觸觀察少女時代；還可以考察這股由文化立國所發展起來的韓流的主力，更加深入的看清楚這繁華之後的真相，規則，運營手法。
這是個一石數鳥的好方法。
王庭軒走在路上看著大大的電子屏幕中出現的少女時代。表現出一個笑容滿麵的表情，“你好，少女時代的徐賢；你好，少女時代。”無聲的打著招呼。
王庭軒今天難得的休閑了一回，並為自己買了一張專輯，第一次想買東西呢。竟然還會為了專輯而去搭配CD機和耳機，真是不可思議。
在地鐵裏王庭軒不停的翻看手中的專輯就像是研究著機密文件一般認真。與其他的粉絲不同的表現讓他更像是一個挑刺的不良粉絲。
這是王庭軒今天的旅程，休閑而又歡快及忙碌的一天。
........。。
前些天跟徐穩說過的關於少女時代以及所屬經紀公司的所有資料現在正擺在王庭軒的麵前。能找到的都在這裏了，如同小山一般。王庭軒正在細細的閱讀著。
複雜，混亂，似乎是有意識的混淆視線。
王庭軒看著手中的資料嗤笑一聲。龐然大物就是龐然大物。就是這樣一個算是小麻雀般的公司亦是小心謹慎，不過這樣的做法最大限度的保證著自己需要的利益永遠會在自己的手中。隻不過是多過幾遍手罷了但這個樣子反而能幫助錢財變得更正規。公司產生的利益永遠是自己的，人隻需要安靜的當棋子就好。
王庭軒看著眼前的資料發散著思緒。公司的效益太好對於王庭軒來說好壞各占一半，因為股東太多。
手裏的明星運作的好就會產生利益，投資者們會越加的看好，吃進更多的股份。特別是現在所謂的“韓流”已經紮根亞洲，正在洗腦世界。
中國因為離得近所以看得很清楚，這股力量產生的巨大利益。既然能搶占市場，那合作好了，於是紛紛與韓國娛樂公司互換股份，重新切割蛋糕。王庭軒覺得是不是可以借用這些中國公司的名義，入職s/m。
王庭軒繼續翻找著桌子上的資料，圈定可以利用的人或者公司。旁邊已然堆積了厚厚一打資料。
時間在流逝。陽光從偏東到了正中，又從正中到了西邊。王庭軒這才大致的圈定了三四個人物以及公司。果然人太多了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到現在才隻看了一半的資料，而現在手裏圈定的這些都是有發言權的，幕後人物的傀儡，小股東之類的隻能先暫時略過。王庭軒將暫時選好的人選和公司的資料一一貼到牆上，劃定特征，性格，愛好，地址，公司網站。而內部人事資料則需要跟進一步的詳細調查，不著急的。
王庭軒看著眼前的人選資料摩挲著下巴，滿足的笑了。好久沒有這麽有幹勁啦，果然還是的生活才適合我嗎？
現在吃飯填飽肚子。味道不需要考慮，營養的問題暫時還不用擔心，那麽自然是拉麵以及泡菜。都是超市買來的。
快速的吃完拉麵不浪費一點泡菜。
王庭軒打電話給徐穩讓他調派幾個閑人給他好用來跟蹤選人。
王庭軒覺得做事情是頭一次的這麽輕鬆寫意，不用覺得任務目標身邊垃圾太多耽擱時間，也不用擔心後路不穩。而大都市就是有著這樣的好處。
這是一家咖啡館。王庭軒其實並不想來這種地方還要喝這種所謂的精英範，但是韓國最多的之一就是咖啡館。而其他的地方也不適合接下來的所要進行的事情。
這是王庭軒專門找的地方，不是很偏僻，但也不是人流必經之路。視野開闊，隨時可以通過各條小道撤退。其實王庭軒更喜歡這裏的座位，剛好可以接受到陽光的照射。這使王庭軒感到身體暖洋洋的可以暫時代替徐珠賢同學給予他的那種溫暖，當然隻是身體很舒服而已，那內心也會融化的感覺不是外物所能替代的。
王庭軒看著手掌間傾瀉的陽光沉思著。
王庭軒在那沉思，有人從遠處向著走來。
“你好，請問是智宇xi嗎？”來人看著桌上擺著的那本大部頭的書遲疑的問著。
“你好，是的，我就是劉智宇。請問您是今天要來的哪位？”王庭軒十分熱情，笑著與對方打著招呼。
“哈哈哈，我就是自號鎮山將軍的李鎮山。很高興能在今天與智宇xi見麵，我已經期待這一天很久了。”這位李鎮山很是高興的與王庭軒互相問好之後拍著王庭軒的肩膀。
“啊！將軍你好。沒想到你的身材還真是魁梧，這真是沒有浪費你的名字很羨慕你的身材啊！”王庭軒。。智宇看到坐下來的李鎮山碩壯的身型眯起眼睛，語氣不無羨慕的感歎。
兩人十分融洽的談論著，在別人看來，聽來這是一場普通的網友見麵會，自是不會有人多多加以關注。
正在相談甚歡之時有一對男女相攜而來，邊走邊尋找著什麽似的東張西望。
男的個子比較高，好像已經看到了王庭軒這一處座位的桌子上所擺放的那本用來做見麵指引之物的大部頭書。便對旁邊的女生耳語一番，先一個人走過來打算確認一下。
“你們好，請問哪一個是智宇xi？”青年男子看著眼前的兩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好，我就是劉智宇，您是？”智宇笑著說。
“你好，智宇xi，我是廷書，樸廷書。那邊那個就是智妍，全智妍。也是今天來見麵的，同時還是我女友。”青年男子十分開心自己找對了，很是高興的介紹著並揮手示意自己的女友趕快過來。
“喲，你倆藏得夠深的啊！平時就隻是覺得你倆有些曖昧而已，沒想到你倆早就是男女朋友啦，這過會可得罰酒呢。”李鎮山看著坐在一起的男女嚴肅的表示。
“好說，好說。該喝。一定要跟鎮山哥好好的喝一杯。”樸廷書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友，搓著雙手笑嘻嘻的。
“還差最後一個朋友，到齊之後我們就轉移地方，好好的喝一杯。”智宇xi看看手表開口說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店門被兀的推開，一名穿著工作裝的女生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匆匆的走在過道之間不時探頭看著。
女子風風火火的動作在王庭軒。。智宇的這桌前停下。
“不好意思，請問是智宇xi嗎？”女子見王庭軒點頭回應，深吸一口氣平複著呼吸。
“我就是珠美，河珠美。十分抱歉我遲到了，在公司被事情絆住了，真是不好意思。”女子解釋著，臉蛋紅撲撲的，跑得急，說的急，又感到歉然。
“沒關係，今天是第一次見麵，可以被原諒的。珠美xi。”智宇笑嗬嗬的回應。
珠美不好意的笑著答應了一聲，手指輕挽發絲坐在了智妍身邊。兩個女生立刻小聲的交談起來。女人與女人之間總能快速的熟悉起來並且有著聊不完的話題。
男人之間剛開始見麵卻總是有些尷尬，雖說在網絡上麵已經認識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每天也是聊得不亦樂乎，但那畢竟是虛擬世界，一個媒介。誰知道與你聊天的會是什麽人，是真實存在的嗎？
危險的虛擬世界。雖說網絡的出現拉近了地球上每一個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卻並不真實。同時也把身邊的人隔絕到了對岸，就好像互換了一般，大洋對岸的人來到了你身邊，身邊的人卻被推到了大洋彼岸，
此時，幾個應該在“身邊”的人來到了“大洋彼岸”。雖說韓國是網絡實名製但是性格又不可能被強製固定住，幸好的是這幾位網友都是好脾氣，性格寬厚，樂天的人物，這讓智宇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鎮山大哥很是健談一如網上。話題被引導的很是歡暢，氣氛也越加融洽。
話題歡暢之間眾人亦是漸漸打開心防。兩個女生也時不時的對男生們的話題插兩句嘴，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語言的力度很犀利，也非常有內涵，更給予男生們不小的啟發。之後就是被大聲稱讚，男生鼓掌表示敬佩。兩個女生笑顏如花，連連謙虛。
王庭軒看了看表“喲！都這個時間了。我們找地方吃飯吧？”語氣帶著探詢的意思問著眾人。
在座的男女都表示了同意。都收拾好東西後跟著王庭軒陸陸續續的走出咖啡館前往吃飯的地點，填飽肚子之後繼續高談闊論。每個人都覺得見麵果然是正確的，在更進一步了解之後，發現了更多的共同點。又認識了一個朋友，真是好事呢。
這是烤肉店，找的是那種專門有包廂的。王庭軒在那認真的烤肉，包廂內除了肉在燒烤時發出的“滋，滋”聲響之外，寂默無聲。圍坐在桌前的每個人都正襟危坐認真的看著王庭軒發給他們的資料，互相傳閱完畢後。沉默的等在那裏。
王庭軒將烤好的肉分到每個人的碗裏“放輕鬆，不是什麽重大任務，隻是個小小的跟蹤任務罷了。”
男男女女隻是舒緩了表情，然後自覺的吃起了麵前的烤肉。幸好的是王庭軒的燒烤能力還是蠻不錯的，隻是火候能力有待提高，烤製的時間倒是卡的很準確，但是燒烤不能全靠時間來計量，全靠自己的感覺。
王庭軒默默的烤著肉。屋裏的男男女女邊吃邊繼續剛才的話題，畢竟這個所謂的包廂並不是擁有那麽良好的保密性，需防隔牆有耳，語泄機密。
王庭軒將手中的剪刀輕輕地放下，這如同一個信號。讓時刻都在關注他的包廂內的眾人都自覺的停止了進食與聊天聲。
“都吃好啦？”王庭軒輕聲的詢問，雖是疑問句卻帶著一股肯定的味道。
諸人默默點頭。
王庭軒隨手拿起桌上的資料“這幾個人是從明天開始就需要你們注意的人物，不用多麽的重點，隻需要知道他們一天的行程，常常前往的各種地方搞清楚是否有包廂；家庭地址，家人情況；是否別居，有情人之類的；經濟狀況，信用記錄；身邊的助理之類的同樣不用詳細，隻要知道大概。另有變化，再通知你們調整。”
講解完成後，每個人隨機抽取人員資料並開始離開烤肉店準備執行任務的前期工作。
忽然冷清下來的包廂內，王庭軒安然的享受著獨屬於他的孤獨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