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就是想告訴,不要隨隨便便地跟男人那啥,摟摟抱抱的可以,但千萬不要讓他碰了你。你還小,知不知道,要保護好自己。你看那啥韓梅,還沒結婚就大著個肚子,多丟臉啊!”
“媽,你想多了吧,我才不會像她。”夏荷花又好氣又好笑,她媽關心人的手段真特別。她掰下她的手指頭,惱怒地漲紅著臉又安慰她。
“你又能是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受不了男人的哄,把自己這麽小的身子就交給男人。到時候他把你一腳踹了,人家跑回城不要你了,你哭死都沒有用。”蔡招娣丟開手,又叮囑她。
夏荷花無奈,隻好抱著她手臂哄她,“媽,不會的,我知道了。謝謝媽的提醒。”
果然蔡招娣笑了下,用一根手指戳著她的頭佯怒道,“不要太晚了,一會快回來。”
果然還是這招有用,哎喲我的媽,夏荷花吐舌,跑出她的房間。
何宇瀚一看她出來,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好久不見她,早就想的不得了了。上次來,經曆那樣的至暗時刻,他一晚上都沒睡,就走了,倆人都沒好好說過話。
小鎮的街上,每個門樓的前麵,都擺著一張或二張的竹床。何宇瀚帶著她穿梭在中間。很多人都認識荷花西施,笑著打趣她,和男朋友約會去的。
林之光剛洗完澡從家裏出來,正準備坐竹**涼快涼快,就看到夏荷花和一個男孩從麵前走過。
夏荷花一臉嬌羞。那男孩子無論從長相、身高、體態上,都比他好像更出色一大截。顯然不是小鎮上的人,不知是哪裏的人。不得不承認,就是縣城裏,估計都沒有這麽出色的男孩子,難怪夏荷花看不上他。
他一路目送著他們從麵前過,一麵自嘲自己傻。原本不需要天天都回的,住宿舍多好。結果答應了她,每天下班了幫她帶冰過來,累得像狗,還做的無用功,真的像個笑話。
賤,自討的,他向後撐著雙手,仰望窄窄的夜空,就像他窄窄的人生,出路在哪裏。他讀到初二,家裏沒錢讓他讀了,其實他蠻喜歡讀書的。後來還是她姐姐幫她找了關係弄到冰廠去的。
應該來說,他是知足的,可心裏總有那麽一個地方,讓他空虛難耐,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麽。
出了鎮子,兩邊的田裏,畦聲一片,空氣中陣陣荷花的清香,自湖麵散發過來,沁人心脾,美好又安靜。
倆人牽著手,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好靜謐。
走到湖邊,何宇瀚一屁股坐到湖邊,拉夏荷花一倒,就坐到他的懷裏。
還沒坐好,某人就抱著她啃了起來,黑暗中精準地捉住了她的唇。夏荷花感覺下唇瓣好痛,‘噝’了一下,無力地抱住他的脖子,承受著他的瘋狂。
何宇瀚把她像抱嬰兒一樣,橫抱著,靠在他的右腿上。右手托著她的頭,指頭挑去了她的頭繩,摩挲著她柔軟的發絲。急切的雨從瘋狂到親柔再到如細細的小雨滴,從唇到臉部,再到脖頸。
夏荷花不由自主地嚶哼了下,感覺屁股下麵有個東西頂著自己,不舒服地挪了下。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麽,蠻不好意思的,想下來。
“乖,等一下。”何宇瀚抱著她不撒手,把頭埋她脖子旁悶著聲音說。
夏荷花楞楞的,不敢動。從她以前看書的經驗,此時男人是最不好受的時候,想發泄又不能泄,還得憋回去。她靜靜地靠著他,等他緩過來。
何宇瀚好一會才緩過來,讓她下來,不過還是讓她靠在自己腿上,隻是屁股坐旁邊。
他的右手順著她的秀發,左手撫摸著她的臉,望著浩瀚的星空和暗啞的湖麵悠悠地說,“花花,以後不要再說離開我的話好不好?一切都過去了。”
真的過去了嗎?夏荷花不敢相信,內心深處的恐懼,如黑影一樣,隨時相隨。她握住他的手,挨了挨自己的臉,望著波光瑩瑩的湖麵,半天才開口說,“我盡量。”
她不想讓他擔心,但做不到和他撒謊,想到他這一個多朋的奔波,啞著聲音問,“你這一個多月咋過的?”都瘦了,明天給他好好補補。
何宇瀚輕笑了下,也拿起她的手吻了吻說:“沒事,我是男人,咋都能過。天熱,沒那麽多講究。過去了啊!別問,乖,有沒有想我?”
這一個多月,每天奔波在車上,路上,盯梢上,精神每天都處於憤怒和焦慮中,他也不好過。但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他的小荷花差點就完蛋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想起來,他就狠得牙根疼,怎麽樣對那些混蛋都不過分。
夏荷花點點頭,咋不想。
何宇瀚感覺到她的動作,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跟她所遭受的比,算得了什麽。他低下頭,吻如羽毛般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庠庠的,酥酥的,令人沉倫。
這個動作蠻累人,何宇瀚隻好把她再次抱她自己,貼向自己。
唇齒相吸間,倆人的熱度越升越高。何宇瀚的手不自覺的撫向了她的身體,想到什麽,又頓住了。貼著她的臉啞著聲音問她,“我們下去好不好?”那天他就想在湖裏濕身親吻她,隻是時機不對。
夏荷花楞了下,睜開眼看著他。下去洗澡?等會濕濕的怎麽回去,那天是瘋了,今天可沒瘋。
何宇瀚噙著笑看著她說,“乖,不要那麽看著我,我說不定忍不住,我們下去遊泳,正好洗澡,你不是遊得很好嗎?我們比賽一下,怎麽樣?”
“不要,我才不想濕身。”夏荷縮起身子,笑躲著把頭埋進他的懷裏。
“乖,我想玩水,你那天像美人魚一樣的,好美,我想再看一遍,好不好?這裏又沒人。”何宇瀚貼著她的臉,親吻著誘哄她。知道她怕羞,索性擼起她衣服的下擺,往上一脫。卻脫不掉,卡在了她的臉那裏。他笑著隔著衣服吻了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