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瀚捏起她的小手吻了吻。

夏荷花靠在他的背上,心裏暖暖的。前方、周圍,好像有太多的鬼魅,又有什麽關係,他是她的光,照亮她前行的路。有他,不再孤單。

等他們回家,小鎮上都安安靜靜了,隻有幾盞路燈閃著昏黃的光溫暖著孤寂的路麵。

蔡真給她留了門,何宇瀚咬著她耳朵說,“洗了澡直接過來。”

夏荷花不理他,上了樓去拿衣服洗澡。洗完澡後直接回了房間。

很晚的時候,何宇瀚又摸了上來,撐在她頭頂看了半天。夏荷花忍得好辛苦,終於忍不住的時候,唇被覆住了。

親完了,某人抱起她得意地說,“夏荷花,你逃得掉嗎?”

“誰逃了,安靜會不行嗎?”夏荷花撇撇嘴,她怎麽舍得逃,不過逗他一下。

“你嫌棄我?”何宇瀚抱著她,黑暗中臉色很難看地問。

“哪有,你不累嗎?快點走,累死你。”夏荷花扯了下他的臉問。

“嗬嗬,不累,香香軟軟的,抱著真舒服。”何宇瀚顛了顛,摟緊她,還聞了聞。一不小心碰到了她胸上的某個地方。夏荷花觸電般地彈蹦下來,一把把他推的老遠,差點撞到牆上。

“對不起,花花,對不起,是我不小心。”何宇瀚連忙舉手投降道歉,該死,真要命,怎麽辦才好,心理陰影還是這麽的重。

夏荷花站在黑暗的房間,手捏得緊緊的,牙齒直打顫。她一遍遍告訴自己,是何宇瀚,不是別人,沒事的,沒事的,可是忍不住直哆嗦。

就在她快站不住的時候,何宇瀚試著抱住了她,輕柔地安撫她說,“乖,對不起,我再也不這樣了。是我,花。是我,別怕。”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慢慢平靜下來。

夏荷花無力地靠在她肩上,眼淚長流。要到什麽時候,噩夢才能結束。

“何宇瀚,我們分開吧!我好髒。”她哭出了聲,壓抑地哭聲忍得她心髒抽疼。

何宇瀚頓了下,摟緊她狠狠地說,“夏荷花,你給老子聽著,永遠不要再提這幾個字。我等你。今天是我不對。”許是察覺到口氣不對,他又柔下聲音安撫她,“乖,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你自己心疼,也讓我心疼,為什麽要互相折磨,一切交給時間,總有一天,你會忘了的,我會讓你忘了的。”

會嗎?夏荷花不相信,那些惡魔般的人的臉和手,那樣碰著她的身體,像素毒蛇纏著她,甩都甩不開。讓她想起來就想吐,她忍不住縮到他的懷裏,直鑽。她想躲起來,躲到魔鬼碰不到的地方。

‘啊,啊,啊’她神經質一樣不住地跺腳,死命地鑽,可是往哪鑽。

何宇瀚緊緊的摟住她,抱起來,坐到**,把她往胸前貼,貼得緊緊的,心裏痛的沒辦法呼吸。隻得堵住她的唇,瘋似地親吻她,想她讓平靜下來。

熟悉的味道,夏荷花被吻得漸漸安靜下來。何宇瀚抱緊她,輕輕地下樓又上樓,把她放到自己**,挨著她躺下,再次讓她緊緊地偎在懷裏。黑暗中好想抽根煙,這樣的狀態,他走了怎麽辦?她又會肉眼般的瘦下去,好難。他從沒想到過的難,又不能把她揣兜裏帶走。

等她發出均勻地呼吸後,他下了床,來到走廊裏,抽了好幾根煙。這一刻,好想有摧毀一切的衝動。他的小荷花,那麽的美好純靜,為什麽要遭受那樣的痛苦,僅僅因為那個瘋女人的嫉妒,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惡毒的女人。

就因為一點點的小女人心思,他的小荷花卻要承受一輩子的痛苦。媽的,真該死,他恨得青筋暴脹。

何宇瀚狠狠的吸了幾口煙。

第二天很早,當清晨的第一縷光打在臉上的時候,夏荷花就醒了,睜眼看到他的俊臉,摸了摸他有了一點胡茬的下巴,摩了摩,輕輕地咬了上去。

“又撩哥。”何宇瀚被咬醒了,啞著聲音,慵懶地摟緊她,把臉埋在她的臉旁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想醒來。小荷花一到白天又恢複精神了,他可是半宿沒睡著,小沒良心的。

夏荷花看他沒睡醒的樣子,親了親說,“你睡會,我先去買點新鮮菜,想吃什麽?”

“隨便,先吃了你再說。”何宇瀚說著,吻已經落到了她的脖頸處,聞了又聞。怕她穿衣服不好看,都不敢親。

夏荷花咯咯笑著躲開發他,一邊躲一邊說,“別,好臭。”

“都一樣,我不嫌棄。”說著,堵住了她的柔軟。哪裏臭了,軟軟乎乎的,直到嚐夠了才放開她。

可是哪還睡得著,遂和她一起起床,繼續一樣的日常。

夏荷花每天變著花樣地給他做好吃,何宇瀚也變著花樣地寵她,逗她開心,這樣的甜蜜一直持續到何宇瀚要回程的日子。

蔡招娣見她姑娘也背著包準備跟這個伢要走的樣子,涼涼地說,“你又跟著去幹什麽?這麽多天還粘乎不夠,還跟著去,不要把自己弄得那麽賤。”

真是的,這兩孩子天天粘乎在一起,她姑娘說又說不得。再說,她姑娘能的要死,根本不服她管了,比鬼都有主見。她頭疼,自己伢,又不得不管,最起碼,她還是媽吧!以為她是家長一樣,什麽事都聽她安排。

可她又不得不服,她姑娘什麽都安排得好好的,這正是她傷腦筋的地方。

夏荷花瞟了一眼她的媽,“什麽要賤?我做什麽出格的事了?有你這樣說你女兒的?”她要去弄麵料了,準備開始備羽絨服了。別的可以不做,羽絨服是一定要做的,那麽多鴨毛不做不可惜了,做出來就是錢。

蔡招娣瞪了她一眼,又沒有話反駁,氣的跑進房,‘咣’的一聲,重重地關上房門。

何宇瀚背著包,歎了口氣,牽著她往外走。心裏直想把她帶走算了,又不是養不起,可是他暫時又不能說了算,好煩。

夏荷花摸了摸弟弟妹妹的頭,囑咐他們好好上學,有空幫表哥表姐做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