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風雲起(6)

冉玲瓏靜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質疑;因為,她還沒有那個資格,突然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禮服,繞過沙發,走出休息室。

王東韌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身後,很難想象,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在女人麵前變成溫順的小綿羊。

走下樓,便見沐寒墨與奉天譽正走出大廳,冉玲瓏繃著臉;連先前的敷衍的笑容也省去了,頓時,樓下的客人都注意到她們之間緊繃的氣氛,整個大廳的氣氛也變得怪異起來。

冉少林走到冉玲瓏身邊,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聲詢問“你們到休息室發生了什麽事?”剛下來就緊繃著臉,看來沐寒墨又做了什麽事,將他們之間的氣氛給擾亂了。

冉玲瓏搖搖頭,不願多言;王東韌見此,走上前“冉兄,這件事不關玲瓏的事;是我以前的風流帳,玲瓏不高興了。”嘴角卻輕輕挑起一抹淡笑,好似得意、又似興奮。

“哦……”冉少林將聲音拖的老長,在王東韌身上來回打量“原來小妹吃醋了。”語氣之中滿室調侃之意。

冉玲瓏輕啟嬌豔欲滴的唇瓣,張了張口,卻未說什麽;這樣的場合,如果說她不允許自己的丈夫亂搞,肯定讓王東韌丟臉。隻能暫時這樣,被人誤會也不是一兩次。

王東韌笑容滿麵的瞧了冉玲瓏一眼,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想擁著她的箭頭,卻被她避讓開來,王東韌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卻不敢再輕易冒犯她。

冉少林看在眼中,心中大安,同時心中也笑開了;沒想到王東韌這麽喜歡小妹,還要看小妹的臉色,看來他的日子,不好過了。小妹的性格,他比誰都清楚,王東韌注定要被小妹吃的死死的。

“好了,你們小兩口慢慢聊,我去應付客人。”說完,搖頭晃腦,笑容滿麵的走到大廳之中。與一些商人接觸,相談甚歡。

一個侍從端著檳榔與果汁兒走了過來,王東韌端起一杯果子,一杯檳榔;將果汁兒遞到她的麵前“以前的我隻是在麻痹自己,那時候你剛拒絕我;所以,我就找各種各樣的女人。”

冉玲瓏經他一說,也扭頭看著他片刻“算了,即使我們以後結婚,沒經過我的同意不可以逼我履行夫妻義務。”言罷,拿過他遞過來的果汁兒,小小的抿了一口,便轉身離開。

王東韌臉上的笑容不複存在,不履行夫妻義務?虧她想的出來,等結婚了,就是他說的算,他想什麽時候要就什麽時候要。

跟在冉玲瓏身後,不肯離開片刻;整個訂婚儀式,在別人眼中,王東韌就是寵妻一族的人。有人輕視他,也有人佩服他。

在商界,沐寒墨與莫娃娃的一段婚姻被傳為佳話,沐寒墨寵莫娃娃是眾所周知的;寵到讓人嫉妒的地步,如今恐怕又要多一個了。

奉天譽與沐寒墨攜帶自己的女人坐在車上“天譽,你到哪裏去查的這些東西?”今天可是人家的訂婚典禮啊!這樣不是存心破壞嗎?看來以後王家要有戰爭了。

“大哥,這可不能怪我,是他以前的情婦給我的;我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奉天譽嘴角勾勒出一抹輕笑,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兒,關他什麽事?

娃娃不禁捂嘴偷笑“這下冉玲瓏不得氣死,她一直覬覦我老公;沒想到現在訂婚了,還有人送她精彩紛呈的豔門照。”豔門照這個詞,還是聽電視上說的。

沐寒墨寵溺的揉揉她的發絲,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這樣也好,收拾王氏少東可以延遲了;先讓他享受一下新婚的愉快,再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他的寶貝受的苦,可不能白受。

奉天譽明白他所說的話中之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大哥,你準備怎麽收拾王氏?”太輕了,嫂子受的苦不能討回來,太重了,那就是他們家破人亡的下場。

沐寒墨性感的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鷹眸之中閃過一抹陰鷙“讓他幫別人撫養孩子怎麽樣?”冉玲瓏不是喜歡男人嗎!那就每天晚上送她幾個男人,遲早會懷上孩子,到時候讓王氏丟盡顏麵。

奉天譽裝模作樣的抖抖兩肩“大哥,幸好我沒惹你,不然我可就慘了。”話語之間全是調侃的語調,他們都是混黑道之人,連殺人都不怕;更何況是這種事,隨便找個理由威脅冉玲瓏,讓她出來接客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現在還不想這樣做而已。

沐寒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將溫和的視線落在娃娃的臉上;伸出手親昵的捏捏她的臉蛋兒“寶貝。”俊臉在她的發絲上蹭了蹭,嗓音充滿磁性而性感。

娃娃抬頭望著他,見他臉上溫和的笑容“老公,再過幾個月我就可以去意大利了。”話中暗示的意味,讓沐寒墨點點頭,他自然明白她心中在想什麽;之前他們約定好,到意大利去訓練,讓她有能夠防身的能力。

娃娃笑意盈盈的靠近他那溫熱結實的胸膛前,心中對於去意大利充滿期待;軟玉溫香在懷,想做柳下惠,做夢!

沐寒墨全身僵硬,身軀緊繃;娃娃看著他下半身的狀況,不禁暗暗吃驚,猛然退出他的懷抱,吃驚的看著他。沐寒墨雙眸之中也漸漸升起濃烈的欲望,不由的苦笑。

娃娃懷中孩子,又身體不好;他一直不敢碰她,有反應,欲求不滿也是正常的。可是,嚇著他的寶貝了,他也沒辦法,若是能夠控製麵對她是產生的欲望,他也不會這般顯露出來了。

伸出手將娃娃重新撈進懷裏,在她的耳垂便輕聲嗬氣“寶貝,別亂動,不然為夫很難保證會不會在這裏要了你。”果然,娃娃軟軟的身子,倒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

良久,沐寒墨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強,沐寒墨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決定的錯誤的;抱著嬌軟的身子,仍然不能減輕他的身體上的情況。

奉天譽好奇的看著他們,見沐寒墨身體僵硬;伏在娃娃的肩窩之中喘著粗氣,似乎明白了什麽,含笑的對著沐寒墨說道“大哥,你是不是欲求不滿啊?要不要就近找家酒店解決一下?”

沐寒墨充滿欲望的雙眸,變的陰鷙,掃了奉天譽一眼“閉上你的狗嘴。”娃娃的臉蛋兒變的酡紅,伏在沐寒墨炙熱的懷中,不敢動。

簡小白坐在娃娃旁邊,靠在奉天譽懷中;見沐寒墨發火,不禁蹙了眉頭,有些斥責的望著沐寒墨,好似在說,不可以說髒話。沐寒墨理都不理,繼續將俊臉埋在娃娃的肩窩之中,一股股熱氣噴灑在她的肩窩之中,不禁身體也開始燥熱。

沐寒墨感覺到娃娃身體的反應,不禁暗笑;他的寶貝也有感覺了,看來回到公司先解決身體問題才行。

奉天譽閉嘴不說話,知道現在欲求不滿的人火氣大;等一下將怒火惹上身,就難解決了。

一路上,變得寂靜無聲,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到了公司,沐寒墨迫不及待的將娃娃抱下車,不讓她走路。在大廳內引來眾人的注目,沐寒墨可不管那麽多,抱著娃娃快速走進總裁專用電梯。

奉天譽攬著簡小白,優哉遊哉的跟在他們身後;是人都能看出沐寒墨的迫切,奉天譽心裏那個得意啊!沒想到大哥也有失控的時候,下一次,能將這件事,拿出來取消他了,哈哈……

沐寒墨按下電梯按鈕,電梯直速上升,到達目的地;沐寒墨橫抱起娃娃,不顧秘書詫異的探尋目光“誰都不許打攪。”言罷,便抱著娃娃進入辦公室中。

來到休息室,將娃娃放在大床之上,沐寒墨迫不及待的褪去衣衫,一身健壯的身姿,展露在空氣之中;娃娃臉色羞紅,沐寒墨撲過去將她的衣裙撕破,仍在地上。

擒住她的紅唇,細細磨研,反反複複品嚐著她的滋味……

留下一室春光……

雲雨過後,留下滿室讓人想入非非的氣氛;娃娃倒在沐寒墨光裸的懷中喘著粗氣,沐寒墨也同樣喘著氣,隻是比娃娃稍微好點,畢竟身體強壯之人與身體柔弱之人,是不能相比的。

娃娃那纖細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畫著圈圈“老公,你怎麽這麽急切啊?以後天譽可是要笑你的。”嘴角輕輕拉扯出一個微笑的弧度,想想天譽到時候哈哈大笑的摸樣,沐寒墨惱羞成怒的樣子,就忍不住輕笑出聲。

沐寒墨翻身,將娃娃壓在身下,卻不敢將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隻是雙肘放在她那小腦袋的兩側“你也笑你相公了,小心我讓你下不了床。”猛然俯身,擒住她的俏鼻尖,輕輕啃咬。

娃娃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之上,全身上下被**染滿“別再來了,我可受不了;等一下寶寶要抗議了。”沐寒墨頹然的倒在**“寶貝,我們就生一個好不好?”再多來幾個孩子,他的欲望要禁到什麽時候。

就這一個孩子,他都禁欲夠了;不想要了,有一個就足夠了。

“不行,我還要寶寶,寶寶多了才熱鬧。”娃娃抗議著,扭頭看著他哭喪著臉的摸樣;伸出手捏捏他的俊臉“何況當初可是你最想要的。”

“寶貝,你就可憐可憐你相公我吧!我忍的好幸苦。”沐寒墨委屈的嗓音,在娃娃耳邊響起,娃娃側身,躺在他的懷中“忍著才好,你想想你;我沒懷孕之前,每天晚上要幾次?小心yangwei。”

“咳咳…。寶貝,你變壞了。”沐寒墨雙臂抱著她的腰肢,居然能說出**的話“為夫會證明給你看,為夫會不會提早**。”娃娃那張嬰兒肥的臉蛋兒,紅到了耳根“老公,你別這麽*好不好?”

沐寒墨笑的更加開懷“那怎麽行?在老婆麵前耍流氓,總比在其它女人麵前耍流氓好;何況,臉皮厚,吃不夠。”言罷,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吸允著。

“不和你說了,我好累。”娃娃閉上雙眸,羞紅著兩頰,漸漸陷入沉睡;沐寒墨撐起上半身,看著她那安詳猶如新生嬰兒般可愛的臉龐,心酥酥麻麻的“睡吧!”拍著她的肩膀,好似在哄小孩子一般。

整個休息室陷入沉寂之中,滿室*璿,充斥著**的味道。

沐寒墨躡手躡腳的起身穿好衣服,梳理了一下,走出休息室;奉天譽抱著簡小白坐在沙發之上,見沐寒墨走出來,不禁出聲調侃“大哥,解決了吧?”那張欠扁的笑臉,讓沐寒墨心中不禁惱怒“滾!”說完,不再理會他,走到彎角辦公桌前,坐進皮製大椅上。

奉天譽站起身,將簡小白放在地上;悠晃悠晃的來到沐寒墨的辦公桌前“大哥,是不是嫂子身體太弱,滿足不了你啊?所以火氣才那麽大。”摸著下巴!一臉笑意的望著他,沐寒墨抬起頭陰鷙的雙眸,瞧了他片刻“再不滾,你就在公司忙一個月,不準回家;一天24小時,都給我呆在公司。”

奉天譽如遇瘟神般,猛的跳開,一麵被沐寒墨的怒氣牽扯“大哥,我說著玩的,你別當真啊!我現在就走。”說完,轉身攬著簡小白的肩頭,朝著玻璃門走去。

離出門時,還對著沐寒墨吹吹口哨“大哥,我建議你再去找個女人,哈哈……”沐寒墨無奈的搖搖頭,目送奉天譽離去。

踏進電梯,奉天譽便拿出手機給鬼醫打電話“鬼醫,你不知道,今天大哥欲求不滿的樣子,多有趣;抱著嫂子直接到辦公室的休息室裏,然後在裏麵足足呆了一個半小時才出來了。大哥太勇猛了,嫂子真幸福。”

“天譽啊!你是不是活膩了,想大哥幫你鬆鬆筋骨?”鬼醫調侃的嗓音,讓奉天譽從得意忘形之中拉回神來“咳咳……大哥隻是威脅了我一下,沒其它的動作啊!”理所當然的摸樣,語氣之中又透露著無辜。

簡小白拉拉奉天譽的衣領“我看你大哥,很生氣。”簡小白的話,傳入鬼醫的耳中“哈哈哈……我就說嘛!大哥怎麽可能不生氣,他們夫妻的閨房之事,被別人窺探,是我,我也會生氣。”

奉天譽氣惱的敲敲簡小白的小腦袋,將她的臉,抱進胸膛上;不讓她再說話“有什麽好笑的,等你結婚,我也去看你的閨房之事。”**裸的威脅,讓鬼醫再次張狂大笑“哈哈哈…。我,我結婚?那你慢慢等吧!”

雖然林峰說他栽了,但是,他可不這麽想;所以,結婚離他還非常的遙遠,像他這種人,能結婚嗎?他隻是一個黑道組織的鬼醫,能結婚?笑話。

奉天譽撇撇嘴“別笑了,小心岔氣;不說了,我到了。”掛斷電話,捧起簡小白的臉蛋兒,便猛然侵襲而上,深深的含住她的紅唇。

簡小白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含住;讓他吸允、啃咬,良久,才放開她。

簡小白怯怯的看著奉天譽“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奉天譽不禁翻翻白眼,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下“是啊!我是你老公,你居然幫著別人。”氣惱的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罵她,舍不得;打她,更加舍不得,隻能靠吻她來出氣了。簡小白的臉被奉天譽的胸膛擠壓的變了形,卻不敢出聲,怕將他惹惱。

鬼醫在公寓之中,無聊的玩著電腦;想起方才奉天譽說的話,不禁搖頭低笑,繼而一張平凡的臉,印刻進腦中,不禁甩甩頭顱,將腦中的那道影子甩出去。

心神頓時安定下來,繼續玩著他的小型筆記本電腦;整個公寓都顯得安靜無比,隻能聽見鼠標的聲音。

時光匆匆而過,兩個月過去了;娃娃到了預產期,在家待產,而沐寒墨也在家裏守著她,等到他們愛的結晶落地。

而這期間冉玲瓏與王東韌的婚禮,轉瞬即到;此次婚禮的轟動隻比當時沐寒墨娶娃娃時稍遜;參加婚禮的人,也多不勝數,沐寒墨與娃娃也在應邀之列中。

娃娃看著穿著一瞬潔白婚紗的冉玲瓏,不禁露出羨慕的目光“當時我穿婚紗,也喝她一樣沒美?”自言自語的說著,卻穿入沐寒墨耳中,沐寒墨伸出手拍拍她的玉背“你可比她可愛、漂亮多了。”

娃娃瞟了他一眼,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甜甜笑“也是,隻要你心中,我是最美的就行。”娃娃這一回答,讓沐寒墨臉上溫暖的笑容愈加燦爛,眼角瞟著正在舉行儀式的冉玲瓏與王東韌,俯身在娃娃耳邊輕聲說道“寶貝能這樣想最好,為夫最愛你。”

娃娃側頭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幸好在場的觀眾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新娘新郎的身上;沒人多注意他們,不然娃娃都尷尬了。

沐寒墨卻笑的開懷,右手攬著娃娃的肩膀;兩人對視之間,從彼此的眼中讀出濃濃的濃情“寶貝兒,我們結婚的時候,還記得嗎?”停頓了一下,心底的歡愉不言而喻“舉行完婚禮,我們就回家了,而他們不行,他們還要接待客人。”

“為什麽啊?”娃娃疑惑的望著沐寒墨,舉行完婚禮,他們也可以隨時離場啊!

“傻妮子,他們不相愛,回去沒事兒可做;當然會留下來接待客人,將商人之間的關係搞好。”沐寒墨寵溺的捏捏她的臉蛋兒。

娃娃嘟嘟粉嫩的小嘴“也是,不過冉玲瓏好像是對王東韌有感覺的;不然怎麽可能會吃醋?”想到兩個月以前,冉玲瓏當時的表現。

“生氣也不一定是吃醋的表現,冉玲瓏是冉氏的千金大小姐;一直處於高位,高高在上,而今她的丈夫,在外麵有女人。不論是麵子還是裏子都過不去,自然要生氣。”沐寒墨似乎了解他們之間的思維,為娃娃分析著。

娃娃不明白這麽多情緒,但是感覺到沐寒墨說都是對,也就不再說話;抬起頭靜靜的看著他們舉行婚禮。

當兩人交換了戒指,新郎吻了新娘之後,人群之中突起了暴動;是興奮、是祝福、是高興,種種情緒集會而成;王東韌嘴角帶著淺淺的笑,而冉玲瓏一直在笑,可,隻要真心去觀察她的人,都會發現她那笑不過是敷衍罷了。

沐寒墨帶著娃娃走上前,站在王東韌與冉玲瓏麵前“王總恭喜,恭喜,這麽快就抱得美人歸。”一手伸出與王東韌的手相握,另一隻手攬著娃娃的肩頭,讓她靠在他的身上。

王東韌的雙眸閃爍一下,兩人交握的手加重力道“那裏,那裏;沐總可比王某追女人行多了,玲瓏也現在才答應嫁給我。這般可愛的沐夫人可是一早就嫁給沐總了,可見沐總手段一斑。”一番話,或讚或扁。

一方麵嘲笑莫娃娃定力不夠,那般簡單便被沐寒墨弄到手;一方麵又像挑起沐寒墨與莫娃娃之間的戰爭,繼而,進一步嘲諷沐寒墨取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

連漂亮都稱不上,隻能說可愛!

娃娃不禁心中裝滿怒火,一雙星眸之中刻滿不滿“王總說笑了,王夫人妖嬈有餘,其貌更是讓男子神魂顛倒;王夫人定力足,說明王夫人是剛烈的性格。”沐寒墨聽娃娃之話,不禁抿唇而笑,沒想到他的寶貝還有這等口才。

一方麵罵冉玲瓏是狐狸精,妖嬈是狐狸精的特性;而美貌讓男子神魂顛倒,而是說明冉玲瓏生活不檢,繼而嘲笑冉玲瓏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王東韌不禁對莫娃娃另眼相看“沐總,尊夫人的口才真不可小覷。”

沐寒墨輕笑出聲“嗬嗬……沐某的夫人就這樣,哪能像王夫人這般安靜;進退有宜。”一番話讓冉玲瓏心中很不是滋味,進退有宜的另一層寒意是看人臉色說話;而莫娃娃不用,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這是身為女人都會嫉妒的。

“沐夫人可真幸福,有沐總這般傑出的男子護著。”冉玲瓏眼中閃動著嫉妒的光芒,陰狠的目光從眼底流露而出;沒想到王東韌本想給她討回一些所受的委屈,卻被這個該死的女人和心愛的男人所傷。

王東韌冷笑,看著神情自若的沐寒墨與嘴角帶笑的莫娃娃“沐總,王某還有接待其它的客人,失陪了。”沐寒墨輕輕點頭,王東韌攬著冉玲瓏離去。

攬著娃娃纖細肩膀的大手,緊了緊“寶貝,沒想到你還有這等口才,將冉玲瓏與王東韌殺的手足無措。”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

娃娃嬌笑著抬起頭“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婆我是誰!”驕傲的抬抬小下巴,絲毫不客氣。

“你啊!”沐寒墨點點她的俏鼻尖,攬著她的肩膀往外走去;卻被幾人攔了下來“沐總,恭喜恭喜!尊夫人快生產了吧?”幾名穿著各色各式西裝的男人,高矮胖瘦都不同,齊聲道賀。

“多謝幾位,沐某的夫人還有一個星期就生產了,滿月酒的時候一定請幾位到寒舍做客。”聽到孩子,沐寒墨臉上的笑容擴張,也出聲應和著幾名男子。

“尊夫人真是好福氣啊!能夠得到沐總這般溫柔多情的男子疼愛,不知在商界名流引來多大的轟動。”其中一名較為胖的男子,觀察沐寒墨對娃娃的重視程度;拍馬屁,剛好拍對了。

娃娃嬰兒肥的臉蛋兒上綻放出璀璨的笑容,沐寒墨接過話頭“是沐某的福氣才是,能夠得到她,沐某已經很知足了。”

“哈哈哈……”幾名男子同時哈哈大笑,第一次與天龍集團總裁說話,便這般談的來,看來他們的生意有著落了。

“沐總,您不知道,您突然結婚,給商界名媛們多大的打擊;都悔恨以往看錯了人,將你當成性冷感的男人,沒想到您早有所愛,還藏的那般深,讓全世界的人都誤以為您真的性冷感。”這個話題一出,娃娃不禁抿唇而笑,偷偷窺探沐寒墨的表情。

見他神色之間自然,沒有動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上流社會,也是要秘密的不是?不能將家人的私密暴露在觀眾之下,你們幾位說是嗎?”沐寒墨聰明的將話題轉給了幾名男子。

幾名男子,讚同的點點頭“是啊!現在的記者都太八卦了,一丁點的私事,都要挖出來。”這種情況,即使不讚同也得讚同,他們是來勾搭沐寒墨的;不是沐寒墨來勾搭他們,這一點,他們心中自然清楚。

“好了,幾位,內人累了;需要休息,沐某失陪。”沐寒墨說完,便攬著娃娃離去,留下幾人麵麵相覷,繼而,開懷大笑“沐總疼夫人真是出了名的,時時刻刻都放在掌心而裏。”

幾人笑了笑,繼而散去,沒有了牽引他們的東西;他們不會走到一起。

“這些人可能有求於你,你還要主動請他們來參加孩子的滿月酒?”娃娃抬頭看著沐寒墨,出聲詢問;這些人一看便是心中有所打算,他們一踏進教堂,便又不少商人上前搭訕。

沐寒墨捏捏娃娃臉蛋兒“這不是關係的問題,想要與我合作,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實力以及信譽;我不會因為關係而將天龍集團置於險境。”商人是不會做虧本生意的,這一點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有數。

娃娃默默點點頭“這就好!”兩人走出教堂,沒有隨他們一起去酒店;而是由司機載著,來到一家小吃店,點了幾樣小吃,坐在桌邊慢慢品嚐。

娃娃抬頭看著這家小飯店的裝潢“這地方的小吃不錯,在大酒店吃膩了油膩的東西;到這裏來吃點清淡的,也很不錯。

沐寒墨伸手揉揉她的發頂,柔情似水的模樣;讓娃娃位置迷醉”吃吧!這裏以前我經常來,後來一直沒時間了,就沒來了。“這裏的擺設和前世的一個小店很像,那間小店的東西是娃娃最喜歡的,曾經陪著她去過兩次。

後來的誤會,導致她喪命,也就再也沒有去過;當他偶然路過這裏時,猛然想起了那間小店,後來,他便時常一人前來。其一,可是感受一下當年的氣息,其二,懷念他和娃娃之間那段中途斷裂的愛情。

”經常到這兒來?難怪你這麽熟。“娃娃點點頭,低頭從盤子中夾了一根稚嫩的青菜,放進嘴裏;頓時,滿嘴的清香,讓她滿意的點點頭,眉開眼笑。

沐寒墨見她吃了這般開心,心中也跟著開心;突然想到一件事”娃娃,這段時間,有沒有做很奇怪的夢?“前段時間她做了那個夢,讓他不安了一陣,最近沒有動靜;讓人心中擔憂更加濃烈。

娃娃邊吃邊搖頭”沒有啊!最近都睡的很好。“說來也奇怪,隻做了一次前世的夢;便一直沒有了感覺。沐寒墨不禁緊蹙劍眉,心中的擔憂積累而起;卻仍然伸出手溫柔的安撫她”沒事,繼續吃。“

娃娃抬頭看著他,心一陣悸動”老公,你是不是擔心我感受到前世的事;就會離開你?“當初他們說好了,她即使想起來也不會離開她的,難道他忘記了嗎?

沐寒墨不禁點點頭”怕。“沉重的一個字敲在娃娃的心上,娃娃臉上的笑容不見,嚴肅的望著他”你對我沒信心?“詢問又帶著斥責的語氣,將沐寒墨嚇了一跳”沒有,我隻是對自己沒信心。“他能有什麽信心呢?前世的傷害讓她恨不得永遠不見他。

娃娃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別想了,我不會離開你的;在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對我最好,我怎麽可能舍得離開你呢?“娃娃的安撫,讓沐寒墨內疚,當時他雖然沒在場,可在陰間時,從黑白使者口中與神色之間,見到了氣憤之色,足以表明他做的有多過分。

由此他才沒有信心,現在的娃娃不知前世的感受;他不能不擔心,若她突然體會到當時絕望與心灰意冷的感覺,還會這般堅定的不離開他嗎?

很難說,當時娃娃發誓生生世世都不想再與她見麵,本可以不去投胎;卻選擇早早便離開陰間,想來也是不想見到他。

娃娃見他沒有反應,從盤子中夾起一塊肉,放入他的碗中”別想了,快吃吧!你現在擔憂有什麽用?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軟的不行,來硬的,總有一個能讓他吃下去。

沐寒墨目色暗了暗,夾起娃娃拿來的肉,放入嘴裏;輕輕俎嚼著,想著娃娃話中的意味,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同時也想通了,錯誤已經犯下,現在想這麽多有什麽用?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還能在一起,而且,他們的孩子也快出世了。

”吃吧!吃完,我們去看風景。“沐寒墨突然柔柔一笑,讓娃娃安心下來,兩人甜甜蜜蜜的吃著這個小店的小吃。

”王總,恭喜恭喜。“王東韌被一群商人圍在中間,少了沐寒墨在場,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到了王東韌身上,也將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王東韌含笑敷衍道”同喜同喜,多謝各位來參加王某的婚禮。“冉玲瓏跟隨再次,朝著眾人輕輕笑著,那笑容要多牽強有多牽強。

放在心愛的男人,聯合他的妻子來傷她;讓她無地自容,如今這些人也不過是因為王東韌的財勢,才來巴結,若無這些東西。恐怕他們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商場之上,永遠是殘酷的,也許你前一刻還是風光無限,下一刻便會淪落到無家可歸。

”王總哪裏話,王總能請我們,是我們的榮幸。“說著舉杯”王總,我們敬你。“王東韌含笑著端起酒杯,舉了舉酒杯,算是間接的碰杯”幹。“仰頭,一飲而盡,頓時引發再一輪的討好”王總真厲害,看不出來王總斯斯文文的,酒量這麽大。“

兩麵誇,讓王東韌笑容難掩,各位說笑了;王某先去招呼其它客人,你們隨意。說完,便帶著冉玲瓏離去,一路上,王東韌並沒有去接待其它客人,而是將冉玲瓏拉到了偏僻之地”玲瓏,你這個樣子,那兒像是新婚,連一點笑容都吝嗇。“

冉玲瓏掙脫王東韌的手,轉身看著滿園的花草”我笑不出來。“又不是嫁給心愛的男人,怎麽可能笑的出來?若是嫁給沐寒墨,她一定是全場最開心的一個。

同時,她也知道,沐寒墨不可能愛上她;而她也是癡心妄想,本以為看透了,看開了,不再迷戀沐寒墨。可是見了才知道,她不可能不愛沐寒墨,那種愛埋在了心底的最深處。

”既然不想嫁給我,當初為何不拒絕?“王東韌煩惱的望著她,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看著我,我並不比沐寒墨差,沐寒墨不愛你,而我了你那麽多年。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王東韌激動的搖著她,想要將她搖醒。

冉玲瓏一眨不眨的望著他”你愛我,可是你在心中裝著我的同時,還能和別的女人上床;這就是你的愛?沐寒墨愛莫娃娃,他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他才是值得愛的人。即使他不愛我,我也無悔。“

一番話,將王東韌震在當場,頹然鬆開她的雙臂”嗬嗬……你怎麽知道沐寒墨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難道你跟著他後麵走?時時刻刻盯著他?“漆黑的雙眸之中寫滿怒意”你怎麽知道他不會碰其它的女人?也許他瞞著他的夫人碰其它的女人呢?“

”你可真單純,沐寒墨那個人的心機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一個情婦還不簡單?我就不相信沐寒墨活了二十五年,在娶莫娃娃的之前,真的一個女人都沒碰過。“激動的情緒,將他心中的不甘與嫉妒從語氣之中表達而出。

他不是沒有脾氣的人,隻是為了她一直隱忍;沐寒墨哪一點好?財勢大,同時,他也是黑道之人,黑道之人都有一個慣性,那就是暴躁、凶狠。沐寒墨同樣也少不了這些東西,隻是他的外表,給他戴上了一層保護膜而已。

冉玲瓏望著他失望的搖搖頭”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財勢有多大?隻要有一個女人被他碰過,那個女人難道不會拿來炒作?逼他娶她。“搖著頭,停頓了一下”會,她們絕對會這樣做,可是從來沒有傳出來過。他也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有過曖昧關係,一直清心寡欲,你能做到嗎?你做不到。“一番斥責以及比較,讓王東韌感覺尷尬也同時惱怒。

”你怎麽知道我做不到?當初如果不是你拒絕我,我會去找其它女人?你怎麽不想想當初你是怎麽拒絕我的?“王東韌將舊事挖出,這一次冉玲瓏見到了他溫柔一麵下的暴怒,是以撕裂別人傷口來給自己找借口。

”這一點,你也比不上沐寒墨,沐寒墨對待莫娃娃一直溫柔以待;嗬護有加,即使莫娃娃發脾氣,他也從來不會朝著莫娃娃發脾氣。“冉玲瓏毫無畏懼的與他直視”我見過一次,莫娃娃耍小性子,蹂捏沐寒墨的臉龐;他也沒有說過什麽,隻是任由莫娃娃蹂捏,直到他蹂捏夠了,才放開。“

繼而,冉玲瓏扭頭看著王東韌”你能做到嗎?我想你絕對做不到。“一句話,踩到了王東韌的痛處”對,我是做不到,那你去嫁給沐寒墨啊!何必來嫁給我?“

冉玲瓏好笑的搖搖頭,仿佛在嘲諷他一般”你給過我拒絕的機會嗎?和我商量過嗎?你的父母與我的父母便決定了我的一切。你和和你的父母解釋過嗎?沒有,你讓我如何拒絕?“一個又一個的質疑,讓王東韌心情煩躁。

”別說了,你既然不想嫁給我,那我們就離婚;現在就去,反正這個婚禮,也不是我們兩人相愛才結的。“

言罷,王東韌氣惱的伸出手拉住冉玲瓏的手,卻被冉玲瓏輕而易舉的掙脫開來;冉玲瓏望著他,輕輕搖著頭”不能,我不想讓我爸失望,你見過哪一個女人,才結婚就離婚的?你會想到你自己的,從來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再一個質疑的聲音,讓王東韌瀕臨崩潰;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妻子卻將別的男人,拿來和他做比較,這種事,那個男人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