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演技杠杠的搶回手鏈
看小說“小說巴士”真想知道就自己問他咯,他跟不跟你說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 ”霍晟收起之前的憂鬱感,分分鍾又變回了痞子。
“你妹!”
翌日清晨,全班在山頂拍了一張大合照之後,通通收工回家。
容夏三人擠在一個小帳篷裏,睡得那叫一個腰酸背痛腿抽筋,又走了三個小時的山路下山,完全是累趴了。
周伯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回來,自然不會來接,容夏帶著楊瀟跟王麗全都上了霍晟的車,“阿晟,幫個忙唄,把楊瀟跟王麗送回宿舍去。”
“好處呢?”霍晟看了眼後視鏡,這三個女人也真是好意思,吃了他的東西不幫他辦事就算了,現在還厚臉臉皮要他送,當他司機啊?
“請你去我們宿舍吃冰淇淋啊,我跟麗麗自己做的呢,絕對純天然無公害,怎麽樣?霍帥?”
還算有點良心。
霍晟將她們送到小區樓下,並沒有上去,容夏今晚準備回家住,現在才中午,就跟著楊瀟王麗一起上樓了。
一個人在哪兒都是無聊的要死。
之前沒有霍權璽的存在,容夏也是一個人待在家裏,也沒覺得像現在這般無聊過,不找個人說說話,玩點什麽,簡直感覺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早餐吃得晚,下山的路上又吃了不少東西,三個人壓根沒打算吃午飯,一到房間就齊刷刷地倒成一排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鬥了幾盤地主,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容夏才準備回家,可貪吃的癮又上來了,她就是愛吃外麵的東西,霍權璽不在正好可以去大吃幾頓。
楊瀟跟王麗也懶得做飯,三個一起去了wk百貨。
正好天氣轉冷了,可以買點新衣服。
逛到了晚上八點多,三人拎著大包小包走出百貨公司門口,王麗和楊瀟將手裏的包裝袋都交給了容夏,她們倆壓根就一人買了一條牛仔褲,其餘都是容夏的戰利品。
wk的東西,打五折她們都還嫌太貴。
一點不順路,三人就分開走了,容夏站在大門口,冷風嗖嗖地,她穿著一件長袖都嫌太冷啊。
攔了好幾輛計程車都是有客的,容夏雙臂環胸抱著,大包小包在腳邊放了一地,嘿!今晚上的計程車都搞什麽?
平常wk門口的計程車也不會很多,因為來這裏消費的誰還沒輛車啊,但今晚是出奇地少。
突然,眼前嗖地一輛車駛過,容夏嚇得後退了一步,她往前麵瞪了一眼,那輛車竟然停下來了。
哼!開跑車了不起啊!
不對,搞什麽?
容夏眼看著那輛黑色跑車疾速倒退回來,三秒之後,停在她的麵前,車窗落下,探出一張俊美不凡的臉。
蕭瀚升!
“呦,真巧,是你這個小妞啊。”
容夏瞅了他一眼,愛搭不理地回了句,“一點也不巧。”
雖然那天蕭瀚升把她帶出了rv,但是霍權璽說過,蕭家一家子都是老狐狸,蕭瀚升還裝作不認識她,誰知道這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蕭瀚升看了眼容夏腳邊的大袋小包,笑道,“買的真不少啊,上車,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的。”
“今兒大檢查你不知道啊?”男人伸出一條手臂指著前麵的十字路口,“瞧瞧,到處都是交警,你準備等到什麽時候啊?”
容夏望了眼,果然站著交警,來的路上也看到好多交警站在馬路上,怪不得今晚計程車這麽少。
打量了蕭瀚升幾眼,容夏理了理地上的包,坐到了副駕駛座,她本來想坐後座,無奈這車隻有兩扇門,兩個位子。
上次在rv那種地方他都沒有為難她,這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住哪兒?”
容夏報了容家的地址給他。
蕭瀚升豎了豎眉頭,沒有發動車子,一條手臂拄在方向盤上扭頭看著容夏,“來wk購物,卻住在那種地方,你唬我吧?”
容夏眯了眯眼,斜眼白他,“誰唬誰啊大叔?你要真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了,你回家問問你那個老妹妹吧。”
“我的確覺得你這妞兒挺麵熟才把你從洪爺手裏撈出來的,怎麽?不以身相許也就算了,連句謝謝都沒有?”
“我謝了您嘞,您就好人做到底,開車吧,好吧?”
蕭瀚升聳聳肩,踩下油門,車子融進了車流裏,“陪我喝一杯吧,妞兒。”
“沒空。”
“夠忙的呀?急著回家見男人?”
“是啊,是挺急的。”
容夏白了他一眼,管得著嗎!
蕭瀚升輕笑了一聲,眉角揚起一抹邪氣,“你要是真急,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停車。”
容夏伸手就去扳動門鎖,車門是被鎖死了的。
“做什麽?”
“我要下車,”容夏有扳了幾下,她放棄了,扭頭瞪著蕭瀚升,“蕭瀚升,蕭總裁是吧?您要是真記性不好,那我就自我介紹一遍,姑娘我姓容名夏,包容的容,夏天的夏,霍權璽是我老公,夠簡潔明了了吧?”
男人嘴裏溢出一串爽朗的笑聲,“是嗎?權璽什麽時候結的婚呐?我怎麽就沒喝到喜酒呢?你說我是信呢還是不信呢?”
“你愛信不信,我們結婚還要跟你報備不成?本姑娘警告你,別想著幫你老妹整什麽幺蛾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盤,我跟霍權璽已經結婚了,讓你老妹識相點趕緊找個男人嫁了。”
“她的事我還真管不了,可能她正等著你們離婚吧,這一天也應該不會很久。”
“我呸!我們才不會離婚呢,你少烏鴉嘴咒我們,否則我天天咒你死,買個小人紮死你。”
車子突然間往右旁邊停下,容夏沒係安全帶,差點衝去,幸好被蕭瀚升拉住手臂,身前的大包小包掉了一車。
“你有病啊?!”
容夏扯著自己的手,男人就是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你想幹嘛?”
蕭瀚升噙著嘴角,眼底的笑意不減,“你不是要買小人紮我嗎?我給你省了這筆錢,”他指了指自己的心頭,“我人就在這,你倒是紮一個給我瞅瞅。”
“你!”容夏正腦子裏飛快地搜集形容詞呢,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條胳膊被抓著,她另一手從兜裏掏出了手機,一見屏幕上閃著霍大腕三個字,興奮地差點跳起來了,她拿著手機衝蕭瀚升揚了揚,立馬接了起來,“喂,有人欺負我。”
容夏還沒聽到霍權璽說的“誰?”字,手機便被蕭瀚升奪了過去。
“你搶我手機幹什麽?”容夏撲過去搶,蕭瀚升將手機貼在了自己耳邊,“權璽嗎?”
霍權璽皺著眉頭,他明明叮囑過容夏讓她不要一個人晚上出去,怎麽又跟蕭瀚升搞到一起了?
“是我,瀚升,你大晚上的,怎麽會接我未婚妻的電話?你想幹什麽?”
“原來是未婚妻啊,那就是還沒結婚咯,我說我怎麽沒喝到喜酒呢,”蕭瀚升揮掉容夏張牙舞爪的手臂,笑道,“我這可是助人為樂,看你的妞兒打不到車,我就送她一程,沒想到她竟然恩將仇報,說要紮死我。”
“蕭瀚升!”霍權璽知道蕭瀚升不可能無緣無故去招惹容夏,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也懶得跟他打哈哈,“你想怎麽樣?”
“口氣別這麽沉重啊,我就是看上你這妞兒了,想跟你借來玩兩天,反正你人又不在國內。”
“玩你妹!”容夏撲了過去,一爪子劃了男人的臉,她指甲尖,蕭瀚升的俊臉上硬是被掛了彩,容夏奪回手機,還好霍權璽沒有掛,“你別聽這個死變態的,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靠!竟然罵他死變態?
“我明天完事就回來,你把電話給蕭瀚升。”
容夏瞪了一眼,把手機遞了過去,蕭瀚升接起電話,“怎麽樣權璽?”
“蕭瀚升,有話直說吧,我做房地產,你做電子商務,我應該沒有哪裏擋了你的道吧?”
“權璽,你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近幾年不是也投資了點地產嘛,聽說城南那塊地已經被你們w集團給吞下了?”
原本蕭瀚升真是隻想逗逗霍權璽看上的女人,沒想到霍權璽自己跟他扯上了那一層,他正好可以打探一下那塊地。
嗬!
霍權璽哼笑一聲,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蕭氏集團才剛剛涉及地產行業就盯上那塊地了,虧他張得開口,“蕭瀚升,你不是正對影視方麵有興趣嗎?何必惦記這那塊地啊?”
“是啊,我準備開發一塊影視基地,放眼整個齊港市,我覺得城南那塊地是再合適不過了。”
“那塊地你就別想了,齊港市沒有合適的,你可以到外地去找,先把我的女人送回家,十分鍾之後我會再打她電話。”
霍權璽掛掉電話,將手機扔在桌上,“琳達,訂明晚的機票回國。”
“明晚?霍總,明天開完最後一個會議起碼是晚上了,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過,還是休息一晚上再回去吧。”
“我說明晚就明晚。”
霍權璽本來也打算後天的飛機回國的,但是家裏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
“唉……老板這是急著回去見自己的女人呐,再苦再累也值了,琳達,你說我們倆這些天累死累活忙得跟狗一樣的,為了什麽喔?”趙霆手裏玩著簽字筆,一臉憂怨。
本來明天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這會兒又被攪黃了。
“趙總可以多留幾天,我想霍總體諒你這幾天辛苦了,這幾天假還是會給你的。”
“你要是想留,我準假。”
“行啊,boss,那我跟琳達就在德國多玩幾天,您著急回家就先回吧。”
“趙總一個人玩吧,我明晚跟霍總一起回國。”貝琳達雖然接受的是美式教育,但她最不喜歡輕浮的人,像趙霆這種雖然不會有什麽過份的舉動,但總是說些不著邊的話,她就是不想跟他多話。
“真沒勁。”
趙霆白了他們一眼,又開始專注起電腦數據。
另一邊,蕭瀚升再沒有為難容夏,將她送回了容家,容夏提著大包小包的,剛上樓梯,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立馬加快腳步,三步並兩步,眼看到最後一格了。
“啪!”
不爭氣地腿一腳踩空,容夏整個人摔在了樓梯上。
容安剛準備睡覺,聽到門外有動靜,打開門看了看,“小夏!”
他一見是容夏摔在那,立馬跑過來將她扶起來,“怎麽這麽不小心啊?快進來洗洗傷口。”
購物袋散了一地,容安將容夏扶進去之後又出來將東西全都撿了回去。
手機一直響,容夏也顧不得去洗傷口,坐在椅子上,忍著手掌的痛將電話接了起來,“喂,我到家了。”
“蕭瀚升沒怎麽樣吧?”
“沒有,你明天幾點的飛機啊?”
容夏半張著嘴,另一手疼得用力甩。
“還沒定,等我到齊港就後天了,”霍權璽目光微斂,他聽著不對,“你怎麽了?”
“沒事,我爸正跟我說話呢。”
容夏話音剛落,容安就提著大袋小袋進來了,見她還坐在椅子上,立馬就急了“小夏啊,你怎麽還坐著?還不快去洗傷口。”
“先這樣吧,我爸喊我有事,麽麽拜拜!”
“嘶~”掐斷電話,容夏立馬把手機扔在桌上了,疼得要死,得趕緊洗洗上點消毒水什麽的。
“你啊,怎麽今天突然想到回來了?”容安端了一盆水過來,替容夏清洗了一遍。
“有一段時間沒回家了,怎麽?不歡迎我啊?”
其實是結婚後就沒回來住過。
“哪能啊,我就怕我女兒啊有了老公就把我這個老爸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容安拿出藥箱,仔細的給容夏塗上紅藥水,兩個膝蓋,手掌,胳膊全都破皮流血了。
“我老爸也不差啊,都有第二春了。”
容夏沒有回家住過一部分原因是霍權璽,另一部分原因當然還是她對貝美嬌那兩母女的事耿耿於懷。
“小夏,你怎麽說話呢?”
容夏見容安板起了臉,她也懶得再說下去,反正她跟霍權璽已經結婚了,以前事說多了隻會吵個沒完沒了。
她將容安的紅藥水拿了過來,往房間走去,“算了算了,當我什麽都沒說好了。”
——*——
明海市。
安筱已經可以出院了,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要臥床好好修養,就跟一般女人做月子差不多。
安筱跟學校請了病假,嚴霖給她在大學城外麵的一個高檔小區裏租了一套房子,讓她住在裏麵好好修養。
明海市最近天氣一直不好,看著窗子外麵一直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安筱也完全提不起精神。
嚴霖現在雖然無微不至地照顧她,但這種關心,一天也隻是一天,一個月
也隻是一個月,終有一天會消失的,安筱並沒有對嚴霖抱有任何的幻想。
幸好大學裏不像高中管得那麽嚴,就算請長假也不會傳到家長的耳朵裏。
“晚上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嚴霖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上,雨下的他心煩,安筱整天這樣看著窗外下雨,心情也不會好。
“剛吃過東西,還飽著。”
“那我給你泡杯蜂蜜水。”
嚴霖剛準備去廚房泡蜂蜜水,安筱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眼來電,喊住了嚴霖,“嚴霖,容夏的電話。”
男人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你接吧,別說見到過我。”
嚴霖走出臥室,去了廚房。
安筱拿起手機,猶豫了一番,那天晚上在嚴霖的家裏,容夏跟他發生了什麽事安筱大概也能猜到了。
“喂,夏夏。”
“筱,”容夏趴在**沒事幹,霍權璽的飛機要明天才能到,閑來無事就想到找中國好閨蜜聊聊天了,隻不過安筱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的,“筱,你怎麽了?怎麽聽著像沒力氣似的?”
“我沒事,就是下午睡了一覺,剛醒。”
“你們大學生就是爽啊,時間充裕啊,哪像我啊,我剛放學回家,飯也不想燒。”
容夏對大學生活簡直就是羨慕嫉妒恨呐。
安筱無聲地扯起嘴角,苦笑。
“你現在結婚了,應該跟那個人住在一起了吧?”
“是啊,他到德國出差了,走了一個多星期了,明天才能回來,我一個人都無聊死了,你呢筱,在那邊怎麽樣啊?嗯……有沒有遇到嚴霖啊?”
嚴霖那廝,到現在還沒聯係她,之前的號碼直接是空號了。
“沒有,我這邊課挺忙的,也沒怎麽出門,你現在怎麽樣?那個人對你好嗎?”
嚴霖倒了水,站在臥室門外,沒有進去。
“好啊,他對很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整天要幫我複習功課,我都煩死了,你也知道我就壓根不是讀書這塊料,他還死命地要我複習複習,不過,別看我們家霍大腕平時冷著一張臉,他還是很有情調的呦,”容夏一想起霍權璽的種種驚喜,立馬就咧開嘴樂了,當時沒人分享一度讓她寢食難安呐,“我跟你說喔,我們是在教堂結婚的,我做夢都沒想到我結婚的時候竟然跟電視劇裏一樣,在教堂啊,還有牧師給我們主持婚禮……”
容夏劈裏啪啦講著他們結婚當天的事情,一開始的喜悅也漸漸沉澱了下來,外公在他們婚禮那天去世了,這是永遠都無法磨滅的悲傷。
前一刻說起還是興致勃勃,後一刻變哀傷起來。
跳過這一篇。
“筱,你還記得我們去年去海邊燒烤的時候,嚴霖卸了那棟海景房的窗戶嗎?那棟房子竟然是霍權璽的!我們結婚滿一月的時候他帶我去了,躺在那裏吹吹海風看看夕陽,真的超浪漫的,你說我家霍大腕怎麽就這麽懂得享受呢?我跟你說喔,我們還在海景房外麵的陽台上那個那個了,矮油,我真的愛死他了。”
容夏自己說得都不好意思地捂著被子咯咯直笑。
安筱聽著容夏說著這麽多幸福甜蜜的趣事,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明明應該替容夏高興的,可眼淚就是不爭氣地要落下來。
“夏……”安筱捂住手機的話筒,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自己情緒,“夏夏,我們現在還小,你跟他,你跟他那什麽的時候千萬要注意點。”
“這個我知道,我們一直有做措施的,他說我還太小不能生孩子,我也不想生孩子,生孩子多痛啊,我才不要嘞。”
生孩子有多痛安筱是不知道,但流產加宮外孕的痛怕是也比那輕不了多少。
“嗯……那就好。”
“筱,你怎麽了?你在哭啊?”
“沒有,”安筱吸了吸鼻子,“最近明海天氣不好,感冒了,我想睡一覺,改天再跟你聊吧。”
“哦,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打電話叫個外賣。”
安筱掛掉電話,蜷起腿,雙臂抱著膝蓋,將頭埋進,輕聲哽咽起來。
或許容夏說得那一切幸福的情景永遠也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了,誰會給一個不完整的女人幸福?
她就錯了這麽一次,老天就要給她這麽大的懲罰。
今後的路該怎麽走,她現在還完全沒有想過,也想不出來。
聽到嚴霖推門進來,安筱低著頭擦了擦臉。
嚴霖坐在床沿,將蜂蜜水放在了床頭,他兩手捧起安筱的臉,“怎麽哭了?容夏她……”
“她說她過得很幸福,那個男人對她很好,”安筱苦笑了下,“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好消息吧。”
“她過得幸福就好,隻要她開心,我想我也會開心的。”
安筱垂著頭沒有接話,以前她以為隻要嚴霖開心她就會開心,現在恐怕再多的人開心她都不會再開心了。
“安筱,”嚴霖伸手擦掉她臉上的淚跡,“我希望你以後也要開心起來,過幾天有煙花展覽會,到時候天氣好的話,我帶你去江心公園去看煙花。”
安筱搖頭,“我不想出去。”
她現在還哪有看煙花的心情?
——*——
霍權璽下了飛機已經8點鍾了,這個時間容夏應該已經去學校了,他沒有直接回青藤,而是去了公司。
老板都直接回了公司,趙霆也不好意思說要回家洗洗睡覺,一行人都直接回了辦公室。
一回來,堆積的事情又是一大堆。
中午放學後,容夏給霍權璽打去了電話,明明已經開機了,卻沒人接。
她拿上錢包就出了校門口,打了車去了w集團。
明明知道他回來了,真是多等一個下午都渾身不爽。
容夏還記得霍權璽辦公室的層數和位置,現在是午休時間,秘書台上也沒有人,容夏擰了擰門把,門沒鎖,她直接溜了進去。
晃**了一圈也不見人影,容夏擰了擰休息室的門,竟然是反鎖的。
她敲了敲門。
霍權璽睜開眼看了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還是困得很,“我不吃了。”
不吃什麽?!
跟誰說話?
容夏又敲了敲門,“霍權璽,開門。”
原來是容夏。
霍權璽掀開被子,起床開了門,“你怎麽來了?”
容夏兩條手臂一伸,整個人蹦到了男人身上,“我想你了嘛,打你電話還不接。”
“我在補覺,手機調靜音了,”霍權璽拖著容夏的臀,倒退到床邊坐下,拿起手機看了眼,果然有她的未接電話。
容夏兩手捧著霍權璽的臉,明明很好看的一雙桃花眼黑了一圈,“憔悴了,這麽多天都沒睡好覺嗎?”
“還行吧。”
容夏心疼地親了親霍權璽的眼睛,“那你睡覺吧。”
她想退開身站起來,霍權璽卻沒鬆手,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捏著容夏的下巴,晃了晃,“不錯,沒瘦,”他嗅覺靈敏,聞到了一股紅藥水的味道,打量了容夏一番,看到她的膝蓋和手臂都破了,他將她放到**,“怎麽弄的?”
“回家的時候在樓梯上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
“傻帽,電話裏怎麽不說?”
容夏踢掉鞋子,兩條手臂撐在背後的**,“說了也疼,不說也疼,有什麽好說的?”
男人拎著她一條腿看了看傷口,處理得還算過得去,“現在還疼不疼?”
“不疼了,”容夏兩條腿夾住霍權璽的腰,胳膊伸了過去,跟隻章魚一樣纏住他,“有沒有想我?”
……
應該是有吧。
不過霍權璽是不會承認的。
“沒勁,我也要睡午覺,”容夏就想抱著霍權璽,可看男人的樣子真的很累,還是讓他邊休息邊給她當肉枕吧。
霍權璽想說她沒洗澡沒換衣服就上他的床,唉!想想算了,真的挺困,就這麽著吧。
貝琳達知道霍權璽在睡覺,她自己吃了午餐後讓大廚新做了幾個菜端上來,她將盤子放在茶幾上。
休息室的門沒有關嚴,裏麵拉著遮陽簾,一片黑,貝琳達輕輕敲了敲門推開,霍權璽立馬驚醒過來,門口透進一道白光,男人立馬將被子拉過容夏的頭頂。
貝琳達很清楚地看到霍權璽懷裏有個女人。
“我不吃,出去。”
貝琳達不會隨意進出他的休息室,這個時間,肯定是喊他吃飯。
容夏剛睡著又被吵醒,她習慣性地伸出兩條手臂去摟霍權璽的脖子,微微張開眼,剛好看到貝琳達從門口轉身出去。
“啊!”容夏驚叫一聲彈跳起來。
三人都嚇了一跳,霍權璽立馬捂住容夏的嘴,“別叫。”
“飯菜在茶幾上。”貝琳達立馬拉上門扭頭離開。
“搞毛啊?”容夏拍了拍自己的臉,以為是做夢呢。
“餓不餓?外麵有剛做好的飯菜。”
容夏坐在**先是傻愣了一會兒,一想,不對啊,“剛才那個是貝琳達吧,她進你房間幹嘛?”
“她送飯菜來喊我吃午飯。”
“喊你吃午飯她不敲門?”
“敲了。”
“我沒聽見。”
……
容夏壓根就沒聽見有人敲門,聽見有什麽聲音,一睜眼就被嚇到了。
她沒聽見能怪誰?
“公司裏這麽多人,你怎麽偏偏跟她一起去出差?”
“她是我秘書,再說這次去德國除了她還有企劃部的不少人。”
容夏掀被子下床,跑出休息室把辦公室的大門反鎖了,再把休息室的門也反鎖了。
她坐回**,鼓著嘴摟住男人,“我不要她做你秘書,我來給你當秘書怎麽樣?”
這樣她就可以不用上學,可以天天跟他待在一起了。
“你?”霍權璽拍拍容夏的背,笑問,“你會什麽?英語?德語?還是鳥語?”
容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明明知道她是外語白癡,還故意這麽問,“鳥語是毛語?你解釋解釋?”
……
漢語言博大精深呐!
“我雖然不會外文,但是秘書端茶倒水這活兒我還是能幹的,對了,我還會暖床啊!”
倆人坐著抱在一起,像是不倒翁一樣搖來搖去,“你看天氣馬上轉冷了,有我這個人肉暖爐多好,你到哪兒都帶著我,保管你大冬天的穿件襯衫都不冷。”
霍權璽笑了笑,拍拍她的臀,“起來,去吃午飯,等會兒送你回學校。”
容夏立馬拉下了臉,她原本還以為霍權璽已經把她今天要上學的事給忘記了呢,這樣她就可以翹課了。
茶幾上放著兩菜一湯,一碗米飯,一雙筷子,霍權璽撥了個內線,讓人再送一雙筷子一碗飯。
霍權璽夾了一塊小排骨給容夏,容夏看了眼,“這誰做的?不會是貝琳達吧。”
要是貝琳達做的,她才不吃。
“當然不是,員工餐廳的大廚做的。”
聽到不是,容夏立馬叼走了排骨,管它誰做的,隻要不是貝琳達做的。
“這個這個,我要吃這個,我還要吃這個。”
容夏指來指去的,霍權璽光拿著筷子服務她了,自己愣是還一口沒吃。
餐廳員工將米飯和筷子送了上來,交給了貝琳達,一般這事都是做,卡斯見她不太舒服的樣子,“琳達,你要不回家休息吧,你看你這一臉憔悴樣,這次去德國肯定沒怎麽睡覺吧。”
貝琳達原本也以為回來後可以好好休息一天,沒想到……
她晃了晃頭,大睜著眼睛籲了一口氣,“沒事兒,大家都這樣,連老板都不休息。”
“切!總裁在裏麵睡覺呐吧,這麽晚了才吃午飯。”
貝琳達麵色沉了沉,端起盤子往辦公室走去,“現在還是午休時間。”
敲了敲門,聽到裏麵說進,她才推門進去,霍權璽正在一口一口地喂著容夏吃菜,貝琳達將盤子放在了茶幾上。
容夏背對著門口坐著,她本來是沒有留意來人是誰的,但這一雙白嫩的手伸過來,令她不得不扭頭去看這個人的臉,是貝琳達。
容夏的視線再次落到女人的手腕上,這條雪花紋細鑽的手鏈這麽眼熟,不就是之前在霍權璽提包裏的那一條嗎?
容夏起先以為是霍權璽給她的驚喜,後來見他沒什麽動靜,再後來她自己也把這條手鏈忘記了。
這現在這條手鏈卻出現在了貝琳達的手腕上!
靠!
容夏立馬扭頭瞪著霍權璽,男人一臉如常,她又看向貝琳達,見女人正準備走,她立馬拉住了貝琳達的手臂。
故作驚歎,“哇,你這條手鏈好漂亮啊,霍權璽,你看,好看嗎?”
男人點點頭,“還行。”
他對女性飾品一點都沒研究。
之前容安讓他給貝琳達的盒子裏裝的是手鏈還是手鐲他都忘記了,也沒看過,自然也沒想到那裏去。
容夏暗暗咬牙,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霍權璽,這男人的演技還真不是蓋的,不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
相反,貝琳達被容夏抓著手詢問這條手鏈,她倒是有些緊張。
容夏踢了霍權璽一腳,“我也想要,你給我買。”
“行,”霍權璽仔細看了一眼,“琳達,這條手鏈哪個店買的?”
貝琳達豎了豎眉,吃不準男人什麽意思。看霍權璽的神情他不像是讓她演戲,可這條手鏈明明是他親手送她的。
“隆越珠寶。”
容夏心裏憋著火,視線掃視在倆人身上,真好,演,接著演,娘的!當她高中生好騙啊?
“琳達,我怕找不到一樣的了,把你這條轉讓給我吧。”容夏盯著貝琳達,眼神中流露出明顯挑釁的味道,貝琳達自然也領會到了。
“容夏,這是別人的。”
“可我就是想要這條啊,我真的很喜歡這條手鏈,”容夏抱著霍權璽的手臂,一副可憐樣兒,見霍權璽貌似不吃這一套,她立馬甩了臉子,扔開男人的手臂,“我不管,我就要這條。”
“小夏喜歡就拿去吧。”貝琳達將手鏈摘了下來,遞給了容夏,這是霍權璽第一次送她的禮物,還是生日禮物,雖然很舍不得,但她也不想讓他為難。
“謝謝,果然是好表妹。”容夏扯開嘴角,雙眼微微眯起,衝貝琳達笑笑。
霍權璽白了她一眼,孩子就是孩子,看到喜歡的東西偏要搶過來,也或許她就是因為見貝琳達戴著這條手鏈才硬要搶過來,這思想非常不好。
“琳達,手鏈的錢到財務那裏報賬吧。”
貝琳達點點頭,她不知道他幾個意思,隨他怎麽說吧。
貝琳達關上辦公室大門出去了,容夏拉著臉把手鏈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裏。
“高興了?吃飯吧。”
容夏瞟了霍權璽一眼,吖的!他還陰陽怪氣的!
“不吃了,我回學校了。”
容夏回休息室穿好鞋子,急匆匆地開門走了。
一下午的課,她都神遊天外,要說霍權璽跟貝琳達有點什麽,那當時他完全沒必要跟她結婚啊,老爺子都打算撮合他們倆了,不是正合他意?要說沒點什麽,這條手鏈是什麽?手鏈就是罪證!
丫丫個呸!
容夏將書本立在課桌上擋住臉,兩眼一直死死盯著這條手鏈。
下課途中,容夏拉著椅子坐到霍晟對麵,準備跟他打探打探。
“幹嘛這麽看著我?像是要跟我發生點什麽似的。”
“去你的,問你個事兒,貝,你表姐平時在家都做些什麽啊?”
“她?”霍晟打量了眼容夏,好好地問他表姐做什麽,“她平常在家就上上網,加加班什麽的,再有就是跟同事出去逛逛街購購物,女人不就都這樣嗎?”
“就這樣?”
霍晟笑笑,“不然呢?你怎麽突然問起她了?怎麽,怕我表姐整天待在我哥身邊會搶你男人?”
“切!開什麽國際玩笑?她要是有這本事早幹嘛去了?還等得到現在嗎?”容夏嘴硬著拉著椅子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話雖如此,但她就是心裏犯嘀咕,霍權璽背著她送東西給貝琳達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關鍵是被她看到以後,這男人竟然還在她麵前演戲!
氣死人!
放學後,容夏沒有回青藤,而是回了容家。
霍權璽回來後發現容夏還沒回來,他打了個電話過去,容夏說今晚作業很多,她有一本參考書在容家所以就回家睡了。
容夏沒吃幾口飯就回臥室了,容安見她一副沒精打采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趴在**,容夏就一直盯著這條手鏈,作業也懶得去寫。
大約過了挺久,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了吧,手機亮了起來,是霍權璽發來的信息。
[下來]
容夏將手機扔在一旁,他說下去就下去?才不要!
霍權璽坐在車子裏等了大約十分鍾,沒反應,他將車子停好,上了樓。
也不知道容夏今天又是哪根神經抽了。
容安聽見敲門聲,去開了門,見是霍權璽,驚訝了一下下,“權璽啊,你怎麽來了?小夏不是說你出差去了嗎?”
“我剛回來。”
“哦,吃飯了嗎?小夏在房間裏。”
“吃了。”霍權璽朝著容夏的房間走去。
容夏聽見外麵的聲音,立馬把手鏈捂在了被子裏,趴在被子上裝死。
霍權璽開門進來,將門關上,容夏整張臉貼在被子上,霍權璽挑起她一束鬢發撥往腦後,容夏又立馬伸手撥回來,“別碰我。”
“怎麽了?”
見容夏不應,霍權璽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俯身下去,“說說看,又是誰惹到你了,小刺蝟。”
“你才刺蝟。”容夏翻白眼,不看他。
這死男人離她這麽近,她怕一看他這張顛倒眾生的臉,她就直接乖乖妥協了。
男人雙臂傳過容夏的胳膊將她抱了起來,兩張臉貼得極近,呼吸都交織在一起,“為什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