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感情真好。”
東菲很難融入她們之中,隻能默默地坐在一邊看著。
“你也可以。”柳惜言拍了拍東菲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加油的表情。
東菲真的被柳惜言暖到了。
過了一會兒柳惜言也就離開了,她一直有午睡的習慣,這會兒已經困得不行了。
千雪和東菲跟著她一塊走出去,回了各自的房間。
柳惜言這一覺睡得有些久,在夢裏,總有一個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可是她卻看不到那個人的臉。
突然間,柳惜言驚醒了。
柳惜言沉默著坐了很久才翻身下床,自己竟然夢到權卓禹了!
這要是被權卓禹知道,還不一定會得意成什麽樣子呢。
晚上柳惜言並不想吃飯,於是隻叫了一碗湯讓服務生送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第一天,柳惜言沒有去任何地方,除了吃飯,一直待在房間裏。
敦煌黑得很早,柳惜言有些不適應,如果是在京城,估計這會兒天才剛剛暗了一些。
好在敦煌的夜晚也是非常美麗的,柳惜言一直趴在窗戶前麵看著。
直到,手機鈴聲響起。
本以為又是權卓禹打來的,隻是在看到來電人的那一刻,柳惜言的臉上就有了亮光。
不是權卓禹打來的,真好。
“晚晚,你在做什麽呢?”
柳惜言第一時間笑著看著白晚清,跟她在一塊,自己總會放鬆下來。
“在家裏,我好想你啊寶貝兒。”
白晚清的嗓子聽起來有些嘶啞,柳惜言立即皺著眉頭。
“是不是生病了,嗓子怎麽成這個樣子了?”
白晚清的眼神有些閃躲,最終看向了廚房裏的某人,此刻的罪魁禍首正在做飯,希望自己能夠饒恕他,可是……
白晚清紅著臉,誰能想到十分鍾以前,自己被對方的美色蠱惑,竟然在廚房裏和他真的做了那種事。
“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發燒了?”
柳惜言的關心,讓白晚清很是難受,甚至想直接告訴她,自己和柳錫成在一塊了。
可是,可是,自己怎麽說得出口。
“還好,就是有些想你了。”
兩個人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三天了,聽到白晚清這麽說,柳惜言也被分散了注意力。
兩個人聊了很久,最終白晚清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吃飯了姐姐。”
柳錫成確實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獵手,哪怕明明知道對方並不怎麽喜歡自己,他也不難受,而是哄著她。
“錫成,你過來。”
坐在沙發上的白晚清用一種女王的姿勢命令著柳錫成,柳錫成根本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反而是高高興興的去了白晚清的身邊。
“怎麽了姐姐,有什麽事情嗎。”
白晚清看著柳錫成,這張臉生得太俊俏,眉眼處也和柳惜言有幾分相似,一時間,自己看入迷了。
“我在酒店裏撩了你是我不對,但是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也應該膩了吧,要不咱們就這樣結束吧。”
白晚清也不知道如何定義自己和柳錫成的關係,炮友,床伴,似乎都不是非常的合適。
聽到這話的柳錫成臉上頓時沒有了任何表情,和剛才的溫柔天差地別。
“姐姐,你這是想要甩了我?”
柳錫成盡量不讓自己生氣,可是看著白晚清的表情,讓他有一種將她揉碎的想法。
讓她哭,讓她求饒,讓她再也沒法離開自己,腦海中有一道聲音對柳錫成說著。
“你覺得是就是吧。”
白晚清承認柳錫成是一個合格的床伴,器大活好,更重要的是能夠讓自己滿足。
但是和柳惜言相比,他不值一提。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才讓姐姐想要離開我,今晚我就讓姐姐吃個飽。”
說著,柳錫成將白晚清抱了起來。
明明他比白晚清小五歲,可是白晚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柳錫成,我不會原諒你的!”
白晚清在叫聲中被柳錫成扔在了**,他就站在床邊,優雅地脫掉自己的襯衫。
一時間白晚清看呆了,等到反應過來以後,自己已經被柳錫成壓在了身下。
“姐姐明天還想分開的話,算我輸。”
說著,柳錫成吻上了白晚清。
半個小時後。
陸和煦站在白晚清家的門口,總覺得自己敲門是一種打擾。
柳惜言給自己打電話說白晚清好像生病了,讓自己過來一趟,他當即就趕過來了,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種聲音。
“柳錫成,你輕點,疼。”
房間裏,傳來了白晚清婉轉的聲音,他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想到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真的是柳錫成!
白晚清竟然和柳錫成在一塊了!
她究竟有沒有將言言放在心上!
三個問題一直盤旋在陸和煦的腦海中,他離開的時候腳步都是有些不穩的。
第一次,陸和煦對白晚清有了很深的意見。
回到家以後,陸和煦一個人做了很久,才決定將這件事告訴柳惜言。
無論如何,不應該將言言蒙在鼓裏。
言言真心實意地將白晚清當做朋友,可是她可未必。
柳惜言收到消息後隻是回了一個嗯。
十分鍾後,柳惜言的電話響了。
不是視頻,而是電話,柳惜言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權卓禹再次打過來,權卓禹依舊拒絕,直到自己發出了視頻邀請,柳惜言才接通了。
“怎麽不接電話?”
權卓禹看起來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沒有來得及烘幹,難怪不願意給自己打視頻呢。
“想看腹肌。”
柳惜言實在是大膽,權卓禹被嚇到了,耳尖紅紅的,眼神不敢看向柳惜言。
柳惜言沒想到權卓禹竟然如此純潔。
“別鬧。”
權卓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給柳惜言打電話的原因,柳惜言太撩人了。
“真小氣,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妻。”
柳惜言咂了咂嘴,表示自己對權卓禹的不滿。
“等你回來。”
很久,柳惜言才聽見了權卓禹的聲音,在這一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權卓禹,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純潔。”
柳惜言本以為自己說這話,權卓禹會嚴肅地拒絕,沒想到他反而是像極了一個扭捏的小媳婦,而自己,反而像是一個流氓一般。
“言言。”權卓禹有些無奈。
柳惜言也就敢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說了,如果此刻兩個人麵對麵,柳惜言絕對是沒法說出這種話的。
“行了,逗逗你,別害羞。”
柳惜言也不繼續“欺負”權卓禹,在心裏卻想著倫敦發生過的事情。
權卓禹的腹肌,自己曾經摸過。很硬,足足有八塊呢。
權卓禹沉默了一會兒才找回了一些理智,想起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言言,你別傷心了。”
“如果是因為晚晚的事情,你根本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