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卓禹看著柳惜言,柳惜言的臉上似乎沒有任何的傷心,權卓禹甚至懷疑柳惜言是不是故作堅強了。
“我很早就已經猜到了。”
下一秒柳惜言說的話讓權卓禹大吃一驚。
“不信?”
柳惜言說的話權卓禹確實不相信,隻是他沒想到自己表現得這麽明顯。
柳錫成看向白晚清的那個眼神,帶著深深的愛意,剛開始柳惜言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後來才發現,柳錫成那個小崽子是真的喜歡白晚清。
後來,她就聽說本來在漂亮國念書的柳錫成去了F國,其他人本以為自己不知道,可是實際上自己清清楚楚。
從白晚清這一次去F國的時候自己就有些害怕,生怕白晚清一個不小心被柳錫成騙走。
後來白晚清回國後和自己控訴男大弟弟,更重要的是柳錫成的那通電話,自己就已經清清楚楚了。
隻是柳惜言從來沒想著揭穿,這是白晚清的自由,無論她和誰在一塊,自己都應該無條件地支持他。
權卓禹沉默了,她以為柳惜言會傷心,沒想到柳惜言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同時,他又沒忍住看了一眼柳惜言,為什麽她能夠發現柳錫成對白晚清的愛意,卻不能看透自己對她的愛意。
還是,自己對她而言終究是一個不重要的人。
“我厲害吧。”
柳惜言滿臉驕傲,就差把你快來誇我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嗯,很厲害。”
權卓禹有些不高興,但是此刻的柳惜言並沒有看出來,看著權卓禹的那張臉,柳惜言就會想起來他的腹肌。
可惜權卓禹太小氣了,不給自己看。
“你早點休息吧。”
過了一會兒,權卓禹微微歎了一口氣說著,罷了,反正自己永遠在她身邊,一輩子,她總會發現自己對她的愛。
*
“昨晚沒有休息好嗎,看看你眼底的黑眼圈。”千雪忍不住勾唇說著。
實際上並不明顯,隻是柳惜言太白了,再加上千雪一顆心都在柳惜言的身上,才能第一時間發現。
柳惜言點了點頭。
難道自己要去告訴千雪,昨晚自己夢到權卓禹把自己壓在身下,拽著她的手,讓她摸自己的腹肌,不僅如此,還想做更過分的事!
太可怕了,自己怎麽可以夢到權卓禹呢,更重要的還是那樣子的一個夢!
“那待會你不拍戲就趕緊去休息吧。”
千雪說著,又讓化妝師替她補妝,遮去眼底的一些烏黑。
“放心吧,我沒事。”柳惜言說著。
千雪才不相信柳惜言的這種話,沒事怎麽會沒睡好呢。
雖然柳惜言沒有休息好,但是她的拍攝狀態還是很好的。
現場,郭卉看著自己的意中人,他明明還是那個他,可是就是和自己認識的人不一樣了。
“尉遲錦,你為什麽又騙我?”
女孩子顫抖著看著男人,理智一點點地為他偏移。
“郭卉,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別說我就是寵幸了一個軍妓,就是我把她抬回家做姨娘,你也不能這樣子,作為正牌夫人,你要大度。”
尉遲錦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他隻是寵幸了一個軍妓,郭卉至於對自己這麽大呼小叫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家裏說一不二的那個人。
“你答應過我,隻會有我和柳姨娘,慧姨娘三個人的。”
郭卉本來已經習慣了柳姨娘和慧姨娘的存在,可是這會兒,她的丈夫才讓自己明白,他永遠都不會隻守著她們三個人的。
“夠了郭卉,我看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來人,送夫人回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尉遲府一步。”
副將永遠聽從尉遲錦的,絲毫沒想過這兒還有這麽多人看著。
隨著副導演哢的一聲,柳惜言立刻就出戲了。
真行,再演下去她怕自己也會成為戀愛腦,還好是假的。
這場戲原本是可以在片場拍的,但是沈翊後來想了想,他們終究是要來敦煌的,還不如在敦煌拍攝,顯得更加的逼真。
“小姐好厲害。”
剛才的東菲是真的被柳惜言的情緒感染了,恨不得直接對沙侃動手,雖然心裏清楚是拍戲,但是東菲也對沙侃有了意見。
他絕對有成為家暴男的潛力。
這是東菲最近學習的一個新詞語,形容的就是,和她那個父親一樣的男人。
“走,我帶你到處去逛逛。”
十幾分鍾後,柳惜言換好衣服走到東菲的身邊說著。
還有千雪,還有一個,東菲不是很想理的人。
沙侃聽到柳惜言去玩,表示自己也想去,但是被千雪的一句話就打回去了。
“你忘記了你還有工作,還是你不害怕沈導?”
沙侃雖然比柳惜言大一些,但是傻白甜的性格,有時候柳惜言都懷疑,沙侃最多隻有二十歲。
這話果然讓沙侃重新回去了,這個班,自己有時候真的不想上。
三個人走在敦煌的沙漠裏,誰也沒有說話。
東菲第一次被震撼到,原來古詩詞中的敦煌這麽美,根本不是有些人說的,荒蕪,根本沒有去的必要。
她差點就相信了網上那些人說的這種話,果然,有些地方還是需要自己親眼去看。
“你看,那邊的雲朵像不像兔子。”
千雪一隻手指著掛在天邊的雲朵,興奮地和柳惜言分享著。
兔子,權卓禹好像就是兔年生的。
等到柳惜言反應過來自己又在想著權卓禹了,一時間有些懊惱。
怎麽又想到權卓禹了,哼。
柳惜言傲嬌地看著那片雲朵,兔子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應該拍個照片的。”東菲說著。
她隻顧著看了,忘記拍下來以後好好欣賞。
之後她才發現柳惜言和千雪都沒有說話,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他們是不是在內心想著自己很淺薄。
下一秒,一隻手搭在了東菲的肩膀上。
“你總算是有自己的想法了不錯,繼續保持。”
東菲沒想到自己被誇了,有些害羞地低著頭。
千雪驚訝地看著東菲,雖然柳惜言昨晚徹底的和自己說清楚了東菲的童年,但是她沒想到柳惜言僅僅是誇讚了一句話,就能夠讓對方害羞成這個樣子。
像極了,以前容易在丈夫麵前害羞的妻子。
敦煌的天像極了小孩子的臉,上一秒明明還是晴空萬裏,下一秒就已經烏雲密布了。
柳惜言再來之前就已經看過相關的文章,隻是真的見到,還是有些震驚的。
“我們先回去吧。”柳惜言看了看她們二人說著。
三個人一塊回到了劇組呆的地方,沈翊已經讓大家在收拾東西了,畢竟這裏不是戶內,雖然有棚子擋雨,但是還是帶回酒店他更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