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外麵一共玩了十天才終於回到了京城。

“先生,柳小姐,你們回來了。”看到兩個人終於回來了,荀佐的開心是溢於言表的。

“我先去休息一會兒。”柳惜言看了一眼權卓禹說著。

實在是不怪自己,主要是因為權卓禹太過分了,昨晚竟然對自己做那種事。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意誌力強大,恐怕在車上就已經睡著了。

“讓淮之晚飯後來一趟錦閣。”權卓禹看了一眼荀佐說著,隨後自己也就上樓了。

“你又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別過來。”柳惜言見權卓禹跟著自己,怒氣衝衝地說著。

真不要臉,明明自己昨晚都說了自己要睡了,他還是不願意放開自己。

“讓我陪著你吧,什麽也不做。”權卓禹坐在床邊說著。

他也知道是自己昨晚太過分,可是誰讓言言太美好,一時間讓自己失了分寸。

“那可是在服務區的酒店裏,你知不知道隨時都會有讓別人聽到的風險。”

柳惜言瞪了一眼權卓禹說著,他是一點兒不考慮其他的。

權卓禹低笑著。

“言言,我保證下次一定聽你的,這次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說著,權卓禹就用手指摸了摸柳惜言的臉龐,柳惜言趕緊躲開了,她現在實在是不想看到權卓禹這隻手,腦海中總會浮現出昨晚權卓禹究竟是如何僅僅用他的一隻手送自己上雲端的。

柳惜言趕緊躺下來背對著權卓禹,心裏默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權卓禹也躺了下來,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搭在柳惜言的腰上。

淮之得知權卓禹回來後就趕緊趕去了錦閣,他總算是回來了,否則他怕自己真的要辭職了。

“淮特助。”柳惜言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淮之,想了想就和他打了個招呼。

淮之看過去,權卓禹臉上的表情太可怕了,好像自己是要和他搶走柳小姐的人一般。

自己可沒有那個膽量!

“先生,柳小姐。”淮之說著。

再看看權卓禹的臉色,果然已經好了許多,淮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權卓禹這沒來由的飛醋,簡直是要命!

吃完飯,權卓禹就讓淮之跟自己一塊去了書房裏。

“公司裏最近怎麽樣?”權卓禹坐在椅子上,眼神裏沒有任何的柔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淮之趕緊說著這段時間公司發生的事情。

說到最後,淮之自己都有些心虛了,他的能力一向都是出眾的,否則也不可能跟在權卓禹的身邊十年。

可是這一次,他們準備許久的競拍,如今卻被對手截胡了。

“不知死活。”

權卓禹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根煙點燃。

然後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煙味飄散在房間的各處,如同權卓禹此刻的心情一般。

“看來我上一次的警告還是太輕了。”

一根煙燃滅,權卓禹將煙蒂扔在了煙灰缸裏開口說著。

“還有其他事嗎。”權卓禹看了一眼淮之問道。

淮之將其他事也告訴了權卓禹,權卓禹聽完後點了點頭,隨後就讓淮之出去了。

看來這個公司裏沒有自己,有些人就真的反了天了。

淮之在門外站著,萬一權卓禹還有什麽事情交代,自己就能第一時間出現。

但是權卓禹一直在書房裏沒有出來,直到柳惜言等不住權卓禹找上來以後。

“柳小姐。”

淮之刻意的放大了聲音,似乎是在提醒著書房裏的權卓禹一般。

“今天很晚了,淮特助你先回家吧。”柳惜言友好地說著。

淮之並沒有離開,而是去了一樓,反正錦閣裏也有自己休息的地方,他今晚也打算不回去了。

柳惜言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煙味,雖然不是很難聞,但是還是讓柳惜言皺起了眉頭。

“你怎麽來了。”權卓禹趕緊走到柳惜言身邊說著,同時牽著她的手離開了書房。

“你抽煙了嗎?”柳惜言看著權卓禹問道。

柳惜言雖然從來不限製權卓禹抽煙,但是一直認為這些東西還是少吃為好。

權卓禹也知道自己不喜歡,從來不會讓自己聞到任何的煙味,今天是第一次。

“沒有,隻是點了一根而已,我沒有抽。”權卓禹低頭說著。

為了讓柳惜言相信自己,他又湊近一些讓柳惜言聞得清楚。

確實沒抽,隻是他的身上一股煙味,不用柳惜言說,權卓禹就已經去換衣服了。

再次出現,他的渾身上下都是好聞的檀木香,權卓禹才敢將柳惜言抱在懷裏。

“怎麽了,公司裏發生什麽事了?”柳惜言主動的摸了摸權卓禹的頭發說著。

因為這個行為,權卓禹的心情大好,拉著柳惜言的手解釋了起來。

柳惜言聽不懂那些專門的術語,於是權卓禹就用最簡單的語言解釋著。

“這不就是欺人太甚嗎。”柳惜言生氣的說著,怎麽會有人拿著權卓禹的工資,幹著背叛權卓禹的事情。

“別生氣。”權卓禹捏了捏柳惜言的小手說著。

“我明天開始就要去公司了,可能陪不了你了,不過很快就是新年了,我爭取在新年之前,處理完公司所有的問題。”權卓禹說著,忍不住在柳惜言微微凸起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別不開心了,有競爭是好事情。”權卓禹心裏明明很不爽,可是還在安慰著柳惜言。

柳惜言點了點頭,任憑權卓禹抱著自己,不敢有任何動作。

實在是因為,他……

柳惜言紅著臉暗暗地叫了一聲流氓,也不知道權卓禹是不是聽到了,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都什麽時候了,你心裏在想些什麽?”柳惜言推了推權卓禹說著。

權卓禹深吸一口氣,指尖在柳惜言的臉上劃過,“沒辦法,誰讓言言太美好了。”

說著,權卓禹將柳惜言抱了起來,然後又將她放在了**,俯身吻上了柳惜言的紅唇。

……

這一夜,格外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