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卓禹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自己和柳惜言的婚期定下來了,不過片刻,權氏集團的工作號就將這個好消息發在了網絡上。
網友都是發自內心地祝福著兩個人。
開春,天氣一天天地變得暖和了起來。
“別鬧了,讓我休息休息。”柳惜言拍了拍亂動的權卓禹說著。
最近權卓禹老是喜歡這樣子,再加上晚上一些沒法說出口的運動,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好,不打擾你。”權卓禹說完,又停頓了一會兒就起床了。
自己還要賺錢,這樣才能將柳惜言養得更好。
權卓禹離開後沒多久柳惜言也就起床了,看了一眼日曆,決定還是等到權卓禹生日當天再給他一個驚喜。
畢竟,那天日子可是很好的。
四月份,大家都已經換上了單薄的衣服。
柳惜言最近隻接了一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代言,其他時間都是懶在家裏的,權卓禹看了看她,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防護著,自己都會以為她懷孕了呢。
“權卓禹,明天陪我去個地方好不好。”
柳惜言頭一次拒絕了權卓禹的親密,抱著他的脖子說著。
“去哪裏?”權卓禹看著柳惜言,他一向受不了柳惜言的撒嬌,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
可是言言都說了自己不願意,他也不想強迫言言。
“哎呀,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會買了你的。”柳惜言笑著說著。
隨後,尷尬的退開了一些,背對著權卓禹。
權卓禹隻能寵著柳惜言,等到柳惜言睡著後去了浴室裏自己解決。
“所以我們要去哪裏,不知道言言能不能給我透個底?”權卓禹看著柳惜言,這條路上,莫非是要去動物園?
“保密,過會兒你就知道了。”柳惜言笑著說著。
權卓禹也不再多問,隻是抱著柳惜言,任憑車子在路上行駛著。
“柳小姐,到了。”老金開口說著。
權卓禹抬頭,隨後就看到了不遠處民政局三個大字。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隨後就緊緊的握著柳惜言的手。
來這兒,是做什麽,不言而喻。
“言言。”權卓禹聲音有些嘶啞,聽起來像是要哭了一般。
“走吧大壽星,陪我去領個結婚證吧。”柳惜言在權卓禹的懷裏說著。
“放心,東西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現在就差你了。”柳惜言繼續說著。
她隻感覺自己腰上的那隻手微微用力,隨後,權卓禹有些急切的吻落了下來。
很久,權卓禹才終於放開了柳惜言。
好在老金和淮之一早就已經下車了,不會看到剛剛兩個人接吻的畫麵。
“言言,遇見你,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權卓禹很用心的說著。
他的言言,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是值得自己付出一輩子的人。
今天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但是領證的人還是很多。
權卓禹頭一次沒有使用自己的特權,和其他人一樣,陪著柳惜言一塊排隊。
有人認出來了兩人,隨後,所有人紛紛竊竊私語著。
他們竟然和權卓禹/柳惜言同一天領證,那麽是不是代表著,他們和權卓禹/柳惜言結婚了。
當然,這隻是一句玩笑話。
一個多小時以後,終於輪到了柳惜言和權卓禹。
兩個高顏值的人,照片都是不需要怎麽精修的,他們也不想破壞兩個人恩愛的畫麵。
尤其是照片中權卓禹看向柳惜言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恭祝二位,百年好合。”工作人員將結婚證遞給兩個人,內心已經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媽媽呀,權卓禹和柳惜言的結婚證是自己經手辦理的,拿出去真的可以吹一輩子了。
果然,今天上班是自己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權卓禹一隻手拿著兩本紅紅的結婚證,另一隻手牽著柳惜言,柳惜言懷裏抱著淮之準備好的鮮花,不知道是誰,用鏡頭定格下了這唯美的一刻。
“權太太,新婚快樂。”權卓禹低頭,湊近柳惜言的耳邊說著。
柳惜言被這三個字弄得有些害羞,再加上權卓禹剛才刻意沙啞的聲音,一時間,她被權卓禹撩到了。
權卓禹對著天空拍了一張結婚證的照片,照片裏,柳惜言握著結婚證,而權卓禹握著權卓禹的手。
隨後,將這張照片發在了微博上。
【柳惜言:這麽久了,該給權先生一個名分了】
大家今天雖然刷到權卓禹和柳惜言結婚的消息了,但是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刷到了。
直到正主親自官宣,所有人都瘋狂了起來。
他們磕的CP是真的,他們超級幸福!
權卓禹親自點讚了這條微博,然後和柳惜言一塊回家了。
權卓禹給所有人放了三天假,美名其曰帶薪休假。
這三天的時光裏,他享受著自己作為一個丈夫的責任,將柳惜言欺負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後,隻剩下了柳惜言的哭聲。
“言言,乖,快睡吧。”
權卓禹總算是放開了柳惜言,而他的代價就是接下來的一周,一個人獨守空房。
因為自己剛剛結婚的老婆,為了躲著自己去其他地方拍代言了。
五月份,《我不是你的恩人》在褲子和迷糊桃雙平台播出了。
柳惜言的影響力,再加上沙侃的影響力,不過一周,這部劇就大爆了。
“你覺得我還能拿一個視後回來嗎?”柳惜言窩在權卓禹的懷裏,兩個人一塊看著電視劇。
“當然。”權卓禹毫不猶豫的說著。
柳惜言的演技有多好,他們所有人是看在眼裏的。
而且,如果她真的想要,自己也可以用米砸出來。
柳惜言就像是知道權卓禹的內心想法一般,下一秒就轉身看著他。
“我告訴你,我要憑自己的本事拿到那個獎杯,你可不許在背後偷偷的幫我。”
權卓禹點了點頭,他相信言言,她一定可以。
柳惜言繼續靠在權卓禹身上看著電視,權卓禹的手很隨意的放在她的腰上,等到柳惜言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
“混蛋。”柳惜言啞著嗓子說著。
她已經記不清多少次了,反正等到結束的時候,天邊似乎已經泛起了白肚皮。
“我可以更渾蛋一些。”權卓禹親了親柳惜言的額頭,容光煥發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