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運動過後,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白晚清趴在柳錫成的胸膛上,一遍遍的畫著圓圈。
“姐姐,別鬧了。”柳錫成聲音啞了啞說著。
白晚清並沒有聽進去,繼續亂戳著,代價就是又被柳錫成壓在了身下。
“姐姐,是你自己不聽話的。”柳錫成一邊說著,一邊吻上了白晚清的紅唇。
白晚清被迫承受,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
……
“你是誰?”
白晚清看著自己麵前八九歲的小團子,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稱呼。
“姐姐好。”小團子很有禮貌地說著。
白晚清一時沒忍住,摸了摸小團子的頭。
“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呀?”白晚清很溫柔地問著。
想了想應該是柳惜言父親那位朋友家的孩子,她還在幻想著和他一塊回去照顧他。
“姐姐。這就是我家,我叫柳錫成。”
聽到小男孩名字的那一刻,白晚清終於是笑不出來了,自己雖然沒見過柳錫成,但是言言可在自己麵前抱怨了很多次了。
然後,白晚清收回自己的手,趕緊離開了他的身邊。
可是命運就是那麽喜歡捉弄別人,誰也不知道,十年以後,他們又會被緊緊地捆綁在一塊。
第二次見到柳錫成,是在他十四歲的時候,柳家準備送柳錫成出國,前夕替他舉辦了一場宴會。
“姐姐,你還記著我嘛?”
穿著黑色西裝的柳錫成出現在白晚清的身邊,像極了一個小大人一般,白晚清趕緊搖頭撇清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柳錫成有些失落地歎了一口氣,“沒關係,我會讓姐姐記住我的。”
白晚清一點也不想記住柳錫成,但是也不敢得罪他,隻能稀裏糊塗的點了點頭。
要離開的時候,她悲催地發現,自己的生理期來了。
她的身體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差的,再加上這次來得太不是時候,一時間白晚清整個人好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
“姐姐,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柳錫成一邊說著,一邊抱起了白晚清。
這是她暈過去以前最後的記憶。
醒來以後,陪在自己身邊的人就已經是柳惜言了,聽到柳惜言說柳錫成已經出國了,她替言言開心。
隻是內心,還在想象著那個溫暖的懷抱。
那是第一次,有一個男生那般溫柔地抱著自己。
……
二十三歲那一年,自己得知需要去漂亮國學習一段時間。
在那邊,他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可是等到自己看過去的時候那人又會不知所蹤,她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學習完以後,她頭一次放縱了自己,在酒吧裏喝醉了。
白晚清隻感覺自己頭暈眼暈,否則怎麽會在酒吧裏看不見一個人。
不對,有一個。
白晚清跌跌撞撞地走了過去。
“弟弟,一個人嗎?”白晚清笑著問著。
柳錫成煩躁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姐姐這個熟悉的樣子,可不像是第一次來酒吧。
“哪個學校的,成年了嗎?”白晚清又湊近了一些。
這個男生是真的長得帥,甚至可以比得上權卓禹了,反正在國外,撩一撩也不會被人知道的。
這樣想著,再加上酒後實在大膽,白晚清直接走過去坐在了對方的腿上。
“弟弟,敢不敢和姐姐一塊喝酒。”
柳錫成喉結微微地滾動著。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的麵前,還如此的看著自己,他真的會忍不住的。
“我是姐姐的第幾個男人呀?”柳錫成問著,鏡片後的眼睛裏充滿了對白晚清的占有欲。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太多了,姐姐不記得了。”
聽到這話的柳錫成失去了理智,發狠地咬著白晚清的唇。
他不在意,因為從今往後,姐姐隻會屬於自己。
“輕點嘛。”白晚清紅唇被柳錫成吻得更加紅豔了一些。
柳錫成的目光緊了緊,決定帶著白晚清去自己的別墅。
反正今天是姐姐先引誘自己的。
之後的一切水到渠成,知道,柳錫成詫異地停了下來。
“姐姐,你以前沒有男人嗎?”柳錫成高興地問著。
“問那麽多幹什麽,快點。”白晚清迷迷糊糊地說著。
柳錫成突然停下來,自己似乎一下子從雲端跌落。
柳錫成溫柔了很多,慢慢地,將自己想了多年的人占為己有。
他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等到自己放開白晚清的時候,白晚清早就已經不知道暈過去了多久。
柳錫成看著白晚清臉上的淚水和汗水,發誓自己這輩子絕對不會負她。
白晚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隻覺得自己身上疼得厲害。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以及昨天好像在酒吧裏遇見了一個極品男生,然後……
然後就和對方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柳惜言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離開最好,她從包裏翻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床頭櫃上,之後就準備穿衣服了。
這時,浴室的水流聲停了下來。
白晚清轉身,就看到了不著一物的男人。
嚇得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
“姐姐這麽快就醒了?”男人微笑著說著。
隨後從一旁拿出一條短褲穿上了,姐姐臉皮薄,不能嚇到她。
“那個,昨天是我不對,你應該也是華國人,銀行卡裏有一百萬,應該夠了吧。”
柳錫成被白晚清的豪氣氣笑了,原來姐姐還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自己呀,也幸好是自己,若是其他男人,自己隻會想弄死他。
“一百萬,還不夠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呢。”柳錫成走到白晚清的身邊,將銀行卡握在手裏說著。
這話白晚清不相信,莫非是還想要一些,可是她身上就拿了這點,要不讓言言借給自己一些?
一邊想著,白晚清一邊睜開了眼睛。
隨後,就被嚇傻了。
“柳,柳錫成?”白晚清叫了一句他的名字。
怎麽會是柳錫成,天呐,自己昨天究竟是做了什麽!
“是我,姐姐。”
柳錫成沒想到白晚清還認識自己,很開心地回應著。
隻是接下來,自己就笑不起來了。
姐姐竟然想將昨天的事情揭過去,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
“姐姐,那可是我的第一次,你應該對我負責的。”柳錫成將白晚清抱在懷裏說著。
然後,白晚清就發現自己被柳錫成訛上了。
她再也沒法甩開柳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