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喪心病狂的實驗

日本青木原秘密軍事基地內,正在通往第二層地下研究室的李嵐,近乎難以進一步的展開行動.

樓梯上下都被自衛隊士兵包圍起來,他所在的樓梯夾角,成為他唯一的活動空間.

如果不是身上的作戰服能夠抵禦普通的子彈,現在他已經被打成了篩子.

";助手,還有多久可以徹底入侵該基地的自動防衛武器?";活動空間被進一步的壓縮,隻能依靠角落防禦的李嵐,不停向助手詢問入侵所需的時間.

助手需要對整個基地的無人作戰武器進行修改和控製,這絕對不是一個很輕鬆的工作,哪怕是對紅警基地那強大的智能,因為這需要助手入侵且修改該基地本身的超級計算機數據,整個過程絕對不能被日本方麵發現,這也無異於增加了數十倍的難度.

如果是強行修改和破壞該超計算機,隻需要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足以,與李嵐之前強行修改單個無人作戰武器的方法相同,用強硬手段重寫無人作戰裝備的係統數據.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是要無聲無息的控製這些裝備,且不被日本方麵發覺,除非是對這些裝備十分熟悉,擁有最高權限的後台修改能力,否則幾乎是難以完成了,要不是助手,天底下也沒有人可以在半個小時內完成.

隻是這半個小時對現在的李嵐,時間還是太長了,從他行動到現在,也過去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他可沒有信心在敵人的手中超過二十分鍾後.還有能力繼續執行任務.

唯一令他感覺到不錯的是,到現在為止,這些日本自衛隊士兵明顯是想要抓活的,並沒有使用殺傷手雷,都是用震撼彈以及電擊手雷等武器.試圖震暈,麻痹李嵐,再實施抓捕.

好在李嵐身上的作戰服,能夠很好抵禦這星致命的攻擊,不至於很快就成為對方的俘虜.

";請指揮官再堅持,還需要十八分鍾.";

";那就再堅持三分鍾,到時候我可就要交到對方手中了.十五分鍾後隻要完成對所有武器的掌控,便第一時間啟動武器,攻擊裏麵所有的守衛.";

對助手做出最後的交代,李嵐深吸一口氣,快速的換下彈夾.朝著頭頂的樓梯連續扔出了兩個延遲高爆手雷,幾乎同時爆炸的兩顆手雷,將樓梯的欄杆直接炸飛,兩個閃躲不及時日本自衛隊士兵,雙腿同時中彈,趴在樓梯上發出慘烈的哀嚎聲.

壓製住上麵的火力,李嵐並沒有停手,而是拿出一個便攜式反步兵地雷和一個壓縮c4炸藥包.將地雷插在壓縮炸藥包上一起放置在樓梯轉台中,隨手抄起已經換好彈匣的步槍和一枚震撼彈,朝著下麵的樓梯轉台扔下去.當強烈的光線從手雷中被釋放出來,他第一時間槍托抵肩腳步迅捷的朝著樓梯往下跑.

下麵的樓梯轉台上,幾個擁擠在這裏的日本自衛隊士兵,正捂著眼睛痛苦的留著淚水,李嵐十分幹脆的幾槍送這些人下地獄.

腳步不停,踩在這些屍體身上.沿路不停的對著遇到的敵人射擊,剛剛走下兩個轉台.就聽到上麵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腳上同時感受到劇烈的抖動.構成樓梯的鋼筋混泥土被炸斷,與鋼筋糾纏在一起的水泥板砸落在下麵的一層的樓梯上.

後方短時間沒有了威脅,李嵐的腳步更快了,短短一分鍾的時間,他就打光了兩個彈匣,有將近三十個前來圍捕他的自衛隊士兵死在他的槍下.

不過他身上也留下了大片的彈坑,畢竟樓梯交戰能夠躲避的空間太小了,以他的槍法,可以第一時間清理掉最近的敵人,但卻無法百分百兼顧從下麵樓梯射上來的子彈.

饒是如此,李嵐並沒有停下自己突進的速度,正在控製台內控製分身的他,早已經徹底的進入狀態,這種攻擊的感覺令他瞬間就沉迷其中,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看著一個個敵人在自己的槍下被一一爆頭倒下,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不過,他的腳步也不得不慢慢的放緩,因為越是朝下,壓力就越大,不知道下了幾轉的樓梯,他隱約已經看到地下二層的樓梯入口,同時,那裏也被完全保護起來.

以此同時,上麵的守衛已經順利的下來,他又麵臨兩麵夾擊的狀況,雖然他現在還有地雷和炸藥,也還有幾百發的子彈和一半手雷,但已經難以繼續施展開了.

對方看到李嵐停下腳步,慢慢的上下合圍起來,不過並沒有立即展開進攻,上下樓梯流淌的血水,正在刺激每一個日本自衛隊士兵的敏感神經.

";我是負責安全警衛的憲兵部隊三田次郎中佐,入侵者聽著,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機會,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否則絕對是死路一條.";一個肩頂中佐的日本警務職銜的軍官開口喊道.

本來放鬆下來的李嵐,聽到憲兵和中佐兩個名詞,眼中再一次閃現出怒火,他之所以到現在才同意對日本進行本次恐怖襲擊的計劃,很大原因就是因為近幾年來日本自衛隊複古的做法令他太過於憤怒了.

現在的日本自衛隊其實已經名存實亡,日本新《防衛計劃大綱》把目前的陸上自衛隊改為步兵,一等佐官改為大佐,二等佐官改為中佐[,!]照此執行,陸上自衛隊將官將改稱大將,中將;運用將改稱作戰,自衛隊警務官改稱憲兵.

現如今日本自衛隊隻是一支掛著自衛隊的總稱,卻已經做好隨時出兵海外的準備.

這也迎合了日本軍界的夙願,恢複到二戰時期的軍銜,就連憲兵也都徹底恢複了過來,所有的警務部隊,全部換裝憲兵.一個令許多人痛恨的名詞.

李嵐也不例外,對日本的這種行為,他也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雖然會傷及到很多無辜,但留著日本這種國家.遲早回事全人類的禍害.

他從來不反對日本為了自己生存權去努力,但過於極端必然會給其他國家和人民帶來傷害,這本身就是錯誤的行為,如果還以此為自豪,那這樣的民族也沒有生存下去的必要.

李嵐當初不是沒有能力在美國製造更大的混亂,或者對美國平民時刻展開恐怖襲擊.但他都沒有選擇這麽做,因為美國民眾更多也是無辜的,就好像曆次戰爭,他從未允許部隊對毫無威脅的平民出手,那是他的底線.

可對日本.他下達的命令是毫無顧忌的,這種原本就存在仇恨的心裏,加上這幾年對日本軍國主義的不滿,才造就了日本現在承受的一切.

現在,再聽到令他不爽的幾個重點名詞,李嵐的心情如何好得到哪去.不過,他也不是小孩子,更不是意氣用事的傻大個.忍下心中的怒火.看了下時間,嚴肅的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沒有搭理上下包圍的日本憲兵,李嵐聯係上小醜:";你那邊情況如何?";

";表層的軍火倉庫已經被自衛隊士兵控製住.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現在三個小隊都在隱藏在倉庫中.霸主,你那邊情況如何?";

";打得很爽,但馬上就會按照計劃進行,十五分鍾後開始行動,幹掉倉庫的所有敵人.第一時間下來支援.";

";小醜收到,霸主你小心點.";

關閉通訊.李嵐深吸一口氣,十分幹脆的將武器扔下樓梯.迎著十幾個紅外瞄準器慢慢的站起來.

樓梯上的憲兵見狀,立即圍了下來,將李嵐製住,雙手被扭在了身後,用手銬銬起來.

很快,李嵐作戰裝備上麵的武器全部都被取走了,就剩下一身作戰服還在身上,樓下的三田次郎中佐走了上來,站在被控製住的李嵐身前,揭下頭盔臉上的口罩和眼部顯示器,一張十分陌生的東方麵孔出現在三田次郎眼中.

";不管你是什麽人,隸屬於什麽組織,接下來我希望你能夠好好配合.";三田次郎說完後,對押住李嵐的四個憲兵示意了一個眼色,隨即李嵐便感覺到後勁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他十分配合的假裝暈了過去.

隨即李嵐感覺到自己的兩支胳膊被架起來,順著被拖下樓梯,眼角微微眯開的雙眼看到自己被拉進了一個金碧輝煌的第二層建築,這片地區應該是生活區,布置著各種生活設施,還有許多健身器材和食堂,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被拉進了電梯,直直下降了有一分多鍾,當電梯門打開,一股刺鼻的味道侵襲而來.

李嵐馬上就分辨出氣味中的不同,有藥材,腐爛,血腥等味道,地麵的環境也不是很好,行走的四周仿佛一間間監牢,裏麵關著許多動物,甚至他還看到了一些衣衫襤褸的人,男女老幼十分齊全.

而無論是動物還是人,看上去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當他們看到這些架著李嵐的憲兵時,眼中流露出的恐懼,令李嵐內心泛酸.

不需要說明,他完全可以猜到,關這些動物和人在這裏是什麽作用.接下來經過一大片玻璃屋,直接驗證了他的猜測.

雖然他隻能悄悄的偷看,但這些落地的玻璃屋內關著的人,無一是站立狀態,盡管有人,有動物,但都有一個共同點,無論人或是動物身上皆都布滿了各種抓痕,滴滴血水從抓傷的傷口中流出.特別是那些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都,身上到處都是流血的傷口,場麵十分的殘忍.

這些被關在玻璃屋內的生物,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無力的呻吟,和微微起伏的表皮以及心髒.

並且在這些人的身上,還掛著各種儀器,連接到玻璃屋外的計算機上,似乎正在檢查這些人的生命體特征.

接下來李嵐便看到令他幾乎要抓狂的一幕,一個渾身的女孩子,年紀估計不過雙十年華,被兩個穿著防護服的憲兵扯著頭發推進了一個玻璃屋內,而裏麵是一個已經皮膚已經潰爛,但還有心髒跳動的男人.

當身上被強行綁上檢測儀器,玻璃門被關上,那個女孩驚恐的敲打著玻璃門,然而,隻不過二十秒左右的時間,女孩雙手敲打的力氣慢慢的減少,似乎也開始出現短暫的呼吸苦難.

在李嵐被拉進審訊室之前,他最後一眼看到,那個女孩已經放棄了敲打玻璃門,而是不停的在身上各處撓著,原本細膩的機腹上,很快出現了道道血痕,可見用力是如何的巨大.

接下來雖然李嵐沒有看到,但他已經看到那個女孩子等下的狀況,因為這與其他玻璃房屋之內的場景,毫無差別.

徹底的閉上.[,!]眼睛,被仍在地上的李嵐,忍下心中的怒火,雖然他不認識外麵那些待宰般的羔羊,但在他心中已經發誓,要讓裏麵的所有人,全部為自己的罪行陪葬.

他實在想不明白,在科技和人權已經發達和完善的今天,為什麽還需要進行如此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就算這些人罪惡滔天,也罪不至此,更何況這些被迫實驗的人,更像是是無辜的平民,來至全世界各地.

比起這些連畜生都不如的家夥,李嵐感覺到自己曾經的殘忍在他們麵前,簡直就如同神一般的仁慈.內心因為傷及平民的負罪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助手,馬上進入該基地實驗室的中央數據庫,把所有的實驗記錄和視頻記錄全部歸檔.";李嵐在內心中默默的聯係上助手,助手第一時間得令,開始備份實驗室的監控錄像數據.

隨後,李嵐看了下時間,這一路過來,花了總共五分鍾,還有十分鍾助手便可以控製裏麵的所有自衛武器,而他要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承受對方的拷問.

不過,他並沒有把拷問放在心上,而是在內心估算自己現在的位置和病毒的存放點之間的距離.

然而,這些日本憲兵似乎並不想放任他在這裏暈著,腳步聲很快就傳到李嵐的耳中,還有越來越近的交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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