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應了那句話人怕出名豬怕壯。這成名之後也是負擔不小啊,晚晚雖然一再強調自己隻是個普通媒婆,不是說一門親事就成一門的。
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有不成功過的,但是很難保證日後就會說一門成一門。
鄉親們不知道怎麽傳的,到他們嘴裏居然把自己誇成了是女月老。
隻要是她牽線搭橋的就沒有不成功的。
就這樣搞得晚晚亞曆山大,要是不成功不是要成為千古罪人遭人唾罵了嘛。
好在天色大晚,晚晚抹黑進了自己家,家裏頭幸好沒有鄉親們在,也偷來一個清閑。
晚晚躺在**之後就不想動了,就這樣靜靜的望著屋頂好像也挺美的。
偏偏這個時候煩躁的敲門聲響起,晚晚本不想去開,但是敲門聲沒斷過。
自己不開他就一直敲,晚晚擔心是爹娘來找自己有急事,所以就去開門了。
誰知道開門看見的居然是蕭瑾喻,沒錯!
又是他,晚晚感覺剛才好不容易下去的尷尬之情,又在一點一點往上爬。
晚晚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裏看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開了門自己先一步走到屋子裏坐下,故意背對著蕭瑾喻,然後岔開話題希望能夠緩解尷尬。
“嗬,嗬嗬,你怎麽來了。來的還真快,就不怕鄉親們尾追你嗎?” 蕭瑾喻一進屋就看見這丫頭背對著自己,說話還帶著幾分心虛就更加覺得可愛和有趣了。
怎麽都想不到自己的師父竟然也是個凡夫俗子,也是看見美男流鼻血的。
之前都沒見過還以為她是個百毒不侵的人。現在明白了,一定是之前沒有跟別的男人近距離接觸過,所以才沒有看到這麽好玩的一幕。
如今這一幕讓自己看到了,蕭瑾喻心裏頭升起濃濃的滿足感。這種感覺就好像天上掉餡餅,正好砸中了自己。
要知道這種事情想都沒想過卻讓自己撞見了,那是多麽爽的一件事情啊。
蕭瑾喻今日看到了晚晚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麵,重要的是這一麵很少有人見過。就好像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一樣,看她日後還敢不敢這樣狂妄了。
哈哈。蕭瑾喻心裏頭大爽,雖然自己是個好人,可是難得有把柄在手,要是不拿出來用用,對付一下這個張牙舞爪的金晚晚,實在是太浪費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把柄。
蕭瑾喻想的入神,邪惡的念頭都掛到嘴邊了。晚晚見其半天不回答才轉過身,一轉過身就看見蕭瑾喻那斜上勾帶著惡意的嘴角,以及皮笑肉不笑的臉頰。
“我再問你話呢,快點回答我,別想打歪主意啊。信不信我廢了你!”晚晚繃著臉,高舉雙手惡狠狠的瞪著蕭瑾喻。
蕭瑾喻這才回過神來,又問了一遍,“你剛才問了什麽?”
晚晚雙手叉腰,白了一眼,不耐煩的又重複了一遍,“我是說你是如何躲過那些鄉親們然後回來的?”
蕭瑾喻聳聳肩,十分輕描淡寫的解釋道,“很簡單啊,我就是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的。畢竟他們要追的不是我,是你嘛。我一個過路人,還能把我怎麽樣不成。”
“真的假的?”蕭瑾喻說的十分淡定,好像沒事人一樣。但是晚晚有點不相信啊,怎麽可能這麽簡單。
蕭瑾喻隨後從身後拿出一疊的書信,大小不一長短不一,字也歪歪扭扭不一,“這裏頭都是鄉親們讓我轉交給你的。都是他們子女的生辰八字,讓你給說和說和。”
“什麽!蕭瑾喻,我果然看出來你不是個好人!”晚晚一看見滿滿這麽一疊放在桌上,當即就大發雷霆,從**跳起,怒吼著蕭瑾喻,對著他衝過去,大有要將其手撕的意思。
蕭瑾喻一邊跑一邊解釋,“師父,師父你聽我說呀。他們也是一番好意嘛。再說了您這開著紅娘館又不肯做紅娘這生意,那是鬧哪樣!”
“我有錢任性不行啊!”晚晚怒衝衝回應,奮起直追。
蕭瑾喻就圍著桌子亂轉,畢竟中間隔著桌子,晚晚一時半會過不來。“可,可是,他們都還小。就算說媒也是十多年後的事情了,不著急的!”蕭瑾喻繼續解釋,希望能夠讓師父冷靜下來。
但是晚晚無法冷靜,開口就是噴火,“他們都以為我是個神,這要是萬一有一對沒撮合好,將來還怎麽在村裏走動!這要是撮合外人也就算了,大不了沒說好,我們就跑路,可是村裏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們又對我期望這麽高,我壓力大呀。姻緣自由天定我隻不過是幫他們穿線大橋,但是成不成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鄉親們對我期望這麽高,萬一要是失敗了,可怎麽跟他們交代!這點你想過嗎!”
“不是我不想,是來不及想啊。你可不知道,我要是不替你接下這些,他們就不讓我走了。我也是沒辦法,師父,您就體諒體諒我吧。”蕭瑾喻扭曲著臉,委屈滿滿的看著金晚晚,試圖求得她的同情心。
誰知道金晚晚根本就不願意同情她,高抬著眼,冷哼一聲,繼續追,“你這敗家徒弟。跟著我遲早被你害死!我看這些東西都是你接的,那你就負責到底吧。反正你也是我紅娘館的一員,有義務做這件事情!”
晚晚繞著桌子緊追到底,許是因為太生氣,而且饒了這麽多圈可能繞暈了,一個沒看穩,一腳扳倒,整個人都衝了出去。
晚晚大驚,心髒撲通撲通跳,整個人的重力往前傾根本無法站起來,眼看著身體要跟地麵來個猛烈撞擊的時候。
突然一個寬大結實的胸膛出現,擋在前麵,讓晚晚整個人才不至於掉地。
隻是腦袋跟著胸膛來了個接觸,撞的有點暈。然後臉又漲的通紅,心髒撲通撲通跳,眼神慌亂,腦海中一片空白。
晚晚趕緊想辦法從他的懷抱裏掙脫。偏偏這個蕭瑾喻趁機裝傻充愣玩心計,他故意撅著嘴眨巴著無辜又可憐的眼眸低下頭看向晚晚。
晚晚一看見他那眼神就忍不住心慌意亂,連忙低下頭不去看。
蕭瑾喻就故意撅著嘴,用最可愛又無辜的口氣道著自己的委屈,“師父,我這也是沒辦法呀。你得考慮考慮徒兒的處境,要是不答應下來鄉親們會吃了我的。師父,您這麽好這麽可愛這麽美麗,應該會原諒徒兒的吧,哦?”
咦~一個大男人用這種俏皮可愛的聲音說話,聽得晚晚酥酥麻麻感覺骨頭都快碎了,心髒更是砰砰亂跳。
雖然聽得直起雞皮疙瘩,但是好像很受用的樣子,她自己都感覺心裏頭那一道防線在崩潰,然後不隻有自主的竟然就信了他的邪。
不不不,不能這樣,晚晚你才是師父,你怎麽可以聽他花言巧語呢!
就在快要全不相信的時候,內心裏一個聲音在提醒著她。 晚晚搖搖腦袋,清醒過來,繼續掙脫他的懷抱。
蕭瑾喻看這一招好像殺傷力不夠強大,看來得換一換了。一個轉身直接走到晚晚麵前,然後俯身而下,逼著晚晚往後仰,畢竟退是退不了了。
因為晚晚背後是桌子,隻能往後仰,試圖跟蕭瑾喻保持距離。
但是這一舉動的結果就是把自己逼死,蕭瑾喻一直都是盛氣淩人的姿態不停的逼迫自己,而晚晚則是被動的很一直往後仰。
最後腰不行,彎不下去的結果就是半個人躺在了桌子上。這就更加讓蕭瑾喻有機可乘,他眼眸一閃,十分輕鬆又自如的彎下腰,一手抵住桌子將晚晚禁錮在桌子上,一手自由伸縮故意在晚晚麵前晃晃悠悠。
明明是占盡便宜,還故作無辜單純,但眼眸裏那一道道邪惡滿滿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真心。
“師父啊,徒兒要怎麽說才能讓你相信這一切都是個意外呢。師父,你告訴徒兒吧,你要是不告訴徒兒,徒兒今晚就會睡不著。睡不著就隻能找師父解解悶了。師父,您困不困呢!”
“他娘的!你故意的吧!困什麽困,我現在被你這樣束縛著我敢睡嘛我!蕭瑾喻,別以為有點武功就了不起了!信不信我揍你!”
晚晚惱羞成怒,漲紅著臉怒瞪蕭瑾喻,雖然形式上確實處於劣勢,但是輸人不輸陣,這個叫板還是必須的。
畢竟晚晚可是他的師父,不能讓他牽著鼻子走。 蕭瑾喻聽後笑得更加狂妄了,“哈哈,師父,您可真是吹牛皮不怕吹破。現在我就是讓你一隻手你也動不了呀。師父,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能原諒徒兒嘛。那徒兒就不走了,今晚陪著師父聊聊天!”
蕭瑾喻一臉輕鬆的說著,語氣還是那樣俏皮可愛,但是那眼神上下遊走的,好像有點不懷好意。
晚晚明明很討厭這種流氓的眼神,偏偏怎麽都生不起氣來,反而有些心狂跳不止。
曖昧的氣氛在一點點上升,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要淪陷了。
他娘的,這可不行啊,她金晚晚好歹也是紅娘界神一樣的存在著,怎麽可以三下兩下就讓一個男人俘獲了心,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麽混呀。